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言晚上沒有起來吃飯,直接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一醒過來就是趴在司暮澤身上的。


    十一年的習慣,還真是完全沒辦法改得過來。


    司暮澤感覺到她醒了,直接翻身將人摟進懷裏,湊近她額頭親了一下。


    “乖,再睡會兒,今天是周末,下午我陪你去外麵看電影好不好?”


    溫墨言躺在司暮澤的臂彎裏麵,伸手一會兒摳摳這裏,一會兒摳摳哪裏,一會兒在這裏哈氣癢癢,一會兒在那裏哈氣癢癢,硬是整得司暮澤全身燥火四起。


    司暮澤那是忍無可忍,逮著人就是一頓搓。


    兩人坦誠相見以後,情感和角色發生了改變,更是黏糊了。


    鬧了一個小時,兩人氣喘籲籲的去了浴室。


    司暮澤給溫墨言清洗了,她便裹著浴巾先出來了。


    正準備去衣帽間換衣服,聽到手機有提示音,轉身去床頭將手機拿起來查看。


    司暮澤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溫墨言還裹著浴巾坐在床邊,肩膀還不停的抽動。


    他走到溫墨言的麵前,見那丫頭正在傷傷心心哭泣,他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一小會兒的時間,這又是怎麽了?


    他在床邊坐下,一把將溫墨言摟進懷裏,伸手給她擦眼淚。


    “乖~,這又是怎麽了?誰又招惹你了?”


    溫墨言傷心的嗚咽道:“澤哥哥,你真壞,你都和別人有婚約了,你還跟我貼貼,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司暮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懵逼的道:“我跟哪個其他人有婚約了?”


    溫墨言一臉氣憤的將手機塞到司暮澤的懷裏,準備起身離開。


    司暮澤一把將人拉下來坐在腿上,緊緊的摟進懷裏,把手機打開快速的瀏覽了一遍上麵的內容。


    看完後,歎了口氣,低頭親了一下溫墨言的額頭,又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


    “你這小家夥,每次聽風就是雨,也不聽解釋。


    我的確是有婚約沒錯呀。


    我這婚約對象你不知道是誰嗎?”


    溫墨言撅著嘴還在傷心難過,聽到司暮澤的話,紅著兔子眼轉頭看向他。


    司暮澤輕輕的啄了下他的小嘴接著道:“我除了跟你有婚約,還和誰有婚約?


    為了避免前天晚上的那種事情再次發生,爺爺他們商量,還是先官宣我有婚約的事情,避免那些先不長眼的老想著在我這找事情。


    你看你,我都委屈得要死,都還沒說啥,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你那幾個哥哥都訂婚了,等著公主們學業完成了,就準備結婚了。


    因為你身份特殊,聯係不爸媽,我們訂不了婚,就隻有一直那麽拖著。


    你說我多委屈?”


    溫墨言委委屈屈的窩在司暮澤的懷裏嘟囔道:“我可以自己聯係我父母~”


    司暮澤歎了口氣,“你可千萬別去聯係他們,現在北國的局勢非常的緊張,一點都馬虎不得。


    聽說你爺爺病了,還挺嚴重的,都已經臥床很長時間了。


    北國皇室內部,現在正是劍拔弩張的。


    咱們暫時就別去湊這熱鬧給爸媽添堵,等過兩年,要是還不行,我會在結婚前,想辦法悄悄帶你過去征求他們同意的。”


