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前台,幾個保安拿著防暴腰叉擋在入口。


    “哪裏來的騙子?敢冒充我們老板的未婚妻?還要不要臉?也不好好打聽打聽,我們老板有沒有未婚妻,就跑來冒充。”


    “你這賤人,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丟掉飯碗?”


    “我不信……”


    文晨歌拖著行李,氣急敗壞的在司氏一樓大廳裏麵耍潑。


    “趕緊走,再不走我們報警了。”


    文晨歌掏出手機,指著前台的文員,“你等著,我打個電話,馬上就能讓你滾蛋。”


    隨後立刻撥打司家電話,可電話那頭卻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再打,仍然傳出“嘟嘟嘟”的忙音。


    文晨歌看了看號碼,沒錯呀,的確是這個號碼,為什麽打不通了呢。


    “能不能讓我丟飯碗?不能就趕緊滾蛋,不聽勸,我們要報警了。


    堵在這裏鬧事,影響我們司氏的形象。”


    文晨歌氣急敗壞的衝上去,伸手抓前文員工,被保安們用防爆叉抵住腰,將她卡住。


    “你們這些該死平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北國的五公主,是你們司氏將來的當家主母。


    你們敢那麽對待我?我要剃你們的骨,抽你們的筋……”


    呂楷瑞接到前台的通知,說是有人冒充司暮澤的未婚妻,要闖司氏大門。


    他火急火燎的從樓上下來,看到的就是文晨歌歇斯底裏的撲向前台文員的樣子。


    “這是做什麽?在這裏吵吵嚷嚷的幹什麽?”


    “呂特助,這女的在這撒潑耍賴,非說自己是澤少的未婚妻,要往裏麵闖,我們攔著她,她還要打人。”前台文員一臉委屈的道。


    呂楷瑞走到文晨歌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


    司暮澤臨走的時候給他說過,要是有人上門來冒充他的未婚妻,一律讓保安丟出去。


    要是死性不改,糾纏不休,直接報警將人丟進派出所。


    雖然沒有具體給自己說這人是誰,但看樣子,就是眼前的這潑婦了。


    “未婚妻?


    我們澤少的未婚妻是誰,你們不清楚?”


    “我們知道呀,但這女的撒潑呀,攆又攆不走。”文員噘著嘴道。


    “攆不走,你們就沒有辦法了?


    那派出所是幹啥的?


    再不濟,我們澤少是郡王,是王子,是受皇家庇護的,直接打電話給皇家侍衛那邊來拿人呀。”


    文晨歌氣得要原地爆炸,等自己跟司暮澤結婚了,要把這些人屈辱過的人,通通全部都打出去。


    “你是什麽人?憑什麽做我未婚夫的主?憑什麽做司氏的主?”


    “我是誰你管不著,但我倒是要問問你,你口口聲聲的在這宣稱是我們澤少的未婚妻,怎麽證明?


    這樣,我也不為難你。


    既然說你是澤少的未婚妻,那你現在馬上給他打個電話,讓澤少自己給我們說你是他未婚妻,我們馬上放你進去。”


    文晨歌知道,撒潑的話,今天是進不了這司氏大門了,她想了想,囂張的道:


    “我前幾天丟了手機,你們澤少的號碼丟了。


    你把他的號碼給我,我打給他。”


    呂楷瑞像看白癡似的看著文晨歌,這女的人長得醜不說,倒想得挺美,還蠢。


    想從自己這裏套司暮澤的電話?她真是想多了。


    “你當我三歲小孩?騙電話號碼呢?”


    他馬上將手機掏出來,按了幾下,“喂,我這裏是司氏辦公大樓,有人在這裏冒充我們老板的未婚妻,尋釁滋事,請你們過來處理一下。”


    文晨歌傻眼了,這些人怎麽油鹽不進?自己鬧得那麽厲害,司家人都不出來個人看看嗎?


    幾分鍾的時間,派出所的警察就過來。


    “證件拿出來。”


    “你們算老幾,有什麽資格檢查我的證件?”


    “我們不算老幾,你在南國的地盤上尋釁滋事,我們就有資格檢查你的證件。”


    “我偏不,看你們能拿我怎麽……,啊……,放手……,放手……


    我是北國五公主,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對皇室成員動手?


    你們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嗎?”


    文晨歌拒不配合,挑釁警察,直接被壓在地上戴上了手銬。


    “不要,不要拷我,證件我給你們,給你們,求求你們別拷我……”


    冰冷的手銬圈在文晨歌的手腕上,讓她突然想起幾年前被關進拘留所的那段迴憶,瞬間氣焰全無,哭著祈求道。


    “給臉不要臉,帶走……”


    警察那邊也不跟她囉嗦,直接將人給押走。


    到了派出所,文晨歌那主打一個乖巧配合,警察問啥答啥。


    “你說你是司氏澤少的未婚妻?我怎麽記得人家好像有未婚妻吧?我見過,不是你。


    你說你是北國的五公主,把你家人的電話給我,我打電話聯係你的家人過來接你。”


    文晨歌聽到警察的話,震愣了一下,司暮澤有未婚妻?


