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那樣對李若曦，我覺得對周若若有點愧疚了，至少我不該欺騙她。
我走進夜總會，那裏真熱鬧，白天如夜晚，不分晝夜，大家都在享受，都欲望無窮。
蹦迪聲喧囂，周圍全是鬧騰的聲音，很多扭動腰肢的女人和台下叫囂的男人一起喧囂，但是也有少數安靜的人坐在那裏，喝酒的居多。
我來到一個雅座上，一幫身材極好的靚女圍在兩個穿著西裝革履的青年男人左右，其中一個就是王浩，另外一個我不認識，那人給我投來不善的目光，主要在打量我的臉，估計心生妒忌。
這很自然，我比他們倆英俊。
那些美女紛紛打量我的身材和臉，帶著極大的熱情和喜歡。
那人和王浩一樣，也長得醜，一個戴眼鏡、瘦弱，另外一個臉上有麻子。
那幾個女模炙熱地看著我，美瞳都在朝我放電。
“張凡，你來了，坐吧。”他慵懶地坐著，一副大爺的樣子說道。
他此刻正左擁右抱呢，一個美女給他喂葡萄，然而美眸卻盯著我看。
王浩微微斥責道:“你們都看什麽，人家是有老婆的，老婆比你們各個都好看，你們就別動歪心思了。”
女模們尷尬而笑，但是依舊忍不住看我，隻是不敢與我說話，怕主子們不高興。
我沒有任何害羞，隻是掃一眼那些女人，發現女人們雖然器官相同，卻各有特色，不是醜不醜的問題，是各有千秋，比如有的五官精致點，有的身材好點，有的胸大點，有的腰細點，有的腿長一點，單憑外在美就千奇百怪就別說內在美了，怪不得富豪們都喜歡開後宮呢。
如果我鄙視她們，那麽我老婆呢，就比她們幹淨嗎？
我剛坐下來，他就向我炫耀道:“張凡，要一個嗎？如果你要，我就把身邊的這個美女給你，我有的是錢，換美女就跟換衣服一樣，一個比一個漂亮。”
那美女瞥了他一眼，俏臉頓時灰了下來，因為王浩隻是把她們當成了爭一口氣的玩物和工具。
聽他充滿囂張的一說，我推辭道:“不用了，一個都不用，我從不喜歡到夜總會這種地方找女人。”
我麵帶淡淡的微笑，是告訴他，夜總會的女人不純潔。
他微微有些憤怒，但是沒有發作，隻是更加厭惡地掃視我的臉，炫耀道:“不是夜總會的女人我也一大把，還別說，我身旁的美女個個都和你家老婆若曦有得一拚呢。哎呀，你不知道，我每天流連花叢的，有些吃不消啊，錢多就是好，美女們保質保量，都可以擁有呢。我每天像開車一樣，想開哪部開哪部。”
這家夥，無非就是向我炫耀而已，人性就是如此醜陋，都想贏別人。
我嘴角一掀，幹笑地讚歎道:“嗯，王大公子真是好威風啊。”
他表情一笑，全然不知道我心裏懷著陰狠，很得意地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啊？你，去給大帥哥倒杯酒。”
一個美女扭著纖腰給我倒了杯酒，我感謝道:“謝謝，”
然後我扭頭對王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其實也沒事，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跟楊花結婚，她讓我做伴郎的事嗎？”
他似乎想起來了，“哦，你不願意呀，沒事，不願意就不願意唄，那你走吧。”
就怕他下逐客令，我給他倒了杯酒，說道:“也不是不願意，來，咱們先喝酒。”
“好啊，喝吧，你酒量肯定不如我。”他壞笑得眼睛眯了起來。
酒過三杯，我就是想灌醉他，然後套取dna。
他臉色非常不悅，問道:“張凡，你昨天是不是見了楊花？”
我心裏一沉，說道:“是啊，怎麽了？”
他深深看我一眼，才收迴了目光道:“哦，沒事，她在我麵前說了你不少壞話，叫你不用當她伴郎了。”
原來如此，我鬆了一口氣，淡淡迴道:“哦，是嗎？”
他旁邊那個男人插了幾句不重不輕的嘴，無非就是替王浩贏麵子，我沒搭理他，他不停地給我倒酒，不懷好意，想放倒我，然而好在這一年來，我跟陳科喝了不少酒，還算有點酒量。加上他們在我到來之前已經喝了酒，所以我怎麽可能輸給他們呢？
我喝下一杯後，酒意也上來了，問道:“王浩，你什麽時候跟楊花認識的？”
他聽我隨意地問，也沒起疑，說道:“認識五年了，怎麽了？”
