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好的食物,孩子們的隊伍行動速度開始加快,一天內很少休息不停地行走。
“天上龍肉,地上驢肉”他們吃的怪物神獸的肉可以算是龍肉級別的了。走著走著,白須突然說:“不對啊,為什麽在反複曲折繞路?”並找到約舍講到“我對方向變化很敏感,在地下世界,有複雜的磁場下靠此導航也沒問題,地麵磁場簡單,可這走的路線像是跳華爾茲。”於是約舍找到帶路的食鐵獸詢問是怎麽迴事。“你們吃黃羊肉,我吃竹子,我帶你們先到可以吃竹子的地方。”食鐵獸答到。“怪獸肉那麽好吃,為什麽你不吃,你是生氣了嗎?”約舍問。“那肉我不能吃,天上的肉我不能吃。”食鐵獸迴答。約舍想到食鐵獸繳獲的那張虎皮引起了神獸劍齒虎的仇恨,想必食鐵獸和這些怪獸有過什麽糾葛?也就不多問了,誰讓自己瞞著食鐵獸,沒給它分享那烤黃羊,心虧呢。食鐵獸要帶到的地方一定很獨特,可以讓隊伍休整下也無妨。
原來食鐵獸要帶他們到的地方叫做“春風穀”。在這西北苦寒之地,帝國的工程師打通了一個巨大的地熱管道係統,使得這個低地峽穀受地熱影響,四季如春,峽穀的開口處高坡崛起,把高空冷空氣和下麵的熱氣對流形成溫和的降水。跟隨食鐵獸來到了春之穀,隻見溫泉遍地,色彩各異,就像黃石公園和九寨溝的迷你結合,這裏果樹滿山坡,也有很多竹林,再往高則是針葉林,再高就是雪山了。雪山不斷積累高空的降雪,而又受地熱的散發緩慢融化,使得細流不斷,匯聚成溪河和小瀑布,整個峽穀都能聽到叮當的水聲。
見此大家快活地下到溫泉,吃著肉幹糧,好生愜意,就差一張麻將桌了,約舍聽父親說過天鵝城就有很多溫泉,曾經人們喜歡在溫泉中打麻將。聽說麻將曾是天鵝城重要的後勤保障資源,無論婚慶,喪服,甚至住院,旅行,隻要有可能的可自由支配的時空空缺,這後勤服務就盡可能去頂上來填滿這些碎片時間,讓人們不至虛擲閑暇,心浮思茫,杜絕了那些該死的無事可做的隨機碎片時間引起的人類妄覺絲絲的虛無主義滋生。
“這裏沒有其他野生猛獸的危險嗎?”約舍問?“沒有,這隻有本地的小動物,因為磁場複雜,其他外麵的動物容易方向迷糊不容易進來的,我不領你們,就算擦肩而過你們也發現不了的,再說這土地上的大型動物早已寥寥,都被天獸神帶走了。白毛老頭捕捉到黃羊,運氣好而已。”食鐵獸說完就獨自去找竹子吃去了。出走的小孩子們當初也帶了些身邊的小寵物,那是跟隨彼得山的外圍世界動物的後代,有小猴子,豹貓,小狼崽什麽的,一路上變得也很瘦弱,到了這裏,有很多昆蟲,地鼠,可以捕捉,這些寵物從父母那裏繼承的自然基因也再次被激活,快活的不得了。這些動物都是很親近人,性格溫順者的後代,所以才經曆那迷幻輪迴世界的洗劫後仍能緊緊地跟著隊伍迴來。
醜妮也到了一個僻靜之所的隱蔽溫泉池裏泡澡,但一迴頭卻發現約舍不知什麽時候跟在了後麵,從來沒見到他這麽賤過,“你繼續泡澡,我到樹上給你摘點果子吃”約舍說,然後沒等醜妮同意就開始爬樹了,“是給我摘蘋果嗎?”醜妮問,“有什麽就摘什麽吧”約舍沒往下看繼續往上爬,爬到高處,從一個枝頭越到另一個枝頭,扔下來了,棗子,獼猴桃,小紅果,還有些不知是叫什麽名字的古怪水果,每次他都先嚐一口覺得沒問題,好吃不酸就往下扔。有一顆桃子不小心掉在了醜妮的頭上,“哎呦,親,小心點,不長眼看看嗎?”醜妮驚叫道。約舍這才迴頭往下看,發現醜妮的胸並非像她所講的是平的,顯然和自己並不一樣。這時候突然想到了個問題,便問道:“醜妮,你現在一點都不醜了,是不是要該改個名字啊,就叫,妮可.約舍,好不好,我聽母親說外圍世界有些地方的人就是按照這種習慣起名的。對了,為什麽會把這佛珠想到交給我的母親,然後交給我?”
