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靠我靠地下室那本被封了!!!我靠我五星好評還沒打呢!嗚嗚嗚


    雜技演員從後麵偷偷繞了過來,但是邦邦並沒有直接走。


    由於邦邦在那個位置瘋狂的拉扯,沒有給任何的機會,所以最後雜技演員隻能無奈退走。


    “賣了賣了!”


    直到祭司的血線瀕臨最後一絲之後直接掛飛掉,邦邦才壓出去找新的節奏。


    “好了,現在的話,三個人,兩台機,說實話在有兩個搏命的情況下節奏不是特別的差,但是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這個二手節奏不能被續太快。”


    “但是最重要的是,邦邦手裏有閃現啊,祭司沒有吃出來技能的情況下,對於求生者來說,一律默認為閃現對待,那麽求生者這邊就不是很好了。”


    在祭司掛飛之後,邦邦出去找了一下雜技演員。


    沒有找到雜技演員的腳印,反而迴去尋找剛剛通緝最後一秒殘留在大房的傭兵。


    大房那個位置隻有一台密碼機,邦邦沒找到雜技演員,隻能迴去找一下傭兵了。


    雖然傭兵有三個護腕,對於邦邦來說並不好抓,但是場上機子節奏差的非常的多,讓邦邦有了可以去抓機會的時間。


    “這邊的話去大房是為了先逼一下傭兵的道具吧,不能真的考慮去殺一下傭兵吧,放著外麵兩個修的快的人去修剩餘的兩台多的密碼機。”


    “應該不能,畢竟殺傭兵的話本身就有鐵屁股的情況,甚至於傭兵還有小搏命,下來其實也不是很好抓。”


    邦邦一顆五秒雷從大房的窗口丟進去,門口的位置直接卡住交互點。


    然後再從窗口那邊轉向門口,想要從門口的位置壓迫傭兵的走位。


    傭兵被壓在那個位置,然後又不想在大房的地方繼續造,畢竟這裏唯一一塊板子已經沒了,跑交互點的話容易給邦邦送機會,所以想直接往廢墟的地方轉。


    靠近另一邊門口有一個門是開著的,位置護腕可以貼住那個門,然後形成可以彈射的條件。


    邦邦看了一下,猜到了傭兵想要靠護腕彈射,然後拉開一個距離,防止被雷炸到的想法,所以直接丟出一個遙控雷,然後立刻引爆。


    這個遙控雷直接把傭兵的心思全部給預判了,一顆雷直接把他的護腕直接打斷。


    “啊??這波遙控雷!!!”


    “不是這個遙控雷,這也可以中的嗎啊?”


    “而且還把傭兵的護腕給打斷了?!!”


    “這一波邦邦不僅打了傭兵1\/4的狀態,而且還把傭兵的護腕給打斷了,直接讓他拉不了多遠的距離。”


    “但是有個問題,這個傭兵你真的要追嗎?”


    “我覺得要追就是逼道具嘛,硬逼他的道具,然後逼到你們兩個破繹位去修之後我直接傳送落地去秒。”


    第2個遠程雷出去之後逼到了傭兵的第2個護腕,然後在看到小樹林方向,調酒師的人影隱隱約約的,毫不猶豫就直接傳送落地找調酒師。


    在小樹林修機的調酒師,剛碰到機子就直接被邦邦抓到了。


    沒辦法,他隻能先把剛剛在旁邊一板一窗的板子下掉,然後一個翻板加速過去,拉起一段加速。


    “還是傳送了!!”


    “是的,傳到了調酒師,就看調酒師能不能牽製的動了,畢竟他帶的是飛輪,隻有一個單彈射。”


    邦邦直接一個兩秒雷丟在窗口的位置在封住窗口的同時還封到了板子,由於兩秒雷他那個彈道的範圍很廣,沒辦法的情況下,調酒師一個板彈不夠,還接了一瓶加速酒才堪堪跑出去兩秒雷的範圍。


    前麵是大空地的位置,走出去這裏之後前麵的三板是不能走的。


    邦邦架住這種三板的點位是非常好架,進入三板隻會限製住自己,反而沒法去溜邦邦,所以他隻能選擇轉進小木屋的位置。


    “這個位置隻能往小木走,但是往小木走的話,前麵是大空地,是必須要吃他的二連雷的。”


