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陽到貴州雲盤山煤礦,發生的第一起安全事故,雖說事故不嚴重,但畢竟是一起安事故,而且是一起管理到了位,就可以避免的事故,事故實際上當天在醫院,進院後傷員一直叫痛,醫生為了慎重起見,還是通過投片檢查,結果是骨朦擦傷,醫生建議迴家休養,醫院把藥開好後,征求傷員本人意見,結果本人還是同意迴家休養。當時傷員也就隨李總,文主任迴到礦上送迴家了,這些情況是過後程山陽肖總才知道的。


    幾天後四川興文煤礦的,楊再興打電話詢問程山陽有沒有適合他們幹的工作,程山陽找到肖總,征求他的意見怎麽處理。肖總對他說道:“你現在負責生產這一口,你分析一下差不差勞動力,管生產組織勞動力是比較難的一件事,但我們四川過來的人,我分析有優勢,也有劣勢,優勢就是這批人你接觸過,你了解,你安排起要好掌握些,不像當地人,或者就是現在礦上的四川老鄉,也許都不一樣,劣勢就是這批人來了就要住宿,你要做好安排,如你確定同意他們過來,你要同李總,文主任聯係好,這些事是他們在負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們這裏是傾斜煤層,又是厚煤層,你要在電話裏盡量給他講清楚,來的車費自付,這種出門打工的人,也許一輩子,沒出過遠門,在家裏說的興致勃勃的,一到了這裏,有人當時就想家了,有的人幾天也會想家,還有來的人體檢表帶好,我們是正規企業,一樣是要簽好勞務合同的”。


    “你不說,我還沒考慮這麽多,你一說,這些都是要考慮的問題”。


    “你是全麵礦長,我兩個私下說,你的待遇跟分管副礦長都有很大懸殊,你負的責肯定不一樣。這個楊再興,他在興業煤礦沒幹嗎?你可以馬上跟他聯係,如我說的幾個條件,他們都能夠達到,你馬上紿李總,文主任聯係,萬一礦上住不下,他們好聯係附近的農家住戶。另外楊再興過來他的職務怎麽安?”。


    “他的職務,要看他帶來好多人,如隻帶幾個人過來,他也隻有當工人”。


    “這些你不明說,都要暗示他,免得他過來了產生誤會,到時候相反不好處”。


    “我馬上跟他打電話”。


    結果程山陽立即打電話跟楊再興,他也把肖總情況再加於詳細說了,楊再興迴答,他再去把情況整徹底再迴話。


    程山陽把情況給楊再興說了後,他才感到事情不是這麽簡單,肖老師提出幾問題不加思考,得應了這些人過來,出現問題再來處理就麻煩多了。這時他才想到王明光這位下屬,既是上下級關係,更是很密切的朋友關係,這時感到有點空時間了,來到調度室詢問一下他的生活工作情況。


    “王老師!你來這麽久了,一直忙不過來,都沒時間來關心過你,聽說你才過來那幾天生活有點不習慣,現在適應了,沒問題了吧?”。


    程礦長!我實際年齡比你小,在我們老家礦上大家都說你很客氣,我們雖說在一起工作時間不長,其實我同鍾偉強也是好朋友,你的情況我都是從他那裏了解到的,當然我的聯係方式你也是通過他才知道的我,所以在興業煤礦和這裏,你一說我就來了,才來的那幾天,生活有點不舒服,幾天後就沒事了。我感覺你在這裏,還沒有興業煤礦吃力,我出來打工看到你幹起難度大了,我心裏都不過,又幫不上你的忙,說實話,我一直把你當兄長,鍾偉強他也是這樣說的,看到你在這裏幹起沒這麽吃力,我的心情都好得多了”。


    “王老弟!有句話說的事為知己死,其實我與鍾偉強接觸,是二十多年前在采煤隊相識,我們相識後,就感到大家非常投緣,我們一起共事也非常合拍,這個人能力還是可以的,不知道他在宜賓朱老板那裏情況如何?平常我們聯係時候不多,大家朋友好了,在工作遇到難度了,他要打電話問一下,其實他在礦上當隊長時,我也曾經跟他說過,有事可以問我,大家互相商量,但他一次沒問過,這下幫民營企業難度大多了。他最近與你有聯係嗎?”。


