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海中的表態,何雨柱趕緊舉起酒杯敬他,這老官迷明明是靠力氣吃飯的,天天就想著坐玩腦子那桌,肚裏沒兩滴墨水,還總想著當領導。


    什麽事都想著上綱上線,好在腦子簡單,隻要奉承一下,就能讓他忘乎所以,能以後少點麻煩,何雨柱也不在意討好他幾句。


    “還是一大爺有格局,來我敬您一杯!”


    何雨柱一口把杯裏的酒幹了,劉海中看何雨柱這麽上道,心裏得意無比,“柱子跟老師處對象,也跟著學聰明了,當領導格局是必備的,你呀,以後也得多跟我學學,領導是幹嘛的呀,就是給人民群眾解決困難的.......”


    劉海中被何雨柱捧的官癮症發作,拿著酒杯又開始嘮叨他總結的那套領導論,院裏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嘴裏時不時的附和幾句,手上筷子可沒停,對著紅燒肉猛夾。


    隻有馬華和胖子不了解情況,對劉海中說的那些道道雖然感覺哪裏不對,但礙於是師父院裏的管事大爺,看自己師父都這麽尊敬劉海中,聽著他在扯淡,又不敢明說,隻好充當兩個忠實的觀眾。


    好不容易等劉海中說的口渴了,抿了一口酒,正準備書接上迴,低頭發現桌上的紅燒肉已經沒剩幾塊,再看閆埠貴和李鐵柱吃得腮幫子都鼓鼓的。


    領導範也裝不下去了,趕緊抓起筷子撈起為數不多的紅燒開吃。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何雨柱跟劉海中拿出來的酒都喝的差不多了,隻剩李鐵柱的二鍋頭還沒開,這下大家都自覺的放慢下了喝酒速度。


    都知道喝完李鐵柱的酒就該散場了,菜還有好多,自然得慢慢喝。


    至於閆埠貴的酒大家都自覺的忽略過去,真喝了閆埠貴那摻了酒的水,明天上不上頭另說,起碼這桌好菜算是全糟蹋了!


    閆埠貴雖然好酒,但喝酒向來是小口細抿的,舍不得買酒,本身酒量也不大,今天跟著蹭吃蹭喝心裏美翻了,注意到一直坐在旁邊給大家倒酒的馬華和胖子。


    有閆埠貴好奇的對馬華問道:“你叫馬華是吧?今年多大了?工作多久了?跟著你師父學多久廚了?”


    馬華聽到二大爺問他,立馬坐直身子,“我快二十了,跟我師父學了有快一年了。”


    “才不到一年就能做這麽好!不錯不錯!那你還沒轉正吧?”


    這話算是問到馬華的癢處了,自打他過了九級廚師資格開始以後,最喜歡別人問的就是他工作問題,進廠沒兩年,跳過學徒期、十級廚師,直接就升到了九級,一個月工資拿31塊。


    這工資在他們那大雜院也算高薪了,最近家裏門檻都快被踩爛了,要不是馬華他爸媽想讓他再幫襯家裏幾年,估計馬華比何雨柱還早結婚。


    雖然升級考試已經過去了蠻久,但說到這個話題馬華還是忍不住的得意,正想裝個杯,在他一邊的胖子已經開口:


    “我師兄現在可不是臨時工,前段時間廠裏組織廚師升級考試,我師兄直接就考到了九級,現在可是軋鋼廠最年輕的九級廚師,一個月31塊呢!”


    馬華淡淡一笑,又給他裝到了,麵對閆埠貴詢問似的眼神點了點頭,“都是我師父教的好!”


    一般自詡知識分子的都羞於談錢,閆埠貴卻不在此列,他最關心收入,“那工資漲的也不少吧?”


    現在雖然流行分級工資,但各行各業的級別工資都不一樣,閆埠貴顯然不清楚何雨柱廠裏的工資標準。


    馬華見胖子又要搶他的話,趕緊說道:“嗨,工資還行,也就一個月31塊,關鍵是能跟著師父學到真本事。”


    這比讓他裝的,就差說自己從來不在乎錢,對錢不感興趣了。


    閆埠貴感覺自己被傷害到了,不想再跟他聊,轉而又問起胖子的情況。


    胖子笑道:“我去年才進的軋鋼廠,拜師還沒到半年呢,還是臨時工,不過我師父說了,讓我好好學,等我學好了就給我轉正。”


    同桌的人都能聽到他們聊的事,何雨柱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鼓勵道:“師父我說到做到,前提是你學的認真學的好,什麽時候學好了我跟上麵說!”


    “柱子的手藝是沒得說的,你們可得好好學,學會了柱子的手藝一輩子起碼吃喝不愁!咱們院裏就你師父日子過得瀟灑,這一天天吃的,不是肉就是魚。”


    李鐵柱在一邊羨慕的感慨著,閆埠貴看了看何雨柱,眼珠子亂轉,想說點什麽,但看了看李鐵柱和劉海中,最後還是強忍著沒說什麽。


    閆埠貴起身給何雨柱倒酒,“來來,咱們四合院可是好久沒整過這麽大場麵了,多虧了柱子,咱們再敬柱子一杯!”


    “哎,二大爺怎麽敢勞駕您給我倒酒!”


    何雨柱說著就要去拿酒瓶,閆埠貴笑嗬嗬的避過,“這有啥,你做了這麽大的好事,咱們院裏都多少年沒這麽熱鬧了,二大爺必須得敬你一杯,你坐著!”


    閆埠貴強硬的給何雨柱倒好酒,幾人幹杯後,閆埠貴一直拉著何雨柱說話,直說何雨柱教徒有方,有本事真教一點都不藏私,簡直是帶徒弟的楷模。


    聽的何雨柱都不好意思了,“沒有,沒有,二大爺你誇張了,也是徒弟們誠心願意學,我總不能收了徒弟什麽都不教嘛,那不是白白耽誤人家嘛!”


    閆埠貴笑著點點頭,誇完何雨柱後又跟胖子、馬華嘮嗑,閆埠貴多精明的一個人啊,口條又好,幾句話把兩人捧得飄飄欲仙,差點就把褲襠裏那點事都交代了。


    閆埠貴聽得越發高興,心裏的計劃也越發堅定,不過現在有外人在場,他隻好憋著不說,想著私下找機會跟何雨柱好好談談,這事要成了,他閆家起碼也能過幾年吃喝不愁的日子了。


    幾人邊喝邊胡吹,終於把李鐵柱的最後一點二鍋喝完,桌上隻剩下閆埠貴打來那點散簍子,大家都默契的沒說再喝點。


    雖然酒有些沒喝盡興,但菜還有不少呢,油汪汪的菜正好下飯,大家夥直接進入幹飯模式。


    一頓飯從傍晚吃到天黑,酒足飯飽後三大爺和一大爺心滿意足的打著飽嗝迴了家,隻有閆埠貴抱著自己帶來的散簍子羨慕的看著收拾剩菜的胖子和馬華。


    一大桌的菜何雨柱是按照兩到三家人備的,他們六個大男人雖然吃的多,但也還有的剩,何雨柱沒給閆埠貴開口的機會,直接讓兩個徒弟帶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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