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奇晝伏夜出向北方飛去,在黑暗中,它從那麵鏡子裏偶爾也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彼得山得到博士發來的簡報,哈奇和酒仙的私寵藍鸚鵡私奔把妹子拐走了,酒仙非常的焦急和不滿因此並不願意提供製造新型飛行器的材料。“沒想到啊,真是騷的一嘴鳥毛,壞我大事。”彼得山給無眼抱怨起哈奇來。
“大王,您認為哈奇會為一隻普通的鸚鵡妹子,就會放棄它那不可捉摸的貪玩和突如其來的沉默嗎?”大鵝顯然有不同看法,“不知為什麽,近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夢見感覺自己在飛行,帶著緊急的消息,飛向北方,我猜想是夢到了哈奇。”彼得山還是怒氣未消:“別說這等沒用的鳥廢話,沒有酒仙的配合,我們的自由就像隻有心靈卻沒身體的殘疾人。”大鵝想了想提醒道:“聽說,我們已經俘獲了羅徹那位盜匪,有時候也不妨學習下敗將的手藝,也去當一次強盜,我主人平頭常常給我當開心的笑話講當年他如何從朝天門碼頭混跡江湖,然後又得到北方大城的故事,強盜如果能最終修成正果,也會受到神佛的原諒,這是我采訪詢問地藏王菩薩的時候所得到的迴答,當時擔憂我的主人因為混過黑道,所以才遭到懲罰,可能永遠見不到他了。”
彼得山聽後很是高興:“對啊,我也是準備如此打算,這就好了,大鵝你要在曆史記錄裏寫清楚這是在史官極盡慫恿蠱惑下,我彼得山不得而為之。”大鵝領命同意……
話說在春風穀,大家真是快活似神仙,但也發生了一些異常的事,那就是到了晚上,會陰風怪怪地,奇怪的聲音,飄忽的影子,常被一些歲數較小的孩子聽到看到。還有幾次爬樹摘果子的孩子會莫名其妙地摔下來,正好摔到醜妮所騎乘的那隻劍齒虎旁邊,約舍認為那怪獸對醜妮身披的虎皮異常仇恨,以怨治怨,讓醜妮負責馴服那隻怪獸。在桃木劍下劍齒虎乖乖滴變得老實起來,但醜妮卻發現每次偶爾解開劍齒虎的嘴罩讓它鬆快些的時候,就敲好有小孩子從樹上掉下裏,掉到劍齒虎的嘴邊,幸好木劍所懾,老虎並沒立刻獸性大發。不過要是遇到地穴人就不一樣了,它還是難以控製自己,咬傷了幾位地穴人。為此約舍責備醜妮,讓她不要再隨意取下嘴罩,“如果那樣,永遠也無法馴服它,不如殺了吃肉。”醜妮如此迴應。
“食鐵獸呢,它可以幫你,它曾是逃亡動物歸附的首領,應該有一套。”約舍問。
“食鐵獸很避諱這隻老虎,不聞不問也不管,好像它自己不是野獸似的,真的把自己裝的跟人一樣了。”醜妮還是希望能把這隻劍齒虎當做自己的私寵,這樣就不用去和紅孩兒擠著騎乘那隻雪豹了,免得約舍又吃醋。這時候白須聽到也趕來說道:“你不殺它,我也無法,但提醒一下,這怪獸曾在地穴咬死過人,而那些被咬死的人會化作一種鬼魂,這些鬼魂非但不去仇恨這隻老虎,反而會把這老虎當做自己的主人,幫助它尋獲獵物捕殺無辜,認為隻有這樣服務於這隻老虎才能獲得輪迴的替身。所以老虎一旦吃人,就會養成繼續吃人的惡習。這春風穀的夜晚怪異,恐怕也是這隻惡虎所引,殺它是最簡單的辦法,這樣魑魅魍魎就會一哄而散。”
這時候約舍想起了父親曾給他講過的神怪誌,講到過一種叫倀鬼的東西,所謂為虎作倀也。但覺得就連醜妮的桃木劍都未能驅趕嚇跑這老虎周邊為其服務的鬼怪,非平常也,於是作為一項重要的簡報發給了彼得山,希望引起注意。收到簡報後彼得山想到那晚發生在月光山穀中的鬼怪事,也覺得有必要重視下,於是想法招來了思靜詢問。
“最近約舍他們可好?”彼得山問。
“我正要想跟大王說此事,最近我找不到約舍他們了,每次尋找都會在迷路中,遠遠透視出約舍好像在一個春暖花開的美好地方,但飛移過去就迷路了,還能經常碰到倀鬼來騷擾,威脅要把我送到它們大王嘴裏吃掉。所以也很是擔心啊。”
“哦,我得到了約舍方麵的簡報,大體無恙,就是休整下,那裏磁場複雜,所以你容易迷路,大可放心。但我這次叫你來是想了解下帝國的冥界態勢,上次我被你們那的一些厲鬼所圍困,它們竟然不懼怕我王的威嚴,讓我在你眼皮下顏麵盡失,這情形你要保證不給女王說,而這次就連那一般的鬼怪也都不懼怕約舍那沾滿過勇猛血性者鮮血的桃木劍,騷擾不斷,所以我甚為擔憂。因為我正打算製造的飛行器將有穿越淺靈界的能力,到時候恐怕問題不解決,安全就不可靠。”
思靜想了想說道:“我聽女王說過,人們懼怕,是因為存在希望,希望生和更好的生命,一個完全絕望的靈魂也算是安樂之所,甚至都無法感受到身體的苦痛,因為那苦痛和歡愉都是妄念所希的產物。確實帝國的冥界也發生了很多非同尋常之情,這個女王要了解的更清楚些,我也隻是猜測和略有聽聞,不過可以跟你先講一講帝國冥界曾經的秩序。”
“那就先給我講講,那又有何些鬼怪。”彼得山問
“所謂鬼怪是那些脫離了秩序者,就像其他地方的淺靈界一樣,陰界不過是陽思界維的投影所扭曲構造,而這些構造又會反過來給予陽界幹預和判定,就像兩麵不對稱的鏡子在互相校對。這是一個共生共建的關係,帝國有句話,心中無鬼自然也就沒鬼了。”
“那有些什麽比較厲害的脫離了秩序的怪物呢?”
