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始終不相信自己今夜看到的場景,這用科學完全無法解釋。


    他認為中醫已經夠玄幻了,怎麽可能有比中醫還要玄幻的東西產生呢?


    而且,按照這個形式來看,完全否定了他們之前對“那位”的猜測。


    原先,他們猜測“那位”想要製造病毒傳播,研究生化武器,奪取北國政權,對其它國家進行生物攻擊。


    但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那麽迴事了。


    徐傑一臉沉重的對亞哲道:“你既然已經恢複了,我得馬上打個電話給“那位”匯報情況。”


    “行,你打電話給“那位”說一聲吧。”亞哲一臉得意的道。


    這是一次能夠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他當然希望見證者將這些情況如實的匯報給領導,加大自己在領導心目中的籌碼。


    徐傑走到門外的院子中,同時撥通了兩個號碼,將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那位”,還有北國的大王子。


    “那位”聽了徐傑的匯報,心中大喜,越發的相信,隻要亞哲在,自己就可以擁有不死之身。


    另一個電話,北國大王子隻是一言不發的聽著徐傑與“那位”的通話內容。


    待徐傑與“那位”掛了電話,他隻給徐傑說了一句話,“繼續觀察,及時匯報”,便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徐傑並沒有馬上進屋,而是蹲坐在外麵的樓梯上,冥思苦想。


    他今晚看到的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亞哲擁有的這項能力過於逆天,也太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這真讓他整出什麽不死之身,這世界豈不是真的要亂套了?


    亞哲看到徐傑遲遲不進屋,便走出門看他在幹什麽。


    見他一個人坐在樓梯上發呆,就知道他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迴過神來。


    亞哲要的就是這種神秘感,他也沒有打擾徐傑,默默的轉身迴去。


    三天後,戴爾扶著卡裏姆到司氏莊園去找溫墨言。


    溫墨言瞧著卡裏姆,站都還不怎麽站得穩就跑來了,一臉擔憂的問道:


    “卡裏姆大叔,你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嗎?為什麽不在醫院多待兩天再過來呢?”


    卡裏姆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意思。


    戴爾一臉責怪的道:“我爸他擔心你們著急迴南國,把我們父女給忘記了,說什麽都要出院過來守著。”


    溫墨言:“……”


    算了,其實她可以理解,卡裏姆迫切想要脫離漁島的心情。


    來都來了,她隻有讓管家先將人安頓下去。


    管家將人領下去之後,給了父女兩人一些裏外換洗的衣服,也沒有安排他們做什麽,隻是讓他們去熟悉莊園的環境。


    但這兩人勤快得很,自己總會找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做。


    卡裏姆才剛痊愈,管家不會安排他做什麽事情,但他每天早早的起來,就自覺的拿著掃帚掃落葉,澆花,做清潔……


    戴爾起初想待在溫墨言的身邊,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但是被司暮澤拒絕了。


    溫墨言的那些生活瑣事,這十一年來都是他在負責,從來不假於人手。


    以前是怎樣,將來肯定也是怎麽樣。


    司暮澤叫管家給戴爾找了小學的學習資料,讓她抓緊自學,不懂的問溫墨言。


    這樣迴到南國之後,她才能直接到初中上課。


    不然,十四五歲的年紀,還從小學一年級讀起,那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後來戴爾除了自學小學的文化知識,沒事就拿著本書,跟在溫墨言邊上端茶倒水,當個小跟班。


    溫墨言給她說過多次,讓她不用將自己定位成女仆,她隻要好好看書就行,別的真的不用她做什麽的。


    溫墨言認為,司家在外人眼裏,看上去貴不可言,高不可攀。但實際,家庭氛圍還是很好的。


    老人慈愛,小輩也隨和,家裏也並沒有那麽多的規矩可講。


    其實溫墨言不知道的是,司家之所以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她的到來才改變的。


    因為不想用規矩束縛她,自然而然,家裏慢慢的也就沒有那麽多規矩了。


    戴爾也正因為司家實在是太好了,她才更加要自覺的做好溫墨言的跟班,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之前,巴希達總是覺得戴爾假惺惺的,整天在溫墨言的麵前獻殷勤,很是看不慣她,想方設法的背著溫墨言對她指手畫腳的。


    但每次戴爾都傻乎乎樂嗬嗬的,整得巴希達都不好意思再整她了,後來,也會給她講講題什麽的,偶爾給點小東西什麽的。


    其實溫墨言的朋友們對戴爾都挺好的,其實並不是因為她老實可愛,而是因為卡裏姆是溫墨言的救命恩人,她們覺得對戴爾好,是理所當然的。


    戴爾雖說不上聰明,但在溫墨言和其他人的幫助下,她的學習還算順利,暫時沒有遇到什麽大問題。


    卡裏姆看到戴爾的進步,心中很是欣慰,也是打心底的感謝溫墨言和司家人,做事情也是更加的賣力。


    一個月之後,溫墨言在各種補品的幫助下,已經完全恢複。對利亞斯的死,也已經介懷,至少沒有那麽痛徹心扉。


    晚飯過後,她一個人坐在花園的搖椅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前後搖晃。


    司暮澤端著水果在她旁邊坐下,“還在想利亞斯的事情?”