    “有聯係,也不多,現在他還可以,嫂子也在煤礦上班了,而且社保老板也給她交上了”。


    “聽到他有好消息,大家都高興。說實話,你來了,不是我說,肖總,劉工他們都說,我鬆氣多了,我這個人一輩子都是磨命,我說找個機會,我們喝兩杯”。


    \"程哥!喝酒的事就算了,我本來就不喜歡喝酒,工作上的事你盡管說,我會盡力去完成的”。


    “好的!我會絕對相信你,馬上吃飯了”。


    這時肖華國找來了,他說道:”你這個人好難找,到處找遍了,哪想到你會在調度室,今天晚上就我們三人,我把劉工喊到一起了,就喝點小酒,沒什麽菜,嫂子我都說好了”。


    \"我正好要跟你說個事”。


    到了肖華國宿舍,劉工早已經到了,程山陽見此情況說道:“肖老兄你每次這樣,搞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我們也得找個機會請你喝一次酒了”。


    “大家都說煙酒不分家,但你們三個都不吸煙,所以你們來了,我也控製不吸煙了,來我們開始喝酒了”。


    隻有三個人,大家就開始共同喝酒,這時肖華國問道:“程礦長!你剛才在調度室說要與我說什麽事?此事秘密嗎?我們喝酒可以談嗎?”。


    “可以談!劉工又不是其他人,我談的事也可以公開的。是我們早先在四川時幹的一個煤礦,有一些人在我們名下幹了工作的,他們聽說我們在這裏煤礦當礦長,他們準備過來做工”。


    “過來做工好哇!你當礦長還嫌人多嗎?你現在有什麽想法,說出來,讓我們幫你分析分析,看能不能幫的到你”。


    “我說的這些人,其中有一個人,也就是他給我打的電話的人,他早先是當的采煤隊長,他這次準備過來,今天我把情況也給肖總說了,我講的幾個事情詳細說給你們聽一下”。


    程山陽也就將下午肖總提出幾個問題說了出來。


    這時劉工說道:“其實肖總分析的很有道理,你也應該有這些考慮,也要做這些前期準備工作,關鍵是你要把楊隊長問好,他落實好了,穩重了再同意他們過來”。


    “來!我們大家擺龍門陣不停,喝酒也不要停,肖總考慮的問題還是很細致的,程礦長!你也應該把他說的事,認真分析然後照他說的一步一步去做”。


    “你們剛才說了,我當礦長肯定不會嫌人多的,肖老兄!假如這批人,我們都往好的方麵去想,他們都達到了我們所希望的要求,這批人過來,他們在四川都是采的近水平煤層,而且是極薄煤層,過來肯定還有一個熟悉過程”。


    “這也不是很難的,我們大家從四川過來也是有這個熟悉的過程的”。


    “你們當時過來沒人教你們嗎?你們過來肯定有人指導過你們吧?”。


    “我們過來還是有少數當地人教大家,幹煤炭都是眼前功夫,幾天後慢慢就熟悉了”。


    “肖老兄!你在這裏各個環節你應該都熟悉了,如果這批人過來,你來當老師帶一段時間行不?”。


    “可以呀!但是要說好,當老師費用怎麽算?工人熟悉了,我還是當我的瓦檢組長”。


    “可以!如果你這樣就等於幫了我大忙了”。


    \"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我們先幹我們目前的事喝酒”。


    結果當天三個人還是不歡而散。


    迴到宿舍,勤惠告訴山陽說他又當舅公了,\"舅公不是早就當了嗎,怎麽現在才來信”。


    “你是聰明的很的人,春霞的孩子讀幼兒園大班了,楊二的孩子也快讀幼兒園了,這是楊三的孩子的,你都快當爺爺了,楊三畢竟比你兒子更大嗎”。


    “這是姐姐幾時打的電話,她說了什麽?”。


    “女人就問女人的關心的問題,她問我幾時當奶奶,你有什麽要說的,你給她說就是”。


    “當舅婆了,記住送禮,我們這裏不方便,隻有打電話叫楊二幫忙辦一下,我們迴去一下算”。


    “還有一事,早先在興業煤礦幹活的人想到這裏來”。


    “你煤礦的事,不要跟我說,我聽了也不懂”。


    “那礦上的事,你又迴來跟我說”。


    這是你安排我跟你收集的情報”。


    結果程山陽與興業煤礦的楊再興通過電話聯係,他把肖總說的事說了,楊再興也按照幾個方麵去做了,尤其是是聽說車費自付,想來的人基本就所省無幾了。過來人確定不來了,程山陽對肖總:“幸得好,此事我同你商量了,不然人過來了,怎麽辦?又不幹了,又要迴去才麻煩了,我在其它地方工作時就被缺勞動力困惑,感到很為難,所以一聽到有幾十個勞動力,心情就激動了”。


