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她的空閑時間仍然非常有限。帶真貴出去打獵玩耍,還是很費時間的。他的成長速度很快,已經接近第一境後期了。淩齊期待著有一天,能夠安全地讓他無限期地非物質化,讓她無論走到哪裏,他都陪著她。


    不過等他達到第一境巔峰,她就得幫他準備一個合適的巢穴了。蛇龜在突破第二境之後,顯然可以冬眠一個月以上。這是以後要擔心的事情。現在,她隻是繼續教他如何成為一名耐心而狡猾的獵人。振貴很想取悅她,上課也很好。大多。盡管他蛇形的一半抗議,但有時他在挖掘時仍然會分心地啃樹根。


    拋開精神振奮不談,事實證明,與長老一起上課的後半周壓力要小得多,但也不太有趣。辛此時已經不再出現了,而她在花費宗門點數學習第一門藝術的後續藝術“和風之息”之後要求輔導的下一個科目似乎並沒有引起長老的興趣。


    但這並沒有阻止他讓她陷入地獄,因為當然沒有。她被獨自留在一個陡峭的峽穀中,並被告知沿著小路走到盡頭,同時擊中他向她展示的目標。長老沒有說的是,他的目標,那些閃爍的、形狀像人類的陰影物體,會進行反擊。即使穿過她的防禦,影子導彈也會刺痛和擦傷,她發現自己必須快速適應和學習它們的射程和模式,隻是為了避免被擊落到地麵上。


    第一次她就是這麽做的,第二次……還有第三次。


    由於這些功法大多是對風息功法的改進,她發現自己在飛風風息後繼功法的運用上進步很快。


    當她第一次到達終點後,難度隻增不減。為了通過課程,她現在必須毫發無傷地指揮和領導“同盟”建築。這迫使她進一步掌握飄逸和風術,尤其是新的增強技術“環風”,可以讓她的盟友快速擊落目標敵人,以及“乘風而上”,可以召喚風來幫助加快自己的腳步,她的“團隊”在逃亡過程中。


    一周快結束的時候,淩奇已經感覺心力交瘁了。下午蘇淩和李素音很忙,後者閉關突破,前者對自己的基礎劍法感到滿意,一下午就在檔案館裏研究挑選自己的新劍法。


    美珍也很忙,而顧秀蘭又不在,淩奇卻無事可做。她花了一些時間在房子裏閑逛,無所事事地在笛子上挑選旋律,但不安和缺乏靈感最終迫使她出去散步,而真貴則在非物質狀態中打瞌睡。


    她漫無目的地漫步穿過山,最終轉向專門設有涼亭和小型聚會場所的區域。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忙,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在閑逛,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原來,理事會會議所在的展館正在進行建設工程。十幾名身穿蔡氏顏色的弟子在亭子周圍和亭內忙碌著,有的拿著鑿子和刷子,有的拿著鏟子和木樁。騷亂吸引了一群人。


    淩奇站在空地邊緣觀察著,心裏有些好奇。雖然她不認識大多數弟子,但她確實看到玄石從一個工作站漫步到另一個工作站,他那叮當作響的指環杖在石地板上敲擊著節奏。玄師停在一個工位前,小聲對那裏的弟子說道。另一個少年連忙向玄石低下頭,繼續鑿著瓷磚,比之前更加小心了。


    淩奇走近,漫步穿過那條看不見的、人群似乎不願經過的隊伍。幾個幹活的弟子抬頭看去,其中一個有些煩躁地扭頭看向她,正想說什麽,但四目相對的時候卻愣住了。男孩沒有說話,而是漲紅了臉,急忙鞠了一躬,給她讓開了路。


    “軒哥!” 當她走到涼亭台階的底部時,她想起了男孩所用的奇怪的禮節,叫道。“我看蔡夫人讓你辛苦了!” 淩奇心中湧起一絲愧疚。她聽說那男孩在孫麗玲最近的襲擊中過得很艱難,但盡管他之前對她有多麽的幫助,她卻沒有放過他。至少他現在看起來很好。


    “淩姐。”玄師微微低頭打招唿,寬大的圓錐形帽子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晃動。“女士授予我們的任務與我們的能力同等,僅此而已。”


    “我想是的。”淩琪若有所思地說道,同時登上台階,與他齊平。“你最近怎麽樣?我一直想過來看看,但事情很忙。” 這是一個小謊言,但卻是無害的。


    他默默地看著她,大部分表情都被帽子和高領遮住了,然後目光移開,銳利地看了旁邊停下來聽他們說話的弟子。“我不屈服。盡管暴風雨可能襲擊海岸,但島嶼仍然存在。耐心帶來最終的勝利。”他平靜地說道。“玲姐,你的腳步是什麽?”


    所以他並沒有因為這次損失而太煩惱,並且已經在計劃他的報複了。淩奇來到了樓閣中央,拉開了玄石。“隻是一時興起,”她承認。“我出去散步,尋找一些可以激發歌曲靈感的東西,並看到了你的作品。我猜蔡小姐是想確保我們見麵的地方安全吧?”


