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這事自己也沒少幹,隻不過蹲的東西不一樣罷了。


    媳婦兒之前是不是去聽過誰家的牆角,所以才懂得這麽多?!


    艸……不會吧?!


    那……這……小流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蹲你個豬腦殼,快打住吧你,老子可是正經人。”


    罵完黑皮豬,餘小魚板著臉,勾了下唇角,語氣有些不太正經地說道:“別瞎猜了,等咱們迴了東北,到家後你自然就知道啦!”


    一旁的牛川勝有模有樣地學著她說話的語調,也慢悠悠地迴應道:“哦……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現在……嘿嘿嘿……”


    說到這裏,他突然止住話語,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而曖昧的笑聲。


    剛剛那短暫卻熱烈的親親,又把他身上的饞蟲給勾了起來,渴望著能夠再多來點甜蜜的接觸。


    他那雙熾熱的眼眸緊緊盯著餘小魚,猛地湊上去霸道的吻一個又一個落下,慢慢挪到耳垂,輕舔慢咬著。


    吻得越來越兇猛,察覺到餘小魚快要喘不過氣時,才不情不願的鬆開了她。


    等喘勻氣後,剛剛才鬆開的禁錮又重新迴來,怎麽推也推不開。


    忍不住地頭往後仰著,有些快要承受不住。


    隻覺得自己小腦袋瓜暈乎乎的,身體也軟綿綿的,怎麽也使不上勁。


    ……(翻雲覆雨)……


    古銅黑和奶白的碰撞,像是調製好的一杯牛奶咖啡,味道又濃又香。


    提完神,醒了腦,嘿嘿嘿一場結束!


    黑皮豬開心了,小白菜炸毛啦!


    大早起的非得找不痛快!


    享受是享受,吃完豬照樣該罵還得是要罵。


    其實也不是罵,這哪算得上是罵?餘小魚隻是“善意”的提醒!


    她隻不過是伸著自己那纖細修長的手指,直直地指著那頭黑皮豬,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技術差,人又菜,再多來幾遍,也還是菜,菜,菜!”


    就這樣反反複複地提醒著對方,而已!


    被說技術又差又菜的黑皮豬,惶恐不安地望著餘小魚,全然沒有了剛才那副張狂得意的模樣。


    心裏像是有一麵小鼓正在裏麵劈裏啪啦地敲打著,七上八下的。


    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哆哆嗦嗦起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


    一開口就是結結巴巴:“媳……媳婦兒,我……那個……那……不……還……”話還沒說完,便卡在那,不知該說些什麽合適。


    整個人慌亂無比,眼眶漸漸開始泛紅,說話的聲音也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透露出他此時內心的無助與慌亂。


    昨晚本來睡得還算不錯,身體也緩過來好了些。


    可一大清早的,醒了早飯都還沒來得及吃上一口,就被這頭黑皮豬拱拱拱拱拱不停!


    氣的餘小魚心煩意亂,心情和身體能好到哪裏去?


    抬腳想把趴旁邊的種豬一腳踢下床,可是大腦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因為現在她的整條大腿軟綿綿,酸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餓了,我要吃飯!”


    伴隨著一聲慵懶軟糯,略帶嬌嗔意味的唿喊聲傳來,正在床上躺著獨自難受的牛川勝瞬間一個激靈,顧不上什麽傷心和難過,麻溜地翻身起床,秒速套上衣服,急匆匆地下床打開門,朝著一樓廚房奔去。


    中午日頭正足,太陽高照,溫熱的光芒灑滿了地麵。


    基地一樓


    樓梯口前,黃青峰斜倚在一把破舊的竹椅上閉目養神,正悠然自得地曬著太陽。


    不是無事可做,而是有事做不了。


    “兩天的婚假,這都到了第三天,難道還不夠嗎?發騷帶配啥也該完事了吧?好不容易拱到小白菜,難不成拱完就把腦子長到褲襠裏了?哼,蠢豬!”


    黃青峰正嘴裏嘀嘀咕咕嘟囔著,不滿地搖著頭。


    那豬……不,那人正火急火燎地從樓上狂奔下來,目標直衝廚房。


    動作異常迅速,眨眼間便點燃了爐灶中的柴火,開始熟練地做起飯菜來。


    沒過多久,一陣誘人的香氣便從廚房裏飄散而出,緊接著那個人就小心翼翼地端著剛做好的飯菜,一路小跑上了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人又出來了,這迴是慢悠悠地走下樓。


    那模樣看起來無精打采的,一臉的愁苦相,腳步走的有些踉踉蹌蹌的拿著碗筷走進來廚房。


    再從廚房走出來的那一刻,目光瞥見坐在樓梯口的黃青峰時,牛川勝瞬間加快腳步衝了過去,猛地撲進黃青峰的懷中。


    緊緊趴在黃青峰的懷裏,像是在外受盡委屈的孩子,急切地想要向眼前的大人傾訴自己心中的苦楚,所遭受到的委屈。


    這是又咋啦?小屁孩兒又欺負他了?


    那……那……簡直是太好,太棒,太哇塞啦!


    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好兄弟那狗熊一般寬厚的後背,另一隻手扶著躺椅,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勉強支撐著站起身來。


    使出渾身解數將像八爪魚一樣緊緊趴在自己身上,嚶嚶嚶哭個不停的牛川勝,連拖帶拽地弄進了辦公室。


    剛一踏進辦公室的門,那個人便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原本還小聲啜泣呢,突然放聲哇哇哇大哭起來。


    聲音響亮得猶暴雨時的驚雷,震耳欲聾。


    他的雙手仍舊死死地抓住黃青峰的胳膊,一刻也不肯鬆開,仿佛那是能幫他脫離苦海的救命稻草。


    “哎喲喲,這是咋滴啦?怎麽又哭得這麽傷心呐?是不是小媳婦欺負你了?快跟兄弟我說說!”


    嘴上雖然說著安慰的話,但心裏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偷笑著,暗自叫著真是活該,報應!


    “她……她,她嫌棄我……嫌我技術差,還……還說我菜,啊啊啊!……嗚嗚嗚……”


    抽噎著跟好兄弟斷斷續續地哭訴,哽咽的哭聲悲愴而淒慘,好像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一股腦兒地發泄出來。


    牛川勝低頭抱著眼前的好兄弟,希望能從對方這裏尋得一絲慰藉。


    好兄弟呢?他也難啊!


    他正艱難地在拚命憋笑,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笑出聲來。


    強行壓抑著笑聲反而使得他的臉色變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


    對於黃青峰來說,好兄弟的劫難,就是他快樂的源泉!


    (●°u°●)?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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