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上了車打開機關,車窗就全開了,她笑著下車關上備用門,從正門重新上了車。


    車裏整理的很整齊,她打水簡單的把車裏打掃了一下,然後開始檢查車內的所有櫃子,看看都損耗了哪些東西,她好重新補齊。


    這次出門,她的空間裏也帶了一些吃的用的東西,全部都補到車內的櫃子裏。


    她的空間裏又空了一塊地方出來。


    這些年,夏墨一直在使用實驗空間進行製藥實驗,研製出來很多種藥品,許多藥品都放在妙手閣醫藥館出售。


    大熙朝的老百姓也能買的起藥治病。


    研製藥品期間,她發現空間裏的實驗並不需要那麽大的麵積,便把另一邊的實驗台改造成儲藏藥材的藥櫃。


    這樣空間裏中間的木架也能騰出一部分位置儲藏別的東西,她真的把空間利用到了極致。


    趕路這麽長時間,夏墨也餓了。


    她走到車頭,車頭高度剛好與她胸口齊平,打開車頭前的機關,車頭的折疊木板緩緩升起變成一個寬大的遮陽棚。


    車頭的小廚房露了出來,小小不到兩平米的地方擺滿了各種廚房用品,擺的整整齊齊的。


    夏墨搬了桌椅下車,從車上把做菜要用的東西擺在桌上,開始準備做菜。


    好在她今天出城是買了一些吃的,正好現在做了。


    房車棚子底下炊煙嫋嫋,很快一頓香味撲鼻的午餐做好了。


    夏墨吃過午餐後,進入車子小棲午睡一會兒,隻不過在入睡前,她在房車周圍掛上了許多的藥包,以防蛇蟲鼠蟻的侵襲。


    ……


    萬聖道的老巢,李相夷和方多病再次來到這裏,不過他們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


    方多病摸了摸身上帶著幾包雄黃粉信心滿滿,還有些得意,“師父,這次我們準備了這麽多雄黃粉,那些毒蛇肯定不敢近身。”


    隻是在李相夷看來,這徒弟有些傻乎乎的,有點嫌棄的不想看他。


    兩人在這裏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


    方多病心裏升起一絲懷疑,“師父,你說那馭蛇師會不會已經逃走了?”


    “不會,她養了這麽多毒蛇,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安置這些毒蛇的地方,應該是藏了起來。”


    “那我們要怎麽才能把馭蛇師找出來?”


    “你覺得呢?”


    方多病立即給了一個法子,“放火燒,逼她出來。”


    李相夷像是看蠢貨一樣看著他,頭疼啊,徒弟天真爛漫,好也不好,“你是想把整座花城都燒了,你自己也葬身火海?”


    花城的大山一座接著一座,可以說是被大山包圍著,隻要在一座山上放火,整個花城都要遭殃,李相夷都被這個徒弟蠢哭了。


    方多病也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卻是出了一個餿主意,不怪師父嫌棄他他蠢,他也知道自己偶爾會犯蠢,便不再亂出主意,反而想師父取經,“師父,您有什麽好辦法?”


    “帶了這麽多雄黃粉,總是要派上用場。”李相夷早在來這裏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辦法。


    方多病眼神在露出不解,還帶著一絲害怕,蛇群的襲擊讓他有了心理陰影,“這雄黃粉不是給我自己防身的嗎?”


    “你去把所有雄黃粉撒出去,東邊和南邊歸你負責,我負責西邊和北邊。”


    “師父,我能留一點雄黃粉防身嗎?”方多病提了一個要求。


    “不能。”李相夷故作嚴肅的拒絕,側過頭暗自笑了,真是個傻小子。


    方多病一聽就想哭了,一點都不能留,那他怎麽辦,“師父,你太狠心了。”


    李相夷被這個傻徒弟逗得哭笑不得,“傻子,我不讓你留,那就不留了,這麽傻,還行走江湖,到時候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說完後,李相夷身影飄遠。


    方多病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師父騙了,真是個老狐狸。


    接著,他拍了一下自己腦袋,真是笨,師父怎麽可能不管他死活,前幾天,師父還消耗大量內力給他驅毒療傷了。


    李相夷沿著山腳一路尋找,一路撒雄黃粉。


    雄黃粉不止可以防蛇,還能讓休眠的蛇群躁動不安。


    隨著雄黃粉的出現,蛇窟裏的毒蛇蠢蠢欲動,黑衣女子也發現了她的乖寶貝們的異動。


    她意識到不對,出了蛇窟查看情況,這座山林的一草一木,她都無比的熟悉。


    因此借著熟知地理優勢,她躲在暗處觀察,發現了方多病和李相夷的行蹤。


    又是這兩個人,她的眼神在閃過一絲陰狠。


    豈不知,武功高強且耳力敏銳的李相夷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黑衣女子。


    對於內力高深莫測的高手來說,隻要對方在一定範圍內,他就能憑借對方的一個唿吸找到對方的位置。


    李相夷感覺到黑衣女子躲藏的方向,迅速施展婆娑步,速度奇快,猶如瞬移般來到山峰之上。


    黑衣女子也對李相夷的輕功驚詫不已,她沒想到還有人的輕功跟她有的一比。


    清風拂過黑衣女子的麵紗,麵紗飄起一角,露出黑衣女子的真容。


    剛落在山峰上的李相夷眼力不俗,即使隔得遠,也依然看到會馭蛇術的這個女人的真麵目,黑衣女子竟然跟角麗譙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發現讓他頗為震驚,眼神閃爍了一下,他記得笛飛聲說過角麗譙已經被殺了,為什麽還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這女人還跟角麗譙一樣的惡毒。