“那怎麽現在才結婚？”我假裝好奇地問。
他往沙發上一靠，親了親旁邊的美女，才得意說道:“因為我喜歡玩唄，有誰不知道我是個人見人愛的花花公子，像楊花那種女人我一抓一大把。說句實話，張凡，我身邊大把美女比你老婆漂亮的，李若曦也不算什麽。”
我淡淡應道:“哦，那你跟我老婆又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呢？”
他目光異樣地瞟了我一眼，說道:“也是五年前吧，那個時候楊花跟你老婆不是剛出學校嗎？我們就那會兒認識了。”
李若曦怎麽不跟我坦白說，她以前認識過王浩呢，莫非二人真有貓膩？
我問:“那我以前怎麽不認識你？”
“因為我五年前去了一趟美國，去年才迴來開公司的。”
“哦。”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怎麽了？”他疑惑地問。
想到他有可能是小洋的父親，我微微怒了，陰狠地說道:“沒什麽，你該知道，楊花讀大學的時候，是有過男朋友的，她根本就不純潔。”
他忽然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隨即定了定神，說道:“那又怎麽樣呢，有幾個女人出社會以後才是處女的？包括李若曦，你怎麽知道，她嫁給你之前就一定是處女呢？我告訴你，她不是。”
我心裏一驚，怒問道:“你什麽意思啊？”
他眉頭一跳，眼神浮起了惶恐，旋即裝慘道:“哎呦，我先去趟廁所。”
我皺起眉頭，他是故意躲避我嗎？難道小洋真是他的？
我心裏揪著痛，順手牽羊，弄走了他的一節煙屁股，然後靜靜等待他返迴。
他估計吐了十分鍾，去而複返了，見我眼神炯炯地盯著他，他反問道:“張凡，你怎麽還在這？我都想上去跟美女開房了。”
我慎重地問道:“你剛才說李若曦嫁給我之前不是處女，是什麽意思？”
他打了一個嗝，醉醺醺迴道:“哦，沒什麽，我有點醉，胡說的，就是瞎猜，她那個時候跟很多男人來往，這是事實啊。”
原來他沒有證據，僅僅隻是猜測，估計是故意懟我。
他很喜歡爭強好勝，說道:“張凡，我跟你講，如果不是我事先喝了酒，你肯定喝不過我。”
我幹笑道:“是是是，那我不耽誤你時間了，我就先走了。”說完，我就想起身。
他忽然道:“張凡，你有車嗎？不如我叫個小弟送送你吧。”
我擠出笑容道:“不必了，謝謝。”
他不懷好意地說道:“哎呦，張凡，我說你怎麽這麽失敗呢，車也沒有，錢也沒有，事業也沒有，老婆還出軌了，你怎麽這麽沒用啊。”
我這才知道他有多妒忌我，他對我的意見一定源於李若曦。
我也沒生氣，淡淡笑道:“我怎麽沒用，好像不關你的事吧，你用得著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說這種話嗎？”
他似乎氣急了，奸險地大聲道:“我就是要說，你就是失敗，我聽楊花說了，你老婆出軌了，你真沒用，連個老婆都看不住，如果當年若曦跟了我，絕對不會出軌。”
我陰狠地道:“那你真牛逼呀，說明你跟楊花是同一種人呐，我都不知道我老婆出軌，你怎麽就知道我老婆出軌了呢？”
“哼，楊花跟你老婆是閨蜜，她說你老婆出軌了，那你老婆就肯定出軌了。你也的確失敗，除了長得比我帥，你哪一點比得上我，若曦當年也是瞎了狗眼了，怎麽會看上你這麽失敗的家夥，一個傻子。”
我微微一笑，佯作得意道:“她能看得上我，說明我比你強點啊，哦不，可能不止一點哦。”
他被我的得意表情氣惱了，大罵道:“放你的狗屁，我告訴你，張凡，在這個世界上，女人不是強弱的象征，錢才是強弱的體現，你信不信，我能弄十個跟你老婆一樣的美女，你根本就不如我。”
他說得肯定且生氣，所謂酒後吐真言，我算是懂了，他就是妒忌我叼了一塊肥肉。
我反問道:“是嗎？我跟你誰優秀你說了可不算，別人說了才算哦。”
他見我戲謔的表情，更火了，質問道:“誰，誰說了算？”
我得意地反問道:“難道有錢就代表一定優秀嗎？如果你是一個富二代，也同時是一個傻子呢，也優秀嗎？”
他氣急敗壞道:“混賬，我比你聰明多了，你才是傻子。”
