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若心意味深長的眼神中,兩人離開家屬院迴了沁園居。


    到家後,黎宵牽著姑娘迴了她臥室。


    錢岑橙:這麽迫不及待的麽?


    等看到自己床上的床單被套都換成了紅色時,她瞪大了眼。


    “這些都是你換的?”


    “對,儀式感還是要的,喜歡嗎?”


    錢岑橙:“......!”


    “先去洗澡,我準備了點紅酒,今天允許你喝點。”


    看姑娘還呆呆地站著,黎宵湊到她耳旁低聲說道:“後悔了?現在後悔也沒用,禮物既已送出,哪有收迴的道理。乖,去洗澡,不然,我陪你一起洗?”


    “不要。”紅著臉,錢岑橙馬上拿了睡衣準備往浴室衝。


    黎宵拉住了她的手,“等等,洗完後穿這件。”


    說著,遞了一件很眼熟的睡衣過來。


    錢岑橙拿起一看,能不眼熟麽,這就是若梓姐找人送到魔都酒店的那三件中的其中一件。


    她一臉不可置信,“你還把它們帶迴來了?!”


    她當時藏在了衣櫃底下,後來太過溫馨甜蜜,把這事給忘了。


    不然她早已毀屍滅跡!


    大意了!!


    “當然要帶迴來,不能浪費了若梓姐的一番心意不是。”


    “小。。小哥,能不穿這個麽?”


    “不能。你穿著好看,乖, 穿給我看,想看,嗯~~”


    嗷,撒著嬌,溫柔地哄著自己的黎宵,殺傷力拉滿。


    錢岑橙迷迷糊糊地拿著清涼睡衣,進了浴室。


    等洗完後,再次穿上那天準備的“戰袍”時,她還是很自在。


    她是不是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


    自己怎麽就沒把持住,答應黎宵了呢?


    妖精!


    錢岑橙打開門,看到黎宵斜靠在沙發上,明顯已經迴他房間洗過澡換過睡衣了。


    此刻他專注地看著手機,側臉看上去精致帥氣,迷人的很。


    他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她,眼神瞬間變得熾熱,馬上起身向她走來。


    走近後,將錢岑橙緊緊擁入懷中,他輕聲說道:“真的好美。”


    接著,他俯身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錢岑橙的心跳加速,臉上泛起紅暈,她微微掙紮了一下,低聲說:“我先去吹頭發。”


    黎宵微笑著鬆開她,“我幫你。不過你還是先披上浴袍吧。”


    免得他忍不住立馬把人撲倒了。


    細細地幫著姑娘吹幹頭發後,擁著她坐到了床頭,黎宵端起床頭櫃上準備好的紅酒,“想喝嗎?”


    錢岑橙接過酒杯:“喝點吧。”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她應該大膽地把自己交付給黎宵。


    這是她想了好久的事。


    黎宵端起另一杯,然後挽過姑娘舉著酒杯的那隻手,低語道:“橙橙,我們這樣喝。喝了這杯交杯酒,願咱倆恩愛長長久久,來世還一起走。”


    錢岑橙看到了黎宵眼中滿滿的真情與誠意,紅著眼眶迴應:“好。”


    喝完交杯酒後,四目相對,彼此眼中都充滿了愛意。


    黎宵輕輕撫摸著錢岑橙的臉頰,緩緩湊近,嘴唇輕觸她的唇。


    錢岑橙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


    看到姑娘一副任他采擷的樣子,黎宵喉結動了動,貼上她紅透了的耳珠,“橙橙,咱睡覺了,好不好?”語聲低啞,飽含情動。


    錢岑橙覺得,這種事兒,為什麽還要問她好不好,她咬著嘴唇沒吭聲。


    全身卻像過電般,悸動的厲害。


    而後,她就被黎宵扣住腰肢拉進懷裏,狠狠地吻住了。


    一番擁吻恩愛,到了最後關頭,黎宵動情得厲害,卻仍執著地確認:“乖寶,給我,可以嗎?”


    一邊噬咬她耳珠一邊低聲到近乎用耳語的問話,讓錢岑橙顫動得厲害,身上哪一處都在微微的顫,又幹又渴又難受。


    她微微地點頭,“小……小哥……”軟軟的哀求,卻嬌得能出水兒。


    黎宵像聽到了號角的士兵~~~


    極致的歡·愉到來時,他與姑娘十指交握,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呢喃:“乖寶,叫老公。。。。”


    這一晚,錢岑橙像隻砧板上的魚,被黎宵一次又一次。。。


    他像食髓知味一般不知道要停歇,錢岑橙再是體質清奇,幾迴後也暈了過去,直到夜半時分,他才找迴了自己的理智。


    也不能怪他,他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終於開葷吃到了心愛的姑娘,就跟那老房子著火一樣。


    他也想管住自己,但奈何他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抱著姑娘進浴室清洗幹淨一身,看到她瓷白的肌膚上,比上次更可觀的青紫與吻.痕,黎宵眼眸幽幽,出走的良心疼了好幾下。


    伺候完姑娘,簡單地把自己也衝洗幹淨,迴床上,抱著姑娘滿足地睡去。


    第二天,黎宵醒來時發現,他和姑娘的睡姿,嗯……很微妙。


    她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半掛在他身上的,昨晚折騰得太瘋,他給她清幹淨後也沒再給穿上衣服,現在她的腿就這麽掛在他腰上。


    兩人側著睡,坦誠相見,著實很危險。


    黎宵將頭往後側了側,看著姑娘的睡臉,睡得真香。


    她今天的氣色格外的好,麵若桃花的樣子,看得他喉嚨有些發緊。


    某處已經蠢*蠢*欲*動。


    昨晚自己要的狠,姑娘初經人事,他不能這麽禽獸地繼續折騰她。


    想到這他又有些遺憾,把她的腿挪開,盡量不弄出什麽動靜地下了床。


    錢岑橙每天要晨練,素來起得早,因著昨夜太累,今天才睡得沉了一些。


    等到黎宵出門買完早餐迴來,輕輕地叫了兩聲,盡管很困,她還是慢慢地醒了過來。


    一見到黎宵,昨夜的記憶就都湧了上來,錢岑橙整個人都紅透了。


    偏黎宵覺得姑娘已經徹底成為了自己的人,兩人該做不該做的都做齊了,半點兒不覺得不好意思,拿了昨晚臨睡前他放在椅子上的姑娘的衣服,伺候人起床。


    “乖,伸手,我幫你穿衣服。先起來吃點東西,想睡待會兒再迴來睡。”


    錢岑橙實在是困,就聽從指揮地,讓伸手伸手,讓抬腿抬腿,隻在穿小內內時,堅持自己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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