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占據上風的他,此刻竟被蘇元秀這奮力一坐給打亂了陣腳,局勢瞬間發生了逆轉,攻守之勢也隨之易位。


    山東大地上的綠林道上的好漢也都瘋了,梁山沒了,那麽大的勢力,那麽多的好漢,就那麽沒了。


    但隨後打聽到,是通天神鳩幹的,他們全部都沉默了。


    隨後這個消息很快擴散到了山東以外,他們也清楚的知道了,梁山為什麽沒的,因為作惡,殘害無辜百姓。


    但是哪個綠林好漢不是打家劫舍?沒有殘害過百姓?


    都有!


    很快隨著這個消息傳來,又一條消息出現了,梁山的打虎英雄武二郎,通告全部綠林道,全部都去梁山,不去就死。


    於是這些人開始分流了,一部分開始往外逃,反正東南西北哪都有,另一部分就趕往了梁山,這部分都是為惡比較輕,自詡能夠活命的。


    但是沒有一個敢窩在山裏硬扛的,四五個七八個的小團夥兒,隻要惡行比較重,武鬆就帶著人順手給滅了。


    江源成了綠林道上的大魔王,一個名字就能讓好漢散夥兒,讓土匪逃亡。


    土匪逃亡的時候,扈三娘也在逃亡,她在梁山上的山林裏到處躲藏奔跑。


    因為規定時間內,江源捉不到她,她就可以騎馬,如果被捉到,她就是馬。


    作為巾幗豪傑的上位星,怎麽會服輸。


    於是她開始了拚命的奔逃。


    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麵,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恢複了些體力,正打算繼續逃,頭頂上傳來了江源的聲音。


    “你衣服上的氣味都被我記住了。”


    扈三娘聞聲就不管不顧的再次奔逃,反正沒捉到就不算輸。


    又跑了大約一炷香後,她躲在一個山坳後麵,再也跑不動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隨後拿出了隨身的水袋,猛灌了幾口。


    此時忽然想起了江源剛才說的話,原來罪魁禍首是自己的衣服?


    她猶豫了一會兒,後來心想,反正山裏都是自己這幾顆星,沒有別人了。


    除掉!


    扈三娘是個爽利性子,三下五除二就一點兒不留了。


    但是靴子還是要,不然跑都沒法跑了。


    隨後她判斷了一下江源的方位,繼續向著反方向而去。


    隻見一個白色身影,不停的在山林中跳躍,一會兒躲閃,一會躬身,一會又在樹後麵探頭探腦。


    江源都快笑麻了。


    直到扈三娘覺得應該安全了,躲在一棵粗大的樹後麵又休息了一會兒,開始躬身探出腦袋向外瞧。


    但是這一躬身,就暴露打開了門。


    隨後這門就被人家衝了進去。


    此時她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完了,被騙了!


    一時間,森林中,鳥雀精飛。


    一個月的時間,過的飛快,尤其是大家從來不缺遊戲。


    趙福金還是好好的,江源想給她一個體麵,這是他的徒弟,又是帝姬,如此好的脾性,他不能草率。


    其他幾個女人,都和趙福金好了。


    幾個人的關係,在這一段時間裏,也變得越來越親近,毫無隔閡。


    趙福金容易羞澀的性格,也開朗了許多。


    丈母娘和女婿的關係也更加融洽。


    姐夫跟小姨子同樣和諧。


    這一個月是收獲的季節,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果實。


    隨著武鬆帶人歸來,江源進行了新的審判,過後梁山營又增加了二百人。


    江源打算迴去了。


    於是跟蘇元秀和趙福金商量。


    蘇元秀直接開口:“我在哪裏都一樣,這個世界上牽掛的隻有你一個,又沒有別的親人。”


    “我也不太想迴宮,我母妃最近有點兒不太討人喜歡。”趙福金也變得大膽,敢吐露自己的心聲了。


    江源心說她倒是挺討我喜歡的。


    “行吧,你們既然不想迴去,那咱們去邊境走一圈兒怎麽樣?”


    “邊境?去哪兒?”蘇元秀一愣。


    江源說道:“西夏或者遼國,那邊正熱鬧呢,咱們去湊一湊,怎麽樣?”


    “那去西夏吧。”


    “行,去西夏活捉李太後。”


    隨後,江源就啟程離開了梁山。


    魯智深跟武鬆他們聽說要去邊境建功立業,都興奮了起來,天天守著山太無趣了,大丈夫不縱橫江湖,就要縱橫沙場。


    江源對他們這種理想嗤之以鼻,大丈夫當縱橫水場。


    隨後他派人去了一趟汴京,去給趙佶要一個監軍的職務。


    他要去監童貫的軍。


    有了大義在手,省的他聒噪,江源還沒想著幹掉他。


    西夏前線,種師道正在罵娘,童貫瞎指揮導致他們損兵折將不說,本來早就應該攻入西夏國都興慶府的,到現在竟然打成了僵持態勢。


    而今日童貫又出了個餿主意,讓大軍後撤十裏,說什麽以退為進,引出西夏軍出城而戰,這樣就不用攻打堅城了。


    但是他以為西夏人是傻子麽?守城,守城,據城而守才是正道,出城打,那不是放棄自己的優勢跟別人拚嗎?


    這樣又不知道會打到什麽時候了。


    整個西軍打了兩年多,早就身心俱疲了,急需休整。


    還有一個巨大的難題壓在了頭頂,就是軍餉,軍餉出東京就被克扣了一半,到了童貫這裏又被克扣一半。


    如此強烈的戰爭,軍餉到了士兵手裏,就剩下兩成了,如果不是自己跟折可求二人憑著多年的威望壓在,早就病變了。


    所以種師道現在憂慮的是,萬一軍隊崩潰了怎麽辦?


    他們種家能夠得以身免麽?


    他沒有答案,而且他都不能確定,什麽時候,軍隊就突然崩潰了。


    他童貫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了,但他卻走不了,他的家就在這裏。


    不行!


    不能坐以待斃了,必須要想辦法,去跟折可求商議!


    種師道想到這裏,站起來就往外走。


    而此時正有人往裏跑,這一下兩個人就撞了個滿懷,種師道一屁股就蹲在了地上,眼冒金星。


    “啊,將軍,你沒事兒吧,有人來了咧。”來人見老帥被自己撞倒了,一臉的不好意思,趕緊去扶。


    種師道氣道:“韓潑五,你個王八蛋,進帳為何不稟報?”


    “俺,忘了,嘿,來高人了,想快些告訴你。”


    “誰?”


    “通天神鳩!”


    “你說的啥?”種師道一陣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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