    自己查過呀,這男人很潔身自愛,從來沒有傳出過任何的緋聞。


    哪裏來的什麽未婚妻?是警察搞錯了?


    “你胡說什麽?我就是司暮澤的未婚妻,你是不是搞錯了?”


    警察有些不耐煩跟文晨歌拉扯,直接轉頭對著局裏的文員喊道,“小可,打個電話給北國駐南國的大使館,給他們說,有個自稱是他們國家五公主的人在司氏鬧事。


    問他們保不保?


    要保的話,讓他們趕緊過來把人接走,遣送迴去。


    要是他們不保,我們就按南國的律法處理了。”


    文晨歌聽到他們要打電話給大使館,緊張得不行,她幾乎已經猜到自己的結局如何。


    果然,半小時後,文員拉著嗓子道:


    “張隊,北國駐南國大使館的大使說,讓我們直接按南國律法處置。


    還有,北國皇室那邊傳來消息,文晨歌與司家並沒有任何的婚約。


    如果她在南國打著司家澤少未婚妻的名號作亂,直接按詐騙罪投進牢裏,該判幾年就判幾年,北國不引渡迴去。


    反正她有前科,習慣在牢裏待著……”


    張隊長抬頭,看向坐在對麵哭得泣不成聲的文晨歌,“大使館和北國皇室傳過來的迴話,你也聽到了……


    你假冒澤少未婚妻到司氏尋釁滋事,按我們這邊的律法,拘留三天,簽字吧。”


    張隊長將筆錄遞到文晨歌的麵前。


    文晨歌哭著搖頭,“警察叔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是澤少的未婚妻。


    我和家裏有些矛盾,所以家裏人才否認我和澤少的關係。


    你能幫我打通澤少的電話,我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張隊長皺著眉頭,心中對文晨歌厭惡不已,明明北國那邊都已經迴電過來了,她還是死鴨子嘴硬,非要說自己是司暮澤的未婚妻。


    她又是皇族,派出所著實是不好處理。


    他掏出電話,直接撥打了呂楷瑞的電話,“小呂,這女的死活咬定她就是澤少的未婚妻,你打個電話給澤少,讓他給我迴個電話吧。”


    十分鍾後,張隊長的手機響起,他將免提打開,“喂,澤少,具體情況你已經聽小呂說了吧?


    即使北國官方傳話過來澄清,這叫文晨歌的女生,仍然是一口咬定了是你的未婚妻。


    我們實在是很難處理……”


    “暮澤……,暮澤……,我是晨歌,我們從小有婚約的。


    我們家以前對你家有恩,你可不能忘恩負義不認我這未婚妻呀。


    你快點給警察說說,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讓他們快點放我出去找你……”


    電話那邊還沒有等文晨歌說完就打算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與你有任何的婚約,你讓我怎麽認你?


    大王子夫婦的確對我司家有過恩,但他們都沒有開口讓我報恩。


    你算老幾,替他們來挾恩圖報?


    再說了,大王子夫婦對我司家的恩情,十三年前我們就已經還清,各不相欠。


    你這是來圖哪門子報?


    而且,我有個處了十幾年的未婚妻,我們馬上要結婚了,還請你慎言,不要破壞我的名聲,讓我未婚妻誤會。


    若是你執意如此,我就要請南國皇室,找你們北國皇室好好講講道理了。”


    “不不不……,你的未婚妻隻能是我,你不能跟別人結婚……”文晨歌聽了司暮澤的話,歇斯底裏的對著電話大吼。


    司暮澤根本沒有理會,對著電話繼續道:“張隊長,事情我已經澄清了嗎?


    要是張隊長不好處理這個事情,我這邊馬上打電話給皇家侍衛,讓他們過來處理。”


    “哎!要是這樣最好了,那就麻煩澤少給皇家侍衛那邊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把人領過去吧。”


    文晨歌一臉驚恐的站起身要往外跑,“不不不,我不要去皇家監獄,我不要……”


    還沒跑幾步,就被幾個警察按在地上戴上手銬。


    文晨歌在地上拚命的掙紮,嘴裏不停的祈求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承認自己和澤少沒有婚約,我馬上買機票迴北國,我馬上走……”


    但沒有人聽她的話,直接將她拷在了椅子上。


    “早的時候幹什麽去了?非要咬死自己是澤少的未婚妻。


    你不找澤少澄清,估計在我們這兒最多關個三天就把你遣送迴去了。


    現在已經是皇家侍衛接手了,那怎麽處理,就不是我們說的算了,要看皇室那邊與你們北國皇室那邊怎麽溝通的了。”


    二十分鍾左右,皇家侍衛隊的隊長帶著人過來,將文晨歌押迴皇室監獄關押。


    侍衛隊長臨走前對文晨歌道:“我們已經與北國皇室交涉過了,那邊讓我們直接按南國律法將你關押起來。


    按我們這邊的皇室的律法,將會對你處以四十天的拘留。四十天後,我們會通知北國駐南國大使館的大使,將你遣送迴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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