    “不好說,畢竟有飛輪可以躲一下二連雷。”


    在看到調酒往小木屋轉點的方向,直接一個二連雷丟出去,架住所有的點位同時把調酒師往小木板子的方向逼。


    調酒師直線走,因為手裏有著飛輪的情況下,所以他非常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躲掉這一個二連雷,就沒有考慮去走位躲掉彈道。


    想要靠著飛輪去躲避掉這個炸彈,然後保證自己不被拉近更多的距離。


    但是他失算了,一個飛輪在看到地上爆炸的一瞬間,隻想要直接按出,但是沒有行動到,反而導致自己破輪了。


    展現出來的情況就是調酒師不僅吃了炸彈,而且還在吃炸之後把飛輪給交了。


    直接完美形成了一個虧損最大化的結果。


    雖然他和邦邦之間的距離沒有被拉近,但是飛輪吃炸彈,這樣直接讓他在後麵的牽製少了更多的可能。


    “飛輪吃炸彈!!”


    “這樣的話對於調酒師來說是非常的虧了,接下來這一波就看他要怎麽應對這下一個雷了。”


    邦邦,一個五秒雷先封住板子的位置,板子那個地方是最開始被拍下來的,調酒師想要轉出去,所以得跟邦邦進行一個博弈。


    對於邦邦來說,有一個5秒雷架在板子的位置,接下來這一顆二秒雷該丟的地方就非常值得考量了。


    而對於調酒師來說,他猜到了這顆板子架的雷是5秒雷,但是他不敢輕易轉走,他隻能先試探性的看一下是兩秒雷還是5秒雷。


    在發現這顆雷不是兩秒雷之後他直接扭了一下左邊,想要躲掉這顆炸彈之後,然後試圖直接翻板出去。


    所以他想著小細節走位扭一下,騙一下邦邦把這個五秒雷給炸掉。


    但是邦邦不僅沒有被騙到,反而還向左邊丟了半個身位的雷。


    一個二連雷直接給炸掉,調酒師甚至來不及躲避,這一刻二連雷直接把整一個板區的範圍全部給覆蓋掉了。


    他翻也不是,不翻也不是,他隻能翻過去,然後硬吃下這一雷直接變成半血。


    “這個二連雷?!!”


    “這個二連雷他好像扭掉了,但是又沒有完全扭掉...”


    調酒師此時被迫把酒喝上,然後看著試試能不能靠個人牽製把這瓶酒給迴掉,但是沒有辦法。


    他板子轉出來之後,他沒有什麽合適可以轉的點了,沒有彈射的情況下他甚至都離不開這個小木屋。


    他隻能轉身迴去小木屋窗口的位置。


    邦邦把板子給踢掉之後,他還是沒有轉走其他的點。


    在窗口的位置直接被邦邦的一顆二秒雷給架住翻也不是,不翻也不是,甚至於邦邦在門口的位置架住他就好了。


    這一顆兩秒雷架就走位,然後隨後再丟一顆雷,在彈道的位置上直接把雷給引爆了,形成二連雷。


    一組二連雷來直接把調酒師打成了1\/4的線,此時想這瓶酒想要迴上還有一半的進度,但是調酒師明顯已經撐不住了。


    這就是邦邦對於調酒師的一個克製。


    尤其是他們想要靠著飛輪單彈去克製邦邦的時候,但是調酒師的飛輪並沒有發揮好,這樣子會顯這調酒師的個人能力非常的羸弱。


    所以會形成這種邦邦完全克製於調酒師的局麵。


    “哎呀!這組二連雷又炸到了這瓶酒迴不上啊。”


    邦邦再次丟出一個雷架在門口的位置,然後隨之直接翻窗,他把窗戶給翻過去之後,調酒師最後隻剩下走空地的位置了。


    他選擇往小門的廢墟那個位置轉,因為小樹林的地方是傭兵在補他的遺產。


    他不能往他自己的遺產機那邊靠,這樣的話會給傭兵帶來非常大的風險,但是往小門廢墟走,調酒師其實這個位置非常危險了。


    他這瓶酒還有剩下1\/2的時間,然後此時他又隻能走大空地,血條隻剩下1\/4了,他很難把這個酒去給他迴上。


    隨後邦邦過窗之後,直接丟下一顆兩秒雷,直接把剛剛的那顆雷給連上了,形成了一組二連雷。


    這一組二連雷讓調酒師壓根就沒有可以跑的地方,他隻能在彈道空隙的位置站住,然後硬生生等到邦邦的到來,一刀直接把調酒師給擊倒。


    邦邦處於擦刀的狀態,此時一聲鳴響響徹了整個地圖。


    邦邦已經開二階了!


