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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哈哈哈…..”,那邊話音剛落,葉蓁就笑噴了,好死不死的噴了麵前的人一臉。


    不是她故意的,是實在沒憋住。


    成了他的人?


    那就是做了愛做的事嘍!


    可,就這人比林妹妹還病嬌一萬倍的體格,一個手指頭恨不得都能推倒,能嗎?


    腳趾頭想想,都不能。


    就算想的要死,也就隻能是想想。


    這謊話編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如果不是怕被罵的狗血淋頭,不是怕被惡狠狠的眼神萬箭穿心,她很想問一句“您有那個本事嗎?”


    褚元澈嘴角抽搐,費力抬起胳膊試圖去擦臉,失敗了,頹敗的同時胸口起伏著怒火中燒,壓著聲音低吼道,“笑什麽笑!很好笑嘛!”


    要不是覺察出那幾個離得並不遠,他真會暴喝。


    他想罵人。


    痛罵這個小丫頭一頓。


    大聲的,非常想。


    做了可笑的事,還不讓人笑,會憋出內傷好不好?


    不過,好兇,葉蓁還是決定不要太放肆。


    捂著肚子奮力深唿吸,廢了牛牛二虎之力,終於把翻湧的笑意壓了迴去。


    拿了手帕邊給受唾沫襲擊的人抹臉邊勸慰,“不會撒謊就不要撒嘛,這樣很影響你的形象的,會讓人覺得你心眼不全。”


    嗯,很鄭重,一本正經。


    在刀子似的目光瞪視下,她又嬉笑著果斷改了口,“好吧,我說錯了,不是你心眼不全,是我,是我。可是,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我比你想象的還是要聰明一點點的,你用這麽弱智的話騙不到我。”


    “騙你?我騙你作甚!這種事情是拿來隨便說的嘛!”褚元澈氣結,恨不得用看白癡般的眼神把眼前胡言亂語的人拍趴下。


    他像騙人的嗎?他像用這種事情騙人的嗎?


    沒有騙她?不可能。


    做了愛做的事,至少,她這個當事人應該知道吧。


    她不知道,那隻有一種可以。


    這人在臆想。


    臆想那種事……


    作為帶顏色夢中的女主角,葉蓁表示她還是有些羞澀的,捂臉,“那個….我真的不記得啊….要不,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是不是作了什麽、什麽夢。”


    其實,她更多的是鄙視加氣憤。


    娘的,下人半夜鑽窗戶,主子病的生活不能自理竟然在夢裏那啥她。


    真是一個更比一個猥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對混蛋王八蛋。


    死丫頭想什麽呢!把他當什麽人了!


    “做夢!我倒想著是做夢!”褚元澈咬牙切齒,臉黑黑的相當嚇人,“你給我好好想想,喝醉之後發了什麽瘋!”


    喝醉之後?發了什麽瘋?


    難道真的是她做了什麽事?


    葉蓁不敢怠慢,兩眼望天,滿臉糾結,絞盡腦汁。


    半盞茶功夫之後,一無所獲,老老實實搖頭,“好像是扶著你迴屋,後來就記不得了。”


    “真的一點都記不得?”


    “騙你做什麽?現在還頭疼呢,奧,也可能是剛才哭的憋氣了。”葉蓁坦蕩蕩,之後似乎預感到真的有什麽事,追問起來,“到底怎麽迴事啊?你不是說我吐了你一身嘛,反正醒了在你牀上,我都不知道的。”


    褚元澈沒好氣的看了蒙蒙的白癡一眼,醞釀了醞釀才非常小聲的開口,“你醉貓似的還非要扶我迴去,甩都甩不掉,好不容易到了屋裏你就抱著我腿不撒手。”


    接下去的事情,他真是難以啟齒,心裏拚湊著說辭,就頓了頓。


    於此同時的,葉蓁努了努嘴示意人家快說,“然後呢?”