醜妮沒有馬上迴答,用溫水從頭澆到底……“為什麽不迴答我,你答應以後要聽我的話的!”約舍繼續追問。
“我隻答應聽你的好話,”醜妮又強開了,“因為我醜唄,小時候你下山來玩,一群女孩子圍著你,我隻能遠觀,隻有一次,你教我們習武,給我糾正姿勢的時候,順便捏了下你的胳膊,硬邦邦的,原來你不是小白臉,和那些血石戰士一樣厲害。”
“這我真不記得了,那然後呢,是不是開始暗戀我啦”約舍開起了玩笑。
“不,隻是開始做一些可怕的夢,雖然大部分醒來記不清楚了,但大概的意思就是你會有危險,需要我的保護,在你參加預賽後闖入決賽前,我把可怕的夢告訴了你的母親,並把佛珠交給她,讓她給你戴上,或許可逢兇化吉。但最後還是眼睜睜看到你被殺死,而我的佛珠並沒起作用,那時候不知道你是假死,而你的母親因為本來得到過我的提醒,卻沒阻擋你參加比賽,而傷心欲絕自責不已。之後在你假死的那段時間,我才開始做起了真正的春夢,或許是因為你戴上了我的佛珠。夢到和你有關在一起的很多事情,雖然醒來也多數記得不清楚,但還是有些很深刻難以忘懷的感覺……”
“不,那不是夢,隻是另一個微不足道世界裏的過往。”約舍婉歎道,一個失足,從樹上掉下來,掉到了溫泉池裏,掉到了醜妮的懷抱裏……
彼得山返迴了城裏,並沒給無眼他們講述那晚的奇遇,他先要去找水青和平頭,讓無眼試過很多次都沒找到,酒仙說他們去了北方之城應該不會有誤。那是躲在哪裏去了呢?有一次,哈奇提醒道:“你們都在講帝國之門的神奇,卻從未見過不是嗎?就算見到也不一定有什麽,因為你們無法穿越進去看個究竟,不過上次我帶著戒指輕鬆就能穿過跟風群眾劫持控製的火牆,興許我可以飛進去瞧瞧呢?”彼得山想到也對啊,直到現在博士都所有簡報裏都沒有關於帝國之門的什麽詳盡情報。出於對酒仙警戒性的尊敬,他也不方便直接詢問。這時恰巧,酒仙傳來邀請函,邀請哈奇參加一次相親大會,哈奇很不願意過去,但借此讓哈奇親自去探尋個究竟也是好事,畢竟酒仙對動物可能會少些猜疑戒備,再說還有個大事,彼得山和哈奇設計了一種新的飛行器,這次可以帶上設計讓酒仙和金剛他們來利用帝國還留存於城市裏的一些生產設施和資料來完成製造,帝國提供的這些老舊飛行器實在是太糟糕了,連惡鬼都防範不了,更別說作為空中戰艦了,覺得還遠不及繳獲的委員會大佬們那些飛行器先進,當初要是能修複幾艘就好了。
新的飛行器設計思路比較獨特,是根據蒲公英的飛行原理為基礎的,蒲公英並非是像降落傘那樣飛行,而是它的向上的毛鞭之間有特別的規律空隙,當氣流吹來,穿過這些縫隙後在上方形成一個穩定的互相幹涉形成的渦流體,這個渦流體產生向下的低氣壓,就像飛機機翼產生上下流體氣壓差一樣,從而產生了升力。而彼得山利用的流體並不是空氣,而是時空波流,這樣產生時空波上的上浮,本質是製造時空曲差並利用時空曲差來飛行,可以微小地接近超時空運動,甚至可以短暫地瞬間超過光速。這樣一定是能趕超那些鬼魂運動的最大速度,不然他在思靜麵前豈不好沒麵子。所謂一車十子寒,超機動性的載具向來是戰鬥力的關健,彼得山自然也很重視。據說當初剿滅蜥蜴人雇傭兵的時候,帝國收繳和儲存了部分蜥蜴人飛行器的特殊材料,正好可以用來製造這樣的飛行器。於是帶著使命,哈奇同意返迴兩江之城參加相親大會,為了能吃好,把花瓶女夫婦也一同帶過去了。
這相親大會是帝國由來已久的古老傳統,從早前的拋繡球,到後來的公園廟會,到會所的白領男女遊戲tv的非誠勿擾,商家的相親慈善公益活動,再到網絡3d實景相親,以及3d虛擬現實、增強現實的模擬婚姻活動等等。不過這次酒仙將舉辦的相親大會表麵是為羅徹那些手下的革命小將舉辦,其實主要目的是把自己的月輪藍鸚鵡托付給哈奇。酒仙先是用藥物簡單治療這些人,但這也很難根除,所以隻有可靠安逸的生活調養才能消除靈魂毒品的危害,保持治秩序的健康。就象人類等碳基生命結構秩序常遭自由基氧化的破壞,它們就象亂竄不安分的單身漢。需要消耗5c等抗氧化物來中合這些不安分,比如像曾經的人類社會,靠勞役,妓院,冒險,戰爭來消耗年輕的自由基。但耗材昂貴,或敗壞了風氣或遺留戰爭的廢墟,或革命頻發。後來人類發現了球形碳60,其表間能吸引大量自由基來配對結婚,如果離了,再吸引過來再配對,像個球域相親公園,不需其它太多消耗就能讓更多自由基安定下來比vc更好使。婚姻的發明,家庭觀念,財富金錢目標都相當地降低了自由基在係統內部找茬鬥毆,殺人見血,社會混混的暴力亂力的破壞力。對酒仙來說,無論彼得山手下的還是原委員會下的單身男女,他們都是來自帝國的外圍世界,讓他們先自由配對而不必消耗帝國的單身男女是最節省的,雖然酒仙可幻化出那帝國市民,讓他們活靈活現,但這也是要耗心瀝血的事。事實上成本大的超出想象。而對付哈奇這一自由基,才是最重要的意義叵深之所在。
