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欣然“哦”了一聲,這皇後心裏還對洛安定的原配存著嫉妒,畢竟太子娘親的好名聲在皇後心裏紮了一根拔不掉的刺,看到太子一次就得紮她一下,提醒她自己的兒子當不上嫡長子。


    每天都在偷雞摸狗的宿主好孤獨,係統大概能猜到宿主想幹什麽,直接去皇後那裏拿迴簪子就可以了啊。


    秋千晃啊晃,桂花樹下的石桌落滿了桂花,香味飄到了書房,洛淩墨合上文書,推開了書房的門。


    潭欣然:“希咚,你知道皇後把它放哪裏了嗎?”


    係統:“就在皇後梳妝盒裏,她從未戴過,說是晦氣。”


    潭欣然發出鄙夷的一聲“咦”。


    這人也真是別扭,擰巴得很。


    “然兒。”洛淩墨的聲音傳來。


    潭欣然轉頭看向來人:“叫我作甚。”


    洛淩墨上前來推秋千:“然兒,你近日嗜睡愈發嚴重,我這幾日有問訪名醫,有幾位醫師說可以一看。”


    潭欣然:“他們看不了。”這個病四舍五入都是你弄得你還著急治?


    洛淩墨擔憂道:“然兒,不試試怎麽知道不可以。”


    潭欣然服軟:“好嘛好嘛你看著辦。”


    幾隻鳥雀竄過桂花樹,又是幾朵桂花落下。


    洛淩墨想開口說登皇位的事,但是又想起自己失去的洞房花燭,頓時鬱結,他的性子溫和,在一些事情上總會優柔寡斷,比如說現在想開口說封皇後,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潭欣然沒聽見身後的人吱聲,開口問:“你在想什麽?”


    洛淩墨開口卻是:“刺殺皇帝的人至今沒有找到。”


    潭欣然:“你猜猜是不是我幹的。”


    洛淩墨停下推秋千,秋千慢慢停下,他從後麵抱住潭欣然,慢慢說:“我不在意他是誰殺的,但是我不想當皇帝。”


    潭欣然伸手摸到後麵人的腦袋,這個人怎麽總是在她麵前撒嬌,讓她沒辦法。


    潭欣然慢慢問:“那你想做什麽。”說出來,我配合你。


    洛淩墨的手臂環著纖細的腰,又是不說話。


    潭欣然表示受不了小媳婦洛淩墨,你倒是說啊說了我才知道,你讓我猜猜錯了那不是把柄落你手頭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狗才幹。


    係統表示好家夥,你們這樣子哪像是談戀愛。


    潭欣然舉起右手,指著紅鐲子:“你認得這個鐲子嗎?”她想取掉這個東西。


    “你取得下來我就送給你。”她試探道。


    洛淩墨隻鬆開了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就將這個東西取下,她就看著這個鐲子在他手上消散,出現在了洛淩墨手腕上,這隻手和潭欣然昏迷幾日在那個莫名其妙的空間迴憶的那隻手的畫麵重疊在了一起。


    自己手上又出現了一個紅鐲子,潭欣然隻想來一句好家夥。


    “你能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紅手環嗎?”


    “我手上有什麽東西嗎?”洛淩墨低頭看向潭欣然手腕上重新出現的紅鐲一驚。


    潭欣然又是一句好家夥,你的東西怎麽還有買一贈一的功能,他自己還看不到自己手上的。


    “鐲子為何又迴到你手上了?”雖然見識變戲法的,但這種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有些怪異。


    潭欣然也不能說出個什麽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那得問你自己。


    晚上吃飯的時候,潭欣然突然想起了洛淩墨母親遺物的事情,她揚起一抹笑:“今晚我們去皇後寢宮看看。”


    洛淩墨放下碗筷,疑惑問道:“小然兒想怎麽去?”


    “我們兩個穿上夜行衣去。”


    洛淩墨當太子以來都是正人君子,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從來都是他讓屬下去幹的。


    他沒有拒絕,輕咳一聲:“晚上去做什麽。”


    潭欣然開心說:“有驚喜,你跟著去就可以了。”


    洛淩墨又咳了一聲,答應了,囑咐小然兒好好吃飯,他們晚點出發。


    晚上兩人躲開巡遊的侍衛,悄無聲息地潛入坤寧宮。


    係統表示這迴宿主拉了一個人一起偷雞摸狗了。


    沒過多久,坤寧宮所有人都被迷暈,昏倒在地。


    潭欣然徑直走到皇後的梳妝台,在係統的提示下拉開最下麵一個小抽屜,一隻華麗的點翠銀簪出現在盒子中,上麵還墜了幾顆彩色的琉璃,潭欣然將它塞到一旁洛淩墨手中,胡亂從其它的抽屜裏拿了一個簪子放到這個盒子裏塞了迴去。


    洛淩墨一眼便認出這是他母親的遺物,居然在皇後這裏,拿在手裏有些恍惚。


    潭欣然拉起洛淩墨的手就迴了東宮,看著洛淩墨泛紅的眼睛,心疼極了。


    “好了,好了。”潭欣然拍拍這位懷念母親的太子,安撫地抱了抱,“這隻簪子收好點,別讓人搶了去了。”


    洛淩墨仗著自己的身高,低下頭吻上潭欣然的嘴唇,邊吻邊將那個簪子別在潭欣然的頭上,這個吻攻勢來得猛烈,嘴唇上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潭欣然被吻得有些喘不上來氣,那隻大手攔腰扶著才不至於滑下去。


    潭欣然有點喜歡這樣的洛淩墨了,微微喘著氣,看著洛淩墨情動的眼神,她伸手摸了摸洛淩墨的眉眼,還是那雙紫色的眼睛,此時染上了曖昧和一點點茫然。


    洛淩墨在潭欣然耳邊說:“我的心跳得好快啊,怎麽辦?”


    溫熱的氣息讓潭欣然耳朵有點癢,她縮了縮頭,一隻手終於有了力氣,一個板栗下去:“把你腦子裏想的東西都丟掉,明天就登基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便掙開洛淩墨的大手,紅著臉走了。


    洛淩墨低頭笑了笑,覺得小然兒真的是太可愛了,隻是自己今晚沐浴隻能用冷水了。


    潭欣然現在是太子妃的身份,寢宮自然是和太子住在一處,她現在被洛淩墨這個家夥撩得臉紅,得去吹吹風平靜一下。


    天上的月亮很圓,幾朵灰色的雲飄過也擋不住皎潔的月光,洛淩墨把自己泡在冷水中靜靜心。


    在外麵逛了一圈的潭欣然坐在屋頂上暗搓搓的對係統炫耀:“希咚,老娘的少女心真的動了。”


    係統冷漠臉拒絕狗糧:“關本係統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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