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前所未有的創舉
四合院：開局接手軋鋼廠 作者：普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駱駝國的領事親自前去押運煤氣罐。無論讓誰來做這件事，他都覺得不太放心，最終還是決定親自把這批貨送往國內。一旦展示了煤氣罐的強 ** ，他就堅信國內那些保守派也會改變心意，願意采購。滿載貨物的遠洋船上，駱駝國領事悠閑地坐在甲板上品嚐著紅酒，滿懷憧憬地想象迴國後這批發財的機會。而海洋上的風暴並沒有傳入四九城。
慶功宴結束後不久，關於蘇辰成功改革紅星軋鋼廠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京城。他的這一創新之舉是前所未有的創舉，沒有任何先前的例子可循。即便是在待遇較佳的國企中，過去工人們的收入通常是按月定額分配，不像蘇辰的方案那樣多勞多得。
這一消息在全城引起了轟動。實際上，四九城裏有大量的下崗職工。由於國企改製，很多曾有穩定職位的人都失業了。眾多失去工作的人在聽說這一新製度後，都非常希望能在軋鋼廠找到工作。
“聽說了嗎？紅星軋鋼廠的工人，隻要肯賣力幹活，每月就可以賺一百塊錢。”
“你太落伍了吧，以前我還聽說如果有能力在那裏開發新產品，每月能賺上百萬呢！”
“別逗了，現在萬元戶都少見，怎麽可能一個月就賺百萬呢？”
“我告訴你，每一句都是事實。不信你就隨便找個紅星軋鋼廠的員工問一問。”
整個四九城裏都彌漫著對紅星軋鋼廠的各種談論，不經意間蘇辰的名字也在四九城裏廣為人知。
原來已經在軋鋼廠裏工作的員工對此則感到極為興奮和自豪。
“王家大嬸兒，聽說你家的小兒子是在紅星軋鋼廠做工人？”
在一個老舊的四合院裏，一位老太太向旁邊一個較年輕的婦女詢問。
“沒錯，我家那調皮的兒子的確是在那工作的。最近他說的那些成就聽得我都暈了。”
“那可真了不起！你們家人有主心骨了嗎？”
聽到老太太的問題，這個年輕的婦女麵露羞澀地說：“他就一門心思想著賺錢，哪兒還有功夫談戀愛，現在的愛情不是天上掉餡餅的。”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有個提議，可以為他撮合一個。這家女孩的情況一般，但是城裏的人，家裏有人常年生病，還有一個老人。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讓年輕人先接觸看看？”
年輕婦人聽了之後，似乎有些心動，“等我兒子迴來了再問問他。”
當天已經有三個人找來要為她兒子介紹對象了。自從嚴肅製改革的消息傳出以後，在工廠工作的所有單身職工都變成了搶手的單身漢。
同樣的事情也在其他單身工人身上反複發生。
有不少單身工人家的門檻幾乎都被媒婆踩平了。原本還在為找對象發愁的工人們，如今挑得眼花繚亂。
好像就在一夜之間，他們突然變成了香餑餑。
然而，蘇辰所在四合院內的喜悅卻未能傳達過來。秦淮茹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心裏感到非常不痛快。
她花了很多心思想要讓傻柱幫棒梗安排進廠裏，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得這樣——連傻柱自己的工作也失去了。
“你為什麽要偷帶飯菜迴家？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跟廠裏講清楚再拿迴去嗎？”
“都是因為你做事太過直接，若沒人查出來也就罷了，偏偏讓人發現了，現在連工作都沒了，不然也能把棒梗帶進廠裏。他們在軋鋼廠一個月可就有兩三百塊錢收入。”
一邊抱怨著，一邊用力地捶打著衣服，秦淮茹完全忘記自己之前吃得有多開心。
仿佛那些飯菜全部都是傻柱個人的事，與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對於秦淮茹的嘮叨，傻柱卻不以為意。
他傲氣地迴答道：“我對那個軋鋼廠的工作壓根就不感興趣，再說那每月掙幾塊的薪水有啥意思，我現在在閻解成的飯店做廚師長，一個月掙兩千多元，幾百塊工資算什麽。”
不久前，傻柱迴家時還誤以為自己已經失業了。隨後通過閻解成解釋，了解到前兩天是因為店裏的經營出現了小麻煩才讓他暫時迴家休息。
