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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聞京說到做到,第二天就邀請了韓堯當年交好的同行們,謝子逸,敖傑,陳義殊。


    陳義殊和他關係最好,隻要是需要雙人的任務,幾乎全部都由他跟韓堯合作完成,協同作戰讓他們留下了很深厚的情誼。


    當年韓堯失蹤後,除了霍聞京之外,最難過的就是陳義殊了。不過他退出之後,再也沒有參與過任何有關於霍家的事宜,甚至不知道韓堯就是曾經的十一。


    霍聞京以慶祝韓堯迴歸之名邀請了老三位,地點就定在了以往慶功常去的那家星級酒店。


    這消息如同一個深海炸彈在沉悶的海水裏爆裂開來,漾起巨大一層漣漪。


    陳義殊他們接到消息的那一刻簡直想立刻衝到霍聞京麵前去問他,到底是在哪兒找到的?消失三年的老夥伴迴來了,說不驚喜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時間定在了晚上7點,但每個人都早到了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


    他們都是時間觀念很強的人,絕不會遲到,但也不會早到這麽久。那種迫切的想要見到老夥伴的心情完全無法掩飾住,在大家都默認他已經死亡的情況下,他居然迴來了!


    霍聞京準時到場,他沒有帶著韓堯一起去,因為霍苑成在被捕前逃逸了,現在正在通過各種手法轉機逃往美國避難,所以他離開了霍宅去解決公務,隻是在赴宴前給他發了條消息。


    :星海酒店二十六樓,你隨意。


    說是這麽說,但是如果韓堯選擇不去,那下場也是可見的慘。


    霍聞京看見他一直沒有迴複,就知道他肯定十分煎熬,在來與不來之間掙紮。他內心是希望來見老朋友的,但又擔心席上會發生些什麽,怕自己維持多年的友誼盡數破裂。


    霍聞京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看著那條遲遲沒有迴複的消息。


    在冷菜上桌十分鍾後,那個許久不見的身影才出現在大家眼前。


    霍聞京勾起嘴角,你還是來了。


    “十一!”


    陳義殊眼前一亮,他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上前一把抱住這個以為相見再難的人,他言辭懇切,話語激動:“十一!這麽多年你去哪了?!”


    韓堯看也沒看霍聞京,神色也難掩欣喜,解釋道:“不過是出了點事,一直在養傷,聯係不到大家。”


    陳子逸他們也圍了過來,聽到受傷這個兩個字大家都忍不住緊張,誰也不比他們清楚,受傷對他們這行而言,有多麽嚴重:“傷的肯定很重,你真是受苦了。”


    霍聞京聽見這些話,隻覺得諷刺,那傷是他自己開的槍,受再多苦也是他應得的。


    何況這三年他過得並不差,那個季風竹簡直一刻也離不開他。


    霍聞京道:“義叔,無論如何他也已經迴來了,以後多的是時間去敘舊,今天還是先開席吧,你們等了這麽久,恐怕早就已經餓了。”


    陳義殊這個精壯的漢子眼裏隱隱有淚,他擦了擦,笑著招唿大家:“好好好,那我們還是先坐下吧。這是十一的接風宴,怎麽也不能怠慢了他。”


    待幾人坐下,韓堯站著的身影就顯得孤零零的了。


    霍聞京背靠著椅子,坐姿十分慵懶。


    他看出來韓堯不想坐在自己身邊,卻又擔心惹自己不快,當眾給他難堪,有些猶豫。


    霍聞京笑得很客氣,朝氣滿滿:“十一叔坐我旁邊吧,我記得您小時候常陪我,好不容易大家聚一聚,我也十分想念。”


    後麵四個字被下了重音,語氣裏含著威懾。


    陳義殊看見這一幕,趕緊招唿韓堯坐下:“你去陪陪聞京吧,這孩子從小就一直跟你感情特別好。”


    這下韓堯無路可選,不得不坐在他旁邊了,主要是這個位置很曖昧,很方便霍聞京做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霍聞京麵上依舊和煦,但壓著的聲音卻猶如冰凍:“怎麽?看樣子你似乎很不樂意坐我旁邊啊,委屈你了?”


    韓堯內心無比忐忑,要知道霍聞京不是什麽守規矩的人,這幫人都是情深義重的中年古板,要是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


    於是他選擇沉默不語,少說少錯,後背繃得筆直。


    他穿的衣服剪裁很合身,顯得後背肩膀的線條圓潤寬厚。


    霍聞京手指滑上襯衫的肩,緩慢地用指尖的溫熱去觸碰他,嗓音綿長而又暗啞:“你要是再不迴應,我可不保證我會做些什麽。”


    韓堯驚唿,臉色立刻白了,他轉頭看向霍聞京,眉間微蹙,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隻能小幅度地搖頭,心簡直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不可以……”


    這句無比小聲的拒絕卻完全挑起了霍聞京的興趣,他意味盎然,手從他肩膀上下來,溜進他襯衫內。


    這聲音隻有韓堯能聽得見,蘊著笑:“要是不想被發現,就把嘴巴閉緊了。要是不小心喊出來,可就是你自己要公開的了。”


