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靈終歸是希望自己變得更好,實力變得更加強大,財富變得越來越多!


    那麽有著原始的世界意識的主世界會如何?哪怕他隻是一個無數種意念合並而來的錯綜複雜而又朦朧的意識?


    …………


    “從遠古到如今,世界的改變顯而易見。遠古之前,我離開之前整個世界的實力是逞向上趨勢的。”


    般圖略帶一些迴憶的向洛河描述出一副畫麵:


    “那個時候,神話物種不能說遍地都是,但是至少能夠窺探它們的身影,可以一覽他們的風情,至高者……也就是你們現在所說的偉大神力,也並非現在這般少見到幾乎沒有……”


    腳底下的黃毛胖狗翻了個白眼:還一覽?都被你給禍害幹淨了,還看個屁的風情!


    洛河臉上露出一副向往之色。


    神話物種,這就是神話傳說中的的事物了,其所存在擁有的力量根本不是現在的傳奇物種所能夠比擬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那樣的盛世存在的話,或許就算深淵降臨在麵前也不用如今這般戰戰兢兢,在最高層戰力上麵處於被碾壓的趨勢。


    甚至還能略勝一籌也說不定。


    那麽這樣的大好局麵是怎樣消失的?那些神話物種又是怎樣撤離這主世界生靈的視線中的?


    “可惜啊……”般圖一臉的歎息。


    “可惜他們都被我直接一腳踹進了死咒海,剩下的也基本死的死,封印的封印,神話物種稱雄的時代一去不複返啊~”般圖一副唏噓不已的樣子。


    “所以說古神冕下您作為這一切的幕後推手,現在又在這裏歎息個啥子啊??!!”洛河心裏陡的升起一股無力感,也是無力吐槽了,隻能繼續聽著般圖絮絮叨叨和個大媽似的繼續講著他的那些見解。


    “那個時候啊,整個主世界都風雲起伏不定,波動的那叫一個厲害,根據我探查的消息,跟那所謂的‘萬載無神真空期’的時候,你們那些依靠信仰封神的家夥一腳將那些傳奇物種踹下雲端是有點相似的。”


    洛河敏銳的從般圖的話語中聽出來了後者對後時代新神的不屑——或者說是單純的對信仰的不屑一顧。


    這讓洛河心中不封神的心思也是更堅定起來。


    …………


    “從遠古到無神期到新神崛起又到現在,可以看出整個主世界的實力是在我離開之後直接一蹶不振,再也沒有了上升線的,這一點從在也沒有至高者誕生就能看的出來……”


    般圖有些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向洛河講述著什麽。一隻手把玩著那小小的酒壇,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洛河對於般圖說的事情似懂非懂,他畢竟沒有這個實力,貿然聽到這些消息終究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哪怕接受不了,他也要聽下去,然後全部記到心裏,等到以後能夠明白的時候在好好細讀一下也是極好的。


    洛河心裏很清楚,不要看般圖說的簡潔,似乎沒有說什麽實事,抖出什麽幹貨,但是這其中的價值本來就不能這樣評斷,這樣直接涉及曆史長河的最正確的曆史描述,等到日後,也隻能用時間來驗證它的價值!


    “整個世界是呈現下坡路趨勢的,那些後時代的神靈,不對,應該說塔格拉那個混球給後來者留下來的就是一條絕路!或許有前進的可能,但是那也是千難萬難,還要受製於世界規則。”


    般圖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笑道:“這或許是他限製後來者的辦法,但是他沒有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世界規則自身的想法!就像很多人所想的一樣,世界意識的確隻是一個朦朧的意識集合體,但是可不要小看它,什麽東西對它有益,它可是最能夠感覺的出來的!所以塔格拉注定要被世界意識給踩死在腳底了!


    這個混球借助了世界規則架設了一條限製實力的所謂規則,直接在源頭上堵了一個口子,讓晉升的道路直接縮水到了極點,短時間內自然沒有問題,但是長此以往,世界意識可不會同意!”


    洛河聽到這裏,隱隱明白了什麽,他插嘴問道:“所以,便引發了這場魔力潮汐,順便吸引了深淵的入侵對嘛?”


    般圖迴眸一看,眼中閃過一抹驚奇:“說的沒錯,德魯伊,你非常聰明,在這樣的大局上你似乎看的很透徹呢!


