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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沈羨哪來的自信,對於陸臨川這個蠢不啦嘰的皇帝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好吧其實並不是他自己教的不好,是陸臨川實在是太笨,不僅笨,還是個手殘。


    再陸臨川第幾十次扔石子打水漂慘敗之後,沈羨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進湖裏,怎麽會有這麽手殘的人,手殘也就算了好奇心還這麽強。此時此刻沈羨隻覺得自己的臉疼的火辣辣。


    “阿羨,我還是不會。”陸臨川略帶膽怯的對沈羨說著,還一臉委屈兮兮。


    沈羨欲哭無淚,他覺得自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能教的都教了,不該教的我也交了,你讓我怎麽辦!”


    與此同時,另一旁的南皖正打算迴府,不經意間瞧見了笨得委屈的陸臨川和滿臉生無可戀的沈羨,忍俊不禁的對身旁的丫鬟秋水小聲嘀咕。


    “那兩人是不是在那兒扔石頭扔了好久了呀,還是打不起來水漂,好蠢啊,不過兩個人長的都很好看呀。”


    南皖的一顰一笑皆被沈羨盡收眼底,他心底一清二楚她們兩個是在嘲笑自己喝和陸臨川,可是不知為何卻生不起氣來。


    “喂,公子,不如我來教你吧!”南皖實在是看不下去陸臨川笨拙可憐的樣子了,於是走過來伸手很是仗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信心十足地說道。


    我就不信你能教好這個蠢的宛如智商和手都被狗吃了般的陸臨川。沈羨斜眼瞧著她,表麵上雖說波瀾不驚,內心早就嗤之以鼻。


    “呐,身體要向後傾斜,手臂呢要和身體大概夾角有這麽大吧,然後呢你扔石子的時候一定要又快又狠,就想這樣。”南皖一邊做著示範一遍調整著陸臨川胳膊的彎曲度,隨後“嗖”的一聲,手中的石子飛出,在水麵上跳躍連連,濺起圈圈漣漪。


    陸臨川尚有些膽怯的嚐試了一下,隻見那石子從他手中飛出,在水麵上彈了一下便很是不給麵子的“撲通”一聲落入湖底。他沮喪的看了眼南皖,滿臉的生無可戀。


    麵對此情此景,此時的沈羨竟有些幸災樂禍。


    “喂,這位小哥,你不要怕嘛,怕什麽,不怕不怕我們再來一次!”南皖很是鼓勵的陸臨川說道。


    第二次、第三次,終於到第四次的時候,陸臨川這個天生手殘終於完美的打起了一個水花。雖說在水麵上跳躍的次數並不算多,但是對於陸臨川來講,真是天大的驚喜。


    於是乎,沈羨的臉頓時更火辣了一層。


    “看吧,你還是可以的!”南皖很是有成就感的笑道,順便略帶不屑的瞄了一眼一旁滿臉菜色的沈羨,更加得意洋洋。


    “多謝姑娘,在下陸臨川,不知姑娘姓名?”陸臨川連聲道謝,內心也是成就感爆棚。


    “我叫南皖,不用謝,有緣再會!”說罷,便在秋水的陪同下悠閑地踱步離去。


    沈羨清楚地看到,南皖轉身的那一瞬間,眼底那絲細微的蔑視和得意,這顯然是擺給他看的。


    “當時我還好氣,你說你這個小姑娘怎麽可以這樣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沈羨撇著嘴,雙手環抱胸口,簡直活脫脫的像個村口四十來歲整天念念叨叨的怨婦老大媽一般。


    南皖很是得意的迴懟過去:“那還不是因為你笨,不過這臉打的更爽?”


