飯後兩邊家長很默契般分開兩個孩子，溫暘想找墨寒說話都被溫懷按在腿上不讓跑不讓動。
溫暖捧著杯子更不敢說話，唐越端來茶水加入這尷尬的場麵。
墨城真的不好意思再留下，上次拉手道歉這次當著人家父母的麵又給女孩子夾菜，他真怕人家會覺得他們沒教養耍流氓。他還怎麽跟唐越說，讓溫暖繼續當墨寒的朋友。
墨城抱歉，對不起，不好意思三個詞翻來覆去跟溫懷杜若唐越說，溫暖坐在沙發上看見墨寒還一臉單純跟她招手說再見，直接她生無可戀癱在沙發上表示不想掙紮了，說了沒早戀不願意相信她，不如承認算了。
門關上後溫懷拍著老同學的肩膀問怎麽迴事，唐越也說不明白怎麽迴事，他覺得墨寒應該不懂喜歡，早戀的意思。
“暖暖，你和他怎麽迴事？”
唐越的沉默讓溫懷立刻懷疑是不是跟他高中的情況一樣，他和妻子雖然早戀了，可發生在女兒身上又雙標覺得難以接受。
溫暖擺著手搖頭，唐越都不相信她，第一次見墨寒的爸媽更不會相信她。
“我們的的確確是普通的同學和朋友。”
“你和餘笙一起長大他會給你夾菜嗎？暖暖，現在不是談戀愛的時候，去大學有自由時間慢慢挑最好的，你們倆成績優秀，學校在你們身上寄予了厚望，不能讓老師們的辛苦付出浪費了。”
杜婉一針見血，溫暖才突然驚醒墨寒的舉動，她和餘笙還真沒有過這種行為。
“可是我真的沒有跟他早戀，爸媽你們不相信我唐老師應該知道真實情況，他內向得連話都不說我怎麽跟他說喜歡談戀愛，兩個人的思想都同不了步。”
溫暖覺得為自己洗刷冤屈的關鍵在唐越身上，唐越拿手機給溫暖念墨寒發的微信。
“他初一那天跟我發微信說想跟你坐同桌幫你補習物理。你們倆應該通氣了吧，這是不是你的主意？”如果是溫暖攛掇墨寒，開學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們遠遠分開。
溫暖覺起手指發誓不是她的主意。
“元旦節迴校那天他主動在本子上寫的要跟我當同桌，他讓餘笙和我換了幾分鍾位置跟我說的，他本子上還有記錄。我當時跟他說了你不讓我打擾他的學習，他自己寫的他跟你說，開學後您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保證聽從命令。”
溫暖坦然自若的樣子讓唐越更疑惑，即便這樣他也不會消除對溫暖的懷疑。
“那開學後你，林思思餘笙全都分開坐不準湊一塊兒，還是能一起吃飯一起玩兒不耽誤你們的友情。”
溫暖心裏不高興也不能頂嘴反抗，老師決定的事學生怎麽改變。
“墨寒那邊我去講道理，溫暖，注意分寸和距離。他高不高考都無所謂，但你隻有這一條路。”
因為這個變故，溫懷杜婉急匆匆帶孩子迴家審問，溫暘坐媽媽身上睡著了，到家都被弄醒兩姐弟在客廳站好。
溫懷拿出溫暘挨打的小棍子，溫暘“哇”就嚇哭了，他沒犯錯為什麽要挨打。
溫暖也悄悄咽著口水，應該和她沒關係吧，她今天沒犯錯。
“不準哭，知不知道你今天很沒有禮貌是個不乖的孩子，誰讓你給別人夾菜的，你筷子上有口水，菜掉到了幹淨的盤子裏別人怎麽吃。手伸出來打一下就記住了，你現在太小不能給客人夾菜，長大了會用公筷就可以。”
溫暘把手藏背後，溫懷拉出來捏著一根手指在他手心輕輕打了一下，溫暖覺得打針都比這疼。
可溫暘不願意了，嚎啕大哭能把房頂給哭翻，委屈得用零食都哄不好那種。
“明白了嗎？吃飯不能跪在凳子上很危險。在別人家不能用自己的筷子給其他客人夾菜，客人會介意。”
溫暘抱著手眼淚汪汪點頭，杜婉拿著紙巾擦眼淚擦鼻涕讓他別哭了。
“你跟姐姐出去玩兒，她和那個哥哥有沒有悄悄拉手和抱抱？”
溫暖無奈苦笑，這問的什麽問題啊。
“爸，我們真的沒有早戀。他的性格遠比比看到的還要內向，他都不跟我說話還牽手，你是不是小心得誇張了。”
