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言被司暮澤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她非常機靈的伸手摟住司暮澤的脖子撒嬌道:


    “澤哥哥,我害怕,今晚要跟你一起睡~”


    對剛才自己做的事情隻字不提。


    司暮澤聽到她嗲聲嗲氣的說害怕,這心又軟了,哪裏還舍得責怪她什麽。


    歎了口氣,親了下她的額頭,翻身睡下去,將人摟到自己懷裏。


    輕輕拍打她的後背道:“乖,睡吧,澤哥哥在,不怕哈……”


    溫墨言窩在司暮澤的懷裏偷偷竊喜。


    第二天早上,溫墨言醒過來,發現她在自己的房間,還有些奇怪,自己什麽時候被抱過來的?


    她起來第一件事,還是跑去司暮澤的房間鑽被窩,但今天遺憾的是,司暮澤已經起床了。


    她自己到更衣室去找校服換上,一臉不高興的到樓下去吃早餐。


    她下去的時候,塞拉幾人已經在樓下,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但今天餐桌上隻有司奶奶和司媽媽,家裏的男丁都沒在。


    司奶奶見她下來了,一臉心疼道:


    “哎呦~,乖乖,你怎麽下來啦。


    你爺爺和澤哥哥他們已經到學校去討說法去了,他們會幫你請假的。


    你就乖乖的在家裏好好休息幾天,等身體好點兒了再迴去上學。


    不急一天兩天的~”


    一旁的塞拉幾人,也七嘴八舌的勸說道:


    “就是,小五,你著急什麽?


    身體養好了,再去上學。”


    溫墨言一聽,還有這好事?


    趕緊一臉乖巧的點頭答應,眼珠子唿啦啦直打轉。


    可以在家待幾天,那她不是可以騎馬去果園,在果園把水果吃夠了再迴來?


    正好司暮澤和司暮景都沒在家,沒有人看著她,這簡直是太幸福了。


    她眼睛珠子一轉,司媽媽就知道她要幹啥,好笑的看著她道:


    “小家夥,在想什麽美事呢?


    你澤哥哥走之前,給管家打了招唿,讓他通知莊園裏的人,不準給你吃甜食,水果也不讓吃。


    否則要扣他們工資的。”


    溫墨言瞬間表情瞬間龜裂,氣唿唿抬起傭人給她裝的醬油粉絲,大口大口的吃。


    嘴裏還嘟囔著,“我覺得自己身體倍棒,沒什麽大礙,完全可以去上學了。”


    在家呆著,又不給糖吃,還不如去學校呢,學校還能自己刷卡買糖吃呢。


    就這麽,溫墨言不顧家人的勸阻,非要背著書包跟著塞拉她們去上學。


    她們到學校的時候,司暮澤幾人還沒有走,還在和特蘭的家人掰扯。


    不僅司暮澤幾人在和特蘭一家子掰扯,米國外交部也在和非國外交部掰扯。


    非國的國王是被架在火上反複的煎烤,後來出了好大一盆子血,才將事情擺平。


    司暮澤幾人將事情處理好了,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溫墨言站在會議室門口,抱著胳膊氣唿唿的看著他。


    齊軒今天看到溫墨言倒是異常的熱情,上去直接將溫墨言抱起來,親了下她的小臉蛋。


    “乖,你怎麽跑來上學了?


    不在家裏好好休息?”


    溫墨言摳了摳自己的小胖手,小聲的在齊軒的耳邊道:“在家不給吃糖~”


    齊軒好笑的用臉蹭了下她的嬰兒肥,“走,軒哥哥帶你去吃小蛋糕。”


    然後抱著溫墨言招唿也不打,就往外走。


    司暮澤和司暮景看著齊軒的動作,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家夥今天十分的不對勁,總覺得在憋什麽大招。


    連司老爺子看著齊軒對著溫墨言的互動,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溫墨言七歲以後,除了自家人讓親親她的臉蛋,其他人司暮澤都不讓親了。


    今天齊軒這舉動實在是有些讓人看不懂,難道他不怕司暮澤生氣?


    司暮澤雖然沒有生氣,但是這心裏倒是有些不得勁。


    他追上齊軒,準備伸手將溫墨言抱過來,誰知道溫墨言那家夥,看到司暮澤要抱她。


    她趕緊像八爪魚似的,雙手雙腳盤在齊軒的身上,小聲的在齊軒的耳邊道:


    “軒哥哥,快跑,澤哥哥追上來了。”


    齊軒轉頭看了一眼追上來的司暮澤,果然加快了腳上的速度跑走了。


    司暮澤瞠目結舌的看著跑遠的齊軒,站在不遠處的眾人也是驚呆了。


    難道齊軒這丫的,要搶司暮澤的未婚妻?


    這也太狗血了吧?


