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長唿一口氣,笑道:“世子,為何不帶親兵?如此這般打扮,若是~~~~”


    項牧笑道:“皇奶奶既然讓陸大夫與陳統衛跟著我,相信兩位定有過人之處。何況這是涼城境內,誰會如此大膽在涼城內動手,這般豈不是當西南軍是擺設不成,老王你說是吧?”


    那猥瑣的麵孔露出猥瑣的笑容,隨即湊到項牧耳邊說了幾句後也猥瑣地笑了。


    看著前麵還在玩小風車的穎兒,叫道:“穎兒,別玩了,咱們去買糖葫蘆了,勾欄樓的戲準備開場了。”


    可這句話卻讓本來玩的正開心的青微臉色沉重了起來。


    項牧樂嗬嗬道:“小青呀,今日本世子帶你看一場好戲,哦,還有吃一吃咱們涼城的冰糖葫蘆,哈哈哈~~~”


    青微嘴角不情願張了張,勾欄樓內,兩個丫頭圍在那一把冰糖葫蘆前。


    陳鐵跟陸大夫站在後麵,穎兒時不時的問陳鐵跟陸大夫這兩個中年大叔吃不吃,不到一刻鍾的時間這穎兒這個丫頭便吃了好幾串冰糖葫蘆。


    項牧看見穎兒這丫頭本來嬰兒肥的小臉又塞了幾顆冰糖葫蘆,加上嘴邊殘留的許多糖汙,看著確實好笑。


    而青微這丫頭這是一邊想事一邊吃,表情凝重,還得顧著臉上的假皮,坐在項牧旁邊端莊地吃著糖葫蘆,手上動作都不協調了,兩個反差極大的吃貨讓項牧哭笑不得。


    今日可是這江南名伶柳媚兒第一次在這裏起舞,周邊聽曲看戲的異常的多,可這目光落在青微身上是個男人都得撇一下。


    蒙著麵的青微臉紅如桃,項牧逗笑道:“青兒,少穿一件衣服而已,你自然一些,免得讓人看出了破綻,來吃個葡萄。”


    眾人看著這般美人吃那少年手中的葡萄,這般挑逗的畫麵著實讓男人心潮澎湃,那美人倒是不給項牧麵子,憤怒道:“那裏是少穿一件,這輕紗這麽薄,早知道我不來了,那麽多眼睛盯著我~~~~”


    而樓上那白皙俊俏公子看見這般心中想法也印證了之前的想法,旁邊的小書童按住劍柄。


    不爽道:“公子,這楚王世子看了真如首京傳言一般可惡好色,要不要現在動手殺了他?”


    那漂亮俊俏的公子擺手示意。


    “不可,來這的目的本來便不是殺他,傳言不一定是全是真的,此人身份未得到證實不可魯莽行事。今日若這樓下之人真是楚王世子,先找機會先殺許誌良,此人身後有兩個高手,即便我能勝此二人也是一番苦戰,若節外生枝在涼城內難以脫身。”


    .......


    “許大少爺,到!”


    浩浩蕩蕩數十人進來將場子圍住。


    項牧向陳鐵跟陸老頭問道:“許誌良身邊這兩人你們誰來解決?”


    “啊?世...公子放心此二人交給我便是”


    陳鐵跟陸老頭一臉懵,都頓了一下!不過看樣子主子這是要做事了!


    “額..........公子放心,這數十家丁交給我.”


    “好好~~~~你們果然有些本領,待會看你們了。”


    陳鐵倒是自信的很,“公子放心,在下十歲便開始練的是外家橫練的硬功,他們雖有高手,不過也是插標賣首罷了,費些功夫而已。”


    “那陸老頭呢?”


    陸老頭嘿嘿笑道:“老夫這毒器、輕巧之術不值一提,可對付他們綽綽有餘,公子放心便是。”


    城西軍營!


    許岩跟蔣澤幾人候在軍營外數百西南軍將士整齊地排列在營門兩側。、


    奎朗心中不解與許岩聊了起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這皇長孫剛到涼城就來看軍務,讓這幾人真的不理解。


    按理說應該先在楚王府安頓,明日再來軍營的嘛,這何況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沒上過戰場沒打過仗什麽都不懂,有什麽好看的。


    奎朗看著有些急促的許岩,安撫道:“許太守,莫要著急,等咱們這位皇長孫西南軍總監軍走了,您這寶貝公子的二十大壽還來得及的,哈哈哈~~~”


    許岩臉上不悅,“奎副將莫要打趣,犬子不成器,品行不修,平時囂張跋扈慣了,若不是在蔣將軍底下給我這不爭氣的逆子管束一番,我這一把老骨頭了。早就被他折騰散架咯,再過幾年若皇長孫真成了鎮西將軍也該帶著這逆子解甲歸田了,奎副將跟著蔣將軍日後在魏王麵前定要聽兄弟多美言幾句!”


    蔣澤一聽這話頓時臉色鐵青,他兒子的德行還真沒他說得這麽好,可場麵話他還是得說的。


    “許太守多慮了,許公子在輜糧營盡職盡責,平時軍務也處理的不錯,如今涼城軍需富足,這年輕人貪玩些也是正常的,但涼城防務是國之重事,陛下與魏王對此格外看重,皇長孫雖外皇家之人,可這國防之務蔣某人還是得為國門著想。”


    奎朗心中好笑,這許岩的話講了幾年了,連這不善言辭的蔣澤都懂套場麵話了。


    知道這許岩是怕手中無兵權,要是這皇長孫取了涼城,即便項牧不辦他,這慕容雪也要辦他。


    許岩現在無非想試一試他們的口風,畢竟他在魏王這裏可是沒有籌碼的。


    奎朗繼續補充道:“我等軍旅戍邊之人隻為陛下盡忠職守,守護好國門,保護好皇長孫,此為首要的,許太守莫要思慮過多。”


    幾人客套話一套接著一套,可心中都各懷鬼胎。


    勾欄樓內!


    小二:“這位公子,許公子許營長到了,公子您這邊挪挪位置吧。正中間的貴賓位置是許公子的位置,您看?”


    “小二,這位置是許營長買了?”項牧不解道。


    “這倒不是,許營長發話了隻是今日本樓就是為了接待柳姑娘的,公子您在樓內的所有吃喝以及看戲聽曲許公子都包了,還有公子,許營長你可不敢惹,他可是許太守的兒子,還是軍營了,要出大事的!所以公子您看這~~~~~”小二臉色難看。


    項牧大怒,嗬斥道:“本公子今天就在這裏坐著咯,這姓許的花了多少錢,本公子照樣的價格給你們勾欄樓,本公子也包了。”


    許誌良剛踏入這門內,便聽到這樣的話。


    今天他父親吃完急匆匆的去了軍營接皇長孫,他才有機會溜出來。


    原本興高采烈地過來捧場柳媚兒的他,心中怒火瞬間起來了。


    這涼城竟然還有人敢跟他作對,快步走來,剛欲開口可看見這項牧身邊這嬌滴滴的美人,心中怒火被欲火代替了一半。


    立刻笑道:“這位兄台,今日乃在下生辰,本欲做東在這勾欄樓內宴請涼城內風雅之仕,一睹柳大家的芳姿,想必兄台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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