    “也不是這批人,來了就沒辦法了,隻要他們來了,就會有辦法的,任何時候辦法總比困難更多。我們現在的問題,好好的抓好安全,穩住這種產量,老板應該滿意了”。


    時間過得真快,半年一晃就過去了,勤惠計算時間,兒媳將快臨月了,打電話給兒媳,兒媳告訴她,她娘家媽已到了她家裏了,叫她不用操心了,勤惠將此事告訴山陽,山陽對她說道:“親家母考慮是對的,自己的閨女生頭一個小孩,親自到身邊,心裏更踏實,叫你放心,你盡管放心就是,到時你當奶奶的身份是在的”。


    \"現在情況這個樣子,就隻有這樣了,我趕過去,兩親家在一起還不方便”。


    一天縣安監局通知開緊急會議,肖總同程山陽都趕到縣安監局參加會議,分管安全的縣長也到了會,會議主要意思,貴州其它地方煤礦發生了瓦斯事故,要求全省所有煤礦立即停產整改。得到這個消息後,肖總立即向高總匯報了情況,再三說明我們自己煤礦是沒安全隱患的?高總聽到這個消息後告訴他們,現在全國是一樣的,省裏煤礦出了稍重大一點的安全事故,全省所有煤礦一律停產整改,有無隱患都得停,而且停產期限未定,要求礦上工人放假,願意迴家,就迴家,不願迴家的在礦上休息,聽候複工通知。一個興旺發達生產起煤礦,一下就冷落了下來。迴到礦上肖總告訴程山陽:“此事不怪我們不努力,兩個煤礦經過千辛萬苦剛剛上路了,遇到了天災人禍,老板心裏是有數的,此事不能怪我們,現在我們在這裏無所事事,我準備迴四川去休息一下,程礦長你們夫妻在一起的,就在礦上休息一段時間,看老板怎麽安排?我們都有電話,記住電話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


    “我在這裏也沒事可做,我也同肖總一起迴去,我的行李也不多,說走就走了”。


    聽肖總這樣一說,程山陽也說不出其它好辦法,兩個離開時,也把剩下的餐費交與山陽,山陽交錢給他們,他們也不收,離開時感到好掃興,興高采烈的來,悲哀的離開。他們離開後,程山陽找到王明光對他說道:“迴去也沒什麽事,就在這裏陪我多耍幾天,你一離開我就更不好耍了,聽到消息後,有什麽情況我們一起走”。


    “好嗎!你程哥都這樣說了,就照你說的辦就是”。


    從當日起,每天吃了飯,兩人就一起轉山擺龍門陣,幾天後肖總電話到了,叫程山陽收拾好,馬上迴四川,在原來興業煤礦的同一個縣,另有一個股份製企業願意招聘他們,任職務是擔任原職,待遇約有提高。


    接到消息後,程山陽馬上就通知賀勤惠王明光退餐費收拾好行裝,與文主任辦好離礦手續,這時礦上得到了老板指令,叫了一輛當地的私家車,送幾人乘火車返迴四川,迴到四川後,第二天,高,賀兩個老總,召見程山陽,跟他說:“他們在四川還有煤礦,如他願意等,就等雲盤山煤礦複產,要嘛等四川的煤礦調整”。


    “雲盤山煤礦短期可以等,時間久了,可能就等不了了,你們兩個老總知道,我的年齡等不了”。


    “好嗎!你說的事情,我們理解了,希望我們今後有合作機會”。


    其實程山陽清楚的,這裏己答應了肖總了,他知道雲盤山煤礦一時是複不了工了。迴家的第三天,東風煤礦就派車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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