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業員一聽文晨歌這囂張的話,馬上跳起來就要跟她嗆起來,被她的律師一把按了下來。


    營業員的律師對著文晨歌道:


    “五公主,你確定,願意賠償我的當事人五十萬?”


    文晨歌一臉無所謂的點頭,“確定及肯定,給那婊子買藥吃。”


    營業員聽了文晨歌的話,被氣得要死。


    律師則拿著她的金卡,笑著道:“五公主大氣,我現在就刷卡轉賬,咱辦完就算兩清。”


    說完,拿起boaa機,設置好金額。


    一刷,boss機顯示卡片餘額不足。


    律師又刷了一下,仍然顯示卡片餘額不足。


    他客氣的對文晨歌道:“五公主,您這張卡上,沒有那麽多錢,您還有其它卡嗎?


    要不換一張卡吧?”


    文晨歌也是愣住了,這卡裏連五十萬都沒有?


    當時送衣服和卡過來的侍女說了,這張金卡上麵有自己這個月的零用錢,以後每個月1號,皇宮財務也會按時給自己打零用錢。


    自己一個月的零用錢連五十萬都沒有?


    她有些不確定的對律師道,“你查下看看裏麵有多少錢,還差多少,我這叫皇宮財務再轉過來。”


    律師點頭,查了卡上的餘額隻有二十萬,直接給她劃走了。


    將卡還給她之後,告知還差三十萬,請她盡快聯係皇室轉錢。


    文晨歌將金卡拿在手裏捏了捏,心裏氣得要死,堂堂一個公主,一個月才二十萬的零用錢?


    怕是外麵普通貴族小姐的零用錢,都比她還多。


    她拿起電話,非常氣憤的打電話給皇宮財務部,“喂,我是五公主,三分鍾內,馬上轉一千萬到我的卡裏。”


    “五公主?”


    “是的,你那雙狗耳朵沒有聽錯。”


    “嗬,我這狗耳朵聽清楚了。今早我們財務部已經按照大王子的吩咐,給你的卡裏轉了二十萬。


    大王子說了,這二十萬就是你每個月的零用錢,用完了就沒有了。


    要是你要錢,請給大王子打電話。


    我們接到大王子的電話,別說一千萬,一個億都打給你。”


    嘟嘟嘟嘟……


    文晨歌傻眼了,自己每個月的零用錢真的隻有二十萬?


    她打電話開的是免提,整個警局的人都聽到了。


    她覺得自己的麵子被折損了,為了爭口氣,她鼓起勇氣撥打了大王子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倒是被接了起來,但不是大王子接的,是韓影接的。


    “韓影,讓我父親接電話,我有事找他。”


    “大王子夫婦現在沒有時間接你的電話,但讓我轉告你,你被放出來第一天,就又惹事,毆打商場營業員,再次登上北國熱搜榜第一名。


    看來你被關了這十一年,仍然沒有半點悔改,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大王子已經讓我通知了警察局,對於你這次犯下的罪行,讓警察局對你進行雙倍刑量處罰。


    該關就關,該槍斃就槍斃。


    出來之後,也不必再迴皇宮,直接到皇室監獄裏麵呆著。


    你已經長大了,需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完,沒等文晨歌說什麽,直接就將電話掛了。


    文晨歌簡直是驚呆了,自己的父親怎麽能這麽對待自己?要讓自己坐牢?


    她還沒有迴神,還沒有來得及發火生氣,一群警察走過來,將她按在桌子上,帶上手銬帶走了。


    營業員看到人被帶走了,心裏還挺不舒服,律師在旁邊安慰道:


    “這事就這樣吧,你也收了二十萬,她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何況,你還要在商場工作,沒必要把事情鬧得太絕了。”


    營業員想想也是,文晨歌不但給了錢,還受了嚴厲的處罰,這事也算是公平處理了,也沒再鬧騰什麽了。


    文晨歌直到被關進牢房裏麵之後,才迴過神來。


    獄警一離開,她便歇斯底裏的大叫,“我是公主,你們這群走狗敢關我?


    我要你們死……,


    啊……啊……,


    你們幹什麽?


    我是公主……


    你們這群該死的賤民,你們敢打我,我讓我爸爸槍斃你們……”


    “聒噪,吵到老娘睡覺,捶死你,給老娘往死裏打……”


    “公主?什麽公主能被關進這裏麵來?”


    “我們本來就是死刑犯,早晚都得吃槍子,我們怕被槍斃嗎?”