“就先從怨念亡鬼說起吧,其實這是一類比較孱弱的精怪,有狐鬼,那是修煉遇到差池的狐仙,可以化作人形,卻化不了人麵,帝國人民認為狐狸是有靈性的動物,和黃鼠狼,蛇一道喜於修煉,在淺靈界這形成了勢力不小的仙靈種族。動物靈體在淺靈界的種族,如狐族,翼族等並不比人族弱小,甚至還有所部分超越,雖它們也多以人形所現,但卻難以躋身天人,終難擺脫動物的一些頑性。再就是所謂厲鬼是怨氣過重而滯留輪迴之外的魂魄,凡為厲鬼索命者皆為因果報應,若為自救需高人為其超度消其怨氣。如水鬼,因水對磁場體的束縛作用,溺亡之人魂魄難以脫身,陰氣滋養之下化作水鬼,它們甚至能重新構建陽間的物質性身體,在水中力大無窮,常拖人水睡溺斃而找替身,甚至食之以養自身筋腱,無情甚恐也。再者如縊鬼因臨死時最後一口怨氣難以吐出,是怨念極重之鬼,每日會重複體驗上吊自殺的痛苦,常引誘他人精神恍惚同樣去上吊,因難產而亡的婦人會化作產鬼,常謀害新生的嬰兒而求得自身輪迴,雨傘可避之。還有山魈,頑皮喜歡捉弄或殘害進入山林中的人。還有一種煞鬼,會在衝煞之氣的推漲下把屍體活化,或幻化為小蟲蝴蝶之昆蟲,乃願望未盡陽氣未釋完畢,核心靈魂平衡波振失衡後陽能在陽間的一次釋放的波動衝擊而造成。墓鬼則安分守己的多,靜等輪迴,會常常暗中保護家人後代,以期祭拜有食,隻要不去破壞打擾它們的墓地就相安無事,否則會用鬼打牆捉弄路經此地的人。此外還有貓鬼,乃老貓亡魂被術士所利用控製用於謀財害命。有些術士也會控製小孩的鬼魂用於邪途,這叫養小鬼。另有石像等堅物雕塑吸日月之精華亦可成鬼怪精靈,萬象之形吸精成靈並非稀事也。
另有被負心郎所始亂終棄而自殺的女子被稱作敫桂英,情恨之鬼亦是多見。再則帝國曾經還有科場鬼,是那些科場不得誌而自殺者,往往具有文采之能,或協助看的順眼的文生科場作弊或幹擾看不順眼的考生科場沉戟。總之怨念所生之怪也會與時俱進,後來科場鬼沒了卻有遊戲鬼,直播鬼,片場鬼等等不一而足”
“那你算何等鬼魂呢,怨魂為何沒有智商自解自贖呢?”彼得山問。
思靜道:“怨魂被那死前強烈的精神怨念所控,會從臨死前的狀態反複讀寫取,但無法再寫到真實的物質時空裏去繼續命運的前行和轉折,隻能讓物質時空微微翹起波瀾,形成鬼怪之影的表演,重複那悲劇悲情,這就造成了讀寫的死鎖狀態。直到對陽間怨望之能耗盡,才可迴縮到應靈界。如果你被閉鎖在這樣一個房間裏,也很難有智商找到出去的門的。女王有言:鬼魂神怪,自由精神之無拘幻力,萬般不可確定。唯被這紛紜幻力線彼此緊密交纏為結的物質粒子組成的物質世界才可有可靠的現實邏輯,這也是鬼神之所羨。帝國道學有修仙之法,築基煉精化炁,煉炁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不過就是用精神力再造一具身體,那身體可容納靈魂的自我觀點,保留些許自私分別之趣卻不象肉身受限於這物質宇宙法則的一些限製。仙者亦本為鬼,吾亦鬼化仙。“
彼得山又問道:“思靜姑娘,本王確實從未把你當作一般鬼魂來看待,但若你已為仙,那本王豈不是仙上之王?可仙神之道本王亦是可望不可及也。”
思靜答曰:“大王可體會過夢境的神奇妙絕?妙雖妙,但無厘頭式地反饋真實世界的經驗,這妙不可持隨風而蕩也就顯得華而不實。得神仙者無非就近原則,固其近世之形象身份,拋遠古之輪迴多角,束陽神成個體而才有神仙之樂。若迴到那宇宙初始混沌原湯之精神場,多般形態,該以何形何身份顯其神位呢?所以呢,神仙之性不過是物性個性之不散超脫。有把妙夢化實有可持之趣罷了。大王雖為肉身,卻萬神之路可修,隻看您的意誌,不像吾等小仙,得女王撫我所怨,束得一時陽神之身魄,隻為讓我協助大王整頓冥界的混亂。”思靜迴答道。
“這等任務,我真不敢擔,隻要不阻礙影響到我們隊伍自由的前程,這些冥界的混亂與我有何幹啊,隻是,哎,你那裏的群魂中,也有些是我們原來隊伍中死去的戰士。我以為天道輪迴自然會給予他們新的出路和劇本,卻不曾想,天道竟然忘記收歸這些包袱了。”彼得山說道,再一細想思靜剛才的話覺得細思極恐。於是便岔開另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平凡之輩,可還有其他厲害些的怪神?”