且在彼得山的隊伍中,經過多次戰鬥減員,很多男性戰士死亡,很多女戰士還沒有著落,加上經過那次輪迴後,男性更容易迷失,找迴來的以女性為多,雖然她們在那輪迴世界常常以男性自居。加之後來孩子出走拐走了大部分女孩,後來的家庭就想多生女孩,過猶不及,造成新生的一代女孩子太多,就像精神意識傳染一樣,怎麽也扭轉不過來了,這個時候父母才開始慌神了,他們的閨女未來所屬是個問題。酒仙經過和金剛他們多次協商,覺得可以讓羅徹手下一些年輕將士領養些童養媳,從小培養感情,並受原父母的監督。於是這次相親大會才得以舉行。
首先是羅徹手下的人,開始表演才藝,為了裝出小資產階級情調,他們可是想盡辦法,借來了很多道具,可往往演著演著就開始唿喊革命口號,尤其在緊張的時候,這讓他們出了很多醜。下麵的一些小女孩的父母和女戰士笑歸笑,還是很認真地去甄選,那些看上去病情輕微一些,身體強壯一些的暗自心許。那位被羅徹捏碎蛋蛋的大鵬,這時才想到哭起來。醜娃過去安慰了一下他,說道,“不要太擔心,跟著我們大王,以後什麽都可能會有的。再說就算…,武德充沛的宦將納爾西斯也可為你榜樣嘛。”
該輪到那些單身女戰士表演了,她們沒有表演女性溫饒性感的一麵,因為對羅徹的手下那些人來說,有個老婆就是極大滿足沒什麽可挑剔的理由,女戰士故意裝扮成革命女將的樣子,跳起忠字舞,刺激著羅徹的手下,暗中觀察他們的情緒從而判斷他們病情的輕重。現場也出了很多岔子,很多歡聲笑語被激起,最後越來越像是場娛樂晚會。而此時觀禮台上的哈奇則顯得很無聊無趣起來,開始拔起了胸前的毛。
在這場人的相親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很多滿意的匹配達成,花瓶女夫婦也上台開始演講,先是講了他們的傳奇相遇記,底下人嘖嘖稱奇。然後花瓶女繼續說道:“各位新人,願你們白頭偕老,即便不能如此,也希望你們吃好喝好每一天可以共食的日子,彼此能為對方親手做最拿手的美食,所以大王委派我給你們新人帶來一件禮物,我會辦個培訓班把帝國的美食技藝免費傳授給你們。”聽到講到吃的,哈奇稍稍有了點精神,一下飛到了台前,很嘴賤地說:“我可以當你們的評判員,你們學員做的好吃的,我來打分,隻有及格了的才能正式成婚。”一聽哈奇這麽講,羅徹手下的有些人有點慌了神,這城市曾以麻辣出名,學廚藝大家都想專攻此道來互比拚,可鳥類是感受不到辣味的,但哈奇是彼得山的寵物,又不敢反對。
這時候酒仙舉著酒杯也上前來:“好好努力,一切都不是難事,”大家此時發現酒仙已換裝,一副草甲鏽鐵卻年青煥發的幸存者樣子。略帶著醉喜而說道:“不過你們這些大齡男士我還是要忠告,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比你們還更貪玩而無責任心和未來的穩定計劃,就像你們曾經需要打仗,我也需在職場奔波,總是有機緣帶著新人小女孩,而必須裝裝師表樣。開始她們都認為我成熟有本領而甚崇拜,不幾年,這一波一波的小孩子都快速成熟而成就起來了而發現自己才一直幼白無助,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隨帝國的意誌浮於社會洪潮之中。當吾心象無人照顧的小孩那樣陷於孤獨而流浪,迴想這些更覺時光恍惚如夢,新人變舊人不斷衝蝕著我的記憶層疊。一茬茬孩子不再是迴憶初識中那般萌新可愛,他們也會一代代變老,變成熟變升華,也變世俗,變頑固,變沉垢如我。可我還是喜歡不斷和新一代的年青人和孩子們交集在一起,就象與你們在一起的今日的好心情。吾命太長,現在我的深熟智慧其實都是這長命給攢下的。天地人都該有苟活之智,才可見多識廣而開慧。而你們這些以自由名義流浪的大齡男士們,雖經曆風霜,切不可小瞧現在你們身邊的小女孩,她們可不是童養媳,顧家的本性會讓她們更快成熟,超過你們這些因為流浪的習性永遠不可能成熟而長久陷於幼稚深淵的男人們。如果有一天對方變成撐家人,甚母儀天下而管教你們,不要驚訝!”
這時一個聲音反問道,“我和我原先的部眾在很多方麵都可認你當導師,可即便像我這樣的粗人,也明顯有句話要說,做為單身至今的您,何來膽量在此事教育他們??”,在這場歡樂的集會上,唯有羅砌似乎難展笑臉,還突然公然質疑起了酒仙。
酒仙略頓了下,迴言道:“你問得不錯,不過唯在這件事上旁觀者清的道理更有道理而已。能理智地裝模作樣解惑感情正是在不深陷感情中時。”
“那就你憑空講講實際的,如果真有資格教導他們,我也就認了。如果沒資格就當樂嗬。”羅砌這粗野的低級單身漢向酒仙這高級單身漢正式發問了。