    反應過來的司暮澤,已經看不到齊軒兩人的身影了,氣得他牙癢癢。


    他非得把這齊軒逮著,問問這家夥到底在打什麽啞謎。


    他掏出電話,撥打齊軒的電話,連續撥打了好幾個,齊軒都沒有接。


    撥打溫墨言的,也沒有接,把他急的差點暴走。


    秦修藝牽著秦修明的手走到司暮澤的麵前道:“暮澤哥,我知道小五會去哪裏,我帶你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商業街的甜品店,站在門外,隔著玻璃,就看到齊軒給溫墨言買了一個八寸的雙層蛋糕,正在切。


    溫墨言眼饞的看著麵前的蛋糕,哈喇子都要滴到桌子上去了。


    齊軒看著溫墨言的那小摸樣,簡直是都快要愛死了。


    一臉溫柔的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順帶伸手捏了捏她的嬰兒肥。


    門外的司暮澤,看到兩人的互動,那心跟刀子刮似的。


    他氣唿唿的走進甜品店,拉開桌子邊的凳子,一屁股走下去,將坐在齊軒身邊溫墨言一把抱在懷裏摟住,將她麵前切好的蛋糕推開。


    溫墨言看到快要到嘴的蛋糕被推開了,小嘴一癟,眼淚就跟著掉下來了。


    齊軒看到溫墨言哭了,心疼壞了,“蹭”一下就從凳子上站起來,伸手去搶溫墨言。


    “司暮澤,你做什麽?


    又沒有吃你的,你做什麽不讓她吃?”


    司暮澤也火了,抱著溫墨言“蹭”的一下站起來,“齊軒,你想做什麽?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未婚妻?


    你這麽做禮貌嗎?”


    齊軒雙眼通紅的看著司暮澤,憤怒的道:“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誰?”


    司暮澤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齊軒,他心裏隱約有些猜測。


    門外的眾人看著兩人劍拔弩張,要大打出手的樣子,趕緊一窩蜂似的走進甜品店,將兩人按到凳子上坐下。


    “這是做什麽?多大點事?怎麽還吵起來了?


    暮澤,你也真是的,小五要吃就讓她吃點嘛。


    你看把人整得哭兮兮的幹嘛?”


    顧遜在邊上當和事佬,勸說兩人。


    其他人各自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下,自顧自的將桌上的八寸蛋糕切開,一人分了一份。


    齊蕭坐在齊軒和司暮澤的中間將兩人隔開道:“今天軒兒請客,大家隨便吃~”


    溫墨言看著自己八寸的大蛋糕,就那麽被分完了,而且還沒有自己的份,那心疼得直掉眼淚。


    齊軒將自己麵前的蛋糕推到溫墨言的麵前。


    溫墨言剛想雨過天晴,就見司暮澤把蛋糕推開。


    溫墨言這就不幹了,馬上“哇”的一聲就哭開了,抽泣推開司暮澤道:


    “澤哥哥壞,我不要澤哥哥了,我要軒哥哥……”


    齊軒“蹭”的一下站起來,對著司暮澤咬牙切齒的道:


    “司暮澤,你憑什麽不讓她吃?”


    說完伸手就要去搶溫墨言,溫墨言也朝著齊軒伸手。


    司暮澤聽到溫墨言的話,心裏拔涼拔涼的。


    這是還小,要十八歲是這個樣子,他絕對不會再忍,往死裏收拾。


    他站起身,將溫墨言緊緊的扣在懷裏,躲開齊軒道:“就憑我是她未婚夫,是她的監護人。”


    齊軒從懷裏將一張紙拍在桌子上,“監護人也是可以改的。”


    眾人還沒有看清桌上那張紙上是什麽,就被司老爺子一把拿了過來。


    他看了看紙上的內容,非常的淡定的轉頭看向齊軒,“軒兒,還有誰知道你去做了這個東西?”


    齊軒咬了咬唇,搖搖頭,“沒有人知道,我自己悄悄去做的。”


    司老爺子拿出手機,對著那張紙拍了一張照片,發給某個人,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去將這個事情所有痕跡,給清掃了。”


    司老爺子將那張紙收了起來,放進自己的兜裏道:


    “軒兒,這個東西很危險,爺爺先幫你收起來。


    下次千萬不要自作主張的背著我們去做這種事情,否則會害死你和小五的。”


    接著,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有什麽疑問,晚上可以過來問我,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但這個事情,一定要給捂死了,一絲的風聲都不可以泄露,讓外人知道就壞了。”


    顧遜左右看著一桌子的人,對著司老爺子道:“爺爺,你這麽一說,我們都知道了~”


    司老爺子挑了挑眉,轉頭看向顧遜,“你這臭小子,我說的是外人,你是外人嗎?”


    說完,將齊軒按在凳子上坐下,“好了,既然都是自己人,你昨天也聽到醫生說了,小五血糖偏高,近期不讓她吃甜食。


    暮澤不給她吃也是為了她好。


    你們也是跟著暮澤一起長大的,小五在他那裏有多重要,你們也應該是知道的。”


    齊軒一臉不滿的道:


    “那少吃點總行吧?”


    司暮澤咬了咬後槽牙,將撅著小嘴,還在抽泣的胖丫頭抱到桌子邊坐下,抽紙給她擦了擦眼淚。


    氣狠了,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你這丫頭,為了一口蛋糕,連我都不要了,你真是好樣的。


    昨天醫生怎麽說的,你都忘記了是不是?


    你想得糖尿病,爛肉肉嗎?”


    溫墨言不說話,就這麽摳著小胖手,癟小嘴,著看著自己不遠處的蛋糕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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