    “就是,我們好怕怕哦,趕緊讓你爸來槍斃我們……”


    文晨歌就這麽被牢頭和犯人們你一拳,我一腳的打得個半死。


    她這下知道害怕了。


    以前在莊園雖說自己鬧騰,也會受到處罰,但最多就是關小黑屋,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那麽動手打過自己。


    這群死刑犯敢那麽肆無忌憚的打自己,那是她們本來就活不成了,就是把她給打死了,也就是一顆槍子的事情。


    這下她徹底老實了,就算很害怕,也隻敢一個人躲在牆角悄悄的哭,也不敢哭出聲。


    本來她這種打個架,小打小鬧的,也就關個十五天差不多了。


    但是她硬生生的被關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沒有任何人去看過她,送過一件衣服,她隻有撿人家不要的衣服穿。


    出獄的當天,皇室倒是派車子來接她了,但派的是皇家監獄的獄車。


    一出來直接就被丟上獄車,拖到皇室監獄關了起來。


    她在皇家監獄哭得撕心裂肺的,哭喊自己知道錯了,求求大王子放自己出去,她再也不敢了。


    在皇家監獄又被關了三個月,才將人給放出來,那是徹底老實了。


    放出來以後,她的奶娘和侍女直接將她接到皇宮最偏僻的宮殿,說是大王子夫婦安排的。


    並且警告她,要是再作死,就直接送她上斷頭台。


    雖說沒有限製她的自由,但主殿是不允許她踏入半步。


    文離看著文晨歌的下場,心裏高興壞了。


    三王子夫婦對她那麽差,報應就該報在他們的孩子身上。


    各國皇室適齡的王子公主們,都在自己國家皇室的主張下,開始相看對象,準備聯姻。


    北國皇室卻不主張,也不阻止。


    但即便他們不阻止,也沒有哪個國家提出,要與文晨歌和文離相看聯姻。


    文晨歌小小年紀就已經惡名在外,沒有任何皇室敢要。


    文離,從小在北國皇室就不受寵,不受重視,這種人娶迴去對兩國的聯姻沒有任何的意義。


    而且,這兩個長相也不出眾。


    這北國皇室,各個出來都是妥妥的大帥哥和大美女。


    偏偏這兩人,完全沒有繼承到北國皇室,一星半點長相上的優勢。簡直是應了那句老話,要長相沒長相,要氣質沒有氣質,妥妥的丟進人海都找不著的那種平凡。


    兩人不僅被北國自己人議論紛紛,懷疑這文晨歌和文離不是北國皇室的種,連國外的皇室都在討論這個事情。


    尤可嘉和尤家人那是徹底坐不住了,關鍵是這鑰匙又一直沒有找到。


    幾年前得了一把,但交給那人,那人說是假的,讓他們繼續找。


    但這都找了十多年了,還一丁點線索都沒有。


    眼看這戰役馬上就要拉響了,他們也快要愁死了。


    另外一邊,南國。


    溫墨言麵上不顯,但將司暮澤的話都聽進了心裏。


    自己跟司暮澤訂不了婚,在一起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結婚要是自己沒有娘家出麵做靠山,以後在頂流圈子裏,少不了閑言碎語。


    她知道司家一直不敢公布司暮澤未婚妻,是在保護她。


    要是將她公布出去,極有可能被有心人順藤摸瓜,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給調查出來。


    她父母將她送到萬裏之外的南國,就是為了保護她,想讓她離是非遠遠的。


    但是現在自己要是不想辦法在後麵幫幫自己父母,等到自己結婚那天,怕是自己真正的親人一個都來不了。


    自己真成孤兒了,也許就隻有一個堂哥齊軒,在自己身邊,想想都感覺好淒涼。


    她第一步,還是準備從鷹狗下手。


    查清楚這鷹狗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的同時,逐漸瓦解鷹狗的勢力群體,蒸發他們的非法所得。


    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司家。


    司家是商人,按說不應該為了溫墨言卷進政治紛爭之中,這是從商大忌。


    但誰讓溫墨言是他們從小帶大的呢?


    司家也知道,溫墨言所做的決定,現在也就是通知他們一聲,以這丫頭的能力,就是他們反對,她也會悄悄在後麵去做。


    與其整日提心吊膽,還不如支持她算了,最起碼自家不是最後知道消息的人。


    司暮澤把溫墨言的打算提前給顧遜幾人說了,讓他們都做好準備。


    溫墨言前麵就已經給他們整了很多事情了,雖說是很賺錢,但也是真辛苦,太費心。


    現在知道她又要整事情了,雖然知道累,但也還是支持。


    他們也知道,司暮澤和溫墨言的事情,總不能一直那麽拖著。


    北國皇室鬧騰那麽多年了,早就應該結束了,也不知道他們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麽事情,拖到現在都還沒有解決。


    要是溫墨言有計劃,他們也願意幫她加把油,努努力。


    畢竟溫墨言也算是他們從小帶到大的,小時候,不是在司暮澤的身上掛著,就是在他們身上掛著,也跟他們親妹妹一樣。


    起先幾個人將事情捂得死死的,並沒有告訴自己的未婚妻。


    但後來被塞拉幾人發現了端倪,直接找上溫墨言,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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