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些官員都被抓了,就沒人供出老侯爺?」


    「替老侯爺將這件事瞞下去的官員,過去受過老侯爺很大的恩惠,出事之後,他的家人還受了拂照。」


    蘇錦繡愣了片刻:「所以說,他是為了阻止這些難民到上都城,天子腳下,會引起皇上懷疑,那這暴動是不是也和他有關,煽動難民破城的人沒抓到,抓到的全是難民,也因為這件事,剩下那些難民才會被安頓在東皋外的地方,那時有口熱湯喝已經能夠讓他們停下腳步不再往上都城。」


    施正霖攔住她,靠在到自己肩膀上後才繼續道:「清風寨的二當家就是當年煽動難民破城的人之一,他原來是個不得誌的秀才,混入在難民中,最後跟著那些人逃上鍾和山,這幾個人是收了銀子才躲在山上的,的確是有人指使他們這麽做。」


    而原本,躲個幾年那些人是可以下山來的,官府那兒又不知道究竟是誰煽動的,可他們卻不願意了,更想留在鍾和山的山寨裏,做劫持路人發財的勾當,攪的東皋那些官道上不安寧。


    「所以說,這些年來也是為了保住他們的老臉,東皋那邊的民願才遲遲上不來,要是那幫山賊被抓,二當家他們被捕,指不定會招供出什麽來,而老侯爺那些怕是早就已經忘了當年找的煽動之人是誰,也沒法提前動手。」


    蘇錦繡說完後沉默了下來,她這年紀,小的時候稍微有些懂事時,這個寶相侯府的老侯爺已經致仕了,身為兩朝元老,他所做的功績肯定是不能抹滅的,可年輕時這樣,老了為什麽會變成那樣,旱災的事先不去說,這十幾年前,東皋那邊如此不太平,多少百姓無辜受累。


    半響,蘇錦繡冷了語氣:「那也太便宜他們了。」要是什麽事都能用老糊塗三個字蓋過去,天底下能多出多少殺人放火的事,再說那寶相侯府,難怪顧林曦當年一個二房庶出也能出手如此闊綽,入宮後上下打點,毫不誇張的說,是真的很有錢,這麽多積累下來的財富,貪的豈止一迴。


    「去年忠勇侯府的事,連著倒下好幾個,急不得,他們也沒幾年好活了,總會有時間算。」


    施正霖抬手,勾起了她一縷垂在鬢角的發絲,指間碰觸到時有些癢,蘇錦繡便抬手去撥了一下,沒撥開,施正霖還輕捏了下她的耳垂。


    蘇錦繡抗議:「癢。」


    「哪裏癢?」施正霖還撲起身子佯裝替她看,這一翻身蘇錦繡整個人下陷了許多,都快沾到枕頭上了,施正霖卻一本正經道,「還癢麽?」


    故意的!


    「你說癢不癢。」蘇錦繡躍了下身子,想都沒想,伸出手捏了下他的耳垂,捏一下還不夠,再捏幾下,朝他看去,輕哼,「你覺得呢。」


    指腹輕輕捏著耳垂,像是在摩擦,手掌心還貼著他的臉頰,柔軟舒服,她還似乎捏上癮了,絲毫沒覺得這樣的動作會有什麽樣的後果,等她再抬起頭時,施正霖輕笑著望著她:「還差一些。」


    「差哪裏?」


    施正霖捧了一下她的臉頰,繼而將她那一縷調皮的發絲放到耳後,道了聲我教你,垂下頭去,嘴微張,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們是在床上靠著的,因為時辰尚早,蘇錦繡也沒來得及洗漱,這會兒她耳環都沒摘。


    今天戴的耳環很簡單,粉色珍珠鑲嵌在托上,一根銀針固定,就這麽穿過耳洞,可此時此刻蘇錦繡卻沒覺得這耳環簡單,珍珠被他含到了口中,連帶著耳垂一起逗著,溫熱的唿吸不斷傳來,還有一陣陣的悸動。


    這感覺奇妙的很,就從這兒傳遞開去,四肢百骸跟著有了感觸,沉沉浮浮,不知什麽時候他轉戰到了嘴邊,又換了一側,低聲問她:「學會了麽?」


    「……」蘇錦繡這會兒手發軟,沒力氣推開他。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學。」施正霖朝她脖子上靠去,這時蘇錦繡才發現衣服都解開了,他抱著她輕輕一翻身,她便坐到了他的上麵,解開的衣服從肩頭滑落,屋內有暖盆穿的也不多,很快隻剩下了內襯的衣服。


    而她那位置坐的,不敢亂動。


    「我在櫃子內發現了一樣東西,名字取的不錯,春閨樂。」施正霖眸色漸深,帶著些笑意,用問話的口吻,話出口後卻令她浮想聯翩,「你翻閱過,學了幾樣?」


    蘇錦繡紅著臉,眼底閃過一抹懊惱,早知道應該直接扔到庫房裏去才對,這都能被他發現。


    她正想著呢,卻不知在他眼裏自己是怎麽一副模樣,頭發上的髻子散開了,長發披落在肩膀上,襯的肌膚更加白皙,雙頰紅撲撲的,眼眸氤氳,還帶了羞意,輕咬著嘴唇不知作何反應才好。


    忽然,蘇錦繡的臉越來越紅,連話都要說不出了,看著他,雙手撐在他胸口想要挪開些,這一動,施正霖身子微緊,直接將她翻迴了自己身下,唿吸漸重,話都不說了,直接攻略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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