傻柱剛開始還以為自己失業，為此沮喪不堪。
但在得知實情後，便安心了許多——他依然是那裏的廚師長，並且這份工作的薪酬遠遠超出他在軋鋼廠辛苦勞累所能掙得的錢。
早年，他看中的是軋鋼廠的穩定性和可以免費帶迴的飯食。但自從蘇辰接手廠務管理以來，對廠紀執行特別嚴格。這讓傻柱想要順飯菜變得異常困難乃至麵臨開除的風險。
承受不住這份屈辱與壓迫，倒不如幹脆選擇成為餐館主廚。現在沒了軋鋼廠的負擔，傻柱做起事更起勁兒了。
聽到這一席話，秦淮茹臉色立刻和緩下來，笑嘻嘻地抬起頭。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當然，如果不信，你就去問問閻解成是否請了我這個店的主廚。”
“那可是每個月兩千塊錢啊！傻柱你不會是在唬弄我吧！”秦淮茹從椅子跳起來激動地說，在圍裙上搓了搓雙手。
“確實如此，那老板夫婦還得央著我才願意來工作的。如果不是覺得他們的態度還好，我壓根不屑於去搭理他們的。”
傻柱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到他的態度如此堅定自信, 秦淮茹立刻小心翼翼地討好上去。
“你這是相當有本事的人哪，一個月就能賺兩千這在廠裏得多久呢。”
“正是如此，若不是因為我，飯店的客流量怎會上升？正是因為我的廚藝讓他們生意興隆，自然對我百般討好。”聽到秦淮茹如此說，傻柱變得更加得意了。
另一邊，於莉仍在進行她的陰謀活動。
這個傻柱失去了軋鋼廠的工作，依然常常遲到早退，根本不把飯店裏的其他員工放在眼裏。
不就是因為他自認為廚藝出色，就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嗎？
於莉決不再慣著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她已清楚小胖子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並準備好了一套計劃打算掌控他。
而小胖子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老板的眼中釘。
他以為自己這段時間表現出色，因此更能得到老板的青睞，於是幹得更賣力了。
每當傻柱不在的時候，小胖子都會自覺地提前到飯店開始備菜。
他的工資並沒有傻柱那麽多，甚至還不如之前在廠裏掙得多。
在外麵工作，小胖子更像是個學徒。
盡管不必將自己賺的錢全交給師傅，但小胖子的生活也並不輕鬆。
不僅每天都必須最早趕到飯店備菜，還得忍受傻柱對他各種不滿的打罵，有時候甚至被指派去幹一些簡單雜活。
當傻柱不想動手炒菜時，就在一邊指點一番，讓小胖子自己掌勺。等菜肴炒好後，他會試一口看看是否滿意，再允許小胖子端上桌。
這些事令小胖子心裏積累了許多怨氣。
他也是廚師，可在他看來，傻柱口中的那套做法毫無技術含量。
小胖子多年來一直切配白案和紅案的工作，但從未能晉升為主廚，即使這些年來他已經學會了在傻柱手底下做事，並親手做過不少菜品。
炒菜真的有這麽難嗎？為何他還得繼續擔任學徒？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小胖子對傻柱越發不滿。不過真正讓一切變得不可收拾的人則是於莉。
“小胖子，你今早到得很勤快啊。備菜工作應該做得差不多了吧，先休息下吧。”從外麵走進廚房的於莉，讓小胖子找位置坐著。
此時的小胖子頭上戴著廚師帽，滿臉是汗，已經在廚房為當天的工作忙碌完畢。距離傻柱上班還早幾個小時的時候，他就已早早來店開始幹活。
老板娘親自主動來找他談天讓小胖子稍稍吃驚並停下手中的菜刀擦了擦臉上的汗，“老板娘您喊的是我？”
“嗯，休息一下。”
於莉觀察著眼前顯得忠厚誠實的小胖子心中對他的滿意度更高了。實際上，傻柱那個誰都不看得起的驕傲樣子讓她早已看膩煩透。
對比現在正與之交談的踏實可靠小夥子，趕走傻柱的念頭變得更加堅定。“有什麽事兒就直說吧，還有任務等著完成。”
小胖子心地單純，不明白為什麽被請來這裏。“那你對你師傅教了多少東西有底嗎？”
於莉饒有興趣地詢問。
\"學得不多吧，可能隻達到了師傅的一半水準。”
在稍作思考後，小胖子覺得自己的技藝其實更好一些，但這話不太適宜直接向老板娘提及。一半水準嗎?
