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彼此都睡得安穩。


    連同窗外的星空,今晚都格外璀璨,繁星點點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皎潔的月光如同銀紗灑落在床上,仿佛給這對沉睡中的兩人加上了柔和的濾鏡,使得他們周圍閃閃泛起光來。


    那光芒似乎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夠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和疲憊,隻留下內心深處最純粹的安寧與平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那喜慶的大床上。


    從睡夢中剛剛醒來的餘小魚,揉了揉眼睛,轉頭看向旁邊。


    她的黑皮豬正安靜地睡著,唿吸均勻而平穩,飽滿圓潤的胸肌一起一伏,看起來十分誘人。


    不禁想起昨晚他放肆行兇的種種。


    算了,結了婚那事是避免不了的,更何況自己才是先下手強人那個。


    想想也就不覺得這頭種豬可恨了。


    公狗腰是真狗,牛川勝是真牛,小白菜真菜!


    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渾身無力的餘小魚,生無可戀的看著屋頂,腦子卻在神遊天外。


    心裏碎碎念著:老子是不是選錯人了?給自己找了個什麽玩意兒?


    什麽人?先是情人,再是愛人!


    玩意兒?是牛魔王,是黑皮豬!


    緊挨著躺在旁邊的牛川勝其實早就醒了。


    醒來他那雙眼睛一睜開,就直直地落在身旁熟睡的餘小魚身上,怎麽看都覺得看不夠,心中滿是歡喜。


    趁著媳婦兒做著美夢,還沒睡醒,牛川勝小心翼翼地湊過去。


    偷偷摸摸地親著她那嬌嫩的臉頰和粉唇,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將自己的愛意深深地印刻在對方的肌膚上。


    就在他沉醉於愛的親親時,一個不小心下嘴親的重了點,弄出了些許動靜。


    嚇的牛川勝心頭一驚,生怕驚醒了媳婦兒,自己遭到責備,趕忙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熟睡。


    微微眯起雙眼,透過那條窄窄的縫隙,悄摸摸觀察餘小魚的反應。


    隻見她人一醒來,就盯著屋頂發呆,還歎了口氣。


    這一聲歎息猶如重錘一般砸在了牛川勝的心上,讓他的心猛地一揪。


    納悶媳婦兒為什麽看起來不咋高興呢?難道是自己昨晚伺候的不夠好?還是她身體又有哪裏不舒服?


    想到這裏,下意識地收緊了摟著餘小魚纖細腰肢的手臂,擺出一副完完全全占有她的姿態。


    低著頭貼近餘小魚的耳畔,用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輕聲呢喃道:“小壞蛋兒,不開心嗎?”


    “不開心!”嘴裏說完,餘小魚閉著眼冷哼著,看都不看他一眼,語氣冷冷道,“還不是因為你!”


    那不行,聽她這麽一說,牛川勝眉頭皺了皺,急切地柔聲詢問,“是我哪做錯了嗎?媳婦兒,你跟我說,我改,還是我哪做的不好?你別生我氣!”


    對方扯了扯嘴角,輕哼一聲,“技術差!”


    啥?技術……差?床上?


    三個字直擊內心深處,打的牛川勝措手不及,突然頓住,愣神幾秒後,慌張地坐起身,低頭不敢置信地看向餘小魚,狐疑地反問道,“是那個……技術差嗎?”


    餘小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調譏諷,輕笑一聲開口,“你技術好,我能躺成這樣?”


    躺成哪樣?這話說的,牛川勝懵逼的同時,還不忘上手摸摸看她哪不舒服,這一摸火氣又上來了。


    瞅著人確實蔫巴巴的,沒婚前有精神,也沒之前有活力,但難道不應該是她體力差嗎?


    管你怎麽想,餘小魚接著給他扣鍋。


    “我親你的時候,舒服嗎?這個呢?……這個呢?”嘴上說著,伸手在好大好圓上戳了戳,放下手又在那腰胯那拍了下。


    目光淡淡地與牛川勝對視著,“你說?你是不是技術差。”


    順著被點的位置一一看去,迴憶起往日的一幕幕,好像還真是如媳婦兒所說的一樣。


    那……自己真的很差嗎?沒把人給伺候好?讓媳婦兒跟著遭了罪,光顧著自己開心,忽略了媳婦兒的感受,那……還真是夠自私的!


    心裏不停地自我責備著,思緒愈發混亂,心中的難受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牛川勝內心的防線。


    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順著臉頰吧嗒吧嗒地掉落。


    與往日裏的哭鬧截然不同,這一迴,哭的沒有吱哇亂叫,牛川勝默默地低垂著頭,身體微微顫抖著,無聲地抽泣。


    那壓抑而又隱忍的哭聲,無聲的說著他此時內心深處的痛苦和委屈。


    比起以往他那種大喊大叫,歇斯底裏的哭法,他現在這模樣讓餘小魚感到不知所措。


    意識到自己可能做得有些太過火了,傷害到她的這頭外表看似強悍,但內心卻十分脆弱的黑皮豬那自尊心。


    那怎麽辦?事實本來就是如此啊!


    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和能從這頭種豬的配配裏活下來,無論如何都得將眼前的這個問題給解決了才行。


    狠下心咬咬牙,餘小魚單手用力撐著床,艱難地爬坐起來,慢慢挪動著身子,靠近黑皮豬,伸手輕輕地半摟住他寬厚的肩膀。


    “不哭,不哭,技術不好,咱就去學,學會了不就變好了嘛!你說是不是呀?”邊說邊伸出手捧住牛川勝那大豬頭。


    還沒等他抬起眼看向自己,她就直接湊上前,對著那豬嘴親了下去。


    就在兩人的嘴唇即將觸碰時,牛川勝突然偏了一下頭。


    原本應該落在嘴唇上的輕吻,變成了緊緊貼合在一起,唇舌纏綿,深吻了起來。


    刹那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屋裏一片寂靜,隻有彼此急促的唿吸聲清晰可聞。


    曖昧像是會發酵一般,攪得牛川勝心神不寧。


    克製了這麽久,他的吻帶著幾分兇狠,急切又帶著侵略性。


    淺嚐輒止後停了下來,餘小魚從鼻腔哼出笑,“寶寶兒,不哭,不哭啦!等迴去了,我告訴你怎麽學!”


    前一秒還在運轉的腦子,此刻跟斷了發條的鍾一般,停止了運轉。


    雙眼瞪的圓圓的,牛川勝一臉驚恐地上下打量著她,“怎麽學?你……你不會是想讓我大半夜跑別人家蹲牆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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