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牌為郡王令牌。”


    太子殿下不知何時,背著手走到了陳玄帆的身側,在見他麵有疑惑之色,便笑道,“大唐的每一位郡王都有一枚。”


    “不過你現在隻有令牌沒有冊封,是以這玉牌隻能讓你,在出入一些地方,見一些人之時,有個身份。”


    說到這他便頓了一下,又接著道:“這也是父皇的一個承諾。若你的修為到了武道三品巔峰,又為大唐立下功勳,少不了你的一個郡王之位。”


    郡王爵位,意味著一個家族的崛起。


    大唐不倒,就算陳玄帆死後,隻要他們家人安分守己,也有百多年的榮華富貴。


    降等襲爵,也能傳好幾代人。


    這是給陳玄帆的獎賞。


    獎賞他在對草原蠻族和黑教之事上的功勞。


    這份獎賞聽起來實在是太慷慨了,畢竟是一個郡王的爵位。


    但,這又是一個還沒有兌現的賞賜。


    如果陳玄帆沒有達到武道三品的巔峰,沒有再立下讓皇帝陛下想起這玉牌,想要兌現這個承諾的功勞,那這份獎賞的內容,就要大打折扣了。


    說白了,沒有郡王冊封之前,掛著這塊令牌,不過就是一個能讓他能在權貴世家麵前,能挺胸抬頭昂然不懼的身份。


    這個身份大概相當於一個郡王的子嗣。


    尊貴是尊貴,但是沒有爵位,甚至都比不上世子。


    但有這個玉牌在,再往前一步,就是異姓之人能在大唐得到的,最高的爵位了。


    雖然以陳玄帆的修為實力在,隻要有腦子和眼睛的人,都不會在他麵前擺上下尊卑的譜。


    就算是皇帝陛下的親兒子蜀王殿下,對待陳玄帆的時候,也沒端過親王的架子。


    在大唐除了跪拜天地長輩,其餘人等之間沒有跪拜之禮。


    隻有躬身拱手為禮。


    武道七品以上之人,見上官便隻需半垂頭拱手見禮了。


    但還有一條,郡王公侯伯子男的爵位之中,侯爵以上的權貴,可以讓無爵位之人單膝下跪行禮。


    雖然很少有人這麽做,可保不齊就有人拿這條做文章。


    所以這塊玉牌還是有些作用的。


    除了這一點,有玉牌在身的陳玄帆,還可以有一些特權,領到一份男爵或者子爵的俸祿。


    這塊牌子,就像是後世寫在副職領導職位前的那個副字。


    恭維他的人,可以去掉,以僅次於郡王的待遇對待於他。


    厭惡他的人,也必須承認玉牌後麵的意義,謹慎對待他。


    算是退可攻,進可守。


    也是難為皇帝陛下能想出這麽個妙招出來。


    因為陳玄帆年紀太小,而且沒有出身背景,修煉的時間又短,立的功卻不少,修為更是躥的太快了。


    以他的修為和功勞,給一個男爵顯得小氣,給一個侯爵配不上他的修為。


    而且他現在還是個白身。


    隻是一個相州丙字營甲字隊的夥長,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一個的官職在身。


    立下的功勞又不好在這個時候昭告天下。


    這樣的情況下,肯定無法直接封為公爵。


    更何況,他如今才二十一歲,還未成親。


    待他以後修為再有精進,再立下大功,該怎麽辦?


    遠的不說,就說這次對黑教之事,他便有立功的機會。


    給?


    多少合適?


    不給?


    說不過去。


    所以皇帝陛下費盡心思,才想出這麽一個看似大方的不得了,其實卻暫時無需付出多少的好辦法。


    許諾一個郡王爵位,夠大方了吧?


    能不能拿到手裏麵,就得看你自己了。


    就像是在毛驢頭前綁了一個胡蘿卜,引著他往前走。


    而且這次甲字隊他們來,是保護太子而來。


    這下他們還不得好好賣力氣?


    如果陳玄帆最後達成了皇帝的條件,那他這郡王之位,還真不會不舍得給。


    一個武道三品巔峰且忠於大唐的大修士,是能鎮壓國運的。


    難道不值一個郡王爵?


    皇帝陛下,這一手真是穩賺不賠呀。


    陳玄帆在心裏琢磨過味來,不禁有些想笑。


    可是轉念一想,這可是一個郡王爵!


    大唐除了皇家之外最高的座位,坐上去就是人上之人。


    雖然他現在的修為實力,可以不在意,但想到坐上去,還是有些激動的。


    對功名利祿的渴望,是每個人都逃脫不了的本性。


    不要白不要!


    收了收了。


    試試看唄。


    再說了,沒有這玉牌,他就不給皇帝陛下幹活了?


    活還是得幹,還想著從皇帝那撈更多好處呢。


    接下來,就是去查案了。


    從查探太子殿下身邊之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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