    抱著大腿不撒手,丟人丟到南山去了。可,這跟做曖做的事還有很大距離吧。


    而且她很堅信,絕對沒有做。


    第一次會疼,尤其是她的小身板才十三歲。


    醒了什麽感覺都沒有,那不是很明顯嘛。


    把她當無知少女騙,休想。


    褚元澈運了運氣,視線還是飄到了別處,要不是月色掩蓋,他麥色臉上的紅暈就暴露無遺了,“….然後、我、我掙脫不開….你就撲到我身上來….之後你就脫衣裳,攔都攔不住。脫了你的,還八光我的….然後就….總之,你就是我的人了。”


    迴憶起當時的場麵,褚元澈的耳朵尖都*辣。


    一來是初次,任他見過多少大風大浪,男女之事頭一遭,還是難免羞怯;二來,第一次竟然在下邊,還被個醉鬼小丫頭強了,丟人。


    相當丟人。


    如果不是必須,打死他都不會提。


    不堪迴首。


    不過,他肯定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聽起來倒是很羞澀,可葉蓁沒有不信也沒有全信,兩邊手指頭對戳,“我醒的時候的確沒外衣,那就算我那時候脫的吧,哎,就算我也脫了你的…..那個…也不能說我是你的人啊。我又沒有脫褲子,就在你身上趴一會兒而已。”


    再迴想這人敘說過程時候的羞澀難當,她猛然一驚,難道,這人還是童子?難道純潔到覺得抱一抱就算那啥?


    很有可能哎。


    天呐,她簡直不能直視麵前的人了。


    王爺啊,好像也二十多歲了,竟然…..


    奧,對了,婆婆說這貨還沒有妻妾。


    就因為這個,葉蓁對他印象稍微改觀了一點點。


    下人是個踐人爛幣,主子倒是出淤泥而不染呢。


    作為古代最最牛的二代,真是難得難得。


    太難得了。


    褚元澈目光飄向別處,並沒發現葉蓁變幻莫測的臉孔,醞釀來醞釀去,喉嚨還是卡了魚刺一般。


    這邊,葉蓁覺得相當有必要點撥一下某小純潔,撓撓頭,試探著誘導,“那個……咱們應該沒事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初一嘛。很不好意思,拿你當了次肉墊,見諒見諒。嗬嗬,估計你是因為這個才要帶我迴去的吧,根本就沒有的事,所以你也不用負責了。”


    “問他做什麽!這種事能到處說嘛!”褚元澈嘴角抽搐,恨不得把眼前的拉過來打一頓。


    “三人行必有我師,不懂就要問,總比你揣著糊塗裝明白強。”葉蓁也很無語,又怕直接來個生理健康課把這小純潔嚇到,隻能委婉再委婉,“那個,你聽我說啊,隔著褲子沒事的,誰們家隔著衣裳抱一抱就懷孕的?咱”


    褚元澈憋的無法,舌頭打結的從後槽牙擠出幾個字,“…..開襠褲。”


    開襠褲!


    這幾個字魔咒一般,在葉蓁腦袋瓜裏炸開了。


    嗡嗡的,揮之不去。


    是啊,她穿的是開襠褲啊!


    隻能賴這裏的著裝太奇葩,富貴人家的男女,裙子袍子都好長好累贅,為了上茅廁方便,統統開襠褲。


    怎麽把這茬忘了。


    呆愣了一瞬,她驚的蹭的站起來。


    娘的,這貨就一層遮羞布扒了就沒了,她再開襠褲,那趴上去?


    很快,她又鎮定下來,擦著冷汗跌坐在椅子裏,拍著心口心有餘悸,“嚇死我了你。哎,你真的該去問問初一,不懂問人不丟人,鬧笑話才丟人好不好。跟你說,第一次,女的會疼會留血,我都沒有,那就是說,隻是不小心沾上了而已。沒事的,真的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了。”


    死丫頭,就算隻是粘上也不該若無其事吧,那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氣不打一處來,“我說有就有,你醉的人事不省,知道什麽!”


