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到達市裏已接近中午,和邢睿分手後,就去逛了陽北市老牌商場,陽北市百貨大樓。


    然後給富貴,富強一人挑了一套羽絨襖,一人一件牛仔褲,富貴和富強象立馬變了一個人似的,脫胎換骨。


    我望著穿著新衣服得富貴,富強,咱看也不象是齊家村出來,真應了那句老話,人靠衣裝馬靠鞍。


    隨後我們幾個在陽北是勞動路美食一條街,一家叫江南小廚的飯店定了一桌年夜飯,隨後去給曹大爺買東西。


    我給四姑打了一個電話,把飯店房間號和告訴她。


    一切忙完後,我裝著很無辜的樣子問富貴說:


    “富貴,你說邢睿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如果我給她打電話,晚上邀請她和我們一起吃飯年夜飯咋樣呢?你說她會不會摔臉子不來。


    富貴斜眼瞄了我一眼說:


    “神馬個意思,你們都發展到見父母了。


    我沒好氣地說:“滾,你腦子想啥呢?這大過年的,邢睿一個人挺孤單嗎?我隻是隨便問問,還是算了吧,免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富貴一臉嘲笑表情說:“別界啊,要不這個電話我來打,得罪人的活我來說,丟臉的事我來幹。


    我偷著樂行,我把電話遞給富貴,又把邢睿的名片上的電話念了出來。


    我盯著他,有些緊張。


    富貴白了一眼說:“看你那沒出息的樣!連約人家都不好意思哎,你是沒救嘞!


    我剛開口罵他,電話撥通了,我把頭貼了過去。


    富貴故意把我推開“喂!是邢警官嗎?是我富貴啊!,到家


    沒,吃飯了嗎?怎麽不吃飯呢,又生氣韓冰那鳥人氣,邢警官


    我和你說,韓冰真不是tmd好東西,你和他一般見識個啥!他


    喜歡裝,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不知道這二貨昨天做夢,他還叫


    你的名字說對不起呢?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大過年的騙你是龜


    孫子,別氣了邢警官?你看你說的,我們不是讓你送我們迴家


    。


    嗬嗬!晚上有事嗎!一起吃個年夜飯,和誰?嘿嘿,韓冰父


    母,韓冰這人喜歡裝,一直哭著求著讓我給你打電話,我都煩


    死了,這不,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心還是撲


    通撲通的,怕打擾你了,嗬嗬,好就這麽說了,勞動路江南小


    廚夢裏水鄉包間。晚上別開車了,路滑,好就這樣,得嘞,奴


    才給主子跪安嘍,好,不見不散邢警官,你真給我富貴張臉。


    富貴一臉得意的掛上電話說:


    “看看人家邢睿,多實在。


    我撇著嘴捏聲聲音裝太監說:“你tmd整一醜惡嘴臉,還奴才


    給主子跪安嘍,我操你大爺的,我什麽時候哭著求你了,她愛來不來。


    富貴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口氣說:“你看你的臉,都樂成一朵花了,你要假臉有鳥用,不是我說,和娘們較什麽真!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說:“我又沒叫她來,是你讓她來的,管我什麽事!到時候你招唿,我可不和她說話。


    富貴愣愣地看著說:“你說的,我現在給她打電話,就說你不讓她來了。


    我猛然間抱著富貴的頭去搶電話。富貴哎呦的嚎叫:


    “你繼續裝啊,我還不知道你腦子想些啥!


    我和富貴抱著打鬧出了一身汗。


    我問:“餓沒,走,聽說人民劇場,有一家雲南過橋米線不錯,去嚐嚐去。


    富貴笑眯眯嘻嘻地說:“得了吧,你想去找那個青梅竹馬的小妮娜吧!


    我翻了一眼說:“你tmd,房子不想租了?


    富貴心知肚明的跟著我一起去人民廣場,陽北市的人民劇場離美食一條街不遠,幾條街的路程,因為陽北市區是老城區,所以劇場最繁華的路段都在市中心。


    我和富貴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富強不見了,我們迴頭一望,那二貨正在站在,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攤前發呆,那五顏六色的冰糖葫蘆,被排成一排罩在透明玻璃櫃裏,旁邊一個音響播放著馮小泉的冰糖葫蘆:


    “都說冰糖葫蘆兒酸,酸裏麵呀透著甜。


    我和走過去二話不說,給他買了幾個,富強一口咬一個,嘴裏


    流著糖稀樂得屁顛屁顛的。


    我小聲和富貴說:“看富強多老實,那jb象,你心眼多良心大大壞著呢!你看好他,他走丟了老子非廢了你!