酒仙倒是顯出很平易近人的神色喜悅說,“我小時也曾受老師們的寵護,年少時也算貌美青春過,記得一件不大的小事犯錯,被年青的幾個女老師戲訓不放過,她們嚴肅後又嘻哈,嘻哈後又嚴肅,弄得我緊張害怕又惱火。暗苦當日黃曆不吉。直到長大有女同學畢業後也剛當上了新老師,聚會嘻哈聊那些可愛的小男生才方悟,當初被圍訓其實,就是年青女老師們尋樂而已。原來小孩對大人的世界觀誤解太深,悟性慢開竅遲非黃曆之不吉也。後來長大認為開竅了,浪漫才華兼舔狗之功可到厚顏無恥之境。雖然這樣太賤不好,可就象食物帶給狗子的誘惑和快樂,不去舔怎可體會到那種美妙?愛情之妙少不了被賤弄之痛。可終究是錯付了時代。錯過了初戀便想尋得女神,可那時不知女神是可隨便拿錢買來的或是下人送來的,可等我攢夠了錢,才又發現真正的仙女都被我拋棄了,在我怨恨舔狗之吠沒好的結果時,迴憶才發現那麽多女孩子也可能曾偷偷喜歡過我甚把我當作獵物來觀察,她們對你言聽計從是種崇拜和喜歡,她們不好好聽你安排工作,故意敵對,弄這抖那的讓你領導力不好使心中惱火時,可能也是喜歡上你了,想撒嬌而巳。寬容點想她們就有上百種喜歡上你的方式,是辜負了這些機會,而從來愛便無法到來。都知道高級獵人常以獵物的形式出現,女人猶善此道,危險而可怕,想想每當聚會初出,沒有經驗的小帥青通常會不安地感覺左右棗男似乎更被熱捧被互動滿滿,成為歡笑的中心,聊天的中心而己卻落寞無所措,自卑自疑來,卻不知那是獵人設陷阱而不驚動獵物。等成熟懂得了很多技巧點,情感的成功就會來得很容易,可失去單純變為充滿智慧挖滿陷阱的遊戲後,那如風火般追獵快樂幸福的滋味也變了。求愛本來就是望想高攀,甚急功近利,心掠如焚,若戀情中充斥著自我優越自賞自戀和撐控感規劃感,那隻是把戀愛當可控的玩具,甚無趣。高攀求之得或不得,或墮佛說八苦之求之不得苦,本來才是愛情力量的猙獰偉大妙絕之處,所以雖然我終以失敗告終,卻深得體會它的奧妙。你們看,今天在這沒資格上的事上我是說多了點,今天之後見識到又多出這麽多成雙入對,可依舊還是那個羨慕嫉妒恨的舔狗,在這大喜日子,幹脆不再裝那個啥了,吹牛太多,就是給自己的小心心壯壯膽罷了,大家就當是酒話,哈哈”。
麵對羅砌的質疑,酒仙尬聊地歡笑了起來。
繼續了一堆祝福語後,酒仙的語氣又變得很正重道:“你們看,我今的身裝如此隻是為便於迴憶,對於你們像是古時,對於我就像昨天,在昨天某個小時,我喜歡把有趣而有用的小東西掛滿全身,雖不值錢但也各有妙用,鏽鐵之釘亦可定懸離,哪怕再舊的東西,隻要小巧有用還能護身就不舍得扔,便把它們掛滿全身,於是常如身著滿甲,對於沒有定所的我而有了時刻相伴的安全感,就像戀人,妻兒和家的港灣,那些玻璃球,小琥珀,鋼刀的鋒刃什麽的,在陽光下還光閃閃的,真是一副珠光寶氣富貴之象恰似要到來。好吧,但你們大家當中的有誌者按中央帝國的古訓先成家立業後,才能為富貴舉杯喲!還有,哈奇大貴,您也需要參加培訓班的。成績我來評判。”講畢,一聲口哨,天空中飛來五彩斑斕的群鳥,在空中讓陽光斑斑點點有節奏地閃爍,時而如陰雲壓頂,時而如晨曦初開,在地上,影子也是跟隨著舞動,如滾雷鋪展在地麵。而這陣激情奮慨之後,又變得舒緩起來,鳥鳴如歌。
“漫漫長夜,等待清晨,
抖翅飛翔,鳥族榮光,
羽翅未潔,晨露來洗,
遨際自由,兇險影後,
終曲難出,大地滯足,
折羽未亡,天高黃昏。”
隻聽這群音之中,一隻藍色的鸚鵡吟誦起這般詩歌,那足上發光的戒指,吸引住了哈奇,小眼睛逐漸放大,羽翎豎起,突然一飛衝天,在台上留下一些掉毛,一眨眼功夫,兩隻鳥就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在太空中風邊和白血也在飛翔,來到了太陽大氣最外側的日冕層,這裏亮度不大僅為光球層的百萬分之一,光球層發出的可見光最強.是地球獲得的太陽光熱的基本來源。但最外麵的日冕層溫度卻能達到幾百萬度以上,是太陽大氣溫度最高的地方,而更裏麵的光球層有效溫度隻有5780k隨著高度由內向外逐漸降低,在光球與色球交界處,溫度降至4000k~4600k.然後隨高度增長,在過渡區溫度卻迅速增長,在km高度的日冕區底層邊界,溫度已達到10的6次方攝氏度以上。
風邊讓白血控製著木衛三圍繞著太陽捕獲後的軌道在這日冕層彈跳著玩樂,木衛三的表麵物質被氣化腐蝕,化作粒子噴流,把木衛三反向彈起,“記得嗎,很久以前在另一個宇宙裏,我們在人間玩著跳床,那時候我化作小孩子投身到你的童年,真是青梅竹馬,也許那個宇宙已經消亡,而我記憶卻不曾能被毀滅。”風邊一邊玩著一邊對白血說:“你看著太陽引力和磁場不斷束縛著這些等離子體,這些等離子體獲得了足夠性奔向自由的能量,和它們彼此結合的異性愛人分離,但它們終究沒有擺脫自身的電極性和引力極性,所以這自由的狂奔也隻會是一時之歡,當在這日冕層的極限點的時候,它們被曲度封殺,在曲度之外,再往前一步就是沒有多少物質粒子的真空邊界,於是物質的奔逃運動像是突然碰到真空這堵牆壁無法再快速擴散傳導,熱情被阻擋聚集,在這裏爆發出無比強烈的熱運動,但仍舊有薄弱的環節可被最激進的分子突破,一大塊的等離子物體會從晃洞拋向深空,脫離了太陽表麵的束縛,形成太陽風,但這風也不會吹很遠,在太陽係的邊緣形成風鞘,同樣道理那裏麵對更空曠的外界,粒子也狂顫一陣也形成一道熱牆,隻是太稀疏像寒夜中閃起的熾熱的星火,成了太陽係的一個離子保護罩。”
