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4日晚上,時崎狂三感到無比沉默。


    至於緣由,因為難以理解地行為正在自己的麵前繼續進行。


    「……淺倉同學你們這到底是在幹什麽?」


    先前冷槍偷襲尚未遺忘的記憶重現,猶如噩夢,突然間從心中將自己拉迴去。麵前,戴著鬥笠套裝的黑色衣帽守候在房門邊緣的淺倉月舉槍等候精靈們試圖偷襲的自投羅網行為。


    ────這難道是真的想成為這場彼此大戰中的淘汰王嗎?


    正當狂三對於這有些抽象無聊的想法搖頭不已時,對方迴答:


    「簡單,繼續玩並奪取勝利。」


    「誒……這個原來還有其他的參賽選手嗎?」


    狂三隻在專心著處理如何正常邀請這件目前的主要事件上,可所謂的標準隻是個體主觀意誌,而非人際真實之所在。實際隻有自己的,才能算是可流失的。


    「正是,除去她們,五河同學與她的妹妹,還有部分其餘人等。」


    洛離如此說道後,將槍放到輕聲作響著的門邊。狂三們默默待在一邊,注視對方的行為。


    「……呣、釣魚偷襲真的好嗎?」


    分身這麽說著,已然準備閉目等死,慢慢地合上雙眼。


    然後,聽到依舊平靜的聲音。


    「但不可否認,這很高效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啦。」


    「狂三」看著洛離手中的霰彈槍幹笑著道。


    是的。那是一把雙手才能拿住的噴子。放下對門的槍口後,設計古典的側麵便被直麵,顯現出「溫徹斯特」修長地塗著紅漆的槍身。


    雖說她是沒許多槍械知識,但通過常識就能看出這種槍械本國限製吧!到底是誰把這種東西整進來讓人玩的……


    突然,「狂三」的腦海中產生了另一種疑問。


    「……淺倉同學是不是沒說過那槍到底是不是仿造品……」


    「狂三」僵住,冷汗直冒。


    噗嗵、噗嗵。若是這種距離來上一槍。


    瞬秒────哲學的質問。


    就像鳥為何會飛……大致是同理,人被殺也會死。


    飛鳥給地麵的人們的願望,自古來便是受憧憬之產物,但社會固然認為即為人的潛能中暗藏著無限的可能性。


    理想如此,但當然並非現實派的結論,不過是彼此差距的問題導致到的異同罷了。僅是偶然間自我的思考,希望能找到自誇的餘地從而滿懷自豪的訴說吧。


    然而────


    「……能別把槍對準我嗎?」


    至少「狂三」現在正是察覺到那深思質問,冰冷得讓她懷疑是不是有誰朝她開槍。


    事實上差距並不算太大。洛離麵不改色退開門邊,正在試瞄準心,隻是……有些發虛地強烈視線向他看來。


    「狂三」身體越發僵硬,嚐試提出建議。


    結果,似乎真的有相當意義效果在。


    從話出口隨之而來後,垂下手、轉身、站直、抬起槍身瞄準。霰彈槍正對著房門的後些,儼然扣動扳機開槍的姿態,並且眸光平淡地緊盯著那方。或者這麽說吧,就像是等待著路過羚羊的成年獵豹,或是已經重新整裝等待波蘭聽到落榜的新生之帝國。


    「……淺倉同學,你這在幹什麽呀?」


    狂三難以忍受這樣詭異的致命感,大聲問道但沒什麽用。


    「自然是釣魚,其他人總會來的,清除異己再另行決戰。」


    於是乎────


    「嗬嗬……月,汝的挑戰本宮應下了,勝利必將握於吾手中……!」


    「反駁。笨蛋耶俱矢還是休息吧,勝利是夕弦的。」


    「……區區夕弦,必將被本宮的颶風之魔槍瞬間擊潰……!」


    「嘲笑。耶俱矢的魔槍是什麽呢?」


    淺倉月如是迴應道。隨即,被轉身看著的八舞姊妹……她們看著貌似相當得意,互不相讓。高興太早的耶俱矢支支吾吾地發出「嗚……」的聲音,慘遭背刺。


    「可惡 ,夕弦你就不能不拆我台嗎!」


    「指出。夕弦從不拆台。是笨蛋耶俱矢自己的話漏洞百出。」


    「嗚~~」


    夕弦說完後,耶俱矢氣的鼓起臉龐,開始默默地盯著身旁的夕弦看。


    「……所以你們在幹什麽啊,很久沒見,突然就彼此槍戰了……」


    一旁開口的是時崎狂三。大概是自己被八舞突襲彈幕嚇到地原因吧。她有些無語的這時詢問。她的身旁還有兩名同外貌卻打扮截然不同的分身。


    「……呣、不過問一下,你們的槍應該是仿真玩具吧。」


    「正是如此。想必是吧。」


    洛離默默側目逃避了問題,仿佛就像是發覺什麽動靜似的重新瞄準門口。


    「……難道……這些是真槍?」


    「嗬嗬,作為本宮的禮裝,自然是真實且珍貴的。」


    「翻譯。耶俱矢的意思是她認為應該是真的。」


    聽見夕弦說的話,狂三與「狂三」一主二從都沉默不語。但是夕弦也不理會,坐到了床邊,開啟愉快緩慢的休閑。


    「提議。月這邊或許還需要很久,大家都來坐一會兒吧。」


    耶俱矢雖說一臉不滿地緊盯著夕弦好一會兒,但卻是最早響應建議的人。瞬間她身形一躍就跳到床上,十分慵懶地帶頭加入躺平的隊伍。


    「呃……」


    狂三一時語噎,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或許是發覺還是原地的就隻剩下自己了,分身們早已叛變到大床左右的兩側,也開始一臉舒適。雖說,狂三完全不理解為何。她正沉思,但下一秒就落在柔軟的床鋪上。


    分身把她拽了過來。隨即不由得感到舒適。


    自身下正輕緩到位的智能自動按摩繼續,雖說有時存在些用力過度,就像辣條袋的包裝卻被食客自己不經意間開口過大搞得一身油。


    盡管這樣,她們也很明確的不想離開。


    因為她們很累,正在養精蓄銳。


    「……不過,你們怎麽會在玩槍,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正是如此,看著讓人都覺得一定很危險呢。」


    一開始想說,酸軟卻加以阻攔。雖說是相當舒服沒錯,但原本眯著眼睛的「狂三」們突然睜開眼,如是詢問。


    此時,狂三本體卻慢悠悠地躺在二人的中間。她接替了歡樂,卻留給「自己」免費叫醒的陰影突襲服務。


    不過,那也合情合理。畢竟她才是真正的狂三而並非過去的分身。


    「這個嘛……」


    「迴答。一言難盡……雖然其實事情本身很簡單就是了。」


    夕弦如此說道,她們的表情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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