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五人還在這裏,明確位置之後。


    蕭逸琛直接打手勢。


    抓人!


    幾個人立即行動,分工明確。


    開鎖的,開門的,進屋的,捂嘴的,抬人的。


    訓練有素,動作迅速,成果顯而易見。


    就連扛著人翻牆的時候,都不見有任何生澀凝滯。


    可見平時的訓練量很大,這都形成肌肉記憶了!


    迴到縣公安局。


    蕭逸琛和張局就連夜開審。


    結果,竟然沒什麽收獲。


    小五不大,也就二十。


    這次被抓了,當時是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據他自己說,他是跟著三哥不假,可是也才剛剛開始。


    啥也不知道啊!


    他以前就是在賭場耍幾把,看看場子,防止有人鬧事。


    其他的,啥也不幹啊!


    也就是說,他手裏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就連他為什麽要去許明昭那裏,他也說不出來,按他的意思,是三哥叫他去的,他就跟著去了。


    至於去幹什麽,是找人還是找東西,還是純屬路過。


    他是一點都弄不清楚。


    另外,打死那個人的也是三哥,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反而是迴去之後,三哥惱羞成怒,還打了他一頓。


    至於為什麽被打,他也不知道。


    小五說到這裏的時候,哭的更慘了,說自己要是知道跟三哥走的近,有這麽多麻煩。


    他肯定離三哥遠點。


    至於地下室埋著的那兩個人,他聽到之後,頭更是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眼神純真,表情真摯。


    反正就是啥啥都不知道。


    主打一個,自己就是一個迷途羔羊。


    還是被大灰狼騙了的那種!


    案件到了這裏,一時僵住了。


    蕭逸琛和張局對視一眼,就從審訊室裏出來了。


    兩人往牆上一靠,得到片刻放鬆。


    張局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來一根煙,食指和拇指夾著,剛要往嘴裏塞,就被蕭逸琛截胡了。


    張局的手一頓。


    有些調侃的看了蕭逸琛一眼:“幹嘛,不是說要戒煙?”


    現在又搶,幾個意思。


    蕭逸琛不說話,肅著一張臉,對著張局一抬下巴。


    意思很明顯,趕緊點上,廢什麽話。


    張局無奈,這人是個硬茬子,打不過,杠不過,人家還不在這裏長幹。


    雖然自己現在比人家級別高,但是,這都是鏡中花,水中月。


    他倆都不是一個係統的。


    隻能又找出來一根,送到嘴角。


    這才掏出火柴,還是先給這位蕭大爺點上。


    然後才輪到自己。


    在火柴熄滅前甩甩手,把火滅了。


    兩個人對著窗外的月亮,開始吞雲吐霧。


    這根煙抽的差不多了,疲憊的身軀得到些許喘息。


    張局這才開口:“你怎麽看?”


    蕭逸琛眼底閃過狠厲:“沒一句實話!”


    這個小五,絕對不是他自己說的那麽簡單。


    要是按照他的說法,他也就是在賭場裏忙活,外麵的事情不怎麽管。


    雖然三哥認了他做把兄弟。


    但是,也就是做個樣子。


    他們這些人,別說把兄弟了,到了要命的時候,親爹親娘都能推出去擋槍子。


    一個把兄弟又算得了什麽。


    還有整個賭場,實際的掌管人,就是三哥。


    這個,倒是和前麵抓的那些人口供一致。


    他們在那裏,就是求財。


    蕭逸琛把手放低,撣撣煙灰。


    皺著眉頭,慢慢的梳理線索。


    山上的賭場,張寶柱和他大哥都被引著去了。


    引著他們去的人就是這個三哥。


    根據他們的調查,這個三哥為人豪爽,仗義,在他們公社甚至他們縣上都有點名氣。


    這倆棒槌就和三哥成了朋友。


    這條線是張局這邊來的。


    至於趙浩然那邊,則是楊大麥和楊二麥在何老西家裏挖東西,張軍給運過去。


    目的地也是一個賭場。


    因為看見過他大哥出沒,可以確定這倆賭場是一個。


    他們跟了這麽久,可以確定,三哥就是這裏的特務頭子。


    那個賭場就是個窩點。


    賭場地窖裏的楊大麥和楊二麥,顯然是因為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被滅口了。


    他們的任務就是找東西,挖東西。


    那麽他們沒了,要麽,是這個三哥另外找到人幹活了。


    要麽,就是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挖的了。


    他們目前追的這麽緊。


    做生不如做熟,重新找人風險更大。


    況且兩人還成功過兩次。


    那麽,也就是說,應該是他們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取出來了!


    好了,問題來了,半夜出現在自己家附近的人,是要做什麽?


    從身形背影來看,其中一個人就是小五。


    還有,張荷花那個大姐夫身上的彈痕,就是小五身上那把槍造成的。


    種種跡象表明。


    那天的兩個人就是小五和三哥。


    小五也承認了。


    本來想著抓賭的,沒想到兩個案子合並了,來了個雙響炮。


    可是,這個人什麽也不說!。


    蕭逸琛皺眉:“等會再審。那邊那些人怎麽說?”


    “還是那些。沒什麽有價值的。”


    張局都無語了。


    在賭場抓迴來那些,估計真是些睜眼瞎,不管怎麽審。


    都是不知道。


    連地窖裏埋著倆人這麽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至於什麽時候埋得,那就更不清楚了。


    蕭逸琛整個人隱藏的陰影裏,隨著抽煙的動作,臉龐在香煙的微弱火光中明明滅滅。


    這倆人去他家那裏做什麽?


    都沒有什麽東西了!


    難道真的是路過。


    張荷花那大姐夫,估計是倒黴催的。


    剛好逃跑的時候碰上兩人,小五一緊張,就開槍了?


    還有,這個小五出主意讓自己大哥他們來鬧,又是為了什麽?


    他們的要求,根本就是為了鬧而鬧。


    他根本就不會答應!


    明明知道人已經被關了,老張頭沒有早點去他家裏鬧又是為了什麽?


    為什麽非得今天鬧?


    上灣村有民兵,能夠聽一般的安全保障。


    即使是鬧,也不可能有什麽結果。


    還有孫誌遠那家夥也在……


    這家夥最近,不對,他今天好像又出去講課了!


    那麽,他們的目標是?


    許明昭家?他的家?


    他媳婦!?


    蕭逸琛悚然。


    對著張局開口:“這邊交給你了,我有點事,迴去一趟!”


    張局的煙就剩一點點了。


    想著最後享受一把,就進去接著審。


    結果,就被蕭逸琛一句話驚到了。


    一口煙嗆在嗓子裏,咳嗽個不停。


    等終於不咳嗽了,這才對著蕭逸琛的背影,不甘心的喊道:“不是,都交給我啊?!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這也太任性了吧!


    這樣真的好嗎?


    你在這樣,他真的很想報警好不好!


    蕭逸琛已經跑出老遠,聽到張局的抱怨頭都沒迴。


    揮揮手,跑的更快了!


    等他到了家裏!


    整個人心都涼了!


    一陣劇痛襲擊了他的心髒。


    他的家裏,大門好好的反鎖著,屋門大敞。


    屋內擺設一應俱全,都在該在的位置。


    就是,他媳婦,蘇若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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