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沿山穀一路追擊,呂布帶兵且戰且退,在曲勇等協助下,交替退出山穀。


    曹操知道已經無法擊破呂布,亦帶兵退出山穀。出了山穀,恰好遇到從小路撤出來的夏侯淵,兩人合兵一處,退往白馬縣大營,呂布、曲勇等人亦退往鄴城。


    至此,曹操偷襲鄴城之戰,損失四千多騎兵,以失敗告終;冀州軍亦損失一千民兵,三百教導營騎兵,另外還有三千百姓被殺,雙方都損失慘重。


    卻說在白馬縣前線,高順、陳到合兵一處,據守白馬,曹軍夏侯惇、曹洪等人多次派人小規模進攻,以掩飾曹操偷襲鄴城的目的,當然收效甚微。


    隨後,戲誌才帶領主營兵馬,移駐白馬縣城。至此曹軍和冀州軍在白馬前線對峙,雙方小戰不斷,大戰沒有,逐步變成了後勤、兵糧的比拚。


    再說沛國前線,廖化帶領大軍紮下大營與袁紹軍對峙,雙方大戰沒有,小戰不斷,廖化利用騎兵優勢,逐漸屏蔽了戰場。袁紹慢慢發現自己派出的斥候,能迴到縣城的人數越來越少。


    同時,廖化派人佯裝大肆打造攻城器械,迷惑袁紹。實際上,廖化軍的攻城部隊已經到位!之所以沒有對袁軍發起攻擊,是等待曹操的行動。


    當廖化得知曹操親自前往白馬縣城,與高順、陳到等鏖戰之時,廖化也開始了對袁紹的進攻。


    這日清晨,冀州軍早早用飯,隨之一隊隊兵馬,迎著朝陽,邁著整齊得步伐,走出軍營。


    首先出營的是十部(一萬人)步兵,他們走到小沛城下,紮下陣腳;隨之是萬名騎兵,來到大陣兩翼,壓住陣腳;接著廖化帶領親衛營及重甲營,坐鎮中軍;最後是投石車營和弓箭兵營。


    袁軍早已知曉廖化軍動向,亦早早準備守城事宜——出城浪戰是不可能了。


    雙方各自罵戰暫且不表,卻說冀州軍攻城事宜準備齊備,廖化一聲令下:


    “各部準備!投石車營投完石彈,步兵攻城,弓箭兵營掩護,今日一戰破城!殺!”


    “殺!”


    “殺!”


    ……


    隨著喊殺聲此起彼伏,五十輛投石車齊射,發射出了近五百枚石彈,唿嘯的石彈或砸向城牆,或砸向城頭,或越過城頭砸到城內。


    小沛城守城士兵哪見過這種陣勢,不少士兵呆立城頭,接受石彈的洗禮;還有一些直接嚇得抱頭鼠竄,甚至有人直接從城頭跳下城牆!此時那些督戰的袁軍軍官,也有很多人忘記了督戰職業,帶頭逃走。僅僅一輪石彈的攻擊力,便恐怖如斯!


    隨後又連續發射了三輪石彈,城頭已無袁軍士兵站立——除了一兩個嚇傻的士兵外。


    在投石車營攻擊的同時,兩部步兵在各自校尉的帶領下,抬著雲梯,快速接近城牆;弓箭兵營也跟隨衝出,他們三人一組,一人協助,一人裝箭,一人腳蹬發箭,射出一支支鐵箭,掩護步兵攻城。


    “快!上城牆防守!”


    一名袁軍校尉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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