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丁誌楠,丁永,病逝。


    丁府


    門頭兩邊掛上了,白色的燈籠。


    正堂裏擺放著,丁誌楠的靈柩。


    三皇子,艮王:南宮煜瑞,南宮蕭。


    八皇子,兌王:南宮煜喆,南宮俊。


    南宮煜瑞和南宮煜喆,作為外孫,披麻戴孝跪在靈柩前,焚燒著紙錢,拜謝來祭拜的賓客。


    皇帝:南宮風哲,南宮卓。


    淑妃:丁玲筱。


    作為女兒女婿,前來祭拜。


    文武百官,以及其餘皇子,相繼前來祭拜。


    氣候越來越冷,每個人都穿上了冬衣。


    睿王府


    兩輛馬車,抵達王府門口。


    南宮煜燁從前麵一輛馬車上下來,站在門口等著,從後麵一輛馬車上,下來的閆墨川和月邵熙。


    三人一起走進王府大門,安陽跟隨在後,走進門來。


    閆墨川哼哼道:


    “嗯!……麗城的天氣,怎麽這麽冷啊!……再這樣下去……要凍死人了!……”


    南宮煜燁道:


    “進入冬季,確實有些寒冷,不過等到下雪的時候,即使很冷也會很有趣的!”


    閆墨川停下腳步,看著南宮煜燁,好奇的問道:


    “何為下雪?……”


    南宮煜燁疑惑的問道:


    “墨川哥哥沒有見過下雪嗎?”


    閆墨川搖頭道:


    “我隻見過下雨、下冰雹,沒有見過下雪。”


    “月寒,你見過下雪嗎?”


    月邵熙搖頭道:


    “沒有見過!”


    南宮煜燁道:


    “雪是白色的,冰冰涼涼的,從天上飄落而下。”


    “雖然冰冷,但卻是聖潔無瑕!”


    閆墨川問道:


    “這麽說……下雪一定很美吧?……”


    南宮煜燁道:


    “確實很美!”


    閆墨川把兩隻手,放在嘴邊哈氣,搓著手取暖道:


    “雖然很美,但我感覺會被凍死的!”


    月邵熙把閆墨川的雙手,握在手裏,感覺到冰涼的觸感,連忙把閆墨川攬在懷裏,疑惑的問道:


    “已經穿了這麽多衣服,為何手還這麽冰涼?”


    南宮煜燁道:


    “那我們快去屋裏吧!”


    閆墨川點頭道:


    “好好好!……我們快走吧!……我快要凍死了!”


    月邵熙攬著閆墨川,走進正堂,在一方茶桌前坐下來。


    南宮煜燁跟隨在後,走進正堂裏,急切的喊道:


    “安陽!快把暖爐燒起來!”


    說話間


    南宮煜燁在月邵熙,相對之處坐下來。


    安陽跟在後麵,走進正堂迴應道:


    “是!”


    安陽很快把暖爐燒起來,屋裏隨之暖和了許多。


    丫鬟沏來一壺熱茶,為三人各倒了一杯。


    月邵熙把一個茶杯拿起來,遞到閆墨川手裏。


    南宮煜燁滿是關切的看著,坐在身旁的閆墨川問道:


    “墨川哥哥,你可好些了?”


    閆墨川捧著茶杯暖手,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好些了!……沒有先前那麽冷了!……”


    “南焰!……你別擔心……我隻是不太適應……慢慢習慣就好了!”


    南宮煜燁鬆了一口氣道:


    “那就好!”


    “不如讓膳房炒幾個菜,我們喝些酒,或許會更暖和呢?”


    閆墨川嘟起嘴嬌聲道:


    “這裏的菜都吃膩了!……我想吃南臨的菜,可是我問過這裏的廚子,沒有人會做!”


    月邵熙道:


    “暫且將就著吧!明日我去麗城的月家錢莊,找喬管事給兄長捎信。”


    “讓兄長在南臨請個廚子,送到麗城來王府,專門給你做菜,可好?”