“那我再給你講講。天龍八部眾自不必說,八部者,一天眾,二龍眾、三夜叉、四乾達婆、五阿修羅,六迦樓羅,七緊那羅,八摩唿羅迦,這八種神道怪物各有超凡。“天眾“及“龍眾“最為重要,其中“龍眾“也會麵臨金翅大鵬鳥的捕食之危。和龍同樣經常深入人間的還有九頭鳥,大荒之中,有山名北極天櫃,海水被注,有神九首,人麵鳥身,曰九鳳,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乃帝國古代南蠻楚國的圖騰,楚國是南逃東夷人和華夏部落貴族結合所建立的國家,幾度問鼎中原,曾詭計溺亡周昭王,招來華夏聯盟的多次討伐而不懼。隨著楚國的最終滅亡,九頭鳥也逐步銷聲匿跡,之後又有鬼車,姑獲鳥之禽怪,都無法與之相比,唯火浴鳳凰一洗華夏所冠這些禽怪之惡名,華楚文化的結合成就了龍鳳吉祥之意,荊楚後來也遠勝蜀越成為華夏次核心。另章莪之山,有鳥,其狀如鶴,人麵一足,赤文青質而白喙,名曰:畢方,其鳴叫也見則有火,為火之精靈,又言見者主壽,引火亦開壽,好壞自定。除此之外還有聖鳥重明,一目雙睛,言又眼在目,狀如雞,鳴似鳳,時解落毛羽,肉翮而飛。可驅邪避害,能搏逐猛獸虎狼,此鳥重情念善也記惡,可不辭辛勞為善者奔波祛害,對其惡者則置之不理。”說到一半,彼得山打斷了思靜。接話道:“這性格有點像哈奇啊,哈奇也很愛拔毛,且愛憎分明,難道很多特別的動物會是天上獸怪所部分折射?鸚鵡的智商遠高於其他鳥類,不知這是從何而來。”
思靜停頓了下,又接著說:“槐江之山,帝之園圃,神英招司之,有神曰英招負責看管槐江山,親近自然,兼人,馬,虎,鳥四獸於一身。馬身人麵,身著虎紋,背有雙翅,善飛,聲如水車引水,徇於四海其音榴榴,英招天性自由以巡遊四海為樂,故天帝以英招為使者,巡四海傳其旨意。”
“嗯,這個我喜歡,接著講”彼得山說道並把大鵝也叫來一起聽一起記錄。
思靜繼續講到:“相柳者,九首人麵,蛇身而青,為共工之臣,所到之處即成荒澤,人野獸草木皆不可生,為大禹所殺,其血腥惡,所及之處草木皆亡即為廢土。大禹以土堵塞傷口而不成,隻好修築一池以盛其血,並由眾神在上築一台,名曰:共工台,台四方隅有一蛇,著虎皮斑紋,蛇首皆麵南。共工台於昆侖之北,柔利之東,後人有言凡弓射之人懼之威,皆不敢射北。”
“哦,這讓我想起被希臘英雄赫拉克勒斯殺死的海德拉,也是隻九頭蛇,這海德拉砍掉一頭又會再生兩頭,最後用火炬灼燒斷頸,再用巨石封印才殺死,看來蜥蜴,蛇等族係肉體生命確實頑強,這以後要注意了。”彼得山開始有些擔心約舍帶領蜥蜴地穴人是否會有意外的麻煩。
“此外還有,乘黃,鮫人,畫皮,九尾狐等等靈怪不一而足。乘黃白身批發,狀如狐,背有兩角壽二千歲。九尾狐,青丘之山獸,其音如嬰孩,能食人,食者不蠱。本為瑞獸。相傳大禹的妻子塗山女即為九尾狐。為愛忠貞,也會為愛癡狂而害人。”思靜繼續接著說道。
“此妖想倒是美豔,不知本王可配否,可禦唿?”彼得山色心頓起,追問道。
“大王之情非配可言,緣窮方見真。”思靜迴答道。
“你講了這麽多,可否有關涉及人類曆史的神怪啊,這些獸怪畢竟非我人類。想必就算當真,也會和我關聯不大。”彼得山覺得這些都像是一些神話而已。
“那我就說下華夏最決定性戰爭裏所參與的眾神。其中有兵神蚩尤,牛頭雙翼,坐騎為一隻食鐵獸。他還有81個勇猛的兄弟,比亞瑟王麾下的十二圓桌騎士還要多,涿鹿之野兵敗被應龍所殺,頸血飛天形成蚩尤之旗封天,使女魃、應龍等不能迴天。戰神刑天,擁有聖靈之石,手持巨斧,雖被黃帝從背後偷襲砍下頭顱,仍以乳t為目,肚臍為口,屹立不倒,揮舞大斧在戰場上砍殺無數。後九天玄女派玄天玉女給刑天言之一句話,才倒下。星神誇父力大如牛為世常抱不平,不滿黃帝欺壓蚩尤部落,與女魃戰於涿鹿,女魃渾身包圍烈火飛上天空,望去,猶如紅日,誇父法術增身數倍,持桃木仗追逐,直至被烈火蒸幹了身體,饑疲累死。水神共工,人麵,蛇身,紅發。九天玄女的弟子,玄天玉女的師兄,玄女與女媧不睦,派共工助蚩尤。