    “王座必須像山岩一樣光芒四射、堅固,”他同意地說。“戲劇動搖了不值得的人的心,”他用更平靜的語氣補充道。從空氣中的寂靜來看,她確信最後這句話隻有她自己聽到。一個有用的技術。


    “確實如此,”她若有所思地說。“我很高興你做得很好。你對我無非是幫助了我,而我恐怕還沒有做太多的事情來迴報你。”


    “淩姐的關心,就像海平麵上的明月一樣。”軒時迴道,她似乎看到了他那雙古怪的眼角,瞬間笑了起來。“沒有債務。慷慨是一種美德。”


    淩奇幾乎是哼了一聲,拱了他一眼。“現在來吧。我們是修煉者。一切不都是競爭嗎?”


    “也許吧,”他一邊說,一邊用拐杖的末端敲擊著石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慷慨的精神就是強者的標誌,不是嗎?”


    她審視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想是這樣。不過,我暫時有空。你這裏需要什麽幫助嗎?”


    他發出若有所思的聲音。“玲姐就像一陣寒冷的海風,找著最微小的縫隙鑽進去,讓家裏變得寒冷。或許是在檢查陣法時考慮到這一點?”


    她眨了眨眼,眉毛驚愕地皺在一起。“你一直在關注我在檔案館的實踐。”


    宣石向她的方向微微傾斜了一下帽子。他現在肯定是在微笑。“其他觀點仍然非常寶貴。我有怨氣嗎?”


    她發出一聲不像淑女的哼哼聲。“不,是我沒有保管好筆記,”她氣唿唿地說。“你想讓我從哪裏開始?”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過得很快。在正在搭建的陣法上戳洞是一種有趣的消遣,她的一部分很喜歡那些不得不調整和修複陣法的弟子們的抱怨。


    宣氏是個隨和的人,這樣做,她就少了一些虧欠他的負擔,所以時間花得值。即使沒有這個,她也不介意以後再和他說話。或許她可以向他征求意見,讓真貴發揮他的能力。他的“玄”姓,顯然與“玄武”神靈有關,而鎮鬼就是其中之一。


    隨著涼亭在她身後消失,淩齊的思緒轉向了今晚的計劃。她已經做好了闖入顏人樹基地的準備,警告美珍如果早上還沒迴來就報警,還借了女孩備用的儲物戒指。她事先也充分探查過周圍的情況,摸清了基地的動靜。除了執行計劃之外,別無他法。


    ……不過她確實需要擁有一枚更好的屬於她自己的戒指。美珍的備用儲物戒指的空間是她的十倍。一想到要用戰利品填滿它,她的心就溫暖了。


    她的滲透開始得很簡單。門口的防禦工事是用門徒們隨身攜帶的令牌來鎖定的,所以她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從晚上出去補給的門徒那裏搶到一個令牌。他會出去至少一個小時,給她一個很好的工作時間。她已經弄清楚哪些跑腿的男孩有儲物戒指,她無法從其中偷走令牌,她選擇今晚進行滲透,因為負責晚上補給的男孩是那些沒有完成任務的弟子之一。沒有儲物戒指。


    有沒有一種技藝可以讓她偷取儲物戒指?當然一定有。


    她計劃的第一部分進展順利。經過焦老爺子的訓練,在街市上經過他身邊時,把手伸進男孩的口袋,取迴令牌,簡直是小菜一碟。消失在森林的黑暗中同樣是一件容易的事。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她就迴到了隱藏的入口,拿著令牌,她就走了進去。陡峭的懸崖麵被一條光滑的隧道所取代,考慮到缺乏工具留下的痕跡,很可能是用泥土藝術雕刻而成的。


    她沒有在門口逗留,因為門是暴露的。隨著新月之恩和無影之術的發動,她身形一黑,衝過大廳,溜進了最近的側室。從外觀上看,這是一個儲藏室,是存放供應商要在市場上銷售的產品的地方。她粗略地搜索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任何有趣的東西。她自己不會使用任何符咒或丹藥。無論如何,她確實將一些精選丹藥非物質化到美珍的戒指中,以便以後轉售。


    隨後她的探索就正式開始了。這個狹窄的綜合體並不是特別大,主要由工作室和一些住宅區組成。在場的弟子不到十人,所以她盡量避免偷走太明顯的東西。


    不管多麽想偷走最後麵的一間房間裏的大丹爐。蘇淩說過那些很值錢吧?


    她像颶風一樣撕裂基地,尋找顏人樹的蹤跡。淩琪極力避免分心,但她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了。小丹藥、符石都比比皆是,在一個房間裏,她還發現了精心整理的包裹,裏麵裝著幾個基本的集會任務所需的物品。她把那些東西塞進戒指裏,甚至懶得去掩飾她嘴唇上揚起的笑容。


    不過,她確實設法保持目標,並且在寶藏中,她還發現了信息。事實證明,給這個基地的領導者——顏仁樹的直屬下屬之一——寫信是最有幫助的。很明顯這個男孩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但也顯示出缺乏經驗的跡象。他缺乏那些可能會失去一切的人那種真正的偏執。淩奇拿到了他的下屬保存的與顏人書會麵時使用的符號和密碼的筆記。有了這個,她就可以追蹤到主基地了。


    隻要她先出手,他無論如何都有機會改變事情。不過,就算他這麽做了,光是打倒這個基地也會讓他們的資源匱乏,因為這裏是他主要的石礦種植地。


    而且她肯定要把這個地方報告給蔡仁祥。


    當然是在她帶著她的新丹爐離開基地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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