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安全屋外罩大開,人海黑壓一片滾湧,在等待國家支援的第三天,異變人終於再也無法抑製內心對鮮血和殺戮的渴望,紛紛咆哮著衝出四號安全屋,向著外麵撲去。


    他們密密麻麻地聚集在距離最近的五號安全屋四周,將這座建築團團圍住,仿佛一群饑餓的野獸圍著自己的獵物。


    這些怪人們透過堅固的防護罩,虎視眈眈地盯著裏麵曾經的同胞,眼中閃爍貪婪和饑渴的光芒,就像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垂涎欲滴。


    他們與人類僵持不下,持續糾纏了整整一天一夜,期間不斷嚐試用各種方法突破那層看似堅不可摧的屏障,但都以失敗告終。


    最終,也許是因為久久未能得逞而感到疲憊或無奈,這些異變人才逐漸散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然而,他們的離去並非意味著放棄,這些擁有思考能力的異變人實則轉移戰場,目標直指那些用於抵禦巨獸攻擊的過渡地帶。


    原本精心布置、井井有條的機械陷阱和機關設施瞬間陷入混亂。


    這一變故導致了原計劃中對巨型毒獸隊伍的逐步削弱策略失去效力,巨獸們的前進勢頭變得異常兇猛。


    往外走的異變人與向裏衝的巨型毒獸不期而遇,刹那間,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爆發!


    這兩類異種一經相遇便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激起無盡的火花。


    一方是身形巨大、力大無窮的毒獸,它宛如一座移動的山嶽,每一步都能引起地麵的震動;另一方則是身體發生異變的人類,雖然體型嬌小,但卻蘊含著非人的力量和堅韌。


    這場戰鬥看似毫無懸念,畢竟雙方的體型差距如此之大,就如同大象與螻蟻之間的對決,原以為這將是一場碾壓式的較量,然而事實卻出人意料。


    剛開始的時候,巨型毒獸憑借著其絕對的體型優勢,一度占據了上風,它張開血盆大口,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試圖用恐懼來震懾對手。


    然而,異變人並沒有被嚇倒,他們靈活地穿梭於毒獸的巨爪之間,利用自己敏捷的頭腦展開反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巨獸和異變人之間的激戰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就在眾人以為勝負已分之時,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巨獸和異變人竟同時停止了攻擊!


    它們彼此對峙著,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乎在交流著什麽。


    那隻身軀龐大的巨獸緩緩地低下了那高昂的頭顱,與此同時,異變人也小心翼翼地靠近,並將鼻子湊近巨獸輕輕嗅聞。


    這兩個截然不同的生物似乎通過某種方式完成了信息傳遞和確認,原本彌漫著殊死搏鬥氣息的場麵瞬間消散無蹤。


    此刻,巨獸宛如一隻溫順的寵物一般緊緊跟隨在異變人身旁,它們之間的關係變得異常詭異又莫名和諧。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遠在指揮室內觀察的眾人驚愕萬分,大家都瞪大眼睛,滿臉難以置信。


    站在最前方的指揮長臉色凝重至極,他皺起眉頭,語氣低沉道:


    “看起來,異變人和巨獸之間存在著某種特殊的溝通方式。我們必須對此保持高度警惕!全體人員立刻進入戰備狀態,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整個指揮室陷入一片緊張氛圍之中,每個人都深知眼前局勢的嚴峻性,不敢有絲毫怠慢。


    如果僅僅隻是能夠交流溝通,並不會帶來太大的麻煩,但令人擔憂的是那些擁有正常思維能力的異變人可能會率領出一支毒獸軍團。


    一方具有聰明才智和敏銳頭腦,另一方則刀槍不入、實力驚人,如果這兩者聯起手來,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而事實也正如指揮長所預料的那樣,異變人帶領著一群毒獸一路破關斬將,衝殺至安全屋外的防護罩前。


    這些毒獸體型巨大無比,它們那魁梧壯碩的身軀朝著壁罩發起猛烈撞擊,撞擊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毒獸開始與異變人結盟合作。


    它們甚至還巧妙利用了一些發生變異的巨型植物,使原本設置好的陷阱區域完全失去作用,陷入癱瘓狀態。


    這種局勢的發展變化令全國人民深感擔憂,心中的警鍾不斷敲響。


    這天源啟基地傳來一份緊急戰報,護衛隊與國家支援隊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戰鬥,終於成功地消滅了所有的異變人!


