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勤惠說到幹媽家有事,來到幹媽家,真的如幹媽所說,家裏人越來越少了,外婆也迴到鎮上老家去了,另一個舅舅有孩子,家裏也需要人照顧,外公年齡老了,本來幹媽家裏事也不多了。看到程山陽到了,見程強沒來。她說道:“你們兩個到我這裏來,怎麽不把程強帶來,讓我當奶奶看一下,我這一點願望你們都滿足不了我”。


    “幹媽!他讀四年級了,要做作業,周六周日我們一定帶他來,其實他一聽到奶奶家,高興得很,您要看孫兒的要求不高,我們可以滿足您。幹媽!我們今天來的主要意思是,二妹大喜日子的事,確定好了,我們也要做一些準備”。


    “你們不用做什麽準備,到時候你同我和你保保一起去就是,他們男方家會安排車來接,我在想一個事,假如男方要求女方安排人講話,我想你還是要上台講幾句話”。


    “幹媽!幸得好我今天來了,不然到時候您喊到我上台,我又沒準備,整來尷尬起多不好”。


    “現在跟你說了,你不正好做準備嗎?


    \"幹媽!我認為那天您老人家講話是最合適的,憑您的口才,您當天的身份,都可以的”。


    “你想過沒?嫁閨女,嶽母娘上台講話,不行,不行”。


    “又有什麽風俗,法律規定嫁閨女,嶽母娘不能講話,還有您征求一下二妹的意見,有必要征求一下我妹夫的意見也未嚐不可”。


    “你這個意見倒還可以,五妹你當嫂子的,你也發表一下意見”。


    “要我發表意見,我還是認為山陽說法是對的,從我第一次見到您後,我就認為幹媽l的口才太厲害,二妹的大喜日子您講了話,將會給所有的親朋好友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叫你說話,你不說,你幾時學會給公婆戴高帽子了”。


    “我說的是實話”。


    這時保保迴來了,大家把剛才各自說法,各說了一遍。


    “要我說,目前還不知道,男方安排女方派人講話的程序沒?你娘兒母子討論熱烈的很,到時沒的這個程序,是不是白討論了,如果有這個程序,還是山陽上台講是對的,你又不是沒講過話,你幹媽講確實不恰當,自己妹妹大喜日子,講個話,而且你這樣一種身份,你現在就迴家練習,打好腹稿,哪天講話不能把稿子拿上去照著念,這樣別人認為新娘,娘家的人差檔次了


    \"好嗎!幹媽,保保您們都這麽說,我們不是少數服從多數,而是少的服從老的,幹媽!保保您們倆個老人家,您們不要去主動爭取,他們男方要求再說,我還是按保保說的,現在有時間寫成稿子,然後天天拿出來背熟,裝進腦子裏,到了哪天,上台去講就是,爭取成功,有了經驗今後三妹四妹就好辦了”。


