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玄青今天沒能在遇到工藤優作一行人。


    直到看到娛樂媒體的報道,他才得知,工藤優作一行人已經迴到了日本。


    鶴見玄青沒怎麽休息好。


    這是必然的事情,沒人在知道自己隔壁住著一個fbi的時候可以好好休息。


    赤井秀一也是如此,他不可能在知道自己隔壁住著一個危險分子的時候,還能安心睡下。


    但兩人誰都沒提這件事情。


    赤井秀一想要通過鶴見玄青追尋更多關於黑暗中隱藏的事情。


    而鶴見玄青,他天生追逐在危險邊緣盤旋的快感。


    這是癮,戒不掉也不想戒。


    他將收到的報告過了一遍,然後就像平常一樣,出現在廚房裏,為自己的胃部開始忙碌。


    別墅是半開放廚房。


    鶴見玄青在廚房忙碌的時候,赤井秀一就坐在島台前,撐著下巴看鶴見玄青的動作。


    “沒想到鶴見先生竟然會做飯。”


    “嗯,也沒辦法,一個人生活總是要多少學一些廚藝。”


    鶴見玄青頭也不迴地說著。


    “赤井先生有忌口的食物嗎?”


    “沒有,我都可以。”


    “那就好,不然萬一赤井先生食物過敏就不太好了。”


    鶴見玄青端著早餐來到了島台前。


    “嚐嚐?”


    “謝謝,看起來很美味。”赤井秀一接過早餐。


    隻遲疑了一下,赤井秀一就幹脆地咬了一口。


    味道不錯。


    “鶴見先生看起來事業有成,沒想到連廚藝也如此優秀。”


    “事業有成?”鶴見玄青嗤笑一聲,“我今年才二十二歲,哪裏算的上事業有成。”


    “這樣嗎,我還以為,鶴見先生已經工作好幾年了。”


    竟然比他還要小三歲。


    赤井秀一改了口,想起前輩提起的事情,‘神隱’似乎四五年前就已經在美國出現了。


    會是他猜錯了嗎?


    “倒也不算錯。”


    赤井秀一一怔。


    “我沒能上大學,早就開始工作了。”


    赤井秀一一直盯著鶴見玄青,從對方的眼中能夠看到一閃而逝的遺憾。


    “鶴見先生現在的年紀也並不大,完全可以繼續考學。”


    “哦,你以為我沒能考上。”鶴見玄青歎了口氣,“我考上了哦,隻是沒有機會去上而已。”


    赤井秀一的動作一頓。


    “赤井先生忘了嗎?上次見麵的時候就告訴你了,我是孤兒哦,我隻能靠自己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鶴見玄青感歎道。


    他對大學其實並沒有多少向往,他在組織訓練基地學到的知識,遠比一般的大學教的都要多了。


    隻不過偶爾還是會有些好奇,大學真的會有文學作品中,描述的那麽美好嗎?


    在嚐試了一下,發現他輕輕鬆鬆就能得到高等學府的錄取通知書後,就對大學徹底失去了所有興致。


    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也沒有想象中那麽有意思。


    赤井秀一一直沒有說話。


    吃完飯後,依然是鶴見玄青開的口。


    “赤井先生不是因為工作來的夏威夷嗎?這個時間會遲到嗎?”


    “不會遲到。”赤井秀一收拾了島台上的餐具,端到水池裏洗刷幹淨。


    等擦幹淨手,才對著倚著島櫃的鶴見玄青說道。


    “多謝款待,我要去工作了,之後有緣再見。”


    鶴見玄青彎起眼睛:“有緣再見。”


    赤井秀一找上了他的隊長,掠過案發現場幹淨的不像案發現場這個問題,提出了自己在現場發現的其他線索。


    隊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壓低了聲音。


    “赤井探員,還記得我臨走前告訴你的話嗎?”


    赤井秀一遲疑著重複:“多看,多聽……”


    “沒錯,記住這兩個詞,從現在開始,不管你發現了什麽,都藏進心底,不要告訴任何人。”


    “是,長官。”


    赤井秀一心中的猜測被進一步證實。


    鶴見玄青的別墅中。


    他接通了電話,麵上帶著一些不耐。


    “貝爾摩德,找我有事?”


    “聽說你現在正在夏威夷度假?”


    “嗯,有事?”


    “啊,是這樣的,我需要你幫忙做一個新人的考核官。”


    “哦,不幫。”


    “等等,別這麽幹脆,德萊。”貝爾摩德慢條斯理地往自己的指甲上塗著指甲油。


    “這位成員在夏威夷做了一場大案,你會感興趣的,德萊。”


    鶴見玄青確實起了興趣:“他是想進行動組?”


    他眯了眯眼睛:“把他之前的資料發我。”


    “明白了,德萊。”貝爾摩德吹了吹自己的指甲,“你這是已經應下了嗎?”


    “貝爾摩德,有什麽話可以直說。”


    “好吧,就是想請教一下,該怎麽才能讓組織公認的好脾氣德萊,對我的態度更友好呢~”


    貝爾摩德拉長了聲調,從瑰紅色雙唇中吐露出的獨特腔調曖昧又惑人。


    但鶴見玄青不吃這一套。


    “貝爾摩德,如果一起任務的時候,你能像琴酒一樣幹脆利落,那你就會是我最喜歡的搭檔。”


    “……”貝爾摩德沉默片刻,不動聲色地換了話題。


    “德萊,原來你最喜歡的搭檔是琴酒呢,琴酒知道這件事情嗎?”


    鶴見玄青掛斷了電話。


    貝爾摩德臉色一黑,隨手將手機扔到床上。


    “不解風情的男人。算了,反正任務已經扔出去了。”


    琴酒那個冷硬的家夥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在boss麵前給她上眼藥。


    害她不得不推了手頭上的所有行程,飛迴日本給那位先生解釋。


    實在沒有心情去管什麽新人考核的事情。


    琴酒不是說美國行動組的人少嗎,剛好這個好苗子就交給德萊去操心吧。


    鶴見玄青坐在沙發上,開始細細查看這位新人之前的經曆。


    十八歲時,父母因為美國警察的暴力執法意外去世。


    二十歲,得罪了學校裏的一個貴族同學,陷於校園霸淩中不可自拔。


    二十一歲,在酒吧兼職掙學費的時候,偶然接觸了黑道的人。


    二十二歲,大學畢業,正式加入了那個黑道,開始為黑道做事。


    並且借黑道的手處理了當年暴力執法的警察以及搞校園霸淩的同學。


    二十三歲,被老大的情人看上,被老大厭惡追殺。


    意外接觸到組織後,向組織求助。


    貝爾摩德所說的那個大案,就是這位新人遞交給組織的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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