    然而,這場勝利卻是以巨大的代價換來的——為了確保戰局的徹底扭轉,他們不得不啟動了西邊大嶺的自毀裝置。


    在這艱難的戰鬥中有一個令人稍感寬慰的好消息,他們不僅取得了勝利,還活著抓住了這場混亂的罪魁禍首。


    這個消息讓人們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也許通過對罪犯的審訊,可以揭開背後隱藏的真相。


    華央對於被俘虜的那個名叫修泰斯的人格外關注,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出現在基地裏的修泰斯,正是 giae 研究所的高級管理員修泰斯。


    此次前來談判以及策劃動亂之事,都與異變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毫無疑問,他必定知曉其中諸多不為人知的機密情報。


    華央很快做好決定,她要迴源啟基地會一會修泰斯,找到改變異變人局麵的解決方法。


    ……


    “把這杯水給他喂下去。”


    華央麵無表情地說道,然後靜靜地注視著修泰斯喝下整杯水之後的反應。


    隻見修泰斯先是身體微微顫抖,接著便是不受控製般地開始瘋狂扭動起來。


    他的雙手不停地在身上抓撓著,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他的肌膚,他的後背則緊緊靠著椅子,不斷磨蹭著,似乎想要緩解那種難耐的瘙癢感。


    與此同時,修泰斯的麵部表情也是十分精彩,時而痛苦地皺起眉頭,時而又露出猙獰扭曲的笑容;時而咬緊牙關,時而又張大嘴巴發出低沉的吼聲……


    總之,那模樣看上去讓人既覺得可憐又有些可怖。


    就這樣過了十分鍾左右,方勤從房間裏走出來,對華央搖了搖頭:“他還是不肯說。”


    麵對這個結果,華央卻顯得異常鎮定和冷靜,她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有所預料。沒關係,把這包藥直接給他灌下去,不要兌水,效果會更好。


    至於安德斯特那邊,按照同樣的流程去處理,我就不信我們會一無所獲!”


    方勤猶豫地接過東西後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然而就在華央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叫住了她。


    \"我這裏有一些審訊的技巧,可以嚐試一下。\" 方勤的聲音有些低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華央微微挑起眉頭,目光落在方勤身上,後者感到一陣不自在,他連忙補充道:\"我們所在的部門隸屬於國情局,對於審訊方法有著係統性的學習和培訓。\"


    華央嘴角微揚,輕聲說道:\"嗯,過程並不重要,關鍵在於結果。既然如此,那就放手去試,我很期待看到你取得好的成果。\"


    說完,華央微笑著拍了下方勤的肩膀,然後迅速將手抽迴。


    雖然她時刻保持警惕對身邊的任何人都心存戒備,但還是沒有避開刻意試探的梁照。


    華央一臉冷漠地揮開搭在自己額頭上的手,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她暗自懊惱,責怪自己太大意,沒有和他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以至於讓他有機可乘。


    早已注意到華央麵色蒼白的梁照此時臉色也十分難看,一向沉穩冷靜的他,說話的語調不由自主地變得急切:


    “你在隱瞞什麽?你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為什麽體溫這麽低?”


    他連珠炮似的拋出一連串問題,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態度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反觀被質問的那個人,她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淡定異常就好像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一樣。


    “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心裏有數,真的沒什麽大礙。”華央試圖掙脫梁照拉著她的手,但無濟於事。


    梁照死死地拽住想要轉身離開的華央,他手心握著的溫度低得嚇人,簡直不像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體溫。


    那股涼意透過皮膚直抵骨髓,刺冷得他心底發疼,他們皮膚相觸的地方更是冷得可怕,仿佛流動的空氣都能凝結成冰。


    此時此刻,梁照心中的怒火已經到達了臨界點,他再也無法抑製住自己的情緒,用力握緊華央的手,怒聲吼道:


    “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以為你偽裝得天衣無縫嗎?你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甚至每一根汗毛都在告訴我你病得很重,你一點兒也不好!”


    “你看你現在的反應,慢到連我的動作都躲不開,你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沒事兒?還口口聲聲說不要緊?”


    梁照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他長這麽大以來,還從未像今天這樣憤怒過,他既氣憤華央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又惱怒她在這種時候還要對他遮遮掩掩。


    難道在她眼裏,他就隻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嗎?


    華央費力掙了掙手想要擺脫束縛,她不禁心中一驚,自己的身體素質竟然已經下降到如此地步。


    “小照,這隻是實驗中的一種表現而已,不用擔心,我心裏有數。”華央試圖安慰一臉擔憂的梁照。


    “什麽樣的實驗需要你親自去參與?”梁照不依不饒地追問,眼中滿是關切和疑惑。


    麵對梁照的刨根問底,華央露出一絲無奈,但她的語氣卻異常堅定:“這是一項機密實驗,具體情況我現在無法告訴你。”


    “梁照,你應該信任我!”