一人獨擋炎帝下之祝融、力牧、句芒、英照四大將,猶上風。女媧不周之山設壇封天,使蚩尤的部隊不能後退,共工怒,一頭撞塌不周山而死,讓天空破了個大洞,破了女媧的封天陣,使九黎族的部隊可以在戰敗後逃亡。風伯飛廉,鹿身雀首,頭生尖角崢嶸古怪,通身豹紋尾如黃蛇,雨師屏翳形如七寸細蠶,背生鱗翅,常和風伯一起出現,逐鹿之戰時曾聯合擊敗冰神應龍,後被女魃所敗。魔星後卿,為後土皇帝詆的親弟,派去助黃帝戰蚩尤。不料卻加入東夷變成和女魃一樣的飛屍,與帝作對,後卿戰亡,曝屍荒野,魂怨難散,恰遇似犬的食人獸犼,其一份魂魄漂蕩於此,這魄雖隻三分之一,也具獨技神通,為複仇,意將己三魂七魄獻於犼,令犼之殘魄吞噬其魂,用後卿的殘破之軀複活,化為魔星四方生事,善用移魂吸血之術,吸人魂魄血肉,甚能把彼變為己之同類。幾近無人能製。後女媧聯後土、紫薇、勾陳、地藏以五行陣法將其封印。旱神女魃,北極紫薇太皇的之女,四大僵屍始祖之一,著青衣,帶有神怪二重的身份,所居之地,如惔如焚。蚩尤請風伯雨師,以狂風驟雨對付冰神應龍,女魃止了大雨,最終助黃帝贏得戰爭。還有遁神銀靈子,一棵銀杏樹下修煉成魔的螢火蟲,又叫亮魔獸,是在洪水中出世的十大魔獸之一,擅長迷幻咒,時官為東夷大將。因有預知未來和擅長逃跑的能力,最終逃避了追殺。和魔星後卿同為幸存者,蚩尤死後除了山鬼帶領部分東夷部族南下遷到苗蠻之地,剩下的就隨他入泰山以東,至此亮魔獸除了自衛外從不害人。最後不得不講下東皇太一,太一生水,水反輔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輔太一,是以成地。天地複相輔也,是以成神明......神明者天地之所生,天地者太一之所生。知風雨、水旱、兵馬、饑饉、疾病、災害。屈士做九歌之首頌之,乃主國運之宇宙神。”
思靜緩了一口氣又接著說:“此外民間還有幽冥雙神神荼跟鬱壘,是魑魅魍魎之首,後化作門神。地府有牛頭馬麵,以及勾魂使者黑無常又稱範無救,白無常又稱謝必安。他們都與陽間的人類長期打交道,這些家常大王您不得不識。但凡黑白分明不知折衷者,就象食鐵獸,虎鯨和哈士奇一樣,黑白無常這倆有時其實也是挺萌蠢可愛又討嫌的,會演出無數生死奇事趣聞來。
每當天下太平盛世或戰亂轉折,除了受命臨凡的天人外,還有很多小卒天女,偷偷離崗潛入,遊戲人間,或為奇異精怪甚為害一方。或為富家子女,才氣貌美,且不善數術,因為天界富饒無需太多算計之能。且多愁善感,青春期易遭心厄,或遭橫死早亡,被勒令迴天。這是一些各異有趣的神怪或心病命桀的年輕男女,遭逢兇殺,自殺,惡疾,悲情,意外轉折和剩景浮華的無不用其極的命運陷阱。逢之可樂可憂,生世間奇談和萬般傷情浪漫唏噓事。”
聽聞最後這一句話,彼得山忍住迴顧檢索這世間眾生的在案之錄來觸憶對證,卻表現出越發覺得可笑的樣子,說道:“這隻不過是些古代和民間的傳說而已,怎可當真呀,哈哈”
思靜退後一步,恭敬地上言道:“如果人們的意誌堅定地去認為,那麽就算很久以前不實的傳說也會變成現實和真實而又隱秘的曆史。況且我講述的這些有些隻是後人的杜撰,但杜撰已久就有幻化成真之力,神之幻影,會化作凡間偉大人物,團體,國家,宇宙星辰而表演,凡間渺小塵靈所探亦可為神劇本之素材描繪萬古天庭之壯闊。如果您以後會去星光層冒險,就能體會了解很多了。“
彼得山覺得今天已談的有點累了,就讓思靜先迴去,約下次再聊。
“大王,您認為哈奇會為一隻普通的鸚鵡妹子,就會放棄它那不可捉摸的貪玩和突如其來的沉默嗎?”大鵝顯然有不同看法,“不知為什麽,近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夢見感覺自己在飛行,帶著緊急的消息,飛向北方,我猜想是夢到了哈奇。”彼得山還是怒氣未消:“別說這等沒用的鳥廢話,沒有酒仙的配合,我們的自由就像隻有心靈卻沒身體的殘疾人。”大鵝想了想提醒道:“聽說,我們已經俘獲了羅徹那位盜匪,有時候也不妨學習下敗將的手藝,也去當一次強盜,我主人平頭常常給我當開心的笑話講當年他如何從朝天門碼頭混跡江湖,然後又得到北方大城的故事,強盜如果能最終修成正果,也會受到神佛的原諒,這是我采訪詢問地藏王菩薩的時候所得到的迴答,當時擔憂我的主人因為混過黑道,所以才遭到懲罰,可能永遠見不到他了。”
