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裏通過通訊傳來的消息無力的待聽。


    這也很正常的。畢竟任誰被半夜突然間通訊吵醒通知「全新情報」,不得不離開床半夜出門加班也會這樣的。


    沒錯。琴裏在剛開始還睡意沉沉,以為隻是浮空艦維護的日常報備而已。


    接通通訊的琴裏一開始還以不爽的語氣隨口迴複,然後在「某件事情」麵前老實屈服,隨即才被嚇的反應過來。


    琴裏十分懵逼的繼續說:


    「嗯?……等一等!dem聲稱炸了他們基地?這是什麽情況。」


    「呃……是這樣的司令,就像我剛才說的,他們基地確實被炸了。」


    對方沉默片刻,將口中語言斟酌許久方才向琴裏傳達消息。


    「我就是在問你是什麽意思啊。什麽叫做我們炸掉基地……我說,拉塔托斯克幹過這種事?我們不是一直都很保守嗎,dem怎麽就突然說這個!?」


    「怎麽說呢……」


    琴裏會這麽懷疑其實也很正常。可是對方不敢說話,隻是傳來了影像。


    「您自己看看吧。這是dem方向我們傳來的證明資料。對方要求拉塔托斯克進行賠償,並且負責重建。」


    「…………?」


    看完影像後,琴裏越發沉默了下來,接著更是無語地一手扶額。


    「……應該是精靈。和拉塔托斯克哪裏有什麽關係。就是再怎麽想顛倒黑白,對方用這種說法也有點離譜了吧。」


    「……!您是怎麽知道的?」


    雖說是已經反複看過的,但還是讓他感到十分意外。詢問都相當的驚訝,而琴裏也用對立的無語口吻迴複道。


    「看這裏……攻擊角度。單論精準度來說,我們原來還有這麽方便的高殺傷性武器?就沒發現這是從下往上的打擊嗎?」


    然後,琴裏繼續說道。


    「雖然半夜加班導致的影響能力可以原諒。但是……就算是再咄咄逼人,神無月,你作為副艦長也應該能應付自如。」


    「司令……」


    「不過,要是我發現你隻是因為想以此為借口聽我罵你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西伯利亞種水稻。」


    「…………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做呢……」


    對方很沒底氣的出聲,琴裏便隨意「嗯」了一聲隨即做出審判。


    「那麽,我現在就命令你。去,給我把西伯利亞種滿水稻。」


    「不要啊!(伴隨著掙紮聲與逐漸拉遠的「我才不要種水稻,你們這群魔鬼」)……為什麽啊,司令!!」


    「嗬,誰讓你心虛了。呣?」


    就在這個時候,琴裏突然進入沉思,想起了什麽事情似的繼續詢問:


    「嗯……確定對方說法是有人因此喪生?」


    「是的。司令。」


    聽到琴裏的詢問,已將神無月拖走的幕後黑手立即說道。邊通訊,邊示意手下趕緊打暈神無月,連夜送到地裏去。


    此人的確依舊是副司令官。但那隻屬於「副艦長」所有,又關神無月什麽事呢───


    負責人想到這裏,這才終於放鬆下來。


    「是的,dem的說法是巡邏的ast出現了傷亡……」


    「嗯,先調查一下吧,確定對方口中的目標到底是誰。」


    酒店中,琴裏卻打著哈欠,異常隨意的下達接下來的指令。


    「我記得這裏的ast應該也不多吧。應該隻有十餘席才對。保密,但不影響我們展開探尋行動才對。」


    「是,司令。」


    對方毫不猶豫說道。琴裏走出陽台想起自己其實並不多好,想明確目標是有目的的。


    這與過去或許可以指出真相的所在。


    那就是───「精靈」究竟是否是被什麽異常存在製作的。


    「希望不是吧……」


    「如若是……幕後或許就很麻煩呢,我又怎麽對付這個黑手呢。」


    仿若是自言自語的輕聲歎息卻如哼唱一般,琴裏轉身離開卻心中歎息。


    「如果真有這種情況,那麽這一事件與五年前的火災或有關聯,或許就是同一個目標呢。如果成立,我應該就也是這樣吧……」


    琴裏靜靜自語,低頭凝視著手心。


    但是,那潔白中隻有漆黑的通訊器。並無其餘本來要有,卻緣由不明的事物,出於某些「問題」便消失不見。


    按照理論來說人都隻是凡人,是由於現身於世的「怪物」一一「精靈」導致了災害致使dem與ast逐漸的正式武裝化。在這日漸潰爛的世界中,到底是因何,才會誕生出如此美麗,卻又強勢的存在呢?