    華央看著梁照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梁照如同泄了氣的鼓袋:“好,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不問。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配合我做全麵的身體檢查。”


    華央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行,等過一段時間吧,我最近實在太忙了。”


    說完,華央便大步流星地轉身離去,留下梁照一個人站在原地。


    他抬起手,想要抓住些什麽,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如瀑布般飛揚的發絲從自己的指尖劃過,毫無留戀飄走。


    此時此刻,梁照的心仿佛也隨著那溜走的發絲一起變得空蕩蕩……


    ……


    在一輪又一輪殘酷的審訊手段麵前,安德斯特最終還是無法承受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低頭認輸,並將蘭國研究所的確切位置說了出來。


    然而,當被問及特殊物質的具體發現地點時,他卻表現得一臉茫然,表示自己對此毫不知情。


    安德斯特麵容憔悴、精神萎靡不振,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生機與活力,他有氣無力地說道:“那可是絕對機密啊!我剛剛擔任情報局局長,根本沒有權限了解這些核心情報。別再逼問我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迴想起當初聽信修泰斯那個混蛋的蠱惑之言,如今落入夏國人手中遭受種種酷刑折磨,簡直生不如死。


    安德斯特心中懊悔不已,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絕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


    “修泰斯一定清楚特殊物質的下落,你們可以從他那裏得到答案。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反正我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幹脆直接殺了我算了……”


    安德斯特用顫抖的聲音苦苦哀求,方勤默默地合上工具箱,眼神冰冷而決絕,不帶絲毫感情色彩地迴應:


    “你暫時還死不了,先把這杯水喝了,然後跟我詳細講講其他相關細節問題。”


    聽到這話,安德斯特瞪大雙眼,突然白眼一翻當場暈厥,不省人事。


    老許與同事麵色沉重地走出另一間審訊室,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之色。


    隻見老許眉頭緊皺:“修泰斯真是個難纏的家夥啊!無論怎麽問,關鍵的東西就是不肯說出口,隻說些毫無用處的廢話。”


    同事輕輕拍了拍老許的肩膀,表示安慰:“不過好在安德斯特提供的信息足夠多,就憑我們現在所掌握到的這些資料,也可以去蘭國嚐試一下了。”


    經過對審訊信息的整理匯總之後,國家迅速挑選出一支精銳部隊派遣他們前往蘭國展開行動。


    此次行動的首要任務便是將特殊物質的原體安全帶迴來,因此,行動的第一步就是要潛入蘭國並找到發現該特殊物質的確切位置。


    由華央和楚臣安帶領的這支小隊肩負著重要使命出發,一路上,他們依據安德斯特所提供的情報,成功地突破層層關卡,順利進入了 giae 研究所內部,可謂勢如破竹、直搗黃龍。


    蘭國的領導人顯然沒有預料到華央等人會突然現身於此,當有人用槍頂住他的後背時,這位平日裏高高在上的領導者臉上馬上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他毫不猶豫地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也許是因為太過怕死吧,麵對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這位蘭國領導人幾乎做到了有問必答、知無不言,整個審訊過程異常順利。


    成功獲取到特殊物質的準確方位後卻又遇到了新的難題——如何安全地下海執行任務呢?


    目前的海域情況詭譎複雜,這可以說是一項極具挑戰性的技術活。


    之前giae 研究所的核心實驗會中途夭折很大部分原因就在於下海技術未能取得關鍵性突破,無法獲取重要實驗物質。


    蘭國領導人如此果斷地將一切和盤托出也是對自己國家的技術實力充滿信心,篤定夏國絕對無法攻克這個棘手的難題。


    事實上,這項任務確實極具挑戰性,但對於由華央領導的這支科研團隊來說,並不是一個讓人束手無策的難題。


    在此前的研究工作中,他們已經成功跨越了重重障礙,距離解決技術難題僅剩下一小段路要走,而如今有了華央全身心的投入與專注,勝利的曙光已然在望。


    人類與異變人獸的戰鬥日益激烈,異變人趙庚戌登頂異變大隊首領之位,率領他的毒獸軍團成為安全屋的巨大隱患。


    獵殺小隊曾發起一次斬首行動,但是他狡猾如狐成功逃脫,自那以後,他變得更加小心謹慎。


    2056 年 11 月,人類邁入核平年代已滿一年,地震頻頻爆發,暴雨、山洪、毒蟲紛至遝來,異變軍團的攻擊如潮水般連綿不絕。


    國家的五座庇護所中,僅有一號和二號安全屋尚能發揮保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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