彼得山聽後很是高興:“對啊,我也是準備如此打算,這就好了,大鵝你要在曆史記錄裏寫清楚這是在史官極盡慫恿蠱惑下,我彼得山不得而為之。”大鵝領命同意……
話說在春風穀,大家真是快活似神仙,但也發生了一些異常的事,那就是到了晚上,會陰風怪怪地,奇怪的聲音,飄忽的影子,常被一些歲數較小的孩子聽到看到。還有幾次爬樹摘果子的孩子會莫名其妙地摔下來,正好摔到醜妮所騎乘的那隻劍齒虎旁邊,約舍認為那怪獸對醜妮身披的虎皮異常仇恨,以怨治怨,讓醜妮負責馴服那隻怪獸。在桃木劍下劍齒虎乖乖滴變得老實起來,但醜妮卻發現每次偶爾解開劍齒虎的嘴罩讓它鬆快些的時候,就敲好有小孩子從樹上掉下裏,掉到劍齒虎的嘴邊,幸好木劍所懾,老虎並沒立刻獸性大發。不過要是遇到地穴人就不一樣了,它還是難以控製自己,咬傷了幾位地穴人。為此約舍責備醜妮,讓她不要再隨意取下嘴罩,“如果那樣,永遠也無法馴服它,不如殺了吃肉。”醜妮如此迴應。
“食鐵獸呢,它可以幫你,它曾是逃亡動物歸附的首領,應該有一套。”約舍問。
“食鐵獸很避諱這隻老虎,不聞不問也不管,好像它自己不是野獸似的,真的把自己裝的跟人一樣了。”醜妮還是希望能把這隻劍齒虎當做自己的私寵,這樣就不用去和紅孩兒擠著騎乘那隻雪豹了,免得約舍又吃醋。這時候白須聽到也趕來說道:“你不殺它,我也無法,但提醒一下,這怪獸曾在地穴咬死過人,而那些被咬死的人會化作一種鬼魂,這些鬼魂非但不去仇恨這隻老虎,反而會把這老虎當做自己的主人,幫助它尋獲獵物捕殺無辜,認為隻有這樣服務於這隻老虎才能獲得輪迴的替身。所以老虎一旦吃人,就會養成繼續吃人的惡習。這春風穀的夜晚怪異,恐怕也是這隻惡虎所引,殺它是最簡單的辦法,這樣魑魅魍魎就會一哄而散。”
這時候約舍想起了父親曾給他講過的神怪誌,講到過一種叫倀鬼的東西,所謂為虎作倀也。但覺得就連醜妮的桃木劍都未能驅趕嚇跑這老虎周邊為其服務的鬼怪,非平常也,於是作為一項重要的簡報發給了彼得山,希望引起注意。收到簡報後彼得山想到那晚發生在月光山穀中的鬼怪事,也覺得有必要重視下,於是想法招來了思靜詢問。
“最近約舍他們可好?”彼得山問。
“我正要想跟大王說此事,最近我找不到約舍他們了,每次尋找都會在迷路中,遠遠透視出約舍好像在一個春暖花開的美好地方,但飛移過去就迷路了,還能經常碰到倀鬼來騷擾,威脅要把我送到它們大王嘴裏吃掉。所以也很是擔心啊。”
“哦,我得到了約舍方麵的簡報,大體無恙,就是休整下,那裏磁場複雜,所以你容易迷路,大可放心。但我這次叫你來是想了解下帝國的冥界態勢,上次我被你們那的一些厲鬼所圍困,它們竟然不懼怕我王的威嚴,讓我在你眼皮下顏麵盡失,這情形你要保證不給女王說,而這次就連那一般的鬼怪也都不懼怕約舍那沾滿過勇猛血性者鮮血的桃木劍,騷擾不斷,所以我甚為擔憂。因為我正打算製造的飛行器將有穿越淺靈界的能力,到時候恐怕問題不解決,安全就不可靠。”
思靜想了想說道:“我聽女王說過,人們懼怕,是因為存在希望,希望生和更好的生命,一個完全絕望的靈魂也算是安樂之所,甚至都無法感受到身體的苦痛,因為那苦痛和歡愉都是妄念所希的產物。確實帝國的冥界也發生了很多非同尋常之情,這個女王要了解的更清楚些,我也隻是猜測和略有聽聞,不過可以跟你先講一講帝國冥界曾經的秩序。”
“那就先給我講講,那又有何些鬼怪。”彼得山問
“所謂鬼怪是那些脫離了秩序者,就像其他地方的淺靈界一樣,陰界不過是陽思界維的投影所扭曲構造,而這些構造又會反過來給予陽界幹預和判定,就像兩麵不對稱的鏡子在互相校對。這是一個共生共建的關係,帝國有句話,心中無鬼自然也就沒鬼了。”
“那有些什麽比較厲害的脫離了秩序的怪物呢?”