    四分之三血條的傭兵,要去就二階邦邦的人,對於邦邦來說,這個守屍的壓力並不大,而且打雙倒的機會是非常的多的。


    隻要他能把屬於自己的蓮花陣給布好的話,那麽對於邦邦來說,這把雙倒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吃刀倒地的話,對於傭兵來說不好搞啊,邦邦已經開二階了。”


    “而且傭兵的狀態其實不是特別的好,即便有小博命的情況下,他還是不好去救這個人的,甚至還要打一個雙倒。”


    “是的,滿血傭兵救二階邦邦的人都不好,就更何況還是4分之血條的傭兵,這一把對傭兵來說真的壓力山大,要不這個人賣了不救了吧?”


    “不行不行,賣了不救的話,那麽這兩個搏命的意義就沒有了,他們打雙救體型絕對沒有想到。這個一溜直接掛的位置不好賣掉,然後二遛再賣掉的話,那麽兩個搏命就沒有意義了。”


    雙救體係不救人的話,那我們這個體係拿出來的意義就真的不大了。


    但是由於傭兵剛剛被拿到了1\/4血條,導致於傭兵的這個搏命打出來的話,也會硬生生雙倒的。


    雙倒的情況就意味著,密碼機絕對會處於一個不夠的狀態。


    而且是雙搏命救援,雙搏命救援是必須要兩個人來救,靠著搏命去拖出40秒的時間。


    所以這才是這一個體係最關鍵的原因,兩個搏命來保穩,一個下限來,保到密碼機壓好,能夠打出一個三人開門戰來,保一個穩平的局。


    而且其中在第1次救人的情況下,最好是不要雙倒,這樣子雜技演員去救人進行一個二救的時候,不一定救得下來的情況下有大心髒壓機,然後再靠著搏命是可以拖20秒的時間的。


    隻要這個機子拖得出來的話,在有搏命的加成下跑兩個,甚至說跑一個,基本上都是板上釘釘的事。


    對於邦邦來說,開門戰的情況下還有20秒的搏命硬拖著他是不好去掛這個人的。


    可是想法很豐滿,但是現實很骨感。


    現在傭兵的這一個狀態去就人先別說板上釘釘了,救人雙倒甚至都有可能。


    所以現在傭兵的救人壓力非常的大。


    邦邦把調酒師牽起來之後,直接掛到了小樹林旁邊的椅子附近。


    對於傭兵來說,現在壓力就更大了,不僅壓到了自己的遺產,而且邦邦就在自己的臉上,雜技演員機子抖動的時候已經被看見了,現在趕不過來救這個人。


    對於他來說,他現在機子修不了,還得去救人,時間根本就不夠。


    場上電機分別是60,47和48以及兩台開完的機子。


    調酒師倒地之後,場上電機剩下一台半了。


    “這樣的話邦邦掛小樹林,直接掛到了傭兵臉上,傭兵還沒辦法去搶機子。”


    “這一把心安勿夢的節奏已經起來了,隻能說這一把的四抓麵是非常的大,隻要他在守屍這一方麵可以打好屬於他的節奏,有一個雙倒就夠了。”


    “唉,這波必須救,前麵的伏筆就已經出來了。”


    此時傭兵剩下的護腕也不多了,隻剩下了一個護腕。


    邦邦甚至沒有第一時間鋪蓮花陣的必要,就直接壓了出去,先給傭兵在修小樹林的機子補上了一個五秒雷。


    把傭兵想要修的地方全部給壓住之後逼迫傭兵走出來,他是知道傭兵隻剩下一個護腕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慌。


    但是現在傭兵又不能秒救他,必須得卡會血線,給雜技演員拖到可以去把他那一台機子修開的時間。


    但是卡血線就代表著,接下來的救人壓力非常的大。


    “這波你必須過來,不能吃到太多的炸彈,而且最好就是不要被打雙倒,但是對於3\/4血條的傭兵來說,這個條件真的太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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