“你給我講這些是什麽意思呢?”白血問。
“我在講我所體會過的那些界限,形化的物質與虛想的真空,動力與壓力的對線,光與黑的互證…,自由最大的表現無非是可以輕鬆穿越那些界限。宇宙中能自由奔跑很遠的有兩類物質,一是像中微子那樣自身極性極難察覺的卑微之徒,二是光亮可以等同於除它之外所有宇宙恆定星體光亮總和的超級伽馬射爆的強大能量之王。但它們終將不可如期所願,否則這宇宙本該從四處看都是明亮的不是嗎?但悖論卻是宇宙的背景是黑暗的。我曾到過很多宇宙,還有光海,就算最密集的光海,那裏麵也是有無數黑暗的空隙,因為空間中萬形之物都可或被壓縮成一道閃光或壓成看不見的黑洞。在光的世界觀裏無視了時空的曲度而消滅了時空,就象通透了一切的絕對直線。要麽可看見偽裝成一道光的自由,要麽看不見,毀滅了這層時空的黑洞。總之它們都無視了這層時空,它們本一樣,它們都努力去探個極限,它們都模棱兩可,它們都在自我欺騙而巳。
隻是你被光明迷惑時候就無法看到那更為細小的黑暗,除非消滅自我,否則無限的光明自由是不可能的,除非消滅你我之別,否則我們的愛永遠是忐忑的,對嗎,可沒有了自我,又怎能體驗那愛過你的忐忑之美妙呢。”風邊迴答道。
“可就在剛不久,是你燒毀了那金星上地獄班房裏的班頭,它們的自我不就是被你摧毀了嗎?你為何這麽做呢?”白血繼續疑惑地問道。
“哈哈,如果僅僅靠磁暴就能毀滅自我個體那豈不太簡單了,事實卻是他們變成了更多的自我個體,更為迷失和渺小。”風邊說著取下了胸前的那張牛皮,仔細看了一陣,繼續講到:“這是張創世神的皮,當初我乘它墮落為牛,剝下它並非因為喜歡殘忍地報複,而是它分化又不斷染結的個體子孫依舊在浩瀚的各個宇宙間闖蕩,包括這些金星上的囚徒靈魂,個體沒有消亡,它們永遠連接,超越某個宇宙,現在我想去一窺太陽核心裏的《死圖之書》,但那高密能量物質的核心,比如黑洞的中心,這個宇宙裏的神也不會冒險闖入,因為那核心中已經壓碎了這個宇宙神的規則定律和時空,放生了量子崩塌,對神也依舊是個不可確定的黑洞。還好太陽不會變為黑洞,頂多會變成矮星,可過去地球人就懂得了獲得情報可以通過網絡攻擊,而不必冒著風險潛入敵國秘密部門裏的房間,所以我把那些靈魂化作細碎的粉末,他們可以幫我去讀,他們都是盲人摸象,直接接觸到再多的細微秘密也等同於無知,但對我則不是,就像粉末顯影那樣,我將讀取我需要的內容。而個體的不可毀滅的整體聯結性,將使得我這張牛皮可以顯現他們所獲取的情報。那些頭領都有強烈的個體尊嚴和責任榮譽感,使得它們所分裂的細微靈魂有更強的集體共振聯係性,不至於過於散亂從而方便我去組織控製。所以我們隻需在這太陽的邊緣玩樂,閑時觀賞下那太陽的黑子,耀斑和米粒就行了。如果膩歪了,我們就返迴地球,什麽都不會耽誤的。”
聽後白血有些感慨道:“沒想到你曾想過這麽多深哲狡明的問題,記得亙古以前的小時候考試,你常常要求我幫你作弊抄答案呢。”
風邊看著遠處太陽的一次磁力線糾纏下的大爆發,淡淡地說:“正是因為我想過了這麽多的深而哲的問題,所以,當初才決定離開我的王座準備去愛你……”
在地球上的大氣層天空裏,哈奇則仍在追著那隻藍鸚鵡:“妹子,等等呀,你讓我的優越感損失大把啊。”
“跟我有啥關係,離我遠點。”妹子鸚鵡玩著花式空中滑翔,哈奇這日減肥不少。
“我以為隻有我有資格戴著一枚神奇的戒指,漸漸發現很多有故事的鳥原來都有戒指,大鵝有,你也有。我平時是不是有點太傲嬌了。”哈奇在後麵追著繼續說。“這戒指為什麽感覺和我戴著的這枚這麽互相吸引,我能感覺它們好像在竊竊私語呢,你感覺到了嗎?”
“戒指也沒生命,你好神經呀,是不是吃的太多,吃暈了呀”月輪嘲笑起來。
這時候在太空中的風邊和白血也同時覺察到一種奇怪的感覺聯係,好像曾經交換戒指的那一刻的悸動重現,但馬上有都意識到他們身上已都沒再攜帶有戒指了。
“真的不騙你,我這枚戒指它是有感覺的,偶爾我就能感覺到它的感覺,要是今天我的夥伴大鵝也在,我們就可以一會排成人字一會排成一字,追著你也就不累了,妹子,要不咱們找個枝頭,好好吃點野果,慢慢聊,有可多有趣的事給你講呢”哈奇開始有點氣喘籲籲了。但還是很有興致地繼續絮叨:“妹子,你可知咱鳥族可發榮光,乃因日中有三烏。零一二三四十字交錯記數而為鳥,零一二為大,三四為道,由虛大而顯陽道化五,往下則生息繁衍而成,圈住咱鳥之數演之大道簡化為點就為日了。虛域之呈大道螺循環其小無內其大無外自實而虛由虛及實,…”哈奇本想裝成很有學究的樣子而月輪卻覺哈奇在講黃段子,
