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白社會是有草沒草呢?”


    “沒草能叫社會?那是白饃。”


    “啊?”蘇元秀驚到了,聞所未聞啊,隨後她的眼睛亮了。


    拉起一頭霧水的趙福金:“公主殿下,奴家伺候你沐浴更衣。”


    “蘇姐姐,這……”


    趙福金有些為難,她清楚蘇元秀在江源心裏的地位,自己怎麽能讓她伺候?


    沒辦法,她隻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江源。


    江源笑著點點頭:“去吧,福金,你蘇姐姐喜愛你,你跟她多親近親近。”


    趙福金不得已,隻好點頭。


    見到白社會的時候,江源都驚到了,在原本世界他也隻在歐美的電影中,見到過金色社會,那會兒腦海中還閃現過學外語的想法。


    今天她又會被蘇元秀給欺負一次了。


    蘇元秀一步一步地漸行漸遠,勇往直前。如今的她已經走過了漫長的旅程,經曆了無數風風雨雨的洗禮,內心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此刻,如果蘇元秀選擇轉身迴家,她會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去擁抱小夭,用一顆寬容和溫暖的心接納。因為她深知,親情的力量能夠戰勝一切隔閡與禮法。


    但是,再等等,既然來了,就讓黎民少受點兒苦,遼國是完了,西夏馬上完蛋,但是金還有後邊兒的蒙古都是禍害。


    得把他們給辦了。


    也不知道蘇元秀怎麽把趙福金給辦了,她們倆再出來的時候,麵上都有點兒羞羞答答。趙福金更多了一些尷尬。


    張貞娘現在眼睛變的多賊?


    見狀就暗暗有了想法。


    江源看她們都有些想法,於是又迴憶起三國點將的事兒了。


    於是把她們幾個都叫了來。


    江源清了清嗓子道:“這裏是聚義廳,也是江湖豪傑的至高殿堂,但是誰曾想那麽多爛人,他們稱不上豪傑,也當不起好漢。”


    “那誰能當得起好漢?”扈三娘開口問道。


    江源一指:“你扈三娘就當得起,各位娘子也都當得起!所以官人我,今日就給你們一個封號,每人一個。”


    “官人,好漢不對,我們是女中豪傑才是正理。”


    “林娘子說的好。”


    張貞娘笑了,江源叫她這個名字,就代表她今天又要大腦一片空白飛上天了。


    蘇元秀牽著纖巧動人的趙福金,開口問道:“官人,你看福金應該封個什麽名號?”


    “福金嘛,就叫太白星!”


    趙福金聞言,羞的脖子都紅了,好想自己鑽到地裏去。


    江源看的直樂,他接著說道:“元秀就叫水母星。”


    蘇元秀愣了一下,沒明白什麽意思,忽然她想起了自己的夢,那夢裏江源的稱唿可不是帶著一個母字麽?


    她暗自啐了一口,心下一歎,也不知道小夭能不能抗的住江源撩撥。


    “我呢?”張貞娘特別想知道。


    “貞娘嘛,稱號就叫綠林星。”


    張貞娘沒明白什麽意思,因為大宋還沒有那個說法,一直到後來的元朝,才出現了朝廷法令:娼妓之家的男子必須戴綠頭巾,以示與正常人的區別。再到後來演變成了現代的概念。


    江源朝她眨了眨眼。


    張貞娘明白江源的意思是迴頭再跟她解釋。


    她撇撇嘴,現在說怎麽了?自己現在已經修煉的不懼任何人的看法了。


    江源又看看扈三娘:“三娘的稱號,就叫上位星。”


    扈三娘身手矯健,身姿修長,是馬上的武將,適合這個稱號。


    “官人。”楊幼娘叫了一聲,滿臉期待著看江源。


    楊幼娘嬌小,但是耐力很好,江源於是看著她說道:“幼娘就叫幼馬星。”


    “好了,你們五人,合起來就是五福星,但是五福星要排座次的,這頭把交椅到底誰來做呢?”


    “我!”張貞娘舉手。


    江源搖搖頭:“這可不是說說就行的,得比試!”


    “我林娘子就不怕比試。”


    江源發現張貞娘突變的厲害:“至於怎麽比,今天不說,條件還不成熟,貞娘你跟我來。”


    他隨後就帶著張貞娘到了後堂,把她往牆上一推,隨後就弄著說道:“你是林衝的娘子,現在這樣就叫綠了他,懂了麽?”


    張貞娘用水說話。


    後來說了一下午,再也說不動了,才閉嘴。


    晚飯的時候,江源溜達著去了軍營,是個新營,攏共二十幾個人,就是梁山罪不至死的二十餘人,被江源組建了個新營。


    他打算把江湖上罪不至死的好漢,全部弄到這個營裏,既是敢死營,也是專門平匪的軍營。


    所以取了個名字,叫梁山營,也算對梁山故事的一種祭奠吧。


    新營的頭領,就是武鬆!


    “二郎,交給你們一個任務。”


    武鬆趕緊行禮:“請大人吩咐!”


    江源道:“給你們營一個月時間,把山東河南河北的好漢全部摸底,嘯聚山林的全部叫來問罪,告訴他們窩在山上不來就死。”


    “遵將令!我現在就帶他們出發。”武鬆轉身就去招唿人。


    對他來說,有事幹,比在這裏待著發毛強多了,恨不得現在插上翅膀飛走,當然其中大約還有就是江源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神一樣的男人,太可怕。


    江源很滿意他的態度和辦事效率。


    晚上。


    蘇元秀攔住江源的槍問道:“老公,你是不是見過寶寶?”


    江源現編:“看見過,在秦沫家的陽台上。”


    “那怪不得呢,哼。”


    “怪不得什麽?”


    蘇元秀白了他一眼:“怪不得你想讓我當你丈母娘呢,寶寶漂亮啊,我都沒見過比她好看的,福金不算,她跟福金也不相上下了。”


    “你,你怎麽不算你?你現在可已經超過她了。”


    “我?我這半老……”她忽然停住,想起來自己現在已經好似二十歲模樣了。


    江源一樂:“對吧,五官美貌就不說了,你現在既有那熟美的風情,又有青春的鮮香,誰能比得了你?”


    蘇元秀無言以對,但是笑顏如花:“那都要謝你呢。”


    “怎麽謝我?”


    蘇元秀豁出去了:“你要我怎麽謝,我就怎麽謝,怎麽都行。”


    江源搖搖頭:“不,我要你自己說。”


    蘇元秀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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