“就先從怨念亡鬼說起吧,其實這是一類比較孱弱的精怪,有狐鬼,那是修煉遇到差池的狐仙,可以化作人形,卻化不了人麵,帝國人民認為狐狸是有靈性的動物,和黃鼠狼,蛇一道喜於修煉,在淺靈界這形成了勢力不小的仙靈種族。動物靈體在淺靈界的種族,如狐族,翼族等並不比人族弱小,甚至還有所部分超越,雖它們也多以人形所現,但卻難以躋身天人,終難擺脫動物的一些頑性。再就是所謂厲鬼是怨氣過重而滯留輪迴之外的魂魄,凡為厲鬼索命者皆為因果報應,若為自救需高人為其超度消其怨氣。如水鬼,因水對磁場體的束縛作用,溺亡之人魂魄難以脫身,陰氣滋養之下化作水鬼,它們甚至能重新構建陽間的物質性身體,在水中力大無窮,常拖人水睡溺斃而找替身,甚至食之以養自身筋腱,無情甚恐也。再者如縊鬼因臨死時最後一口怨氣難以吐出,是怨念極重之鬼,每日會重複體驗上吊自殺的痛苦,常引誘他人精神恍惚同樣去上吊,因難產而亡的婦人會化作產鬼,常謀害新生的嬰兒而求得自身輪迴,雨傘可避之。還有山魈,頑皮喜歡捉弄或殘害進入山林中的人。還有一種煞鬼,會在衝煞之氣的推漲下把屍體活化,或幻化為小蟲蝴蝶之昆蟲,乃願望未盡陽氣未釋完畢,核心靈魂平衡波振失衡後陽能在陽間的一次釋放的波動衝擊而造成。墓鬼則安分守己的多,靜等輪迴,會常常暗中保護家人後代,以期祭拜有食,隻要不去破壞打擾它們的墓地就相安無事,否則會用鬼打牆捉弄路經此地的人。此外還有貓鬼,乃老貓亡魂被術士所利用控製用於謀財害命。有些術士也會控製小孩的鬼魂用於邪途,這叫養小鬼。另有石像等堅物雕塑吸日月之精華亦可成鬼怪精靈,萬象之形吸精成靈並非稀事也。
另有被負心郎所始亂終棄而自殺的女子被稱作敫桂英,情恨之鬼亦是多見。再則帝國曾經還有科場鬼,是那些科場不得誌而自殺者,往往具有文采之能,或協助看的順眼的文生科場作弊或幹擾看不順眼的考生科場沉戟。總之怨念所生之怪也會與時俱進,後來科場鬼沒了卻有遊戲鬼,直播鬼,片場鬼等等不一而足”
“那你算何等鬼魂呢,怨魂為何沒有智商自解自贖呢?”彼得山問。
思靜道:“怨魂被那死前強烈的精神怨念所控,會從臨死前的狀態反複讀寫取,但無法再寫到真實的物質時空裏去繼續命運的前行和轉折,隻能讓物質時空微微翹起波瀾,形成鬼怪之影的表演,重複那悲劇悲情,這就造成了讀寫的死鎖狀態。直到對陽間怨望之能耗盡,才可迴縮到應靈界。如果你被閉鎖在這樣一個房間裏,也很難有智商找到出去的門的。女王有言:鬼魂神怪,自由精神之無拘幻力,萬般不可確定。唯被這紛紜幻力線彼此緊密交纏為結的物質粒子組成的物質世界才可有可靠的現實邏輯,這也是鬼神之所羨。帝國道學有修仙之法,築基煉精化炁,煉炁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不過就是用精神力再造一具身體,那身體可容納靈魂的自我觀點,保留些許自私分別之趣卻不象肉身受限於這物質宇宙法則的一些限製。仙者亦本為鬼,吾亦鬼化仙。“
彼得山又問道:“思靜姑娘,本王確實從未把你當作一般鬼魂來看待,但若你已為仙,那本王豈不是仙上之王?可仙神之道本王亦是可望不可及也。”
思靜答曰:“大王可體會過夢境的神奇妙絕?妙雖妙,但無厘頭式地反饋真實世界的經驗,這妙不可持隨風而蕩也就顯得華而不實。得神仙者無非就近原則,固其近世之形象身份,拋遠古之輪迴多角,束陽神成個體而才有神仙之樂。若迴到那宇宙初始混沌原湯之精神場,多般形態,該以何形何身份顯其神位呢?所以呢,神仙之性不過是物性個性之不散超脫。有把妙夢化實有可持之趣罷了。大王雖為肉身,卻萬神之路可修,隻看您的意誌,不像吾等小仙,得女王撫我所怨,束得一時陽神之身魄,隻為讓我協助大王整頓冥界的混亂。”思靜迴答道。
“這等任務,我真不敢擔,隻要不阻礙影響到我們隊伍自由的前程,這些冥界的混亂與我有何幹啊,隻是,哎,你那裏的群魂中,也有些是我們原來隊伍中死去的戰士。我以為天道輪迴自然會給予他們新的出路和劇本,卻不曾想,天道竟然忘記收歸這些包袱了。”彼得山說道,再一細想思靜剛才的話覺得細思極恐。於是便岔開另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平凡之輩,可還有其他厲害些的怪神?”