“誰理你”月輪一個空中翻滾,就像過去被導彈鎖定的戰鬥機逃生那樣,朝著太陽晃眼的方向飛去,尾部還拖著一道好像是陽光在羽毛間衍射而成的閃光,格外刺眼。而哈奇確實準備發射它設計製造的一種時空網罩,來抓住這隻藍鸚鵡。但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在太陽光的直射下,又出現了一個太陽,但仔細一看那是一麵鏡子中的太陽,那藍鸚鵡飛向那空中之鏡,和鏡子中的另一隻一模一樣反射的藍鸚鵡對飛著,然後接觸的那一刻,突然全部都消失了,就好像飛進了鏡子當中去。而哈奇發射的時空網罩也正好把這麵鏡子給捕獲了,一臉懵逼的哈奇,單足拿起這麵鏡子,看到裏麵羽毛淩亂的自己,和其他鏡子沒有什麽不同的。哈奇也想嚐試飛進去看看,但那就是一麵普通的鏡子呀,把嘴和頭都碰疼了也沒辦到。
這時候酒仙派出自動飛行器::來尋找它們,哈奇思前想後,決定先躲起來,最好能帶著鏡子逃迴北方之城再說。
“天上龍肉,地上驢肉”他們吃的怪物神獸的肉可以算是龍肉級別的了。走著走著,白須突然說:“不對啊,為什麽在反複曲折繞路?”並找到約舍講到“我對方向變化很敏感,在地下世界,有複雜的磁場下靠此導航也沒問題,地麵磁場簡單,可這走的路線像是跳華爾茲。”於是約舍找到帶路的食鐵獸詢問是怎麽迴事。“你們吃黃羊肉,我吃竹子,我帶你們先到可以吃竹子的地方。”食鐵獸答到。“怪獸肉那麽好吃,為什麽你不吃,你是生氣了嗎?”約舍問。“那肉我不能吃,天上的肉我不能吃。”食鐵獸迴答。約舍想到食鐵獸繳獲的那張虎皮引起了神獸劍齒虎的仇恨,想必食鐵獸和這些怪獸有過什麽糾葛?也就不多問了,誰讓自己瞞著食鐵獸,沒給它分享那烤黃羊,心虧呢。食鐵獸要帶到的地方一定很獨特,可以讓隊伍休整下也無妨。
原來食鐵獸要帶他們到的地方叫做“春風穀”。在這西北苦寒之地,帝國的工程師打通了一個巨大的地熱管道係統,使得這個低地峽穀受地熱影響,四季如春,峽穀的開口處高坡崛起,把高空冷空氣和下麵的熱氣對流形成溫和的降水。跟隨食鐵獸來到了春之穀,隻見溫泉遍地,色彩各異,就像黃石公園和九寨溝的迷你結合,這裏果樹滿山坡,也有很多竹林,再往高則是針葉林,再高就是雪山了。雪山不斷積累高空的降雪,而又受地熱的散發緩慢融化,使得細流不斷,匯聚成溪河和小瀑布,整個峽穀都能聽到叮當的水聲。
見此大家快活地下到溫泉,吃著肉幹糧,好生愜意,就差一張麻將桌了,約舍聽父親說過天鵝城就有很多溫泉,曾經人們喜歡在溫泉中打麻將。聽說麻將曾是天鵝城重要的後勤保障資源,無論婚慶,喪服,甚至住院,旅行,隻要有可能的可自由支配的時空空缺,這後勤服務就盡可能去頂上來填滿這些碎片時間,讓人們不至虛擲閑暇,心浮思茫,杜絕了那些該死的無事可做的隨機碎片時間引起的人類妄覺絲絲的虛無主義滋生。
“這裏沒有其他野生猛獸的危險嗎?”約舍問?“沒有,這隻有本地的小動物,因為磁場複雜,其他外麵的動物容易方向迷糊不容易進來的,我不領你們,就算擦肩而過你們也發現不了的,再說這土地上的大型動物早已寥寥,都被天獸神帶走了。白毛老頭捕捉到黃羊,運氣好而已。”食鐵獸說完就獨自去找竹子吃去了。出走的小孩子們當初也帶了些身邊的小寵物,那是跟隨彼得山的外圍世界動物的後代,有小猴子,豹貓,小狼崽什麽的,一路上變得也很瘦弱,到了這裏,有很多昆蟲,地鼠,可以捕捉,這些寵物從父母那裏繼承的自然基因也再次被激活,快活的不得了。這些動物都是很親近人,性格溫順者的後代,所以才經曆那迷幻輪迴世界的洗劫後仍能緊緊地跟著隊伍迴來。
醜妮也到了一個僻靜之所的隱蔽溫泉池裏泡澡,但一迴頭卻發現約舍不知什麽時候跟在了後麵,從來沒見到他這麽賤過,“你繼續泡澡,我到樹上給你摘點果子吃”約舍說,然後沒等醜妮同意就開始爬樹了,“是給我摘蘋果嗎?”醜妮問,“有什麽就摘什麽吧”約舍沒往下看繼續往上爬,爬到高處,從一個枝頭越到另一個枝頭,扔下來了,棗子,獼猴桃,小紅果,還有些不知是叫什麽名字的古怪水果,每次他都先嚐一口覺得沒問題,好吃不酸就往下扔。有一顆桃子不小心掉在了醜妮的頭上,“哎呦,親,小心點,不長眼看看嗎?”醜妮驚叫道。約舍這才迴頭往下看,發現醜妮的胸並非像她所講的是平的,顯然和自己並不一樣。這時候突然想到了個問題,便問道:“醜妮,你現在一點都不醜了,是不是要該改個名字啊,就叫,妮可.約舍,好不好,我聽母親說外圍世界有些地方的人就是按照這種習慣起名的。對了,為什麽會把這佛珠想到交給我的母親,然後交給我?”