    “爽,爽到我記了你很久,直到我和陸臨川兵臨揚州時,我在人群中一眼便瞧見了你。”沈羨微眯了眯眼,迴憶起那一幕,至今覺得命運緣分太過玄妙。


    南府在當時的揚州城,也算是萬戶世家,當沈羨和陸臨川還有謝書喻領兵進城後,沈羨讓陸臨川私訪的第一個人,就是南府的萬戶侯——南虔。


    剛入府邸,沈羨一眼便瞅見了想要翻牆越獄的南皖,而南皖聽聞有腳步聲響,驀然迴首,正好不偏不倚的撞進了他那深如潭淵的眸子。


    於是擔驚受怕的一個踉蹌,不過正好有身後的秋水做輔助,雖有驚險,但還是翻牆成功。


    陸臨川簡直就是個說話磨磨唧唧不著邊際的廢物,不過好在沈羨和謝書喻早已稀鬆平常,什麽重要的話都替他說了,他自己隻說了些寒暄的客套話。


    好在這次拉攏勢力還算成功,因為本來南萬戶侯就對當朝苛政很是不滿,內心自然也是壯誌難酬,隻是遲遲未有一展宏圖的機會,今日難得於此良機,是得好好抓住才是。


    出了南府,已至傍晚,沈羨估摸著方才越獄而逃的南皖應是早就迴到了府中,便也沒再多想,便同陸臨川和謝書喻一同迴到住處。


    可誰知不是冤家不聚頭,南皖此時就在他們住處附近溜達得正歡。可後來沈羨才知道,他們那附近桑葉長得正鬱蔥,她隻是想摘點樹葉子好迴去喂她新養的蠶寶寶。


    沈羨借口府裏太悶,自己要在外麵透透氣再迴去。待陸臨川和謝書喻進入府中,他見四下無人,便一把將躲在桑樹後的南皖給揪了出來。


    “你做甚?”南皖蹙著柳眉,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樹幹上。


    “這話該是我問你才對吧,大晚上的不迴家,偷偷摸摸的來我府邸附近,怎麽,是看上我了來找我玩呢?”沈羨朝她挑眉,滿臉的不屑,幾分痞氣的妖冶之感躍然臉上。


    “呸,你這人,說這種大話都不帶臉紅的是吧。”南皖很是鄙夷的說道。


    “那要不然你瞧見我為何要躲,還臉紅。”


    南皖簡直嫌棄他嫌棄得要死,她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竟然碰見了這種人:“我若是被你瞧見了,你向我爹告我的狀怎麽辦,臉紅不是每個大家閨秀的正常反應嘛?”


    “告狀我到不會,不過你說你是大家閨秀?”沈羨聞言愣是笑出了聲,惹得南皖想要打人。


    “我怎麽不是大家閨秀了!我長得不像嘛穿的不像嘛?”南皖氣的直跺腳,恨不得沈羨就是腳下踩的這塊泥巴地。


    沈羨伸出食指放在唇邊請“噓”一聲,隨後壓低了聲音:“你若是不想被別人發現我們兩個在這兒,你就老老實實的小點聲,要不然被人發現了把我們當作偷情的就不太好了。”


    南皖冷哼一聲,直直的瞪著他。


    “我可沒見過哪個大家閨秀在湖邊打了半晌的水漂,跟沒見過哪個大家閨秀翻牆爬樹大吼大叫。”沈羨語氣輕蔑戲謔,毒舌腹黑的要命。


    “哼,我才不跟你理論,我要迴家了。”南皖說著便要避開沈羨往外走。


    誰知這臭男人一伸胳膊,愣是將手掌抵在桑樹上,將她的陽關大道堵了個嚴實。“來了我這兒,豈是說走就能走的?”


    南皖急的都要哭了出來,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跟哪個男的離得這麽近,好吧雖說麵前這個臭男人長得很好看,但也不能抹去她內心的那份害怕啊。


    “大哥,求你。”她故作鎮定的從容假笑,略帶著懇求的委屈目光仰頭望著沈羨,“我爹我娘還等著我迴家呢,這位大哥通融一下好不好呀?”


    “你還好意思提你爹,你爹見你跑沒影了今天差點沒氣的半死。”沈羨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


    南皖此時內心極度陰險兇惡:臭男人,要你管,信不信我拿刀把你大卸八塊然後從你屍體上踏過去!


    可現實中她說的話卻是這樣的:“所以嘛我要趕緊迴去看看我爹,你說我都這麽氣他了,萬一他不認我這個女兒該如何是好?”說罷還委屈巴巴的硬是擠出了兩團淺淚在眼眶裏打轉,她伸手扯了扯沈羨的袖子,故作可憐。


    “那我送你迴去吧,這麽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萬一被人拐了就不好了。”沈羨調戲也調戲夠了,便很幹脆利落的收迴手給她讓出來一條道。


    “哇,你這麽好,竟然還知道擔心我......”南皖故作感激涕零的皺皺鼻子,誰知奉承諂媚的話說完了,後半句“不用了我覺得你送我才不安全”還沒說出來,就被沈羨扯著胳膊拽了出去。


    “走吧,萬一真被拐了我可不想在你爹的威脅之下去狼窩裏救你。”沈羨沒好氣的懟了一句,扯著南皖胳膊的手卻不放鬆一點力道。


    “疼,疼,我胳膊疼。”南皖賣慘的叫嚷著,伸手去掰沈羨抓著自己胳膊的手。


    聞言,沈羨頓住腳步,側眸瞥了她一眼,隨手不假思索的握住在掰自己手的那隻小爪子,然後拉著繼續走。


    南皖頓時被嚇的瞠目結舌,她悻悻的在後麵跟著,臉色泛紅,心潮澎湃,宛如一隻即將被槍殺的可愛兔子。


    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


    日暮黃昏,細碎斑駁的斜陽透過相互遮擋著的樹葉灑在二人之間,似光怪陸離,悸動心弦。


    南皖瞅著拉著自己走在前麵的少年,望著他如墨的情絲長發、寬闊堅實的肩膀,一襲勾勒著殷紅花紋的玄衣襯得他尤為的妖冶恣意,束發的那抹玄色紅邊的發帶在發絲間輕揚,一陣一陣的蕩漾著她的心弦。


    在餘怒和詫異之中,她突然勾起一抹淺笑,是發自內心的悸動。請牢記:百合,網址手機版,百合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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