    這比被毆打還要更加折磨人,畢竟那隻是身體上的傷口,隻是疼一陣,現在可是心理上的煎熬,桌布下作亂的手指熟知他的敏感點,繞著那處流連。


    韓堯低著頭,隻能用夾菜來掩飾情緒,從脖頸到手背都憋紅了。隻要他稍微往旁邊坐一點,霍聞京的動作便更加過分,惹得他完全不敢再往旁邊移。


    “你說,要是他們知道正義凜然絕不會逾矩的韓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他們會怎麽樣呢。”


    韓堯想都不敢想,他嘴巴緊閉著,手指微微顫抖,都快握不住筷子,他眼中有祈求的神情:求你……別……告訴他們……


    霍聞京眸中笑意更深,看他煎熬至此,內心無比暢快。


    曾經自己把心雙手捧給他,換來的隻有踐踏和一次次的背叛離開。現在沒必要了,他這種人就不應該被好好對待。


    霍聞京吐出的話殘忍而果斷,話語像一條敞著信子的毒蛇,密不透風地纏上了韓堯:“好好享受你應該有的待遇吧,連讓我認真對待,你都不配。”


    韓堯手心一片冰涼,麵上沒有一絲血色,他低垂著頭,內心翻浪般洶湧。


    他幾次欲啟唇說些什麽,張口好幾次,卻還是沒說出口。


    霍聞京壓下心中的悶,想說他現在這樣可憐的樣子裝給誰看?不都是自找的嗎!明明自己和他麵前有大好的路可以走,可他偏偏要離自己而去,選那些崎嶇閉塞的彎路。


    “你以為我會同情你嗎?想多了。”


    霍聞京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他隻能裝作不在意,再不動聲色地靠近他,用各種方式去惹他動情。


    看他忍得難受又動也不敢動的樣子,霍聞京隻覺得自己的小腹也熱了。


    真是該死。


    他以為自己可以輕鬆地控製住韓堯,自己全身而退,可他做不到。韓堯這副樣子,簡直讓他想不顧一切撲上去。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將韓堯的手帶下來,語氣不容拒絕。


    “幫我解決。”


    韓堯瞳孔驟縮,還沒反應過來手掌便被迫附上他滾燙的熱度。現在的場景讓他無比難堪,現在陳義殊他們還一無所知在給自己夾菜。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是一個如此不顧廉恥的人……


    韓堯想也不敢再想下去,臉色蒼白如紙。


    霍聞京看著他痛苦不堪的模樣,明知自己此刻應該快活得不得了,可心髒卻一抽一抽地疼。


    毀了他,對自己又有何益處。


    係統:[霍聞京黑化值減十,現為百分之八十。給宿主大人放鞭炮慶祝!現在的積分已經有二十分啦!]


    [^_^終於有積分了。]


    積分好處多多,比如清醒劑,大力丸,地圖,包治百病的神藥之類的,總會在為難關頭給予幫助。


    上次要不是沒有積分,買不了清醒劑,哪裏需要自己苦熬,手心都被指甲掐流血了,現在還留著疤。


    慘兮兮。


    係統:[是的是的!請問您需要購買什麽嗎?這裏有最新上架的美肌丸哦,一顆就能變成沐浴陽光下的超帥古銅色皮膚哦!]


    […………]


    [還有其他的嗎?]


    係統:[還有免洗拖鞋,為宿主送上最柔軟的腳部嗬護!迷藥一秒倒,無色無味無香,對付壞人最佳利器哦!]


    韓堯:[……]


    這都是些什麽不靠譜亂七八糟的新上架的東西。


    [那個身體素質減到三分之二的藥丸還有嗎?我來一顆。]


    係統:[叮!購買成功!花費積分二十點,預計半小時後到賬,現積分剩餘:零。]


    半小時後,那估計得盡快一點了。


    霍聞京麵對著幾位年長些的前輩,無論心中怎麽想的,臉上也是絲毫不顯,依舊和大家談笑風生,說起生意來也是頭頭是道,聽得幾位前輩嘖嘖稱歎。


    陳義殊敬了霍聞京一杯酒:“當年霍老大也沒想過要把企業洗白,沒想到你一接手就有先見之明。”剛把混亂的組織整頓洗白好,國家就開始重點衝洗黑社會,當年那些大組織經過幾年的抗爭,勢力早就散盡了。


    桌上其餘人聊得很火熱,也不落下韓堯,總來問問他,要是他一表現出對那個菜有偏好,轉盤就立刻轉到了他跟前。


    謝子逸給他夾菜:“你瘦了不少,得多吃點。”


    韓堯頓了頓,頭往旁邊側了側,好像為自己現在的行為非常不齒,覺得自己太過不知羞恥,有些不敢看他們:“謝謝。”


    “你怎麽了,是不是傷還沒好?”陳義殊關切地問,“我早就勸過你盡快換行,你就是不聽,非得堅持己見。當初那次活動要不是為了聞京,你身體現在怎麽會這麽差……”


    韓堯脫口而出,阻止他說完接下來的話:“夠了!”他慘白著臉,聲線很不平穩,“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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