醜妮沒有馬上迴答,用溫水從頭澆到底……“為什麽不迴答我,你答應以後要聽我的話的!”約舍繼續追問。
“我隻答應聽你的好話,”醜妮又強開了,“因為我醜唄,小時候你下山來玩,一群女孩子圍著你,我隻能遠觀,隻有一次,你教我們習武,給我糾正姿勢的時候,順便捏了下你的胳膊,硬邦邦的,原來你不是小白臉,和那些血石戰士一樣厲害。”
“這我真不記得了,那然後呢,是不是開始暗戀我啦”約舍開起了玩笑。
“不,隻是開始做一些可怕的夢,雖然大部分醒來記不清楚了,但大概的意思就是你會有危險,需要我的保護,在你參加預賽後闖入決賽前,我把可怕的夢告訴了你的母親,並把佛珠交給她,讓她給你戴上,或許可逢兇化吉。但最後還是眼睜睜看到你被殺死,而我的佛珠並沒起作用,那時候不知道你是假死,而你的母親因為本來得到過我的提醒,卻沒阻擋你參加比賽,而傷心欲絕自責不已。之後在你假死的那段時間,我才開始做起了真正的春夢,或許是因為你戴上了我的佛珠。夢到和你有關在一起的很多事情,雖然醒來也多數記得不清楚,但還是有些很深刻難以忘懷的感覺……”
“不,那不是夢,隻是另一個微不足道世界裏的過往。”約舍婉歎道,一個失足,從樹上掉下來,掉到了溫泉池裏,掉到了醜妮的懷抱裏……
彼得山返迴了城裏,並沒給無眼他們講述那晚的奇遇,他先要去找水青和平頭,讓無眼試過很多次都沒找到,酒仙說他們去了北方之城應該不會有誤。那是躲在哪裏去了呢?有一次,哈奇提醒道:“你們都在講帝國之門的神奇,卻從未見過不是嗎?就算見到也不一定有什麽,因為你們無法穿越進去看個究竟,不過上次我帶著戒指輕鬆就能穿過跟風群眾劫持控製的火牆,興許我可以飛進去瞧瞧呢?”彼得山想到也對啊,直到現在博士都所有簡報裏都沒有關於帝國之門的什麽詳盡情報。出於對酒仙警戒性的尊敬,他也不方便直接詢問。這時恰巧,酒仙傳來邀請函,邀請哈奇參加一次相親大會,哈奇很不願意過去,但借此讓哈奇親自去探尋個究竟也是好事,畢竟酒仙對動物可能會少些猜疑戒備,再說還有個大事,彼得山和哈奇設計了一種新的飛行器,這次可以帶上設計讓酒仙和金剛他們來利用帝國還留存於城市裏的一些生產設施和資料來完成製造,帝國提供的這些老舊飛行器實在是太糟糕了,連惡鬼都防範不了,更別說作為空中戰艦了,覺得還遠不及繳獲的委員會大佬們那些飛行器先進,當初要是能修複幾艘就好了。
新的飛行器設計思路比較獨特,是根據蒲公英的飛行原理為基礎的,蒲公英並非是像降落傘那樣飛行,而是它的向上的毛鞭之間有特別的規律空隙,當氣流吹來,穿過這些縫隙後在上方形成一個穩定的互相幹涉形成的渦流體,這個渦流體產生向下的低氣壓,就像飛機機翼產生上下流體氣壓差一樣,從而產生了升力。而彼得山利用的流體並不是空氣,而是時空波流,這樣產生時空波上的上浮,本質是製造時空曲差並利用時空曲差來飛行,可以微小地接近超時空運動,甚至可以短暫地瞬間超過光速。這樣一定是能趕超那些鬼魂運動的最大速度,不然他在思靜麵前豈不好沒麵子。所謂一車十子寒,超機動性的載具向來是戰鬥力的關健,彼得山自然也很重視。據說當初剿滅蜥蜴人雇傭兵的時候,帝國收繳和儲存了部分蜥蜴人飛行器的特殊材料,正好可以用來製造這樣的飛行器。於是帶著使命,哈奇同意返迴兩江之城參加相親大會,為了能吃好,把花瓶女夫婦也一同帶過去了。
這相親大會是帝國由來已久的古老傳統,從早前的拋繡球,到後來的公園廟會,到會所的白領男女遊戲tv的非誠勿擾,商家的相親慈善公益活動,再到網絡3d實景相親,以及3d虛擬現實、增強現實的模擬婚姻活動等等。不過這次酒仙將舉辦的相親大會表麵是為羅徹那些手下的革命小將舉辦,其實主要目的是把自己的月輪藍鸚鵡托付給哈奇。酒仙先是用藥物簡單治療這些人,但這也很難根除,所以隻有可靠安逸的生活調養才能消除靈魂毒品的危害,保持治秩序的健康。就象人類等碳基生命結構秩序常遭自由基氧化的破壞,它們就象亂竄不安分的單身漢。需要消耗5c等抗氧化物來中合這些不安分,比如像曾經的人類社會,靠勞役,妓院,冒險,戰爭來消耗年輕的自由基。但耗材昂貴,或敗壞了風氣或遺留戰爭的廢墟,或革命頻發。後來人類發現了球形碳60,其表間能吸引大量自由基來配對結婚,如果離了,再吸引過來再配對,像個球域相親公園,不需其它太多消耗就能讓更多自由基安定下來比vc更好使。婚姻的發明,家庭觀念,財富金錢目標都相當地降低了自由基在係統內部找茬鬥毆,殺人見血,社會混混的暴力亂力的破壞力。對酒仙來說,無論彼得山手下的還是原委員會下的單身男女,他們都是來自帝國的外圍世界,讓他們先自由配對而不必消耗帝國的單身男女是最節省的,雖然酒仙可幻化出那帝國市民,讓他們活靈活現,但這也是要耗心瀝血的事。事實上成本大的超出想象。而對付哈奇這一自由基,才是最重要的意義叵深之所在。
且在彼得山的隊伍中,經過多次戰鬥減員,很多男性戰士死亡,很多女戰士還沒有著落,加上經過那次輪迴後,男性更容易迷失,找迴來的以女性為多,雖然她們在那輪迴世界常常以男性自居。加之後來孩子出走拐走了大部分女孩,後來的家庭就想多生女孩,過猶不及,造成新生的一代女孩子太多,就像精神意識傳染一樣,怎麽也扭轉不過來了,這個時候父母才開始慌神了,他們的閨女未來所屬是個問題。酒仙經過和金剛他們多次協商,覺得可以讓羅徹手下一些年輕將士領養些童養媳,從小培養感情,並受原父母的監督。於是這次相親大會才得以舉行。