    富貴嘟囔了一句:“我jb心眼多,我還不是玩不過你。


    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人山人海,我時不時的迴頭看著富強,我


    還真有些不放心,他那憨憨的樣子。


    一路上我們幾個沒少吃零食,奶茶,烤雞腿,炒栗子,吃的我們幾個直打飽嗝。


    大約走了二十幾分鍾,一副巨大的海報橫在人民劇場樓頂,那


    是滿城盡帶黃金甲的宣傳海報,我盯著海報看了好久,唯一讓我敢興趣的不是,周潤發周傑倫這些電影明星。


    而是鞏俐那,半裸露著雪白象屁股一樣的雙峰,我就納悶,那jb裹胸要露不露完,幹嘛非要遮遮掩掩的,難道是張導故意勾起我們這些吊絲的偷窺欲嗎!


    隨後我們幾個走進人民劇場旁,一家雲南過橋米線店。


    我們幾個大眼瞪小眼相互對視,我說:“你們吃不,反正我是吃不進去了。


    富強搖了搖頭,我又看了看富貴,他拍了拍肚子說:“吃不了啦。


    我們三個在劇場門口瞄了幾圈,也沒有瞅見陳妮娜,我心想,難道這麽多年沒有見過她,她張變了,我仔細迴憶她的長相卻這麽也想不起來。


    一個男保安年齡約有五十歲左右,他見我們不是來看電影的,看了看手機說:“兩點半放下一場。


    我說:“大哥,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叫陳妮娜的女孩。


    那保安大哥警惕地瞅著我冷冷地說:“沒有這個人。


    我一聽他語氣有些反感,也沒有多問就走了。


    我走了老遠,他還盯著我看。


    富貴眼皮比較活,他繞了幾圈買了兩包眼晃了過去、和那保安聊了大約幾分鍾,樂嗬嗬的迴來了。


    我問:“咋樣!


    富貴說:“陳妮娜被開除了!


    我問:“被開除了?


    富貴說:“那保安大哥說,就是象你這種人經常來騷擾她,影響劇場的生意,才被經理開了,結工資的時候,還哭的稀裏嘩啦的。


    我對著一輛汽車玻璃窗摸著腦袋說:


    “我這腦袋能怪象壞蛋嗎?


    富貴說:“現在的人,哎,不都是這個鳥樣,狗眼看人低已貌


    取人,穿名牌的和沒穿名牌的說話就是不一樣勁。


    韓叔你買個帽子去吧!說真的,我和你一起逛街迴頭率,真的有些丟人。


    我罵一句娘向一家都市麗人店走了過去。


    剛進店一個女老板站起身,招唿我,我問:“有帽子沒?。


    那女老板指著一排鴨舌帽說:“什麽樣的都有,要哪頂?


    隨後她的望著富貴愣住了,說:


    “鑽頭!怎麽是你呀!


    我有些迷惑地看著女老板,又看著了富貴。


    那女老板頂多三十歲左右,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緊身修身長褂,下身穿著一件梅紅色長筒絲襪褲,子彈頭小皮鞋的後腳跟顛的老高。


    丹鳳眼,眼眨巴眨巴跟帶鉤子似的,抱著雙肩一腿別在另一條腿後麵,那神韻有些象站街女。


    富貴笑著說:“雲姐,你從良了?


    那女老板一撇嘴說:“鑽頭你咋說話呢?什麽叫從良了,是老娘金盆洗手。


    我拿著一頂灰色牛仔鴨舌帽望著他們。


    富貴說:“雲姐,這店是你開的。


    女老板笑著點了點頭。


    富貴走過來在店裏掃了一圈:“雲姐,這店不錯啊!花不少錢吧!他拿著我手裏的帽子說:“雲姐這帽子多少錢?


    我掃了一眼標簽價格:“199。


    女老板說:“要什麽錢,拿走戴!


    富貴說:“別啊,做生意不容易,留個本錢,如果你不收我不買了。


    那女老板笑著說:“你小子,看樣子現在混的不錯啊!真是時隔三日刮目相看啊,要什麽錢,到姐店裏拿個帽子,算了。


    富貴不樂意說:“雲姐,在紅花路你沒少照顧我,我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起,不收錢我不要。


    女老板顯然看出,富貴是真想掏錢,說:


    “鑽頭,老姐不收錢,你肯定不樂意,算了我留三十元本錢就中。


    我一愣,心想這不是標價199嗎?


    富貴從兜裏掏出一百元往櫃台上一說:


    “雲姐,一百元別找了。


    富貴怕雲姐找錢似的,拉著我慌忙出門。


    那女老板追上我們,硬是把70元錢塞進富貴的手裏,說:


    “鑽頭,我能看的出,你現在混的不錯,姐不在乎這個,以後需要什麽你盡管來!


    隨後富貴和她客套幾句,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那個女老板了。臨時走,那女老板說:


    “好好混,鑽頭別給姐丟人!


    富貴笑著說:“雲姐,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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