“那我再給你講講。天龍八部眾自不必說,八部者,一天眾,二龍眾、三夜叉、四乾達婆、五阿修羅,六迦樓羅,七緊那羅,八摩唿羅迦,這八種神道怪物各有超凡。“天眾“及“龍眾“最為重要,其中“龍眾“也會麵臨金翅大鵬鳥的捕食之危。和龍同樣經常深入人間的還有九頭鳥,大荒之中,有山名北極天櫃,海水被注,有神九首,人麵鳥身,曰九鳳,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乃帝國古代南蠻楚國的圖騰,楚國是南逃東夷人和華夏部落貴族結合所建立的國家,幾度問鼎中原,曾詭計溺亡周昭王,招來華夏聯盟的多次討伐而不懼。隨著楚國的最終滅亡,九頭鳥也逐步銷聲匿跡,之後又有鬼車,姑獲鳥之禽怪,都無法與之相比,唯火浴鳳凰一洗華夏所冠這些禽怪之惡名,華楚文化的結合成就了龍鳳吉祥之意,荊楚後來也遠勝蜀越成為華夏次核心。另章莪之山,有鳥,其狀如鶴,人麵一足,赤文青質而白喙,名曰:畢方,其鳴叫也見則有火,為火之精靈,又言見者主壽,引火亦開壽,好壞自定。除此之外還有聖鳥重明,一目雙睛,言又眼在目,狀如雞,鳴似鳳,時解落毛羽,肉翮而飛。可驅邪避害,能搏逐猛獸虎狼,此鳥重情念善也記惡,可不辭辛勞為善者奔波祛害,對其惡者則置之不理。”說到一半,彼得山打斷了思靜。接話道:“這性格有點像哈奇啊,哈奇也很愛拔毛,且愛憎分明,難道很多特別的動物會是天上獸怪所部分折射?鸚鵡的智商遠高於其他鳥類,不知這是從何而來。”
思靜停頓了下,又接著說:“槐江之山,帝之園圃,神英招司之,有神曰英招負責看管槐江山,親近自然,兼人,馬,虎,鳥四獸於一身。馬身人麵,身著虎紋,背有雙翅,善飛,聲如水車引水,徇於四海其音榴榴,英招天性自由以巡遊四海為樂,故天帝以英招為使者,巡四海傳其旨意。”
“嗯,這個我喜歡,接著講”彼得山說道並把大鵝也叫來一起聽一起記錄。
思靜繼續講到:“相柳者,九首人麵,蛇身而青,為共工之臣,所到之處即成荒澤,人野獸草木皆不可生,為大禹所殺,其血腥惡,所及之處草木皆亡即為廢土。大禹以土堵塞傷口而不成,隻好修築一池以盛其血,並由眾神在上築一台,名曰:共工台,台四方隅有一蛇,著虎皮斑紋,蛇首皆麵南。共工台於昆侖之北,柔利之東,後人有言凡弓射之人懼之威,皆不敢射北。”
“哦,這讓我想起被希臘英雄赫拉克勒斯殺死的海德拉,也是隻九頭蛇,這海德拉砍掉一頭又會再生兩頭,最後用火炬灼燒斷頸,再用巨石封印才殺死,看來蜥蜴,蛇等族係肉體生命確實頑強,這以後要注意了。”彼得山開始有些擔心約舍帶領蜥蜴地穴人是否會有意外的麻煩。
“此外還有,乘黃,鮫人,畫皮,九尾狐等等靈怪不一而足。乘黃白身批發,狀如狐,背有兩角壽二千歲。九尾狐,青丘之山獸,其音如嬰孩,能食人,食者不蠱。本為瑞獸。相傳大禹的妻子塗山女即為九尾狐。為愛忠貞,也會為愛癡狂而害人。”思靜繼續接著說道。
“此妖想倒是美豔,不知本王可配否,可禦唿?”彼得山色心頓起,追問道。
“大王之情非配可言,緣窮方見真。”思靜迴答道。
“你講了這麽多,可否有關涉及人類曆史的神怪啊,這些獸怪畢竟非我人類。想必就算當真,也會和我關聯不大。”彼得山覺得這些都像是一些神話而已。
