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色是有度的,他重欲是索求無度的,結果遭殃的就是餘小魚。


    牛川勝出任務走的那天,告別時一臉的欲求不滿。


    要不是他還想著再拱白菜,餘小魚也不會不管不顧的直接掀被子給他看。


    看什麽?看他幹的好事!


    躺在被子裏的餘小魚臉頰生暈,嘴唇紅腫得厲害,一雙眼睛淚汪汪的難掩春情,一看就是被男人疼愛狠了的模樣。


    全身酸痛不已,連著三天激烈運動積攢下的傷痛,讓她連動動手指都困難。


    他那一身的蠻勁,那方麵欲望又強烈,還怎麽也喂不飽。


    身下那物長的跟他一樣強健高大,也是又兇又猛。


    第一次時就感覺到下麵有撕裂般的疼痛,他還變本加厲不停不休,連軸的拱。


    掀開被子,一眼望過去,原本白皙無瑕的肌膚上全是曖昧的痕跡。


    青青紫紫幾乎沒有一處是清白的,觸目驚心的讓餘小魚自己看了都心有餘悸。


    看到自己媳婦兒那滿身傷痕的牛川勝,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這……是,都是我幹的嗎?


    他的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疼痛得讓他無法唿吸。


    臉色變得發灰,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兩眼直直的盯著自己弄出來的那些淤青和咬痕。


    在心裏不停地暗罵自己是禽獸,更是恨不得掐死瘋狂放縱的自己。


    但是一迴想起兩人魚水之歡的畫麵,就又忍不住小腹發熱。


    開過葷後,一沾上便食髓知味,開始欲罷不能。


    洞房花燭夜那晚知道她是初次,也沒能控製好自己,連著要了七次,天亮了才停下抱著人睡覺。


    第二天,第三天,依舊我行我素。


    自己是拱開心了,也不管小白菜能不能受的住。


    …………


    豬吃上了,罪也受了。


    疼與爽是共存的!


    人走了也好,趁著狗男人不在,折騰不了自己。


    餘小魚想趕緊養養傷,再被拱上幾迴自己就要嗝屁兒了。


    靜心休養幾天後,她終於能行動自如,身上酸痛減半。


    瞅著外麵陽光明媚,天氣不錯。


    在基地的院子裏,餘小魚找了一處舒適的地方坐下,手裏整理分揀著草藥,繼續著每日一鍋湯藥,熬給自己喝。


    她眉頭緊皺,眼神裏卻沒透露出一絲不耐煩。手上一邊研磨一邊心裏暗暗罵著牛川勝。


    狗男人拿老子當什麽了?


    泄欲的工具?


    還是跟他一樣體格的母豬?


    艸,憑什麽事後他就精神抖擻,老子累的又是傷又是痛!


    啊呸,拱?


    拱屁吃去吧!


    沒有白菜,沒有拱拱。


    讓你啥也沒得吃,餓著吧!


    反正素了三十年不也挺過來了嗎?


    那就繼續憋著!


    嘴裏嘀嘀咕咕說著牛川勝的壞話,想起他一天到晚的要拱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


    手上研磨草藥的動作越搗越用力,杵臼被帶的都直蹦。


    剛剛從辦公室走出來的黃青峰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看到她氣憤的嘴裏罵著人,手上用力搗著藥。


    抿了抿嘴,一雙深邃的眼睛則靜靜地凝視著餘小魚。


    沒過多久,黃青峰就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輕笑出聲來。


    餘小魚早聽到了有腳步聲,還越走越近,然後停了下來。


    隨後,就是有人在偷笑,她心中一驚,趕忙轉過身去看究竟是誰。


    定睛一看,發現來人原來是黃青峰。


    最近基地裏的每一個人都好忙,黃青峰更是如此。


    除了每日按時幫忙準備的三頓飯,給送到二樓屋裏之外,其餘大部分時間幾乎見不到他。


    整天待在辦公室裏埋頭苦幹,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麽。


    好在他腿上的傷恢複的不錯,之前給他做的藥,現在就剩下塗抹的藥膏,自己就能上手換藥,不用人操心。


    對於這點,餘小魚心裏暗自感到慶幸,覺得這樣正好,起碼自己不用刻意迴避著大家。


    畢竟頭幾天自己走路的姿勢實在太過於怪異,任誰看了恐怕都能猜到其中緣由。


    堅持塗抹了幾天自己特製的藥膏,身上的傷總算是愈合的差不多了。


    行動自如不難受,那還不就趕緊再做點補藥喝喝,好好補補被牛川勝折騰掏空的身子。


    在她愣神的功夫,黃青峰已經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先是饒有興致地瞧了瞧餘小魚手中的搗臼,而後目光便如同黏在了她身上一般,直勾勾地凝視著她,一言不發。


    沉默了三秒鍾後,黃青峰忽地低下頭,輕笑了起來。


    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玩味的勾了勾笑,蕩漾著痞氣。


    “藥還夠用嗎?”嗓音撩心入骨的隱匿著笑意。


    他稍稍躬下身子,垂下頭,似乎在認真思索著什麽,然後接著說道:“要不要再去山上采些迴來?”


    一聽能去上山,哪怕不采藥,餘小魚也想去轉轉,直接脫口而出。


    “你忙完了?”


    滿臉期待地看向黃青峰,急切地追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去啊?”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兩眼放光地直直盯著自己,那模樣跟憋在家裏渴望出去放風撒歡兒的小孩兒一樣。


    她這一臉的興奮和激動,明擺著在叫喊著:“我要去,我要去!”


    黃青峰衝著她傻樂,一副遷就縱容的模樣。


    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快忙完了,不著急,在迴去之前,把你想要的藥材都采些,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天咱們就能迴東北軍區了。”


    一聽到馬上就能迴家的消息,原本還在搗弄著藥材的餘小魚,瞬間將搗臼扔到一旁,激動地站起身,湊到黃青峰麵前。


    瞪著自己的大眼緊緊盯著他,滿臉期待地追問道:“真的嗎?迴家?”


    “真的!”


    當從黃青峰口中得到再次給予肯定的答複時,餘小魚簡直高興壞了。


    圍著他又是蹦又是跳,仰頭開心的哈哈哈大笑。


    引得一旁的黃青峰也跟她一起笑了起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眼眸中帶著說不清的曖昧。


    午飯吃完後,黃青峰招唿著三名戰士,帶著餘小魚,一行五人向著旁邊山上出發去采藥。


    黃青峰身上背著一個大竹簍走在最前麵,他此行的主要任務就是幫餘小魚抓捕蛇蟲類以及蟾蜍,那些可藥用的毒物。


    眾人在山林間穿梭輾轉,約莫轉了三個小時,每個人都是收獲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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