    “幹媽!你看這個人,先前一直客氣,推辭,保保迴來一說,他還把今後三妹四妹的事都說起了”。


    “這有什麽不好!反正有妹妹總是要嫁人的,幹媽確切日子告訴你們,地點就在縣城的東方賓館”。


    “現在把時間告訴你們,農曆八月十八,中秋節過後的第三天,這個日子好記吧”。


    “好的!保保!幹媽!我們迴去了正算時間十天不到了,保保剛才一說,好像也是一個重大任務,我要迴去把思路理一下,把稿子寫下來開始背,把腹稿做好,不要臨陣磨槍”。


    “你不要整得神經兮兮的,把大家都搞緊張了,”。


    “我們走了,過兩天再來”。


    “要來就周六周日來”。


    在路上,賀勤惠問道:“你幹媽喊你講話你推辭,你保保喊你講,你怎麽就不推辭了”。


    “你看哪種情況,還推辭得脫嗎?不如幹脆得應了算了,你記住了下次要去是周六周日,你懂起她這個話的意思沒?”。


    \"這麽簡單的道理,有什麽難懂的,意思喊把程強帶去,她聽到喊她奶奶舒服”。


    “是這個意思。還有個事,與老九的日子錯兩天,你要把廠裏工作安排好”。


    “肯定的,我上次走二十天都沒事,就是兩個喜酒,又會有什麽事?”。


    “小心使得萬年船,總的小心無大差”。


    一晃幾天到了中秋節,學校也放了假,嶽父也叫勤惠一家人過節,到了節日這天,安排好程強做好作業,程山陽到井下現場巡視一遍,中午十一點出井,急忙收拾好趕到嶽父家,一家人擺好碗筷準備吃飯了。嶽父說道:“今年過節你去下什麽井嗎?明天就是重要時候了,別人做廚的昨天就搬來了,快吃飯,吃了有幾個事要與你商量,你哥哥馬上就到”。


    “就是因為老九明天的事,所以今天必須下井去看一下,心裏才有個數”。


    不一會賀勤術也到了,程山陽說道:“哥哥你娶嫂子的時候你經曆過的,你有經驗”。


    “我有屁的經驗,哪次你也來了的,當時十桌都不到,哪像這次二十桌,老母親按廚師吩咐什麽東西都買齊了,打雜幫忙的也找齊了,要得馬上安排大家開始,明天你幾個姐姐夫到了,就更好辦了”。


    人齊了賀勤術把幫忙的鄰居喊到廚師麵前說道:“今天你是最高首長,這些人都是你的兵,哪些幹什麽你安排就是,然後又對幫忙打雜的說道,你們記住,廚師安排幹什麽,你就一直幹什麽,直到結束,因為廚師不是當地人,他認不完,廚師你帶的人幹什麽,你自己安排好就這樣”。


    “廚師!你有什麽事直接找我們兩個,我們一直在這裏不會走遠”


    結果賀勤術一一安排大家各就各位有條不紊就開始了,直到晚上菜品基本上辦好,然後吃晚飯,賀勤術又給大家說道:“今天大家辛苦了,幹的很好,大家吃了晚飯,早點休息,明天工作有些變動,菜品今天辦得差不多了,明天要到各家各戶借桌子板凳,借得東西做好記號。最好是誰借誰還,明天請大家早點來,宜早不宜遲”。


    等大家走了後,程山陽同舅哥一起來到嶽父麵前,山陽對嶽父說道:“今天哥哥不來,我們幾個根本清不到怎樣操作,明天的事情,哥哥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爸媽老九他嶽父嶽母哪邊的事,隻有你們兩個老人家去理到了”。


    “你們兩弟兄一直在,有事我同你媽找你們兩個就是”。


    “好了!今天哥哥辛苦了,走迴去休息了,明天早點來”。


    這時嶽父告訴山陽,因為山陽夫妻忙於辦老九明日婚宴準備工作,兒子程強跤入附近一個水溏裏,幸好被人發現的早,被人及時救了起來,聽到兒子險些出了意外,當時勤惠氣得死去活來,當時搶救孩子過程都是,背著山陽在暗中進行的,因為搶救及時,孩子己無大礙。


    聽到這個這個消息,程山陽內心在糾結,為了一個舅子結婚,安排結婚的時間,又必須要我倆口子親臨親為,好在還有一個大舅哥參加,其他人一個都沒參加,照常沒事,借錢也是安排的極其不公平,心裏越想越不是嗞味,我倆口子都在盡心盡力了為啥一個孩子不好好照看一下,迴到家裏,妻兒己入睡,假如今天不是孩子舅舅的籌辦婚禮,假如也像他們一個人都不參加,或者就像大舅哥一樣,隻去一個人,孩子就不會發生這個意外,這個時候賀勤惠醒來,見老公一個人坐在床前發呆。問道:“明天還有這麽多事,這麽晚了不睡覺,還在想什麽?”。


    “我在想你的父母近段時間做事,有點奇怪,假如今天下午程強事情造大了,怎麽辦?”。


    “這件事過了,我肯定要問他們,還有你不要什麽假如了,你兒子不是尚好的嗎?他的爺爺奶奶會保佑他的,我下午迴來問了他,明天能讀書不?他答應了明天要去讀書,這樣萬事大吉了,沒事了就好了,我當時聽到程強這樣,我還不是有很多假如,睡覺了,你老婆慰勞你一下”。


    “沒心情,哪還有心情想其他的,現在心情煩得很”。


    “記住!明天該做啥還做啥,不要做出既出了錢又得罪了人的事,現在你兒子己經濟平安了就好了”。


    仔細想想,勤惠說得還是有道理,何必鑽進死胡同走不出來呢?