我輕笑一聲，說道:“就算你比我聰明，也不代表你比我優秀啊。”
他冷哼一聲，環視一圈道:“你們說，到底是他優秀還是我優秀？”
他旁邊那男人道:“那當然是王老板你優秀了，比他優秀一百倍，那個屌絲，一無是處，哪能跟您比呢。你們說，是不是啊？”他對各位小姐招唿道。
那些小姐麵麵相覷，勉強笑道:“對對對，華少說得對極了。”
他轉頭，得意地道:“聽到了沒？張凡？”
我嗤笑一聲，說道:“一條哈巴狗，跟一幫小姐，她們說得哪算呐，一堆錢扔過去，她們連身體都可以出賣，更何況是說一句謊話呢。所以她們都是托，說了不算！”
他似乎被我說服了，憤恨地問:“那誰說了才算呢？”
我得意道:“李若曦跟楊花呀。”
不知道是醉的，還是氣的，他似乎已經站不穩了，說道:“你怎麽知道在她們心目中，你比我優秀呢？也許在李若曦心中，你比我優秀點，可是楊花就不是了，否則她怎麽會跟了我呢？”
瞧著他占據上風就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懟道:“我從來不想跟別人比，但是今天是你自取其辱，就別怪我說實話了。我告訴你，在李若曦心目中，我一直都比你優秀，當年如此，今天依然如此，這你很清楚。至於楊花，我給你聽個錄音吧，你就知道誰優秀了。”
說完，我掏出手機，在他滿麵羞憤之下，點開了那個錄音。
“什麽？爛女人？如今這個時代有幾個是處女的？你沒聽過婚前試愛嗎？我是爛女人，那李若曦呢，她就是好女人了嗎？凡事可以從表麵就能看得出來嗎？”
“我隻想知道，如果今天我把你誘惑我這事告訴你未婚夫王浩，他會作何感想？”
“你想怎麽做但憑你喜歡，大不了我跟他分手唄，那個渣男，他搞過的女人還少嗎？如果不是為了錢，老娘才不會跟他上床呢，他根本就比不上你！”
王浩麵如死灰，聽得這通上次我跟楊花的錄音，他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此刻的臉如豬肝色，環視一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再看我的時候，他的麵色變得更加憤恨了。
我走進夜總會，那裏真熱鬧，白天如夜晚，不分晝夜，大家都在享受，都欲望無窮。
蹦迪聲喧囂，周圍全是鬧騰的聲音，很多扭動腰肢的女人和台下叫囂的男人一起喧囂，但是也有少數安靜的人坐在那裏，喝酒的居多。
我來到一個雅座上，一幫身材極好的靚女圍在兩個穿著西裝革履的青年男人左右，其中一個就是王浩，另外一個我不認識，那人給我投來不善的目光，主要在打量我的臉，估計心生妒忌。
這很自然，我比他們倆英俊。
那些美女紛紛打量我的身材和臉，帶著極大的熱情和喜歡。
那人和王浩一樣，也長得醜，一個戴眼鏡、瘦弱，另外一個臉上有麻子。
那幾個女模炙熱地看著我，美瞳都在朝我放電。
“張凡，你來了，坐吧。”他慵懶地坐著，一副大爺的樣子說道。
他此刻正左擁右抱呢，一個美女給他喂葡萄，然而美眸卻盯著我看。
王浩微微斥責道:“你們都看什麽，人家是有老婆的，老婆比你們各個都好看，你們就別動歪心思了。”
女模們尷尬而笑，但是依舊忍不住看我，隻是不敢與我說話，怕主子們不高興。
我沒有任何害羞，隻是掃一眼那些女人，發現女人們雖然器官相同，卻各有特色，不是醜不醜的問題，是各有千秋，比如有的五官精致點，有的身材好點，有的胸大點，有的腰細點，有的腿長一點，單憑外在美就千奇百怪就別說內在美了，怪不得富豪們都喜歡開後宮呢。
如果我鄙視她們，那麽我老婆呢，就比她們幹淨嗎？
我剛坐下來，他就向我炫耀道:“張凡，要一個嗎？如果你要，我就把身邊的這個美女給你，我有的是錢，換美女就跟換衣服一樣，一個比一個漂亮。”
那美女瞥了他一眼，俏臉頓時灰了下來，因為王浩隻是把她們當成了爭一口氣的玩物和工具。
聽他充滿囂張的一說，我推辭道:“不用了，一個都不用，我從不喜歡到夜總會這種地方找女人。”
我麵帶淡淡的微笑，是告訴他，夜總會的女人不純潔。