溫懷忽視女兒的辯解，繼續審問可能是從犯的溫暘，溫暘才四歲剛挨了打，心裏還在恐懼害怕中不會說謊。
“溫暘，你乖乖跟爸爸說實話，要是你撒謊騙人以後每天都要打一次手心，直到不說謊為止。”
溫暖隻能求弟弟別提思思和餘笙。
“我，我和姐姐吃飯，哥哥…哥哥給我夾菜，姐姐，給他舀肉肉和，和湯湯。沒有牽手。姐姐抱我……不抱他。”
溫暖準備給溫暘買一個玩具車獎勵他的守信用，他記得林思思和餘笙的事不能說。
“確定嗎？爸爸媽媽要是發現你說謊更要打你哦，小孩子不能學不好的習慣，幼兒園的同學老師不喜歡說謊話的孩子。”
溫暘像頭小牛撞進媽媽的懷裏悶聲繼續哭。
“我沒有騙人，沒有。”
杜婉把兒子抱到旁邊安慰，紙巾擦了一張又一張。
“說我的事幹嘛嚇唬他，我們吃火鍋他內向不好意思夾菜又吃不得辣，我隻是把菜放他開水碗裏，餘笙也會幫他。每次吃飯思思也會幫他點份不辣的菜，用紙巾擦了桌子才讓他放手機。我從沒和他單獨去吃飯或做其他的，都是我們四個一起行動。
當同桌不是我的意思，我也聽唐老師的安排，他幫我補習物理是真事兒，他次次都是第一名，物理老師每次考試都讓他把試卷給我看訂正錯題。”
沒有早戀所以這些有憑有據，她根本不用隱瞞什麽。
溫懷盯著女兒的臉，她從小說話就緊張語速加快，今天好像很淡定。
“你的表誰送的怎麽和他手上的一樣，以你的生活費應該買不起這麽好的，這隻表比我給你買的禮服鞋子加起來都貴！”
學生手表都戴左手，墨寒吃飯時端碗露出了完整的表帶表盤，溫懷再三比對了標記和細節，確定和溫暖手上的是同款。
溫暖聽到價格抬起手看表盤，她的衣服鞋子將近一千塊，一隻表這麽貴，真的是大戶人家啊。
“思思餘笙也有，元旦我們請他吃夜宵火鍋看電影，他送我們的，我生日你可以把他們的跟我再對比，都是一樣的。”
溫暖捧著杯子更不敢說話，唐越端來茶水加入這尷尬的場麵。
墨城真的不好意思再留下，上次拉手道歉這次當著人家父母的麵又給女孩子夾菜，他真怕人家會覺得他們沒教養耍流氓。他還怎麽跟唐越說，讓溫暖繼續當墨寒的朋友。
墨城抱歉，對不起，不好意思三個詞翻來覆去跟溫懷杜若唐越說，溫暖坐在沙發上看見墨寒還一臉單純跟她招手說再見，直接她生無可戀癱在沙發上表示不想掙紮了，說了沒早戀不願意相信她，不如承認算了。
門關上後溫懷拍著老同學的肩膀問怎麽迴事，唐越也說不明白怎麽迴事，他覺得墨寒應該不懂喜歡，早戀的意思。
“暖暖，你和他怎麽迴事？”
唐越的沉默讓溫懷立刻懷疑是不是跟他高中的情況一樣，他和妻子雖然早戀了，可發生在女兒身上又雙標覺得難以接受。
溫暖擺著手搖頭，唐越都不相信她，第一次見墨寒的爸媽更不會相信她。
“我們的的確確是普通的同學和朋友。”
“你和餘笙一起長大他會給你夾菜嗎？暖暖，現在不是談戀愛的時候，去大學有自由時間慢慢挑最好的，你們倆成績優秀，學校在你們身上寄予了厚望，不能讓老師們的辛苦付出浪費了。”
杜婉一針見血，溫暖才突然驚醒墨寒的舉動，她和餘笙還真沒有過這種行為。
“可是我真的沒有跟他早戀，爸媽你們不相信我唐老師應該知道真實情況，他內向得連話都不說我怎麽跟他說喜歡談戀愛，兩個人的思想都同不了步。”
溫暖覺得為自己洗刷冤屈的關鍵在唐越身上，唐越拿手機給溫暖念墨寒發的微信。
“他初一那天跟我發微信說想跟你坐同桌幫你補習物理。你們倆應該通氣了吧，這是不是你的主意？”如果是溫暖攛掇墨寒，開學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們遠遠分開。
溫暖覺起手指發誓不是她的主意。
