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姑娘細細地穿好衣服後,黎宵抱著她到洗漱室刷完牙,洗完臉。


    這次,全程都是黎宵操作的,沒讓姑娘動手。


    等洗完臉,清醒些了,錢岑橙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


    自從前兩天在魔都見麵開始,她就發覺,黎宵變得特別喜歡抱著自己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不讓自己的腳下地的那種。


    這是把自己當閨女在寵了?!


    錢岑橙有點苦惱,更多的是甜蜜。


    黎宵用毛巾將錢岑橙的小臉擦幹,看著她紅紅的臉頰,忍不住笑了笑,輕聲問道:“怎麽了?害羞了?”


    錢岑橙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像個殘廢。”


    黎宵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胡說,明明就是個小寶寶,我的乖寶。”


    乖寶~~


    想到昨晚情迷時,黎宵好幾次低喘著叫自己“乖寶”,錢岑橙的臉頓時火辣辣。


    黎宵真就像抱寶寶一樣,抱著姑娘下樓吃早餐。


    下樓梯的時候,錢岑橙要下來,他沒讓。


    “乖,讓我抱著,辛苦鍛煉了大半年,就是為了能輕易的抱著你上下樓呢。”


    知道他一直都在介意著她暈倒的那次,他沒能順利地抱她下樓。


    錢岑橙側頭親了親他的唇,“好,那就辛苦你了。”


    兩人終於一起坐在了餐桌前吃早餐。


    黎宵一邊吃,一邊不時地看著錢岑橙,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愛意。


    “快吃啊,看我幹嘛?”


    “你好看。”


    錢岑橙噗呲笑,塞了一個燒麥進他嘴裏。


    兩人黏黏糊糊地吃完後,黎宵讓姑娘坐在座位上等他,他快速地把餐桌收拾了一下。


    錢岑橙乖乖坐在那裏,心情美美地,兩條腿還晃悠著,問:“小哥,等一下幹什麽去?”


    黎宵洗完手,迴到她身邊,湊到她耳旁低聲說道:“幹你。”


    “小哥。。。”


    就。。。這麽的放飛自我了嘛?!


    錢岑橙的臉瞬間紅透了,她嬌嗔地推了推黎宵,“討厭啦!”


    黎宵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討厭我色色的?可是昨晚不知道是誰在床上。。。”


    怕他再說出什麽讓她摳腳的豪言壯語,錢岑橙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


    哪知道這人犯規,居然伸出舌頭,舔她掌心。


    舔的她身體一激靈,趕緊把手縮迴來。


    黎宵卻俯頭親吻了過來。


    吻落在臉上、唇上,耳旁還有他喃喃的低語響起:“剛剛穿衣服時,看你身上都好了,其他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錢岑橙羞羞地搖了搖頭。


    黎宵一把抱起她,“我可真是撿了個大寶貝。迴房。”真方便他幹愛幹的事。


    見他深邃的眼眸裏真的又染上了某欲,錢岑橙急中生智,給他找了點事做,“等等,小哥,那個。。藥~~”


    黎宵聽了,還真停下了往樓上走的腳步。


    “對,你不說我差點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


    昨晚的春宵之夜,黎宵是準備了t的,但是當他準備做措施時,姑娘拉住他小聲說若心姐給了藥,不用做這個措施。


    他當時衝動的很,既然姑娘說不用,就真沒用。


    一晌貪歡後,就把這事給忘了。


    “藥在哪?”


    “在門口的抽屜裏。”


    昨天進門後,她隨手擱那,沒好意思整理。


    黎宵把姑娘抱到客廳沙發上,轉身去門口把袋子拿了過來。


    “這是若心姐提前準備好的?”


    看來家裏人對他倆這點事心知肚明啊。


    不知道為什麽,黎宵心裏還挺榮幸的。


    榮幸於家裏不僅沒有阻撓,還給了助力。


    錢岑橙不自在的低聲迴了一聲:“嗯。”


    而且應該是提前很久就準備好了的???。


    黎宵翻了翻袋子裏的藥包,“這還挺多的,確定有用?”


    “有用的吧,大概是古代宮裏用的避子湯升級版?”


    “怎麽包裝上有的寫了你名字,有的沒寫。這是兩種藥?”


    “呃~~就用寫了我名字的,三碗水熬成一碗,大火煮開了轉中火,事前事後24小時內服用都可以,一次管一個月。若心姐是這樣跟我說的。”


    錢岑橙幹脆把姐姐的話複述了一遍。


    “那沒寫名字的呢?給我喝的?”


    “......確實是男版的。”


    “那就用男版的。你別喝了。”


    果然被若心姐說中了,黎宵不讓自己喝這個藥,心裏甜蜜蜜。


    “這次不行,我必須得喝。”


    “是哦,那僅此一次。等著,我去熬藥,兩種都熬了。”


    黎宵意味不明地笑著看了姑娘一眼,就起身去了廚房。


    會意過來的錢岑橙,捂住了紅紅的臉。


    黎宵拿出一包寫著姑娘名字的藥包,剩下幾包有她名字的,則被他扔在了垃圾桶。


    既然可以他用藥,以後就不用姑娘喝了。


    雖然這藥能給到姑娘這裏,就證明肯定沒什麽副作用。


    但是藥三分毒,穩妥點,還是他來吧。


    畢竟謀來的福利是他享用了的。


    廚房裏正好有兩個熬藥的砂鍋,兩副藥可以同時熬。


    做好標記,開熬。


    等兩人都喝完湯藥後,錢岑橙怕他真的來一場白日那什麽,就趕緊提出,想讓他把上幾次舞台表演的歌曲,去23樓的錄音室,再給她錄一遍出來。


    黎宵好笑的敲了敲她的頭,“行,暫時放過你。”


    於是,黎宵帶上泡好的護嗓藥茶,就又抱著姑娘上了樓。


    對於他走到哪就把她抱到哪,錢岑橙已經不再掙紮。


    既然他想抱,就讓他抱個夠吧。


    別說,被他抱著還挺舒服的。


    上樓後,黎宵開始打電話搖人,把已經學會錄製歌曲的同事叫過來幫忙錄歌。


    他則先練習了起來。


    同事過來後,幾人就開始了錄製。


    錢岑橙還是第一次圍觀他錄製歌曲。


    看到他一遍一遍地試唱,調整,糾正,一絲不苟,精益求精。


    想到他送給自己的那張,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唱片,那裏麵錄製了幾十首他表演過的歌曲,每一首也是這樣被他打磨過n次才出成品的吧。


    滿心的感動。


    錄歌的間隙,黎宵問:“之前給你錄的那些歌,這次閉關有用到嗎?”


    “嗯,我天天聽,每晚都是聽著你的歌聲入睡的。”


    “那就好。以後我表演的歌,都單獨給你錄一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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