於莉心想這應該差不多了，反正店裏的客人根本分辨不出菜的好壞來。“小胖子，以後你來當主廚怎麽樣？”於莉這一提議讓小胖子大吃一驚。
“這怎麽可以！我怎麽能擔當得了主廚的重任呢。”
小胖子心裏很清楚自己的斤兩，盡管他認為自己有一些技藝在身，但他清楚如果要去替代平時做川菜、粵菜和魯菜的傻柱，自己的技術還有所欠缺。
不過，於莉能看出，小胖子其實已經開始動搖了。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激烈的拒絕，表明這事還有商量的空間。
“沒事的，如果當上主廚我們會提高你的工資，並且以後整個廚房的管理就交給你。”
“我們也不指望你能像你師父做得一樣好，隻需做到個七分神似也就夠了，反正客人們吃不出來。”
於莉確實考慮得很全麵。即使小胖子手藝不如傻柱，但對付普通的顧客肯定是沒問題的。對於那些特別挑刺的顧客，於莉也有另外的方法解決。
慶功宴結束後不久，關於蘇辰成功改革紅星軋鋼廠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京城。他的這一創新之舉是前所未有的創舉，沒有任何先前的例子可循。即便是在待遇較佳的國企中，過去工人們的收入通常是按月定額分配，不像蘇辰的方案那樣多勞多得。
這一消息在全城引起了轟動。實際上，四九城裏有大量的下崗職工。由於國企改製，很多曾有穩定職位的人都失業了。眾多失去工作的人在聽說這一新製度後，都非常希望能在軋鋼廠找到工作。
“聽說了嗎？紅星軋鋼廠的工人，隻要肯賣力幹活，每月就可以賺一百塊錢。”
“你太落伍了吧，以前我還聽說如果有能力在那裏開發新產品，每月能賺上百萬呢！”
“別逗了，現在萬元戶都少見，怎麽可能一個月就賺百萬呢？”
“我告訴你，每一句都是事實。不信你就隨便找個紅星軋鋼廠的員工問一問。”
整個四九城裏都彌漫著對紅星軋鋼廠的各種談論，不經意間蘇辰的名字也在四九城裏廣為人知。
原來已經在軋鋼廠裏工作的員工對此則感到極為興奮和自豪。
“王家大嬸兒，聽說你家的小兒子是在紅星軋鋼廠做工人？”
在一個老舊的四合院裏，一位老太太向旁邊一個較年輕的婦女詢問。
“沒錯，我家那調皮的兒子的確是在那工作的。最近他說的那些成就聽得我都暈了。”
“那可真了不起！你們家人有主心骨了嗎？”
聽到老太太的問題，這個年輕的婦女麵露羞澀地說：“他就一門心思想著賺錢，哪兒還有功夫談戀愛，現在的愛情不是天上掉餡餅的。”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有個提議，可以為他撮合一個。這家女孩的情況一般，但是城裏的人，家裏有人常年生病，還有一個老人。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讓年輕人先接觸看看？”
年輕婦人聽了之後，似乎有些心動，“等我兒子迴來了再問問他。”
當天已經有三個人找來要為她兒子介紹對象了。自從嚴肅製改革的消息傳出以後，在工廠工作的所有單身職工都變成了搶手的單身漢。
同樣的事情也在其他單身工人身上反複發生。
有不少單身工人家的門檻幾乎都被媒婆踩平了。原本還在為找對象發愁的工人們，如今挑得眼花繚亂。
好像就在一夜之間，他們突然變成了香餑餑。
然而，蘇辰所在四合院內的喜悅卻未能傳達過來。秦淮茹一邊洗著衣服，一邊心裏感到非常不痛快。
她花了很多心思想要讓傻柱幫棒梗安排進廠裏，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得這樣——連傻柱自己的工作也失去了。
“你為什麽要偷帶飯菜迴家？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跟廠裏講清楚再拿迴去嗎？”
“都是因為你做事太過直接，若沒人查出來也就罷了，偏偏讓人發現了，現在連工作都沒了，不然也能把棒梗帶進廠裏。他們在軋鋼廠一個月可就有兩三百塊錢收入。”
一邊抱怨著，一邊用力地捶打著衣服，秦淮茹完全忘記自己之前吃得有多開心。
仿佛那些飯菜全部都是傻柱個人的事，與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對於秦淮茹的嘮叨，傻柱卻不以為意。
他傲氣地迴答道：“我對那個軋鋼廠的工作壓根就不感興趣，再說那每月掙幾塊的薪水有啥意思，我現在在閻解成的飯店做廚師長，一個月掙兩千多元，幾百塊工資算什麽。”
不久前，傻柱迴家時還誤以為自己已經失業了。隨後通過閻解成解釋，了解到前兩天是因為店裏的經營出現了小麻煩才讓他暫時迴家休息。
傻柱剛開始還以為自己失業，為此沮喪不堪。
但在得知實情後，便安心了許多——他依然是那裏的廚師長，並且這份工作的薪酬遠遠超出他在軋鋼廠辛苦勞累所能掙得的錢。
早年，他看中的是軋鋼廠的穩定性和可以免費帶迴的飯食。但自從蘇辰接手廠務管理以來，對廠紀執行特別嚴格。這讓傻柱想要順飯菜變得異常困難乃至麵臨開除的風險。
