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鷹震大戰巨鷹震


    地煞星隻身擒反賊


    接上迴,當副總鏢頭徐可從石迎鬆口中得知,負責此次官鏢押運的忠州校尉付國平勾結青蝠教,企圖在上攝司大橋迷魂鏢隊搶奪鏢貨未果。得知真相後,徐可率領眾鏢師鏢徒眾火速迴橋救援希望還來得及。此時,付國平露出真麵目,派手下的軍官將橋上的女鏢師鏢徒眾給團團圍住。


    “姐妹們,與其被他們抓去受辱,不如抄家夥跟這些畜生拚個魚死網破。”雪千夏提劍向辛有善:“狗賊,納命來。”此話一出,讓剛剛還驚慌失措的女鏢師鏢徒眾精神為之一振,紛紛亮出兵器與官兵廝殺起來。


    辛有善眼前無數朵劍花飛來大吃一驚,沒想到一個黃毛小丫頭居然有如此迅猛華美的劍勢,趕緊圓起長鞭將攻勢化去。


    雪千夏攻刺未能得手並不氣餒,又一套“風霜碎影”密劍攻來。辛有善繼續圓起鞭子防禦,雪千夏看準時機,大喝一聲,一個直劍“寒梅獨放”攻來,刺劍又快又準,辛有善圓鞭已來不及,趕緊側身避開。袖裏短劍劃破辛有善手臂。


    辛有善大驚失色,手臂迴展,長鞭嗖的一聲甩了迴來,眼看就要把雪千夏給綁住,此時,有一長劍挑起來,將長鞭擊飛。


    “千夏,我來助你。”說話的人是女鏢師譚耀佳。譚耀佳施展“天山七劍決”,一個“遊龍若閃”向辛有善劃來。辛有善見狀趕緊後退避開,譚耀佳又是一套“流星追月”快劍殺來。雪千夏看到後也上前加入了戰鬥。


    三人攪在一起打了二十幾個迴合,辛有善漸漸落入下風。譚耀佳一記橫劍劃破了辛有善臉頰。辛有善摸了摸臉頰,惱羞成怒大怒道:“媽的,臭娘們,給你們臉了是吧?”說完,全身大開,一股氣浪將譚耀佳、雪千夏倆人衝飛。


    此氣浪,金鍾鏢局的鏢師鏢徒眾再熟悉不過,是巨鷹震氣浪!


    兩人剛剛落地,辛有善已經挾氣浪殺了過來,他一腳踢中譚耀佳中胸將其踢飛,甩出一記長鞭將雪千夏胳膊死死纏住。雪千夏趕緊提劍想要割斷長鞭,此時,隻感到全身又酥又麻疼的牙齒打顫。


    “啊啊啊啊。”一旁的女鏢眾曹貞舉刀砍來:“狗賊,你放開他!”


    “死遠點!”辛有善左手一揮,氣勁結結實實打在曹貞麵門。曹貞撲通一聲倒地,滿臉是血昏了過去。


    雪千夏突然想到顏小莊的話語:“這巨鷹震內功,又震又麻。如果遭遇內功貫身,不要慌張掙紮,越掙紮全身皮肉就越縮的緊張。想要消解痛楚,隻需要雙腳騰空,然後讓兵器接觸地麵,引導巨鷹震內勁至地下。”


    想到這,雪千夏運氣輕功,一個樂神式“雲霧羅衣”直撲辛有善。辛有善看這女人不退反攻一時沒了主意,趕緊舉掌劈來。雪千夏將短劍在地上摩擦,袖裏短劍滋滋滋作響,果然如臭鏢師所說,酥麻感消除了不少,雪千夏大喝一聲,同樣也噴出巨鷹震氣浪,一個挑劍劃來,辛有善中胸被劃開一個血口。辛有善趕緊收迴長鞭,轉身而退,然後借勢又是一個長鞭吐信甩來,雪千夏腹部被鑽頭刺中。


    譚耀佳提劍再次攻來,一個“劍槍合一”隔空刺來。那劍氣飽含不周攻內勁,劃破濃霧,也將辛有善的腹部刺了個血口。


    正當譚耀佳想一鼓作氣拿下辛有善時,不料背後結結實實挨了一腳,摔倒在地。雪千夏一看,是此次負責押運官鏢的校尉,付國平。


    “嘖嘖嘖,老辛,你是不是姑娘玩太多了?現如今連兩個丫頭都弄不來?”付果平大笑道。


    “我呸,不要大意。”辛有善捂著傷口罵道:“這金鍾鏢局的巨鷹震比金鍾罩還要棘手。我齒他媽的。”


    “看我的。”說完,付果平提刀向雪千夏攻來。雪千夏提劍防禦,兩人打了十個迴合,雖然雪千夏有不周攻、巨鷹震內功加持,但付國平身材健碩,刀勢霸道厚重,加上作戰經驗豐富,雪千夏很快便紮架不住了。


    “小妞兒,跟叔走一個!”付國平奸笑道,一個挑刀,雪千夏右臂吃了一刀。雪千夏忍痛狠狠罵道:“狗官!”說完,一個“瀟湘夜雨”亂劍反擊,付國平舉刀鐺鐺鐺全部擋住,雪千夏一記香掌攻來,將付國平擊退幾寸。如此軟綿的攻擊,付國平隻是後退了一步,又借力直接一記重刀劈下,雪千夏趕緊舉劍防禦。雪千夏吃不住力,連人帶刀被擊倒在地。


    譚耀佳趕緊飛身過來幫忙,但此時腰間被辛有善的長鞭死死纏住。她剛想掙脫,一股巨鷹震麻勁傳來,譚耀佳全身酥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辛有善慢慢將譚耀佳拖過來說道: “付哥,事情敗露了,貨帶不走了。抓幾個女迴去玩玩算了。”


    “行 ,老辛,我上山,以後跟你混了。”付國平看著四周,隻見橋上二十來個女鏢師鏢徒眾已經死傷的差不多了,有些官兵已經開始背著女人上了馬準備離開。


    “狗賊,狗官!”雪千夏躺在地上罵道:“有本事在這裏把我一刀宰了,要不遲早剮了你!”