    沒錯,魔力暴動,元素潮汐的湧動,直接讓主世界中的超凡力量直接來了一次大升華!在接上之後的深淵入侵,或許短時間內這是一場災難,但是等到度過這劫後,自然便是強者的交替新生和崛起!那將是一次新的強者輩出的混亂之年。總體而言,對主世界利大於弊,隻不過對於塔格拉而言事情就不是這麽友好了……”


    般圖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似乎是在嘲笑著塔格拉。


    洛河見此,果斷問道:“這是為什麽?古神冕下,律法之靈冕下身居本源深處,這又能夠對他帶來什麽不利?”


    般圖斜瞄了洛河一眼:“表麵上對於他自然是沒有什麽不利,但是實際上……他可是律法的代言人,甚至已經竊取了一部分守序陣營的無上權職!主世界的異變,除了帶來無盡的殺戮,踐踏那一切法律,將一切倫理道德直接掃入曆史的垃圾堆中,到時候主世界還能夠有現在這樣守序陣營壓製的混亂陣營根本翻不了身的大好局麵嘛?


    德魯伊洛河,你說,到了那個時候,塔格拉這個已經將守序權職和自身相融的家夥會有什麽後果?”


    般圖嘖嘖稱奇,嘴中的幸災樂禍不以言表:“不過這也正常,他利用了整個世界數萬年,現在被討要點利息很正常,反正他現在也是世界的一部分,想死都難,等到之後,我還得找他要點利息,嘿嘿‘……’”


    洛河被般圖的說辭繞的有點糊塗,或者說是太多的名詞讓他現在處於“難得糊塗”的狀態,一時之間有些理不清了。


    不過他還是直接問了個感興趣的話題:“律法之靈冕下……惹到您了?”


    “招惹?不存在的。”


    般圖嘿然一笑:“當年我剛從死咒海迴來,又先把地底世界給建立了出來,結果還沒有看到成果就被他帶了一票人給直接丟出了星界邊緣,至今才找到迴來的路,雖然這些年來也遇到了不少事情和機緣,沒有這茬子事情也到不了現在這步,但是這筆賬是不能抵消的。嗬。”


    般圖很隨著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在向一名偉大神力甚至已經開始和世界融合的古神討個說法。


    洛河忽的心裏一驚,想到了一個可能:律法之靈這般動作,甚至差點搭上了自己,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莫非是在早早的擔憂著般圖的歸來,找他麻煩?


    仔細想想,也並無可能。


    對麵,講了一堆的般圖將酒壇中最後的酒灌下肚,看向洛河:“好了,該說的,我想說的都說了,現在該說一下你的事情了。”


    洛河心下一沉,知道是逃不過去了,定住身子也沒有過多的辯解或者請求什麽保證自己安全之類的事情。


    他很清楚自己的安危不是一紙承諾可以帶來的,這已經不是以前,律法之靈的誓約對在場的其他人都是無效的!


    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般圖一高興,說不定啥事都沒有了。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老實交代道:“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也都是有目的的,這一點我不否認。我也並非是覺醒了什麽預言係的天賦或者血脈能力,我隻是比其他人……多“活了”一世而已。”


    般圖聞言,心中已經了然,但是臉上卻不動分毫,他沒有動靜,但是一直偷聽的黃毛胖狗是忍不住了,他揚起胖頭直接開口問道:“什麽叫做多活了一世?德魯伊,你說清楚!”


    洛河驚訝的看了一眼說話的二哈,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二哈說話,但也沒有好奇太多,而是點點頭解釋起來:“很簡單的意思,多活了一世隻是我已經活過了一世的時間,而且是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我活到了從現在到之後四十年的時間。在原本我的生活軌跡中,我也隻不過是個常人,度過了這四十年……然後在臨死之時突然又迴到了現在。”


    “幻境?”


    “不是……幻境不可能知道之後的曆史,而我自現在為止,發現的事情和我在那一世中所經曆的一切都是一致的……”


    洛河解釋道,最後看了般圖和二哈兩眼,小聲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除了古神冕下突然出現和這位……冕下的突然出現,兩位存在完全不在記憶之內……”


    般圖點點頭,對於洛河的說法心裏保持著認同。


    二哈眼中閃過思索之色,這樣特殊的例子讓他現在就有一種把洛河一口吞進肚子裏麵好好品嚐個明白的打算。


    別懷疑,他的胃支持這個功能。


    但是就在他蠢蠢欲動的時候,般圖一手直接讓他又趴在地上當起了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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