他微微有些憤怒，但是沒有發作，隻是更加厭惡地掃視我的臉，炫耀道:“不是夜總會的女人我也一大把，還別說，我身旁的美女個個都和你家老婆若曦有得一拚呢。哎呀，你不知道，我每天流連花叢的，有些吃不消啊，錢多就是好，美女們保質保量，都可以擁有呢。我每天像開車一樣，想開哪部開哪部。”
這家夥，無非就是向我炫耀而已，人性就是如此醜陋，都想贏別人。
我嘴角一掀，幹笑地讚歎道:“嗯，王大公子真是好威風啊。”
他表情一笑，全然不知道我心裏懷著陰狠，很得意地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啊？你，去給大帥哥倒杯酒。”
一個美女扭著纖腰給我倒了杯酒，我感謝道:“謝謝，”
然後我扭頭對王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其實也沒事，你上次不是跟我說，你跟楊花結婚，她讓我做伴郎的事嗎？”
他似乎想起來了，“哦，你不願意呀，沒事，不願意就不願意唄，那你走吧。”
就怕他下逐客令，我給他倒了杯酒，說道:“也不是不願意，來，咱們先喝酒。”
“好啊，喝吧，你酒量肯定不如我。”他壞笑得眼睛眯了起來。
酒過三杯，我就是想灌醉他，然後套取dna。
他臉色非常不悅，問道:“張凡，你昨天是不是見了楊花？”
我心裏一沉，說道:“是啊，怎麽了？”
他深深看我一眼，才收迴了目光道:“哦，沒事，她在我麵前說了你不少壞話，叫你不用當她伴郎了。”
原來如此，我鬆了一口氣，淡淡迴道:“哦，是嗎？”
他旁邊那個男人插了幾句不重不輕的嘴，無非就是替王浩贏麵子，我沒搭理他，他不停地給我倒酒，不懷好意，想放倒我，然而好在這一年來，我跟陳科喝了不少酒，還算有點酒量。加上他們在我到來之前已經喝了酒，所以我怎麽可能輸給他們呢？
我喝下一杯後，酒意也上來了，問道:“王浩，你什麽時候跟楊花認識的？”
他聽我隨意地問，也沒起疑，說道:“認識五年了，怎麽了？”
“那怎麽現在才結婚？”我假裝好奇地問。
他往沙發上一靠，親了親旁邊的美女，才得意說道:“因為我喜歡玩唄，有誰不知道我是個人見人愛的花花公子，像楊花那種女人我一抓一大把。說句實話，張凡，我身邊大把美女比你老婆漂亮的，李若曦也不算什麽。”
我淡淡應道:“哦，那你跟我老婆又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呢？”
他目光異樣地瞟了我一眼，說道:“也是五年前吧，那個時候楊花跟你老婆不是剛出學校嗎？我們就那會兒認識了。”
李若曦怎麽不跟我坦白說，她以前認識過王浩呢，莫非二人真有貓膩？
我問:“那我以前怎麽不認識你？”
“因為我五年前去了一趟美國，去年才迴來開公司的。”
“哦。”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怎麽了？”他疑惑地問。
想到他有可能是小洋的父親，我微微怒了，陰狠地說道:“沒什麽，你該知道，楊花讀大學的時候，是有過男朋友的，她根本就不純潔。”
他忽然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隨即定了定神，說道:“那又怎麽樣呢，有幾個女人出社會以後才是處女的？包括李若曦，你怎麽知道，她嫁給你之前就一定是處女呢？我告訴你，她不是。”
我心裏一驚，怒問道:“你什麽意思啊？”
他眉頭一跳，眼神浮起了惶恐，旋即裝慘道:“哎呦，我先去趟廁所。”
我皺起眉頭，他是故意躲避我嗎？難道小洋真是他的？
我心裏揪著痛，順手牽羊，弄走了他的一節煙屁股，然後靜靜等待他返迴。
他估計吐了十分鍾，去而複返了，見我眼神炯炯地盯著他，他反問道:“張凡，你怎麽還在這？我都想上去跟美女開房了。”
我慎重地問道:“你剛才說李若曦嫁給我之前不是處女，是什麽意思？”
他打了一個嗝，醉醺醺迴道:“哦，沒什麽，我有點醉，胡說的，就是瞎猜，她那個時候跟很多男人來往，這是事實啊。”
原來他沒有證據，僅僅隻是猜測，估計是故意懟我。
他很喜歡爭強好勝，說道:“張凡，我跟你講，如果不是我事先喝了酒，你肯定喝不過我。”
我幹笑道:“是是是，那我不耽誤你時間了，我就先走了。”說完，我就想起身。