    溫墨言搖搖頭,一臉猶豫的看著他。


    溫墨言從小是他帶大的,沒有人比他更熟悉溫墨言的那些個小動作和表情。


    “小五,你有心事?


    忘記我是怎麽跟你說的了嗎?你還是想將我推得遠遠的?”


    溫墨言考慮再三開口道:“澤哥哥,我想去亞哲的住處找找線索。


    我在跳海前,去了西邊女巫的別墅,發現了個驚人的秘密。


    按塞拉給我講的故事裏的時間推算,我懷疑,亞哲是女巫的兒子。”


    司暮澤一臉震驚的轉頭看向溫墨言,“你是依據什麽懷疑亞哲就是女巫的兒子?


    可那隻是一個傳說呀。


    關於西邊別墅那女巫的故事,我小時候也是聽過的,不止是我,可以說,整個烏拉鎮的居民都聽過。


    但大家根本就不相信有什麽女巫,都說那隻是嚇唬孩子們的一個故事罷了。”


    溫墨言搖搖頭,一臉認真的道:


    “不,澤哥哥,我不認為那隻是個傳說。


    興許經曆了那麽多年,故事的內容很有可能被篡改,但我覺得那是真實存在的。


    我在西邊的女巫別墅,看到了女巫的畫像。


    那女巫的長相,與亞哲非常的相似。


    而且,我在那別墅的閣樓,發現了嬰兒的玩具和用品。


    當時塞拉給我講的故事裏麵,並沒有說女巫懷得有貴族的孩子。


    那這個孩子肯定是女巫被送到那個別墅之後孕育的,並且,這個孩子並不是貴族的。


    貴族最後斷掉了每月供養女巫的生活費,我想,也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按照時間來推算的話,女巫被處死時,那個孩子應該還小。


    那麽小的孩子,最後被誰帶走了?還有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溫墨言頓了頓,繼續接著道:


    “亞哲若真是女巫的孩子,我甚至懷疑,他極有可能繼承了女巫的能力。


    我與利亞斯哥哥跳海的那天,就是因為他們要用利亞斯哥哥做祭品,開啟什麽儀式。


    最先的時候,我聽到那些信徒們碎碎念念的祈禱,請神靈賜予他們不死之身。


    當時,我還覺得慌妙至極,但是現在細想,簡直思集密恐。


    若這事隻是虛張聲勢便罷了,要是真的呢?這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我想去亞哲的住處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司暮澤點點頭,“什麽時候去,我跟你一起去。”


    “澤哥哥,你在家……”


    “小五,你又想丟下我?


    要麽你那兒也別去,要麽帶著我一起!”司暮澤打斷溫墨言的話,一把將人摟在懷裏。


    這種怪誕詭奇的事情,不可抗拒的因素實在太多,溫墨言本來不想將司暮澤牽扯進來。


    司暮澤為她已經付出得夠多了,要是再因為自己的牽連,出了什麽事情,她難則其咎。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溫墨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到是d國的號碼,以為是艾達王妃,直接將電話接通,開了免提。


    “喂!小五,是我。”


    “徐叔叔,你在d國?”溫墨言一臉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在d國,你們現在還在米國嗎?”徐傑聲音焦急的問道。


    “是的,我還在米國。”


    “我現在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


    徐傑在電話裏麵,簡潔扼要的將亞哲恢複雙腿的事情告訴了溫莫言。


    溫莫言聽後,並不是特別的驚訝,覺得這也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司暮澤卻狠狠的被驚訝到了。


    自己當時雙腿差點殘疾的時候,費了多大的勁才恢複過來,這中間的各種艱辛,他最能明白。


    亞哲被溫莫言打傷,他是親眼看到的,子彈直穿膝蓋,根本就沒有治愈的可能性。


    現在徐傑居然說,亞哲用羅麗的血液和靈魂與惡魔做交易,將一雙完全廢掉的雙腿恢複如初。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甚至直接震碎了他的三觀。


    徐傑接著道:“我本來,不想你插手這個事情,但現在為了博取亞哲的信任,我這裏無法行動。


    大王子那邊也暫時不敢有大動靜。


    可這事情實在是太過於怪異,所以,徐叔叔想讓你去調查亞哲的事情。


    不過你放心,亞哲這邊我會盯著,暫時不會讓他作妖。


    但是你的動作一定要快,要找到原因,還有破解的辦法。


    否則,我預感,世界將會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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