“那我就說下華夏最決定性戰爭裏所參與的眾神。其中有兵神蚩尤,牛頭雙翼,坐騎為一隻食鐵獸。他還有81個勇猛的兄弟,比亞瑟王麾下的十二圓桌騎士還要多,涿鹿之野兵敗被應龍所殺,頸血飛天形成蚩尤之旗封天,使女魃、應龍等不能迴天。戰神刑天,擁有聖靈之石,手持巨斧,雖被黃帝從背後偷襲砍下頭顱,仍以乳t為目,肚臍為口,屹立不倒,揮舞大斧在戰場上砍殺無數。後九天玄女派玄天玉女給刑天言之一句話,才倒下。星神誇父力大如牛為世常抱不平,不滿黃帝欺壓蚩尤部落,與女魃戰於涿鹿,女魃渾身包圍烈火飛上天空,望去,猶如紅日,誇父法術增身數倍,持桃木仗追逐,直至被烈火蒸幹了身體,饑疲累死。水神共工,人麵,蛇身,紅發。九天玄女的弟子,玄天玉女的師兄,玄女與女媧不睦,派共工助蚩尤。一人獨擋炎帝下之祝融、力牧、句芒、英照四大將,猶上風。女媧不周之山設壇封天,使蚩尤的部隊不能後退,共工怒,一頭撞塌不周山而死,讓天空破了個大洞,破了女媧的封天陣,使九黎族的部隊可以在戰敗後逃亡。風伯飛廉,鹿身雀首,頭生尖角崢嶸古怪,通身豹紋尾如黃蛇,雨師屏翳形如七寸細蠶,背生鱗翅,常和風伯一起出現,逐鹿之戰時曾聯合擊敗冰神應龍,後被女魃所敗。魔星後卿,為後土皇帝詆的親弟,派去助黃帝戰蚩尤。不料卻加入東夷變成和女魃一樣的飛屍,與帝作對,後卿戰亡,曝屍荒野,魂怨難散,恰遇似犬的食人獸犼,其一份魂魄漂蕩於此,這魄雖隻三分之一,也具獨技神通,為複仇,意將己三魂七魄獻於犼,令犼之殘魄吞噬其魂,用後卿的殘破之軀複活,化為魔星四方生事,善用移魂吸血之術,吸人魂魄血肉,甚能把彼變為己之同類。幾近無人能製。後女媧聯後土、紫薇、勾陳、地藏以五行陣法將其封印。旱神女魃,北極紫薇太皇的之女,四大僵屍始祖之一,著青衣,帶有神怪二重的身份,所居之地,如惔如焚。蚩尤請風伯雨師,以狂風驟雨對付冰神應龍,女魃止了大雨,最終助黃帝贏得戰爭。還有遁神銀靈子,一棵銀杏樹下修煉成魔的螢火蟲,又叫亮魔獸,是在洪水中出世的十大魔獸之一,擅長迷幻咒,時官為東夷大將。因有預知未來和擅長逃跑的能力,最終逃避了追殺。和魔星後卿同為幸存者,蚩尤死後除了山鬼帶領部分東夷部族南下遷到苗蠻之地,剩下的就隨他入泰山以東,至此亮魔獸除了自衛外從不害人。最後不得不講下東皇太一,太一生水,水反輔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輔太一,是以成地。天地複相輔也,是以成神明......神明者天地之所生,天地者太一之所生。知風雨、水旱、兵馬、饑饉、疾病、災害。屈士做九歌之首頌之,乃主國運之宇宙神。”
思靜緩了一口氣又接著說:“此外民間還有幽冥雙神神荼跟鬱壘,是魑魅魍魎之首,後化作門神。地府有牛頭馬麵,以及勾魂使者黑無常又稱範無救,白無常又稱謝必安。他們都與陽間的人類長期打交道,這些家常大王您不得不識。但凡黑白分明不知折衷者,就象食鐵獸,虎鯨和哈士奇一樣,黑白無常這倆有時其實也是挺萌蠢可愛又討嫌的,會演出無數生死奇事趣聞來。
每當天下太平盛世或戰亂轉折,除了受命臨凡的天人外,還有很多小卒天女,偷偷離崗潛入,遊戲人間,或為奇異精怪甚為害一方。或為富家子女,才氣貌美,且不善數術,因為天界富饒無需太多算計之能。且多愁善感,青春期易遭心厄,或遭橫死早亡,被勒令迴天。這是一些各異有趣的神怪或心病命桀的年輕男女,遭逢兇殺,自殺,惡疾,悲情,意外轉折和剩景浮華的無不用其極的命運陷阱。逢之可樂可憂,生世間奇談和萬般傷情浪漫唏噓事。”
聽聞最後這一句話,彼得山忍住迴顧檢索這世間眾生的在案之錄來觸憶對證,卻表現出越發覺得可笑的樣子,說道:“這隻不過是些古代和民間的傳說而已,怎可當真呀,哈哈”
思靜退後一步,恭敬地上言道:“如果人們的意誌堅定地去認為,那麽就算很久以前不實的傳說也會變成現實和真實而又隱秘的曆史。況且我講述的這些有些隻是後人的杜撰,但杜撰已久就有幻化成真之力,神之幻影,會化作凡間偉大人物,團體,國家,宇宙星辰而表演,凡間渺小塵靈所探亦可為神劇本之素材描繪萬古天庭之壯闊。如果您以後會去星光層冒險,就能體會了解很多了。“
彼得山覺得今天已談的有點累了,就讓思靜先迴去,約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