承受不住這份屈辱與壓迫，倒不如幹脆選擇成為餐館主廚。現在沒了軋鋼廠的負擔，傻柱做起事更起勁兒了。
聽到這一席話，秦淮茹臉色立刻和緩下來，笑嘻嘻地抬起頭。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當然，如果不信，你就去問問閻解成是否請了我這個店的主廚。”
“那可是每個月兩千塊錢啊！傻柱你不會是在唬弄我吧！”秦淮茹從椅子跳起來激動地說，在圍裙上搓了搓雙手。
“確實如此，那老板夫婦還得央著我才願意來工作的。如果不是覺得他們的態度還好，我壓根不屑於去搭理他們的。”
傻柱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到他的態度如此堅定自信, 秦淮茹立刻小心翼翼地討好上去。
“你這是相當有本事的人哪，一個月就能賺兩千這在廠裏得多久呢。”
“正是如此，若不是因為我，飯店的客流量怎會上升？正是因為我的廚藝讓他們生意興隆，自然對我百般討好。”聽到秦淮茹如此說，傻柱變得更加得意了。
另一邊，於莉仍在進行她的陰謀活動。
這個傻柱失去了軋鋼廠的工作，依然常常遲到早退，根本不把飯店裏的其他員工放在眼裏。
不就是因為他自認為廚藝出色，就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嗎？
於莉決不再慣著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她已清楚小胖子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並準備好了一套計劃打算掌控他。
而小胖子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老板的眼中釘。
他以為自己這段時間表現出色，因此更能得到老板的青睞，於是幹得更賣力了。
每當傻柱不在的時候，小胖子都會自覺地提前到飯店開始備菜。
他的工資並沒有傻柱那麽多，甚至還不如之前在廠裏掙得多。
在外麵工作，小胖子更像是個學徒。
盡管不必將自己賺的錢全交給師傅，但小胖子的生活也並不輕鬆。
不僅每天都必須最早趕到飯店備菜，還得忍受傻柱對他各種不滿的打罵，有時候甚至被指派去幹一些簡單雜活。
當傻柱不想動手炒菜時，就在一邊指點一番，讓小胖子自己掌勺。等菜肴炒好後，他會試一口看看是否滿意，再允許小胖子端上桌。
這些事令小胖子心裏積累了許多怨氣。
他也是廚師，可在他看來，傻柱口中的那套做法毫無技術含量。
小胖子多年來一直切配白案和紅案的工作，但從未能晉升為主廚，即使這些年來他已經學會了在傻柱手底下做事，並親手做過不少菜品。
炒菜真的有這麽難嗎？為何他還得繼續擔任學徒？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小胖子對傻柱越發不滿。不過真正讓一切變得不可收拾的人則是於莉。
“小胖子，你今早到得很勤快啊。備菜工作應該做得差不多了吧，先休息下吧。”從外麵走進廚房的於莉，讓小胖子找位置坐著。
此時的小胖子頭上戴著廚師帽，滿臉是汗，已經在廚房為當天的工作忙碌完畢。距離傻柱上班還早幾個小時的時候，他就已早早來店開始幹活。
老板娘親自主動來找他談天讓小胖子稍稍吃驚並停下手中的菜刀擦了擦臉上的汗，“老板娘您喊的是我？”
“嗯，休息一下。”
於莉觀察著眼前顯得忠厚誠實的小胖子心中對他的滿意度更高了。實際上，傻柱那個誰都不看得起的驕傲樣子讓她早已看膩煩透。
對比現在正與之交談的踏實可靠小夥子，趕走傻柱的念頭變得更加堅定。“有什麽事兒就直說吧，還有任務等著完成。”
小胖子心地單純，不明白為什麽被請來這裏。“那你對你師傅教了多少東西有底嗎？”
於莉饒有興趣地詢問。
\"學得不多吧，可能隻達到了師傅的一半水準。”
在稍作思考後，小胖子覺得自己的技藝其實更好一些，但這話不太適宜直接向老板娘提及。一半水準嗎?
於莉心想這應該差不多了，反正店裏的客人根本分辨不出菜的好壞來。“小胖子，以後你來當主廚怎麽樣？”於莉這一提議讓小胖子大吃一驚。
“這怎麽可以！我怎麽能擔當得了主廚的重任呢。”
小胖子心裏很清楚自己的斤兩，盡管他認為自己有一些技藝在身，但他清楚如果要去替代平時做川菜、粵菜和魯菜的傻柱，自己的技術還有所欠缺。
不過，於莉能看出，小胖子其實已經開始動搖了。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激烈的拒絕，表明這事還有商量的空間。
“沒事的，如果當上主廚我們會提高你的工資，並且以後整個廚房的管理就交給你。”
“我們也不指望你能像你師父做得一樣好，隻需做到個七分神似也就夠了，反正客人們吃不出來。”
於莉確實考慮得很全麵。即使小胖子手藝不如傻柱，但對付普通的顧客肯定是沒問題的。對於那些特別挑刺的顧客，於莉也有另外的方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