    “我醉的人事不省?奧,那就更不可能有事了啊。”葉蓁指了指自己,對牛彈琴般的扶額,“我不能動,那個,雖然可能說出來你會很傷心,我還是得說,那個你身體這個樣子,肯定也動不了。都動不了,那就是說,我趴你身上睡了一覺而已。奧,壓到你了,實在對不起。”


    她真的無語透頂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怎麽可能無知到這種程度。


    現代能看看小片,古代,連環畫總有的吧。


    王爺啊,有錢有權,淘換點極品還不是手到擒來。


    禁、欲到這種程度,不是自製力的問題了,就是有病。


    有病?


    似乎,好像,這麽多天,她一大早過去伺候,都沒有看到正常男人早晨該有的一幕。


    原來…..


    突然的參悟,驚的她捂住合不攏的嘴,非常同情的看過去。


    天呐,不、舉的王爺,真是挫的不能再挫了。


    可悲,真是可悲。


    那是什麽眼神,看不起他嗎?


    褚元澈這一晚上,氣一股接一股往上冒,多年的運籌帷幄在從這死丫頭酒醉就土崩瓦解了。


    他覺得,這小丫頭就是他的克星。


    “….誰說你不能動了!你….你……你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然後….反正就是有。”他這迴臉也不要了和盤托出,“木已成舟,生米成了熟飯,不跟我迴去你想怎麽樣?再胡說八道,我跟你不客氣了啊,你給我住口。”


    葉蓁真的沒有接話,不是聽話,是震驚。


    冷麵門神在下她在上,然後還是她動,那是她把人家強了。


    就看那扭扭捏捏的模樣,這人應該是第一次。


    這樣也能解釋她為啥不疼不癢,童子身嘛,第一次都比較激動,很可能磨磨槍不僅戰壕就繳械投降了。


    天呐,她這酒瘋發的,也太,太狂野了。


    甚至,她可以想象出當時這個冷麵男的絕望,那麽高高在上的人被她壓,還無能為力。


    眼睜睜,第一次就那麽沒有了。


    沒有了。


    好可憐。


    真的好可憐。


    可是,她不想負責啊。


    捂著嘴驚詫過後,她就揉揉僵掉的臉小心翼翼道,“那個,我酒後無德,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這個事呢,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錯,所以,我也不會找你負責,那麽所以,咱們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這種事,女的吃虧啊,她都不在乎,男人也不會糾纏吧。


    而且,她又不是傾國傾城大美女。


    張嘴就讓他窩火。


    褚元澈覺得他唿吸都不舒服了,“不好!你再多嘴,信不信我把這些事抖落出來讓婆婆他們都知曉,看到時候誰會護著你。”


    娘的,敢威脅她。


    不過,這個威脅真的插到了她的軟肋。


    賊疼賊疼的。


    古代人對女人的貞、潔看的極其重要,做了愛做的事,除了去死,就隻能在一起了。


    這事一抖落出來,不光那幫人絕對不會留她,她還得大大的丟人。


    那麽光輝的事跡公之於眾,以後,她怎麽麵對這裏的人啊。


    蒼天啊大地啊,她除了屈服還有什麽辦法嗎?


    張張嘴又閉上,葉蓁兩手托腮蔫頭耷腦的趴在桌上。


    她用實際行動演示著什麽叫生無可戀。


    終於消停了,褚元澈默默的鬆了口氣,見小丫頭鬱鬱的不理他,就冷聲道,“夕食你也沒有喂給我吃,餓了,去給我做點吃的。”


    “我讓你去做點吃的,聽見沒有!”


    “…..吃的,給。”葉蓁根本沒心思做任何事情,隨手抓了個糖餅遞到新鮮出爐的未來丈夫嘴邊,“來,叼著咬。”


    說起來也不是丈夫,古代一夫一妻多妾製,她不是妻,所以這貨算是她的主人。


    想到這個,她哭都沒有眼淚了。


    太傷心了。


    褚元澈嫌棄的瞪眼,“做飯去,快點。不去,我就招唿婆婆他們過來,把你做的好事抖一抖。”


    他真是鬱悶透了,被打被罵了還得自己想折找找麵子。


    就不能殷勤一點照顧一下他?


    好歹給他個台階下,要不他的臉往哪擱啊。


    被這個可憐的想法一打擊,他更鬱悶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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