    溫墨言一臉不滿的撅著嘴點點頭,現在的確也就隻有這樣了。


    吃完中午飯以後,司家兄弟陪著溫墨言和秦修藝兩人一起去外麵看了電影,陪著一起去打了遊戲幣,在外麵吃了晚飯才迴家。


    第二天,溫墨言起床吃了早餐,準備去學校考試,卻被司暮澤告知,她被轉到皇家學院去了,以後就到皇家學院去考試就行。


    溫墨言沒有多問為什麽,她大概也知道自己為什麽被轉學。


    司暮澤是整天走哪,就把溫墨言帶到哪,包括應酬也直接帶著去,兩人就像小時候一樣,跟連體嬰似的。


    *


    北國皇室。


    因為北國老國王身體欠佳,隨時有駕崩的可能性。


    一直被關在莊園的文晨歌,被放迴了宮殿。


    她被關了十一年。


    這十一年以來,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去看過她一眼。


    別說去看她了,就連一通電話都沒有過。


    最初的時候,她恨,她哭,她鬧……


    完全一點鳥用都沒有,不但沒有用,還會被武力鎮壓關進小黑屋。


    在這莊園裏麵也不是每個地方她都能去,嚴格的來說,她隻能在自己的院子和花園的位置活動。


    主院更是一步都不允許靠近,哪怕是路過,都要被侍衛驅逐。


    這十一年,她不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就連老師都沒有見到過。


    莊園管家就丟給她一套錄播課自學,要學就學,不學拉倒。


    也沒有任何的興趣培養學習課。


    網絡使用也是被限製了的,很多東西都是無法瀏覽的。


    她被允許迴皇宮的時候,滿心滿眼的以為自己父母和哥哥會到莊園接自己。


    但沒想到,別說接她,連車都沒有派過去。


    還是莊園每天運送瓜果的農用車,將她送迴皇宮。


    她迴去後,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拜見自己的父母,想跟他們承認錯誤。


    但被宮裏的侍衛告知,她的父母和哥哥外出公辦了。


    宮人給她送來少量的衣物,還有一張金卡。


    她看著那些衣服覺得十分老氣,便一個人去大王子妃名下的,高端定製商場選衣服。


    她選了一件今年最新款的裙子,試穿過後,讓營業員包起來,拿著就走。


    但沒走幾步,就被營業員追了出來。


    “五公主,您還沒有付款呢~”


    她一臉憤怒的對著營業員怒吼,“你是腦袋灌水了?


    知道我是五公主,我在我媽的商場拿衣服,還需要給你付錢?”


    營業員好脾氣的道:“這家商場,除了大王子妃和大王子,還有晨陽殿下,他們過來拿東西是簽單,其他所有人都得付錢。


    我們商場,並沒有收到大王子妃對您免單的特許。


    或許您不想付錢的話,您可以現在打個電話給大王子妃,隻要她同意,這衣服您拿走就行。”


    文晨歌氣得青筋暴起,伸手顫抖的指著營業員,“你這看門狗……”


    說完就準備伸手打營業員。


    營業員靈巧的躲開了,馬上不甘示弱的道:


    “五公主,你被關了十一年,看來是一點兒記性都不長,仍然改不了本性,動不動就要打人!”


    文晨歌最受不了的就是誰提起她被關了十一年的這個事,馬上將衣服丟在地上,撲向營業員,往營業員臉上扇巴掌。


    商場其他營業員看到文晨歌的野蠻行為,馬上打電話給安保部。


    幾分鍾時間,安保部的保衛人員就跑過來,用防爆叉將人分開,死死的將人插在地上控製住。


    文晨歌被插住後,不停的在地上掙紮,嘴裏還大聲的咆哮,“你們這群畜生,我是五公主,你們敢對我無理,我讓我爸爸槍斃你們。”


    保衛根本不聽她嗶嗶,拿出繩子五花大綁的將人捆得紮紮實實的。


    這邊的動靜非常大,很快就引起了很多路人的注意。


    “這人說她是五公主?”


    “剛才好像聽到她是這麽嚷嚷的。”


    “不能吧?被關了十一年,還那麽囂張?她在莊園是吃屎長大的嗎?嘴那麽臭?”


    “這孩子真是長得一點都不像大王子夫婦,我真是懷疑,當初大王子妃生的時候,是不是被人把孩子調包了?”


    “別說,皇室現在那麽亂,還真有那可能性。”


    “真是建議大王子夫婦帶著這孩子去做個親子鑒定,要不是親生的,直接逐出皇室就行了唄。


    或者,她以前做了那麽多喪盡天良的事情,直接判個死刑,讓她解脫完事。


    免得活在這世上也是個禍害。”


    被壓在地上的文晨歌聽到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逐漸放棄掙紮。


    不是外人那麽說,她越是長大,也越是發現自己長得不像大王子夫婦。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自己不是大王子夫婦親生的。


    但就算她真的不是大王子夫婦的孩子,她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真相。


    大王子是儲君,是北國將來的國王。


    不管自己是不是他們親生的,自己親生父母的身份再高,也不可能高過國王。


    以前三王子妃經常去看她,莊園也有傳言說自己是三王子的孩子,但自己長大後,這一看,長得也並不像三王子夫婦。


    想到這,她馬上又歇斯底裏的對著看熱鬧的人大吼,“你們胡說八道,我就是我父母親生的,你亂說,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看熱鬧的人嗤之以鼻,不但不懼怕她,還拿起手機拍攝她現在瘋癲的模樣傳到網絡上麵去。


    躲在人群裏的三王子妃尤可嘉,看到地上如同瘋婆子一般打滾撒潑的文晨歌,又聽到路人們指指點點的聲音,嚇得隻差遁地了。


    同時也氣憤這文晨歌的蠢笨,她倒是希望直接將這蠢蛋處死完事,免得自己這一天過得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人查出當年狸貓換太子的事情。


    她無聲無息的悄悄離開了人群。


    被打的營業員肯定不服氣了,警察趕過來之後,她立刻就請來律師,把文晨歌給告了,故意傷人罪。


    文晨歌和營業員全部被帶到了警察局。


    文晨歌到了警察局,一臉無所謂的翹著二郎腿。


    營業員則頂著一臉的巴掌印,哭哭啼啼的。


    警察調解,讓文晨歌賠償營業員三十萬,這事也就算了。


    文晨歌一臉囂張的將那張金卡丟在桌子上,對著營業員不屑的道:


    “賤民,不就是為了點錢嗎?我陪你五十萬,讓你被車子撞死,好買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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