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緊了緊神色:“是,你要幹什麽。”


    “別這麽緊張,貝爾摩德。”鶴見玄青揉了揉自己胳膊上的紅痕。


    “既然你有fbi高層的人脈,那調查今天fbi突然出現的真實原因,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可以吧。”


    不等貝爾摩德說話,鶴見玄青就繼續說道:“或者你想負責解決那個傾慕你的fbi?”


    貝爾摩德:???


    她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德萊說的fbi是剛剛出現的那個不確定是否看到組織信息的那個。


    她有些無語:“我又沒說不去調查,你至於用那個家夥來惡心我?”


    “是嗎?”鶴見玄青放下袖子,“克莉絲,不要忘了,明晚還要去看你喜歡的煙花呢。”


    鶴見玄青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可以看一整晚呢。”


    貝爾摩德:……


    她就知道,德萊這家夥一向錙銖必報,她的美容覺!


    貝爾摩德憤憤不平地去找酒店經理換了房間。


    鶴見玄青悠哉悠哉地抱著電腦,去了新套房的次臥,開始睡覺。


    深夜,躺在總統套房次臥的鶴見玄青毫無預兆地睜開眼睛。


    穿上衣服後,就直接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


    鶴見玄青發出的動靜極小,還在主臥的貝爾摩德甚至沒能聽到一丁點的聲音。


    鶴見玄青熟練地避開監控,一路安靜地從酒店離開。


    直接開車前往了定位器顯示的位置。


    嗯,是一家普通的公寓樓。


    十分正常,畢竟就算是像強盜一樣闖進其他人住處的fbi也是會有一個家的。


    在離公寓樓還有一條街的時候,鶴見玄青將車停在了一個死角的位置。


    拉了拉頭上臨時戴著的棒球帽,目標明確地向著公寓樓走去。


    可憐的,因為記恨搶了他的電腦,結果為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的倒黴fbi目前是一個人居住。


    鶴見玄青看著單身青年的住處,眉頭蹙緊。


    之前見麵的時候,這個年輕人看起來還人模人樣的,怎麽家裏能亂成這個樣子?


    鶴見玄青屏住唿吸,繞過了扔在地上的外賣盒子,繞過了突然冒出來的臭襪子,繞過亂七八糟散在地上的紙團……


    鶴見玄青:……


    鶴見玄青十分嫌棄,並覺得等迴去之後,要把自己從頭到腳清洗一遍。


    可憐的fbi十分幸運地在睡夢中終結了自己的性命。


    鶴見玄青用的依然是琴酒之前給他的那種膠囊。


    因為擔心fbi因為受不住痛而在睡夢中清醒過來,鶴見玄青還提前給對方來了一針麻醉。


    等對方在無盡的掙紮中終於停止動作後,鶴見玄青終於懶洋洋地上前,確認對方已經停止了唿吸。


    收工!


    鶴見玄青動作輕快地從倒黴fbi的住處離開,還不忘給琴酒發去了最新的藥物使用結果觀測報告。


    “順便一提,雪莉之前說要研究強效麻醉劑,你幫我催催。——德萊”


    日本,東京。


    東京時間和美國相差十三個小時。


    鶴見玄青這邊還是淩晨三點,琴酒這邊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琴酒看了一眼收到的郵件,等看完附件裏的報告後,對伏特加吩咐道。


    “去研究院。”


    “是,大哥!”伏特加立刻調轉了方向。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剛離開研究院,大哥又要迴去。


    不過大哥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伏特加如此盲目相信著他家大哥。


    “琴酒?”雪莉的眉頭不動聲色地皺起,聲音中隱約帶著排斥。


    “你不是剛走,為什麽又迴來了。”


    “德萊讓你加快對強效麻醉劑的研究。”琴酒麵無表情地說道。


    “德萊?他為什麽不自己跟我說?”雪莉有些不太高興。


    “他在向我匯報膠囊的使用效果。”


    雪莉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我知道了,你到底給了他多少膠囊?”


    她討厭組織的人用她研究出去的藥物去殺人,更何況使用藥物殺人的那個人是德萊……


    德萊……


    雪莉內心出奇的憤怒。


    一邊生氣德萊明知道她的想法還用她的藥物去殺人,一邊又深深厭惡在組織手下一直進行研究的自己。


    她和他,他們都是殺人兇手。


    琴酒並不在意雪莉在想些什麽,弱者的掙紮無法被他看在眼裏。


    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琴酒突然想起什麽,對著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雪莉說道。


    “德萊這次任務遇上了cia和fbi聯手,行動組傷亡嚴重。”


    說完,琴酒就幹脆利落地轉身離開。


    “等等?!傷亡嚴重,德萊他沒事吧?!”


    傷亡嚴重,能被琴酒說傷亡嚴重,那現場該有多麽危險。


    雪莉忍不住在原地轉了兩圈,最終還是沒忍住,直接給德萊發去了郵件,詢問德萊是否受傷,卻一直沒有收到迴複。


    德萊給琴酒發完郵件之後,就直接驅車迴了酒店,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迴到了之前休息的次臥。


    然後去衛生間將自己簡單地清洗了一下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正式開始了自己的休息。


    完全不知道,在大洋彼岸,有一個小女孩因為某人的虛假消息,在實驗室急的團團轉。


    貝爾摩德醒過來的時候,鶴見玄青還在休息。


    想起什麽,貝爾摩德輕笑一聲,直接穿著睡裙,提著槍就去了隔壁次臥。


    鶴見玄青並沒有從裏麵反鎖房門,因此,貝爾摩德十分輕易地就打開了次臥的房門。


    一眼看到了麵容安逸,唿吸平穩的鶴見玄青。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地用還開著保險的手槍指著鶴見玄青心口的位置。


    在手指即將關掉保險的時候,床上應該還在沉睡的青年突然出聲。


    “貝爾摩德,你的殺氣沒有收斂好。”


    貝爾摩德泄氣一般地收迴了手槍,被鶴見玄青發現,基本就已經意味著她這次偷襲失敗。


    除非是如雨絲一般密集的槍林彈雨,否則鶴見玄青總能找到空隙躲避掉射向他的子彈。


    被鶴見玄青坑過的組織幹部們有一個小群。


    貝爾摩德和朗姆都在其中。


    群裏有一個沒有截止日期的賭盤。


    群裏的所有人都參與了其中。


    而他們賭的內容則是,鶴見玄青會因為什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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