    閆墨川笑盈盈的看著月邵熙道:


    “真的?……月哥哥!……你真好!……”


    南宮煜燁唇角帶著笑容搖頭道:


    “墨川哥哥!……我怎麽覺得……你比我還小啊!……”


    閆墨川臉上帶著笑容道:


    “過了大年進入初夏,我才滿十六歲,我可不是還小嘛!”


    南宮煜燁問道:


    “那現在怎麽辦?難道要餓著,等南臨的廚子來嗎?”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這倒不能!……”


    閆墨川喊道:


    “曹樸!”


    曹笙堯走進門來拱手行禮道:


    “太子殿下!睿王殿下!”


    閆墨川道:


    “讓膳房做幾道菜來,另外再給我們,拿幾壺酒來。”


    曹笙堯迴應道:


    “是!”


    曹笙堯離去後……


    閆墨川道:


    “父皇賞賜的禦酒,是用很大的酒壇子裝著的。”


    “為了方便飲用,隻好用酒壺裝來了!”


    南宮煜燁道:


    “父皇從未給皇子賞賜過禦酒,墨川哥哥可是第一個得到禦酒的皇子呢!”


    閆墨川疑惑的問道:


    “父皇為何不給皇子賞賜禦酒?”


    南宮煜燁道:


    “不知!”


    屋外片片雪花,從天上飄落而下。


    閆墨川睜大雙眸,看著那些飄落的白花,臉上浮現一抹笑容問道:


    “南焰!……這就是下雪嗎?……”


    月邵熙隨之看向屋外,見到那些漫天飛花,也是無法將眼眸移開。


    南宮煜燁移眸看著,屋外的漫天飛花點頭道:


    “確實是下雪了!”


    閆墨川站起來走到門口,看著那些飄落的雪花驚歎道:


    “好奇妙啊!”


    閆墨川走出門外,伸出雙手去接著,落下來的雪花,感覺到冰涼的觸感,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移眸看著跟隨而來的月邵熙道:


    “月哥哥!……可有興趣與我雪中一戰?”


    月邵熙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願意奉陪!”


    南宮煜燁把桌子上,放著的如水和忘情,拿起來走到閆墨川和月邵熙身後,雙手捧著遞到兩人眼前道:


    “兩位哥哥請!”


    閆墨川和月邵熙,各自拿起劍來,迅速拔劍縱身一躍,在雪中讓如水和忘情交鋒。


    時而分開,時而相聚,時而飛躍,時而追逐……


    說是雪中一戰,但卻是如水忘情,雙劍合璧的劍舞。


    看著此情此景,實在是讓人不忍心打斷,如此美妙的景象!


    南宮煜燁看著,雪中共舞的兩人,喃喃低語道:


    “雪中劍舞


    少年合璧雙劍舞,


    青絲沾花同白首。


    義如暖流情如酒,


    劍挑飛花入卷軸。”


    不知何時,閆墨川和月邵熙,停止舞劍,朝著南宮煜燁走來。


    南宮煜燁彎下腰,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揉搓成雪球,等待閆墨川近些時,向閆墨川扔去。


    閆墨川未曾防備,雪球砸在身上,鬆軟的散開落在了地上。


    閆墨川呆愣的看著南宮煜燁道:


    “南焰!……這是幹嘛?……”


    南宮煜燁唇角浮現一抹笑容道:


    “打雪仗啊!”