    「唔,算了,成員集合開個會吧。」


    「……嗯……是我……沒錯……」


    明確琴裏的指令後,組織再度調動起來。


    「所以說,你們振作一點。現在,我這裏會指出已查到的信息。如果是有什麽疑問的話,現在就可以跟我說。」


    「……〈天使〉……」


    洛某內心自語著搖了搖頭。


    「那麽,先開個燈如何?」


    他將視線望向琴裏,隨後瞥著周圍。桌上的士織已經趴著,著實令他深感沉思。


    所以究竟是被壓榨的多久沒休息過。因此,洛離向琴裏投以平靜的眼神,指了指頭頂,燈被關閉,並未運作。


    她幹笑一聲,立即相當從心的熄滅蠟燭開燈。明亮間,三人都對犯困的五河士織沉默不已。琴裏被洛某視線刺的生疼,仿佛漆黑的良心限時返場一般。


    於是便在此時,琴裏狠狠一掐她姐姐腰間,士織驚叫著瞪大眼睛跳起。隻見琴裏也同時別好黑綢帶,然後目光變鋒利。


    「這種時候還在睡什麽,還不趕緊清醒過來,準備幹活!」


    「……什麽呀!琴裏,我累了這麽久,現在可是25號的淩晨1點呀!我一一你的姐姐,怎麽就不能睡覺了?!」


    見對方這囂張的反應,使士織當場氣得跳腳。如果是白天空閑時間就算了,她肯定會保持幹勁,自願過來的。


    但是……問題便在如此,士織才實在難受。


    明明我才是姐姐,為什麽會被欺負,明明我隻是高中生,為什麽要來開會,明明我也是一員,其他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工資,但我為什麽沒有呢!?不論士織怎麽思考,這答案依舊是不得而知。


    正當士織思考人生的時候,有人引出話題。


    「所以目前肯定的是,這是過去沒有出現過的,全新的精靈?」


    「嗯,在拉塔托斯克已知的情報上應該就是這樣的。」


    淺倉月打開話頭隨即得到迴複,琴裏將麵前的資料遞了過去。


    雖說毫無意義,令音早已提前給他看過一份。但這至少還是得裝一下的。


    ───不過或許還是說明為妙,畢竟洛某還就有點好奇叫他過來幹嘛。


    如今可是其餘他人誰都沒叫,僅是四人圍坐著。在這種範圍內,他著實不好理解叫過來到底有什麽用。


    ────雖說心裏跟明鏡似的,但還是那樣,至少裝還是得裝一下的。


    「所以說,像這樣的會議,為什麽會叫上我這個新成員?」


    故作思考了片刻,淺倉月輕輕敲擊著桌麵邊緣做出提問。


    隨即將幾人視線偏移,在琴裏眼神飄忽的時候默默選擇了等待。


    「……八舞們現在狀態很不錯,而其他幾位……淺倉同學你應該懂的。」


    洛離:…………


    這下還真是矮個裏挑高個,以距精靈的遠近度決定事物關係了啊。


    「……所以你打算怎麽做?」


    跟看寶藏似的默默盯著他,然後,琴裏微笑著,輕輕的繼續說道。


    「淺倉同學,你和〈夢魘〉的關係,或許還挺好的呢。」


    「從何說起?」


    「酒店,按摩,分身。」


    「誒!?原來有發生過什麽事嗎?」


    五河士織睜開雙眼,仿若發現什麽樂子,重新有了一點活力。


    果然把你扔在門外是沒錯的。瞥了她一眼的淺倉月繼續說道。


    「所以你想說什麽?」


    「唔……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想向她們了解一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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