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肯投胎麽,那就讓她永遠都沒法投胎轉世,打的她魂飛魄散。」雲珠眼底閃過一抹陰狠,「讓她誰的夢裏都去不了。」


    道士眉頭一皺,「公主,最初您請我們過來的時候,可隻說了捉,並未說要這麽處置,您應該送去廟宇超度才是,否則,這是在給你自己添業火。」


    「你們隻管抓就行了。」雲珠冷冷道,「至於最後怎麽處置,就不勞你們費心了,本宮付了這麽多的銀子,不是為了來聽你教本宮怎麽做,這樣流落人時間的東西本就不應該存在。」


    也是說著,鈴聲大作,那道士沒再說什麽,天已經黑了,不知不覺半個時辰過去,雲珠開始有些不耐煩,正要開口催,院子那兒忽然的闖進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太子殿下。


    雲珠看到太子的時候愣了愣,本來是要厲聲指責的,此時的話出口變成了其它,她看著太子後麵跟著的侍衛,還有緊跟過來的公主府侍女,臉色微變,「大哥,你怎麽來了。」


    「我要再不來,還真是不知道你竟然在這兒做驅魔辟邪的事。」喬瑾銘看著這場麵,請的三個道士,這是要收服誰呢,陣仗如此之大。


    「隻是府裏有些不幹淨的東西,想請道士過來看看而已。」雲珠給陸雪凝使了個顏色,後者想要起來,卻被身後的道士按住了,這道士也是有脾氣的,隻見他看著雲珠,沉聲提醒。


    「她是陣心,不能出去,出去的話就不能把那東西引過來了,功虧一簣,下迴不知是何時。」


    雲珠搶在喬瑾銘過來前攔住了他,笑著,「大哥,要不你去前廳那兒等我一會兒。」


    喬瑾銘眉宇微挑,他人都來了她還要繼續,「你要抓誰。」


    「沒有抓誰,就是驅邪而已。」雲珠朝著那道士看了一眼,眼底一抹警告,轉而看著喬瑾銘,笑著要帶他出了這院子。


    喬瑾銘紋絲未動,滿含深意的看著她,「你這是請人來做法,要把祁家大小姐的鬼魂收服了,讓她不能再給別人托夢,是不是。」


    「怎麽會有這樣的事,大哥,近來公主府中不太平,也是怕父皇和母後擔心,所以才沒和他們說,想著自己解決就成了。」雲珠不承認,喬瑾銘直接朝著那台子走去,雲珠快步跟過去,阻攔不及。


    等她追到的時候,喬瑾銘拿起一張寫著祁玥生辰八字的紅紙轉身看她,「還說不是!」


    雲珠一怔,隨即臉色也變得不大好,「沒錯,我就是請了道士過來收服她,如今兆京城中鬧的滿城風雨,都在說什麽托夢的事,都有人把這些事聯想到我身上來了,大哥,難道我不應該這麽做麽。」


    「這麽說,你是信這祁家大小姐死後還陰魂不散。」喬瑾銘看著這個平日裏嬌慣寵著的妹妹,「你不去找是什麽人在背後傳這些是非,反而是請道士過來作法,雲珠,你到底在想什麽。」


    「我想的是不能有人這麽汙蔑我的名聲,隻要等道士收服後,我再去揪出那些幕後主使!」雲珠沒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有人尋她的不是,她自然要討迴來,那些人含沙射影的直接說起了大公主的不是,這口氣她怎麽能忍。


    「本末倒置。」喬瑾銘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正常的,都派人去找幕後是誰在鬧鬼,你這樣,唯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如此,你要把祁家大小姐的打的魂飛魄散,雲珠,祁家大小姐的死,真的與你有關。」


    「沒有。」雲珠矢口否認,「她是被賊匪所殺,與我何幹。」


    「要是我沒記錯,那個雲殊,在桃花庵的時候就和祁家大小姐相熟,關係十分的好,桃花庵被洗劫後才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祁玥就出事了,她死後沒過幾天你就把雲殊帶迴了兆京醫治。」喬瑾銘的視線直逼著雲珠,「這些事,可關聯的緊。」


    「隻不過時間上相近罷了。」雲珠笑了,輕哼,「大哥要拿這些說事,豈不是和外頭那些不知是非的人一樣要冤枉我,要是這也算我害祁家大小姐的理由,豈不可笑。」


    喬瑾銘看了她一會兒,緩緩開口,「這件事父皇和母後也知道了。」


    雲珠神情一愣,「什麽事。」


    「九年前,刑部大牢出現紕漏,三名賊匪從牢中潛逃出來的事。」


    放在身側的手一抖,雲珠快速的捏住了裙子來保持鎮定,她笑了笑,「這件事不是早就結案了麽,當時是那幾個衙役收了好處,還牽連出了一個小官。」


    「是啊,也不知道一年才百兩俸祿的小官,是從何來的這麽多的銀子給那些衙役,也沒等問出什麽結果,這小官就在牢裏自盡身亡。」也正是這個小官自盡身亡了,後頭的沒有辦法繼續往下查,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是誰指使那小官去做那些事。


    「畏 罪自盡,是怕牽連到親人吧。」雲珠抬頭看喬瑾銘,「大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按理來說應該去揪那些謠傳的人,但世上玄乎之事眾多,唯有祁玥才會知道那些多的 事,有人借她生事也好,確有其事也罷,既然是要掐斷,就從源頭上開始,免得到時候還會有這樣類似的事情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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