    南宮煜燁再次,從腳邊抓了一把雪,揉搓成雪球向閆墨川砸去……


    閆墨川連忙閃避躲開,這一次雪球未曾砸到身上,而是直接落到了地上。


    閆墨川笑著道:


    “哈哈哈……南焰!……你也太皮了吧!……”


    閆墨川學著南宮煜燁,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揉搓成雪球,向南宮煜燁砸去……


    南宮煜燁故意閃避慢一些,讓雪球可以,砸在身上散落下去。


    閆墨川也學著南宮煜燁,放慢閃避的速度,故意讓雪球,砸到身上再散落下去。


    兩人就這樣,開始了激烈的雪球大戰。


    月邵熙臉上帶著笑容,站在一旁,看著南宮煜燁和閆墨川互相砸雪球。


    南宮煜燁臉上帶著笑容道:


    “墨川哥哥!……你這麽快就學會了!……”


    閆墨川道:


    “這又不難……不就是從地上抓一把雪……搓成球砸你嗎?……”


    南宮煜燁笑著道:


    “哈哈哈……為何一定是砸我……你可以砸邵熙哥哥嘛!……”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說的也是!……”


    閆墨川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揉搓成雪球向月邵熙砸去……


    月邵熙未曾防備,雪球直接砸在胸前,散落下去。


    雪球砸到身上時,月邵熙為之一愣,看著閆墨川的眼眸中浮現一抹笑容……


    南宮煜燁向月邵熙,砸去一個雪球。


    月邵熙尚在呆愣中,未曾躲避,雪球再次砸在胸前。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你們這是要圍攻我嗎?……”


    閆墨川微微一笑道:


    “我和南焰玩打雪仗,你自己站在那裏多無趣啊!……我們一起玩才開心嘛!……”


    月邵熙道:


    “好吧!”


    月邵熙從地上抓了一把雪,揉搓成雪球,向閆墨川砸去……


    南宮煜燁接著也向閆墨川,砸來一個雪球……


    閆墨川連忙避開笑著喊道:


    “哈哈哈……月寒!……你怎麽幫著南焰欺負我啊!……你應該幫著我打南焰嘛!……”


    說話間


    閆墨川向南宮煜燁,扔去一個雪球。


    南宮煜燁急忙避開了,雪球未曾砸到身上。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


    月邵熙很快向南宮煜燁,扔去一個雪球……


    南宮煜燁唇角帶著笑容,故作生氣的道:


    “喂!……你們是哥哥嘛!……應該讓著我猜對吧!……你們倆……誰也不許動……”


    閆墨川和月邵熙,兩人相視一笑,同時移眸看著南宮煜燁,拱手行禮道:


    “是!謹遵太子殿下之命!”


    南宮煜燁笑著道:


    “哈哈哈……兩位哥哥!……你們這……哎!……算了!……我們不打雪仗了!……去堆雪人吧!……”


    閆墨川和月邵熙,疑惑的互相對視一眼,移眸看著南宮煜燁問道:


    “何為堆雪人?”


    南宮煜燁蹲下來,把地上的積雪擼成一堆,然後一點一點的堆積成,一個巨大的葫蘆。


    再拿三塊石子,安在大葫蘆上。


    大葫蘆似乎有了眼睛和嘴巴,白白胖胖的看著可愛至極。


    閆墨川和月邵熙,站在一旁觀望著,雪人一點點呈現在眼前。


    閆墨川笑著道:


    “哈哈哈……好可愛啊!……月寒!……我們也來堆雪人吧!……”


    月邵熙點頭道:


    “好!”


    閆墨川和月邵熙,蹲下來學著南宮煜燁,把雪擼到一起堆積起來,很快就在那個雪人旁邊,堆出了另外一個雪人。


    閆墨川站在一旁,看著兩個雪人,笑盈盈的點頭道:


    “不錯不錯……成雙成對……就不會孤單了吧!……”


    月邵熙點頭道:


    “是啊!相伴一生就不會孤單了!”


    南宮煜燁站在一旁,看著兩個雪人,看著麵前的兩個哥哥,臉上浮現一抹祝福的笑容道:


    “願天下人,都不會再孤獨和寂寞!”