    譚耀佳被辛有善狠狠地抓著頭發,在地上拖著,此時身上的內力被巨鷹震化了個幹淨。絕望無助之際,隻能嗚嗚大哭。


    正當眾人絕望之時,隻看到濃霧中彈出一個黑影。那黑影猶如炮彈,高速旋轉並伴有滋滋作響的內功響聲,付國平還未反應過來,黑影直中付國平中胸。付國平直感到全身酥麻抽搐,哇的一大口鮮血噴出,昏倒在地。


    雪千夏、譚耀佳看到那黑影身著黑色鏢頭勁裝,胳膊處掛著“東”字鏢頭鏢牌。譚耀佳看到鏢牌後如釋重負,大哭道:“嗚嗚嗚,魁叔,救我!”


    此人,正是金鍾鏢局東洲分局當家鏢頭“地煞星”劉魁。最後五六十官兵紛紛衝殺過來。劉魁看後,冷笑一聲,舉起右腳重重踩在地上。雪千夏感到地麵一股震動。這,這是巨鷹震內功!


    同時,遠處的五六十官兵紛紛吐出白沫,翻起了白眼,像斷線的木偶,吭都沒吭一聲就紛紛倒地。


    辛有善看到後,知道自己不是當家鏢頭的對手,鬆開了譚耀佳,趕緊運起輕功直接跳入江中。


    劉魁伸出一指,地上一麵“乘”字旗突然飛起,將辛有善給包裹住。


    辛有善全身被旗子包住,但也管不了這麽多了,腳踩橋欄用力一躍,一個猛子直接紮進東江裏。


    劉魁看到後,伸手看了看手掌自嘲道:“你阿媽的縛仙擊,練了快兩年了,就這點效果?金彪那小子會不會哪裏搞錯了?不行,改明兒我就找他理論去。”


    雪千夏跪在地上第一次看到當家鏢頭“地煞星”劉魁施展武功,內心驚道:“呀,這地煞星武功不在大昆侖手歐陽樂峰之下啊?就那麽幹幹脆脆幾招就把那付國平給打昏了。那辛有善看到他就趕緊跳江跑了。哇,這,這就是東洲鏢局當家鏢頭的本事嗎?”


    此時,濃霧也散的差不多了。雪千夏、譚耀佳看到二十名東洲鏢局鏢師鏢徒眾和東洲駐軍百來人前來支援。又過了一刻鍾,徐可率著忠嶽鏢局的人馬姍姍來遲。徐可看著橋上淩亂的貨物、血跡、傷員和屍體自責道:“我齒他媽的。日防夜防,狗官難防啊。”


    “喲,原來這趟鏢是徐崽子你在領啊?”劉魁看到馬上的徐可笑道。


    徐可看到是當家鏢頭劉魁,趕緊下馬行禮:“魁鏢頭。別來無恙。”


    “有恙有恙,奶奶的,哥恙還不少呢。打不動咯。”劉魁摸了摸後腰說道:“不行,才過了幾招我這脊梁骨就隱隱作痛,和你們歐陽大當家的一個毛病。”


    徐可看著四周再次行禮:“這趟要不是魁叔及時周全,我忠嶽局此次真真是丟人又丟貨。侄兒再次謝過魁叔。”


    劉魁甩了甩手說道:“自家同門何必客氣。走,前麵就是咱東洲局的海馬號。怎麽樣?整兩碗?對了,你老爹藥沒停吧?”說完,劉魁搭著徐可的肩膀離開。


    顏小莊也趕緊下馬扶起了雪千夏趕緊問道要不要緊。


    “臭鏢師,我剛才看到縛仙擊了!”說完,也像劉魁一樣伸出一指比劃著。


    “是嗎?就是那種能以氣控物的內功嗎?我也見過,我給你上點藥。”顏小莊掏出腰間的藥包。


    “哎,這金鍾罩內功好是好,就是太難練了,這才第五層呢,我就感覺爬不動了。”雪千夏歎了口氣,說完一下子跳到顏小莊背上:“咱倆啥時候也能學那縛仙擊啊?縛仙擊上麵那層叫什麽?上麵的上麵還有多少層嘛。”


    顏小莊背著雪千夏笑道:“爬不動就爬不動嘛。咱慢慢來,把傷養好咯。哎,這趟鏢又黃咯。”說完,顏小莊將雪千夏背下了橋放進了車廂裏。


    由於上攝司大橋離東洲鏢局海馬號不算太遠。因此,橋上的動靜被東洲鏢局的人及時發現並報告了當時在號裏辦事的當家鏢頭。劉魁敏銳推測是鏢隊出了情況,於是趕緊叫人報駐軍,並召集了二十來個鏢師鏢徒眾來到上攝司大橋解圍。


    事後,石迎鬆因勾結黑道邪教和叛軍私吞軍需被忠州駐軍帶走。據說,石迎鬆家人散盡一半家財才免去死罪,發配西域充軍五年。坊間有傳聞,石老板找人頂替他去了西域,自己隱姓埋名躲了起來。也有傳聞石迎鬆死在去西域的路上,還有傳聞石迎鬆中了江湖邪術“攝魂術”被人拿了心智,早就瘋了,有些人更是說得有鼻子有眼,說什麽上次看到石迎鬆時,他翻著白眼望著天,口水流到肚臍眼,看到年輕姑娘就說要吃奶奶。此是後話,江湖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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