    李相夷心中滿腹疑惑,他立即覺得要抓住這個女人問清楚,就在他跳下山峰往黑衣女子方向飛來時,黑衣女子已經察覺到危險換了位置。


    再次龜縮起來的黑衣女子又失去了蹤跡。


    李相夷和方小寶在這裏找了幾天都沒能找到女子的巢穴,吃的喝的都沒了,隻能迴來房車補充。


    方多病遠遠就看到房車的門打開著,車前還冒著煙,“師父,房車是不是遭賊了?”


    李相夷也看到了,他們師徒立即加速朝房車趕過去。


    剛到房車附近,李相夷激動的笑了,這輛房車的機關鎖不是這麽容易打開的,他已經猜到車裏的人是誰。


    李相夷的輕功被用到極致,不過寄一個唿吸見就落在房車門口,看到車裏正在看書的墨墨,他眼裏露出溫柔又驚喜的光,“墨墨~”


    “相夷~”夏墨聽到他的聲音,抬頭露出驚喜的表情,站起身飛一般朝他跑了過來,一個擁抱掛在了他身上,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在他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惹得李相夷開心不已,低頭在她唇瓣上輕啄一下,如果不是後麵出現的方多病,他真的很想跟娘子繼續親熱親熱。


    後麵跟來的方多病看到師父師娘秀恩愛,差點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媽耶,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麽膩歪,真是沒眼看!


    很快,兩人便分開了


    方多病立即給師娘問安行禮,“師娘~”


    夏墨跟方多病自然是很熟悉的,比跟李相夷還熟悉,她跟方多病相處也沒什麽長輩架子,不過,方小寶對她很尊敬。


    “你怎麽跟你師父在一起,不是說要參加今年的春闈嗎?”


    “我離家出走了。”


    “膽子不小。”


    “嘿嘿~”方多病傻傻的笑了笑,聞到鍋裏越來越香的味道,忍不住問了,“師娘,你做了什麽好吃的東西,這麽香?”


    “是鹵肉。”夏墨說話間,已經跟李相夷手牽手走到車外的桌旁坐下。


    李相夷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雙眼黏在她身上,“你什麽時候來的?”


    夏墨微微一笑,“三天前就到了,一直在這裏等你迴來。”


    “你怎麽找到我的?”


    “打聽了幾天才找到,我都有點後悔吧房車圖紙給出去了,弄的滿天下但是房車,想找你都不好找,好在車輪的花紋不一樣。”


    “你是按照車轍找來的。”


    “西南潮濕,下一場雨,路麵好久都不會幹,車輪走過的泥印很清晰,你們去哪裏了,這麽多天才迴來?”夏墨先是解釋了一下,然後又問他。


    “我們去萬聖道老巢調查,在這裏發現有人在蓄養毒蛇,那裏已經變成了毒蛇窩,更有意思的是,那個女馭蛇師長得跟角麗譙一模一樣。”李相夷告訴了她一個秘密。


    “飛飛不是說她死了嗎?”夏墨說的飛飛是笛飛聲,反正她經常給笛飛聲換名字。


    “或許她們不是一個人,我發現她不認識我。”李相夷也說出了他的疑惑。


    “那她怎麽會跟角麗譙長的一模一樣,難道是角麗譙的姐妹親人,這事得告訴飛飛一聲。”


    夏墨擔心這個女人會去找笛飛聲,畢竟陰謀太多,說不準這又是一個什麽陰謀。


    李相夷對這個女馭蛇師從出現也有猜疑,“笛飛聲並不在金鴛盟,幾年前就出海去尋找更高深的武道,現在還沒迴來,你想怎麽告訴他?”


    “先告訴無顏吧,讓他防著點這個像角麗譙的女馭蛇師。”


    “你決定就好。”


    “那這個女馭蛇師,你打算怎麽處理,她有做壞事嗎?”


    “我已經通知四顧門去查了,但是江湖上並沒有這個人的資料。”


    “她沒犯事,是好像也不能抓吧,我們也沒權利抓她。”


    “現在不是我們要不要抓她的事情,而是根本就抓不到她,她跟那些毒蛇一樣藏的很深。”


    “你覺得她會不會跟單孤刀有關?”


    李相夷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但是有點懷疑。


    他們夫妻聊了一會兒,方多病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越聽越震驚,師父師娘好像跟金鴛盟的大魔頭是好朋友,這就讓他很驚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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