    南臨


    大街小巷張燈結彩,家家戶戶貼春聯、放爆竹,迎接著新的一年到來。


    月府


    所有家仆和丫鬟,忙碌的穿梭在府裏各處。


    正堂


    月邵華和張辰瑜,相對坐在一方桌前,桌子上擺放著幾盤菜,和兩個巴掌大小的酒壇子。


    月邵華歎息道:


    “哎!……原以為邵熙和墨川,終於可以在家裏過年,沒想到離得更遠了!”


    張辰瑜道:


    “兄長!聽說墨川想要一個南臨的廚子,去王府裏做菜,不知可曾尋到合適的人?”


    月邵熙道:


    “接近過年不好找人,隻有過年後再尋找了!”


    “雖然是做菜的人,但也馬虎不得。”


    “聽說太子經常去王府用膳,如果招募的人不可靠,恐怕會生出禍端。”


    張辰瑜道:


    “兄長費心了!”


    月邵華道: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隻希望他們倆人,從此無災無難才好!”


    皇宮


    各個宮殿張燈結彩,各宮的太監宮女,忙碌的穿梭在宮苑之間。


    玄清殿


    威嚴氣派的大殿,擺設了宮宴。


    分別設有:嬪妃席位、皇子席位、文武百官席位。


    所有人落座席位後


    坐在皇位上的南宮風哲,抬起酒杯道:


    “過了這一夜,又是新的一年了!”


    “讓我們共同舉杯,預祝新的一年裏,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所有人舉杯喊道:


    “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所有人飲盡杯中酒後,各自把酒杯放迴桌上。


    南宮煜灝移眸看到,閆墨川身旁坐著的月邵熙,疑惑的問道:


    “怎麽連護衛,都可以坐在,皇子席位上嗎?”


    坐在閆墨川另一邊的南宮煜燁,抬眸看著南宮煜灝道:


    “是我邀請邵熙哥哥坐下來的,四哥有何異議嗎?”


    南宮煜灝連忙道:


    “臣不敢!既然是太子老弟,請月護衛坐下來的,那臣就不敢多言了!”


    南宮煜燃唇角帶著笑容,看著月邵熙道:


    “邵熙賢弟,聽說南臨氣候暖和,從來不曾下過雪,不知你和墨川賢弟,初到麗城,是否適應寒冷的冰天雪地?”


    月邵熙臉上帶著笑容道:


    “多謝離王殿下關懷!……卑職和閆冰,確實對麗城的冰天雪地,起初是有些許不適應,但有太子殿下照應著,也很快就適應了!”


    南宮煜燃道:


    “適應了就好!……多備些冬衣、炭火等驅寒之物,千萬不要凍著了!”


    月邵熙感激的道:


    “多謝離王殿下提醒!”


    “皇上賜給閆冰的禦寒之物,已經足夠抵禦嚴冬了!”


    “請離王殿下不必擔心!”


    南宮煜灝道:


    “月護衛!……你怎可對睿王直唿其名,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四哥莫怪!……”


    “愚弟滿周歲的時候,我們倆人的父親,便把我們帶在一起了!”


    “所以愚弟與月寒,乃是從小到大的兄弟,直唿其名,似乎沒有什麽不妥吧!”


    南宮煜燃道:


    “沒有什麽不妥,兄弟之間如此稱唿,反而覺得更加親切呢!”


    閆墨川點頭道:


    “是啊!……愚弟自從與南焰相識,已經習慣了叫他南焰。”


    “父皇和南焰,都沒有責怪愚弟,不守規矩啊!”


    南宮風哲臉上帶著笑容道:


    “邵熙和墨川,都讓朕很喜歡!”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他們為人真誠,心裏沒有任何陰謀算計。”


    “讓人覺得,跟他們相處,是一件愉悅的事情。”


    “既然你們之間,都已經稱兄道弟了!”


    “朕就再多收一個義子吧!”


    “月邵熙聽封!”


    月邵熙站起來,走上前跪下道:


    “卑職在!”


    南宮風哲道:


    “封:月邵熙,月寒,為智王,世襲罔替!”


    “睿王府更名為:睿智王府!”