    第二天早上,程強起床吃了媽媽做好的早餐,上學走了。


    “兒子!中午迴家,飯在鍋裏,吃了飯好好休息,下午看好時間,準時上課,下午放學做好作業,到外婆家吃晚飯”。


    “小程!起床吃飯,趕快過去了,你兒子讀書已經走了,我先過去了,你抓緊一點”。


    勤惠說完,急忙趕到娘家現場,嶽父嶽母見了,急忙問道:“程強沒事吧?昨晚上我同你媽一晚上都沒睡好”。


    “沒事了!讀書去了,您們放心吧,趕緊把今天重要的事辦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會程山陽也到了,大舅吩咐道:“昨天說的好好的,今天早點,快你把擺桌子地方安排好,有事我兩個多碰頭聯係,時間緊,現在八點半過了”。


    事情緊鑼密鼓進行著,十點過其他幾個連襟也到了也相繼到了。


    “你們當真是來吃喜酒的嗎,今天什麽事,你們不清楚嗎?”。


    “哥哥!我們更遠嗎,不耽誤時間了,你安排我們幹什麽,我們幹來補起”。


    “不會安排你們耍”。


    緊接著就安排幾個一個幹一樣,這樣事情總算鬆氣一點了,中午十一點新娘子到了,好在一切都好安排好了的,這時賀勤術招唿程山陽:“我們兩個重點招唿安排客人就座入席了,其他接客收禮,我們不管,你招唿你認識的”。


    \"我認識的少”。


    “沒規定你認識多少,當了這麽多年女婿了,親戚你總認得到,快,各幹各的”。


    忙得個不亦樂乎,總算把客人全安排就坐了。新問題出現了,超了席了,山陽找到大舅哥問怎麽辦?大舅哥迴答:“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我們自己一家人全部不入席,讓客人坐”。


    也隻能這樣了,好在本來賀家姊妹就多,自己一家人不席,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哦!時間到了,還有一個重要環節,叫爸媽帶老九敬客人酒了,我走了,去忙這個事去了”。


    賀家老爺子第一次見這麽大的排場,大兒子來叫他帶兒子兒媳敬酒,他還說不敬行不行,賀勤術給他說必須要敬,趕快,老爺子說我不會講話,賀勤術叫他一起,說站在他背後幫他講,結果還是由大兒子同父母親新郎新娘一起,完成了這個重要環節。


    這時勤惠才想起他兒子的事,趕緊去找,原來她兒子早已同另一個親戚老輩子吃起飯了。大家散席了後,賀勤術才招唿自己兄弟姊妹,把幾張離做廚地方近的桌子,收拾出來吃了殘湯剩菜。因當時農村還沒時興吃晚飯,所以晚飯人數就大大減少了,剩下就是自己一家了。


    晚飯時,賀勤術說道:“老九這個結婚喜事,我比上半個月的班更惱火,這次老爸老媽應該高興了,這次來這麽多客,應該是您們兩個老人家沒算計到,好在我們家人多,全部都沒入席了,不然我看怎麽辦?”。


    “老九!程哥提議一下,你同新娘子來敬哥哥一杯酒,你這次婚慶宴不是哥哥紮起,肯定辦不好,就算辦了,都辦不到這麽好”。


    “好!敬哥哥!辛苦了!,再敬一下程哥你也幫了大忙,再敬其他幾個姐哥!


    “你想最該先敬的人,是誰?你應該清楚”。


    “對!這件事要怪程哥,來,新娘子,敬你的公婆,公爹一杯酒!