他忽然道:“張凡，你有車嗎？不如我叫個小弟送送你吧。”
我擠出笑容道:“不必了，謝謝。”
他不懷好意地說道:“哎呦，張凡，我說你怎麽這麽失敗呢，車也沒有，錢也沒有，事業也沒有，老婆還出軌了，你怎麽這麽沒用啊。”
我這才知道他有多妒忌我，他對我的意見一定源於李若曦。
我也沒生氣，淡淡笑道:“我怎麽沒用，好像不關你的事吧，你用得著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說這種話嗎？”
他似乎氣急了，奸險地大聲道:“我就是要說，你就是失敗，我聽楊花說了，你老婆出軌了，你真沒用，連個老婆都看不住，如果當年若曦跟了我，絕對不會出軌。”
我陰狠地道:“那你真牛逼呀，說明你跟楊花是同一種人呐，我都不知道我老婆出軌，你怎麽就知道我老婆出軌了呢？”
“哼，楊花跟你老婆是閨蜜，她說你老婆出軌了，那你老婆就肯定出軌了。你也的確失敗，除了長得比我帥，你哪一點比得上我，若曦當年也是瞎了狗眼了，怎麽會看上你這麽失敗的家夥，一個傻子。”
我微微一笑，佯作得意道:“她能看得上我，說明我比你強點啊，哦不，可能不止一點哦。”
他被我的得意表情氣惱了，大罵道:“放你的狗屁，我告訴你，張凡，在這個世界上，女人不是強弱的象征，錢才是強弱的體現，你信不信，我能弄十個跟你老婆一樣的美女，你根本就不如我。”
他說得肯定且生氣，所謂酒後吐真言，我算是懂了，他就是妒忌我叼了一塊肥肉。
我反問道:“是嗎？我跟你誰優秀你說了可不算，別人說了才算哦。”
他見我戲謔的表情，更火了，質問道:“誰，誰說了算？”
我得意地反問道:“難道有錢就代表一定優秀嗎？如果你是一個富二代，也同時是一個傻子呢，也優秀嗎？”
他氣急敗壞道:“混賬，我比你聰明多了，你才是傻子。”
我輕笑一聲，說道:“就算你比我聰明，也不代表你比我優秀啊。”
他冷哼一聲，環視一圈道:“你們說，到底是他優秀還是我優秀？”
他旁邊那男人道:“那當然是王老板你優秀了，比他優秀一百倍，那個屌絲，一無是處，哪能跟您比呢。你們說，是不是啊？”他對各位小姐招唿道。
那些小姐麵麵相覷，勉強笑道:“對對對，華少說得對極了。”
他轉頭，得意地道:“聽到了沒？張凡？”
我嗤笑一聲，說道:“一條哈巴狗，跟一幫小姐，她們說得哪算呐，一堆錢扔過去，她們連身體都可以出賣，更何況是說一句謊話呢。所以她們都是托，說了不算！”
他似乎被我說服了，憤恨地問:“那誰說了才算呢？”
我得意道:“李若曦跟楊花呀。”
不知道是醉的，還是氣的，他似乎已經站不穩了，說道:“你怎麽知道在她們心目中，你比我優秀呢？也許在李若曦心中，你比我優秀點，可是楊花就不是了，否則她怎麽會跟了我呢？”
瞧著他占據上風就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懟道:“我從來不想跟別人比，但是今天是你自取其辱，就別怪我說實話了。我告訴你，在李若曦心目中，我一直都比你優秀，當年如此，今天依然如此，這你很清楚。至於楊花，我給你聽個錄音吧，你就知道誰優秀了。”
說完，我掏出手機，在他滿麵羞憤之下，點開了那個錄音。
“什麽？爛女人？如今這個時代有幾個是處女的？你沒聽過婚前試愛嗎？我是爛女人，那李若曦呢，她就是好女人了嗎？凡事可以從表麵就能看得出來嗎？”
“我隻想知道，如果今天我把你誘惑我這事告訴你未婚夫王浩，他會作何感想？”
“你想怎麽做但憑你喜歡，大不了我跟他分手唄，那個渣男，他搞過的女人還少嗎？如果不是為了錢，老娘才不會跟他上床呢，他根本就比不上你！”
王浩麵如死灰，聽得這通上次我跟楊花的錄音，他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此刻的臉如豬肝色，環視一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再看我的時候，他的麵色變得更加憤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