    “睿智兩位王爺,雖為朕的義子,但與親子無異,吃穿用度與所有皇子相同。”


    月邵熙道:


    “謝父皇隆恩!”


    閆墨川站起來,走到月邵熙身旁,跪下來道:


    “謝父皇隆恩!”


    南宮煜灝疑惑的看著南宮風哲問道:


    “父皇!……你怎麽又收一個義子?……”


    南宮風哲道:


    “隻要朕願意,普天之下的人,皆可收為義子!”


    宮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亥時了!


    睿智王府


    閆墨川和月邵熙,護送南宮煜燁迴到東宮,然後才走出宮門,乘坐馬車迴到睿智王府。


    到了王府門口,兩人從馬車上下來,抬眸看著剛換上的匾額。


    月邵熙道:


    “閆冰,你我何以‘睿智’相稱?”


    閆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月寒!……這不過是一個稱號而已!……不用那麽認真嘛!……”


    “智王殿下!……外麵很冷啊!……快迴房歇息去吧!”


    月邵熙不禁莞爾一笑拱手道:


    “睿王殿下請!”


    閆墨川笑了笑,挽著月邵熙的胳膊,往府裏走去。


    震王府


    黑夜之中,南宮煜灝乘坐馬車,迴到王府,滿腔氣憤的踱步,朝著書房走去。


    高億明和禿拓強,坐在書房裏,等候著南宮煜灝迴府。


    見南宮煜灝進門來,兩人站起來拱手行禮道:


    “王爺!”


    南宮煜灝氣憤的道:


    “父皇真是糊塗了!……自己都已經有九個皇子了,竟然還收兩個義子!”


    “他也不怕將來,這麽多兒子,把南國給拆分了去!”


    高億明疑惑的問道:


    “王爺此言何意?”


    南宮煜灝道:


    “今日宮宴上,父皇收月邵熙做義子了!”


    高億明思索著道:


    “那日皇子比武大會上,離王就已經說過,像月邵熙這樣的兒子,皇帝會很願意收下的。”


    “看來離王很懂得,皇上的心思啊!”


    “據我所知……坤王和離王,乃是一母同胞,兄弟兩人感情甚好。”


    “雖然離王想要做閑散王爺,不理會世事。”


    “但王爺可以讓坤王,去與離王交談,從中獲得有關,皇上對太子和王爺的看法。”


    南宮煜灝點頭道:


    “或許可以一試,但我覺得,不管我們做了什麽,父皇心裏的儲君,隻會是太子老弟!”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再花心思,也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高億明問道:


    “那王爺想要如何呢?”


    南宮煜灝道:


    “給父皇和老九下毒,把他們兩個都弄死,不就好了嘛!”


    高億明思索著道:


    “給皇上下毒有可能成功,因為皇上不懂得辨認毒藥。”


    “但是給太子下毒……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之前給太子下過幾次毒,都被他逐一識別了!”


    “開始的那幾次,太子還告訴皇上,派人查找下毒的人。”


    “後來……太子似乎都習慣了,連皇上都沒有告訴。”


    “王爺確定要對太子下毒嗎?”


    南宮煜灝唇角浮現一抹邪笑道:


    “正因為如此,才要對他下毒。”


    “有時候人會太過於自信,太過自信了,就會忽略了身邊的危險!”


    “我們每次下毒,他雖然都識別了,但是都沒有找到下毒的人。”


    “這一次也不例外,他不會知道,是何人下毒的!”


    “倒是父皇這邊有點棘手,長順把父皇身邊的人都看得很嚴。”


    “我想盡辦法,都沒能拉攏一個,如何才能讓父皇,沒有防備的吃下毒藥呢?”


    高億明道:


    “王爺!此事不必心急,需謹慎謀劃行之。”


    “明日各位王爺和謀士,來王府議事的時候,王爺提出來,看看他們有何高見吧?”


    南宮煜灝點頭道: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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