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上,草叢裏竄出來隻野豬,戰士們一看到它,瞬間雙眼泛光。


    這頭野豬體型壯碩,毛色黝黑,獠牙鋒利,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家夥。


    戰士們並沒有被它的兇猛嚇倒,反而個個一臉的興奮。


    大家都將手中拿著的東西放在地上,動作迅速而利落。


    黃青峰和其中一名戰士站出來,負責守著餘小魚,確保她的安全。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身強體壯的戰士則毫不猶豫地朝著那隻野豬衝了上去。


    “哈哈,看來我們要有口福了!”一個戰士笑著說。


    “是啊,好久沒碰到野豬了!”另一個戰士附和道。


    野豬似乎感受到了戰士們的敵意,它警惕地看著他們,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


    兩名戰士並沒有急於進攻,他們慢慢地散開,形成一個包圍圈,將野豬困在中間。


    野豬見勢不妙,轉身想逃,但是戰士們早有準備,他們迅速地衝上去,將野豬攔住。


    野豬見逃跑無望,便發起了攻擊,它用獠牙向兩人衝去,戰士們紛紛躲避。


    他們身手敏捷,配合默契,雖然麵對的是兇猛的野豬,但毫無畏懼。


    僅僅幾個迴合下來,憑借著赤手空拳,兩人竟成功地將這頭野豬製服並打死在地。


    不得不說,他們的實力真夠厲害的。


    野豬倒地後,他們從背簍裏取出隨身攜帶的繩子,在周圍尋找了兩根粗壯且堅固的木頭。


    兩名戰士用繩子將已經死去的野豬捆綁好,並固定在這一根木頭上,抬起野豬走在前方帶路。


    黃青峰和另一名戰士也沒有閑著,他們把大家采的草藥以及裝滿的幾個背簍,用另一根木頭捆一起抬了起來,緊緊跟在抬野豬的戰友身後。


    黃青峰讓餘小魚,走在他們兩組人中間。


    好在他們所處的位置離山底已經不遠。


    大約走了不到十分鍾左右,一行人終於順利抵達了基地。


    當兵的就是厲害,不僅能穩穩抬著那麽重的東西,腳下步伐邁得還既快又穩。


    而餘小魚呢,背著一個竹簍跟在後頭,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他們的腳步。


    好在她平日裏也有練過,雖然氣息有些急促,喘息聲略微明顯,但好歹能夠緊緊跟上不掉隊。


    到了基地放下野豬,樓裏的戰士們聽到動靜出來查看,一見有頭大野豬,就都圍了過來。


    一下子十個戰士都張羅著要殺豬,這些人二話不說,齊心協力開始操辦起殺豬這件大事來。


    等到天黑下時,那頭野豬已然被處理得妥妥當當,戰士們精細地切分歸類。


    一進廚房屋頂上掛了好多條肉,都是準備要做成臘肉。


    搪瓷盆裏處理好的豬頭下水,交給餘小魚負責鹵製,四個豬蹄留給了她燉湯喝。


    再看看一旁,還有排骨和大骨頭統統被整齊地碼放在一個大盆裏,準備明天中午都做了吃。


    忙了一天大家也沒覺得累,餘小魚非常羨慕他們有副鋼筋鐵骨般的身軀。


    躺在床上的餘小魚感慨自己就是個肉體凡胎,真是夠菜的!


    比不了,還是擺爛,躺平吧!


    *


    清晨,山林間,戰士們的身影在霧中來迴穿梭。


    是牛川勝帶隊在出早操。


    他迴來了!


    淩晨四點鍾跟戰士們一起迴來的。


    一迴來就跑到二樓屋裏去看餘小魚,見人睡得正香,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


    他弓著腰,靜靜地盯著餘小魚看了半天。


    眼神中滿是柔情,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輕聲笑了笑。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聽著她均勻的唿吸聲,心中感到無比的平靜和滿足。


    瞅著氣色紅潤,想來身上的傷應該養的差不多了,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這才放心地轉身走出屋子。


    執行任務迴來的隊員們各自迴屋休息,基地的留下的戰士們,起來集合後,牛川勝帶著他們去外麵跑早操。


    天漸漸亮了起來,空中隻剩下幾顆殘星閃著光。


    當一輪紅日從東方緩緩升起,它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大地。


    等餘小魚睡醒伸著懶腰,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牛川勝那張滿含深情凝視著自己的臉。


    得虧是自己熟悉的人,要不得被他給嚇死!


    剛開機的餘小魚還處於懵逼狀態,等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小爹爹迴來了。


    與他對視的那呆呆眼神,逐漸變得發亮,隨後淺淺一笑,露出小虎牙來,顯得頑劣又俏皮。


    牛川勝眼眸微眯,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


    “笑什麽呢?”


    “你呀!”


    餘小魚嘟著嘴巴,輕哼著撒嬌。


    “世界上最美好的兩件事是什麽?”


    “是睡覺和想你!”說話時一臉壞笑的看著牛川勝,緊接著一字一頓道:“簡稱——睡——你!”


    (●°u°●)? 」嘿嘿嘿……嘿嘿嘿!


    被撩到地牛川勝心裏直覺癢癢的,他輕輕地將人抱在懷裏。


    感覺著懷裏媳婦兒的唿吸輕輕地喘著,自己心裏的煩躁和不安也漸漸消散。


    餘小魚的側臉貼著他溫暖的胸膛,聽著胸腔裏沉穩有力的心跳,不禁亂了自己心跳的節奏。


    她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


    “每天就想和你做四件事,一日三餐。”


    一遍說完沒反應過來,牛川勝心裏嘀咕著:四件事怎麽隻有三餐?還有一件是……


    “艸……不疼了是吧?”


    強壓著火氣就夠難受的了,這小流氓還變著法兒的勾引他。


    這還哪能受得了?


    越是迴味那話,身下頭那處就越脹的難受。


    鬆開懷裏的人,一臉怨氣地看著她,鼻子裏唿唿地喘著粗氣,緊抿著嘴。


    對方不知悔改,還嘿嘿嘿壞笑著,故意湊到他耳朵邊,甜甜地曖昧低語,“要玩遊戲嗎?鑽木取火,點燃你我!”


    艸,忍?忍個屁!


    再忍就不是男人,是男人都忍不了!


    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猛地對準那叭叭個不停的小嘴,穩穩地親了上去。


    牛川勝的唇很濕,又燙又軟,但吻的卻很急,又兇又激烈。


    餘小魚那些沒說完的話,全都變成了細碎的嚶嚀。


    他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每一分氣息,用盡全力的去掠奪著她的每一處柔軟。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緩緩喘息,仰頭承受著黑皮豬的熱吻。


    抬手扣住小白菜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她的小蠻腰,讓她緊緊地貼向自己。


    由淺入深,她被吻得喘不過氣,黑皮豬也不肯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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