“元旦節迴校那天他主動在本子上寫的要跟我當同桌，他讓餘笙和我換了幾分鍾位置跟我說的，他本子上還有記錄。我當時跟他說了你不讓我打擾他的學習，他自己寫的他跟你說，開學後您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保證聽從命令。”
溫暖坦然自若的樣子讓唐越更疑惑，即便這樣他也不會消除對溫暖的懷疑。
“那開學後你，林思思餘笙全都分開坐不準湊一塊兒，還是能一起吃飯一起玩兒不耽誤你們的友情。”
溫暖心裏不高興也不能頂嘴反抗，老師決定的事學生怎麽改變。
“墨寒那邊我去講道理，溫暖，注意分寸和距離。他高不高考都無所謂，但你隻有這一條路。”
因為這個變故，溫懷杜婉急匆匆帶孩子迴家審問，溫暘坐媽媽身上睡著了，到家都被弄醒兩姐弟在客廳站好。
溫懷拿出溫暘挨打的小棍子，溫暘“哇”就嚇哭了，他沒犯錯為什麽要挨打。
溫暖也悄悄咽著口水，應該和她沒關係吧，她今天沒犯錯。
“不準哭，知不知道你今天很沒有禮貌是個不乖的孩子，誰讓你給別人夾菜的，你筷子上有口水，菜掉到了幹淨的盤子裏別人怎麽吃。手伸出來打一下就記住了，你現在太小不能給客人夾菜，長大了會用公筷就可以。”
溫暘把手藏背後，溫懷拉出來捏著一根手指在他手心輕輕打了一下，溫暖覺得打針都比這疼。
可溫暘不願意了，嚎啕大哭能把房頂給哭翻，委屈得用零食都哄不好那種。
“明白了嗎？吃飯不能跪在凳子上很危險。在別人家不能用自己的筷子給其他客人夾菜，客人會介意。”
溫暘抱著手眼淚汪汪點頭，杜婉拿著紙巾擦眼淚擦鼻涕讓他別哭了。
“你跟姐姐出去玩兒，她和那個哥哥有沒有悄悄拉手和抱抱？”
溫暖無奈苦笑，這問的什麽問題啊。
“爸，我們真的沒有早戀。他的性格遠比比看到的還要內向，他都不跟我說話還牽手，你是不是小心得誇張了。”
溫懷忽視女兒的辯解，繼續審問可能是從犯的溫暘，溫暘才四歲剛挨了打，心裏還在恐懼害怕中不會說謊。
“溫暘，你乖乖跟爸爸說實話，要是你撒謊騙人以後每天都要打一次手心，直到不說謊為止。”
溫暖隻能求弟弟別提思思和餘笙。
“我，我和姐姐吃飯，哥哥…哥哥給我夾菜，姐姐，給他舀肉肉和，和湯湯。沒有牽手。姐姐抱我……不抱他。”
溫暖準備給溫暘買一個玩具車獎勵他的守信用，他記得林思思和餘笙的事不能說。
“確定嗎？爸爸媽媽要是發現你說謊更要打你哦，小孩子不能學不好的習慣，幼兒園的同學老師不喜歡說謊話的孩子。”
溫暘像頭小牛撞進媽媽的懷裏悶聲繼續哭。
“我沒有騙人，沒有。”
杜婉把兒子抱到旁邊安慰，紙巾擦了一張又一張。
“說我的事幹嘛嚇唬他，我們吃火鍋他內向不好意思夾菜又吃不得辣，我隻是把菜放他開水碗裏，餘笙也會幫他。每次吃飯思思也會幫他點份不辣的菜，用紙巾擦了桌子才讓他放手機。我從沒和他單獨去吃飯或做其他的，都是我們四個一起行動。
當同桌不是我的意思，我也聽唐老師的安排，他幫我補習物理是真事兒，他次次都是第一名，物理老師每次考試都讓他把試卷給我看訂正錯題。”
沒有早戀所以這些有憑有據，她根本不用隱瞞什麽。
溫懷盯著女兒的臉，她從小說話就緊張語速加快，今天好像很淡定。
“你的表誰送的怎麽和他手上的一樣，以你的生活費應該買不起這麽好的，這隻表比我給你買的禮服鞋子加起來都貴！”
學生手表都戴左手，墨寒吃飯時端碗露出了完整的表帶表盤，溫懷再三比對了標記和細節，確定和溫暖手上的是同款。
溫暖聽到價格抬起手看表盤，她的衣服鞋子將近一千塊，一隻表這麽貴，真的是大戶人家啊。
“思思餘笙也有，元旦我們請他吃夜宵火鍋看電影，他送我們的，我生日你可以把他們的跟我再對比，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