    \"你們都說了,讓我說兩句,今天是我和你們的媽最高興一天,中午你們哥哥喊敬酒,我們沒經曆過這種事,你哥哥當時同你嫂子結婚沒興這個規矩,總的來說,今天是我和你們的媽最高興的一天”。


    然後每個人都講了話,這時外公才想起了程強,山陽告訴他,晚上沒來,他媽迴去了。


    老九結婚的事,圓滿結束了,山陽幹妹妹婚慶的也到了,提前勤惠就跟母親說好了,叫她跟程強做飯。早飯後,夫妻兩人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提前來到幹媽家。幹媽同他開玩笑說道:“對了!今天收拾起才像個當舅子的樣子”。


    “幹媽不像個幹媽的樣子,兒子的玩笑都開起來了”。


    “我說的是實話,他今天是去當舅子嘛”。


    “你沒錯,你不這樣說,他身份就變了嗎?山陽!保保跟你交代的事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們沒安排這個程序”。


    “準備好了!就對,有備無患,走,我們到路邊去等他們”。


    剛到路邊接人就到了,新郎官到了,見了幹媽,保保,他說道:“叔叔!阿姨!小敏穿的婚紗不方便,所以沒有來接你們,這是大哥和嫂子,歡迎你們!我們走了,今天事多的很”。


    當時乘車一直到了婚宴的東方賓館,下車後,外婆,外公,幾個姨娘,舅舅都到了,大家到客廳休息,中午十一點半,新郎父親請幹媽所有新娘的娘家親戚入席,入席後果然跟其它婚宴不一樣,請了婚慶公司,婚禮主持人,婚慶公司一切按正規程序進行,進行到了一定程序主持人講道,請新娘的哥哥上台講話,程山陽還沒注意,這時幹媽推他,他才感覺到該他的程序了,主持人再次說話,山陽才急忙走上台,先向台下賓客行禮致意。然後說道:“各位長輩,各位領導,各位親朋好友,女士們,先生們!大家中午好!今天是我二妹葉小敏,妹夫李誌偉大喜日子,我的妹夫在省城一家五百強企業任初級管理員,二妹在一家外企任會計,二妹和妹夫是大學同學,他們經過相織,相戀到今天結合到一起,他們是郎才女貌,絕配一對新人,他們事業才起步,今天做為兄長,我祝他們事業有成新婚愉快,白頭到老,最後做為大哥,有個請求,請新郎新娘加倍工作,爭取明年有人喊我舅舅,謝謝大家!


    午宴後,在客廳休息時,山陽問幹媽:“今天我講的話,效果如何?我說叫他們加倍工作,爭取明年有人喊舅舅,這句話為不為過?”。


    “你寫的稿子該拿來幹媽給參謀一下,你幹媽書讀得不多,但經曆的事比你多,你說的當舅舅的話不為過,她們本來就是夫妻了,你當舅舅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今天該她姐姐上台講話,她姐姐小霞肯定講的比我好”。


    “大哥講的可以!早就聽媽媽說過,大哥小時候受過很多磨難,沒讀多少書,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已經相當優秀了,她都叫我們向你學習,今天我們家你上台講話是對的,聽說你們還準備讓媽媽上台講話,憑媽口才肯定可以,但沒你的身份恰當”。


    “小霞:大哥一直感到有個事情對不起你,就是你們的婚慶我沒來參加”。


    “大哥事情過了就算了,我出去工作後迴家時候本來就很少,加上我們的婚禮辦在省城,你們來去也不方便,這位是嫂子吧,第一次見麵,辛會!


    “這是哥哥的責任,搞忘了給你介紹”。


    “聽媽媽說過,大哥和嫂子耍戀愛很浪漫,媽媽費了很多勁,但你們還是走到一起了,大哥要對嫂子好”。


    “我認為今天講的不錯,你說我們家哪些上台講話,就這樣都安排的這樣緊驟了,哪可能我們還安人講話,對山陽講話時間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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