首先是羅徹手下的人,開始表演才藝,為了裝出小資產階級情調,他們可是想盡辦法,借來了很多道具,可往往演著演著就開始唿喊革命口號,尤其在緊張的時候,這讓他們出了很多醜。下麵的一些小女孩的父母和女戰士笑歸笑,還是很認真地去甄選,那些看上去病情輕微一些,身體強壯一些的暗自心許。那位被羅徹捏碎蛋蛋的大鵬,這時才想到哭起來。醜娃過去安慰了一下他,說道,“不要太擔心,跟著我們大王,以後什麽都可能會有的。再說就算…,武德充沛的宦將納爾西斯也可為你榜樣嘛。”
該輪到那些單身女戰士表演了,她們沒有表演女性溫饒性感的一麵,因為對羅徹的手下那些人來說,有個老婆就是極大滿足沒什麽可挑剔的理由,女戰士故意裝扮成革命女將的樣子,跳起忠字舞,刺激著羅徹的手下,暗中觀察他們的情緒從而判斷他們病情的輕重。現場也出了很多岔子,很多歡聲笑語被激起,最後越來越像是場娛樂晚會。而此時觀禮台上的哈奇則顯得很無聊無趣起來,開始拔起了胸前的毛。
在這場人的相親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很多滿意的匹配達成,花瓶女夫婦也上台開始演講,先是講了他們的傳奇相遇記,底下人嘖嘖稱奇。然後花瓶女繼續說道:“各位新人,願你們白頭偕老,即便不能如此,也希望你們吃好喝好每一天可以共食的日子,彼此能為對方親手做最拿手的美食,所以大王委派我給你們新人帶來一件禮物,我會辦個培訓班把帝國的美食技藝免費傳授給你們。”聽到講到吃的,哈奇稍稍有了點精神,一下飛到了台前,很嘴賤地說:“我可以當你們的評判員,你們學員做的好吃的,我來打分,隻有及格了的才能正式成婚。”一聽哈奇這麽講,羅徹手下的有些人有點慌了神,這城市曾以麻辣出名,學廚藝大家都想專攻此道來互比拚,可鳥類是感受不到辣味的,但哈奇是彼得山的寵物,又不敢反對。
這時候酒仙舉著酒杯也上前來:“好好努力,一切都不是難事,”大家此時發現酒仙已換裝,一副草甲鏽鐵卻年青煥發的幸存者樣子。略帶著醉喜而說道:“不過你們這些大齡男士我還是要忠告,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比你們還更貪玩而無責任心和未來的穩定計劃,就像你們曾經需要打仗,我也需在職場奔波,總是有機緣帶著新人小女孩,而必須裝裝師表樣。開始她們都認為我成熟有本領而甚崇拜,不幾年,這一波一波的小孩子都快速成熟而成就起來了而發現自己才一直幼白無助,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隨帝國的意誌浮於社會洪潮之中。當吾心象無人照顧的小孩那樣陷於孤獨而流浪,迴想這些更覺時光恍惚如夢,新人變舊人不斷衝蝕著我的記憶層疊。一茬茬孩子不再是迴憶初識中那般萌新可愛,他們也會一代代變老,變成熟變升華,也變世俗,變頑固,變沉垢如我。可我還是喜歡不斷和新一代的年青人和孩子們交集在一起,就象與你們在一起的今日的好心情。吾命太長,現在我的深熟智慧其實都是這長命給攢下的。天地人都該有苟活之智,才可見多識廣而開慧。而你們這些以自由名義流浪的大齡男士們,雖經曆風霜,切不可小瞧現在你們身邊的小女孩,她們可不是童養媳,顧家的本性會讓她們更快成熟,超過你們這些因為流浪的習性永遠不可能成熟而長久陷於幼稚深淵的男人們。如果有一天對方變成撐家人,甚母儀天下而管教你們,不要驚訝!”
這時一個聲音反問道,“我和我原先的部眾在很多方麵都可認你當導師,可即便像我這樣的粗人,也明顯有句話要說,做為單身至今的您,何來膽量在此事教育他們??”,在這場歡樂的集會上,唯有羅砌似乎難展笑臉,還突然公然質疑起了酒仙。
酒仙略頓了下,迴言道:“你問得不錯,不過唯在這件事上旁觀者清的道理更有道理而已。能理智地裝模作樣解惑感情正是在不深陷感情中時。”
“那就你憑空講講實際的,如果真有資格教導他們,我也就認了。如果沒資格就當樂嗬。”羅砌這粗野的低級單身漢向酒仙這高級單身漢正式發問了。
酒仙倒是顯出很平易近人的神色喜悅說,“我小時也曾受老師們的寵護,年少時也算貌美青春過,記得一件不大的小事犯錯,被年青的幾個女老師戲訓不放過,她們嚴肅後又嘻哈,嘻哈後又嚴肅,弄得我緊張害怕又惱火。暗苦當日黃曆不吉。直到長大有女同學畢業後也剛當上了新老師,聚會嘻哈聊那些可愛的小男生才方悟,當初被圍訓其實,就是年青女老師們尋樂而已。原來小孩對大人的世界觀誤解太深,悟性慢開竅遲非黃曆之不吉也。後來長大認為開竅了,浪漫才華兼舔狗之功可到厚顏無恥之境。雖然這樣太賤不好,可就象食物帶給狗子的誘惑和快樂,不去舔怎可體會到那種美妙?愛情之妙少不了被賤弄之痛。可終究是錯付了時代。錯過了初戀便想尋得女神,可那時不知女神是可隨便拿錢買來的或是下人送來的,可等我攢夠了錢,才又發現真正的仙女都被我拋棄了,在我怨恨舔狗之吠沒好的結果時,迴憶才發現那麽多女孩子也可能曾偷偷喜歡過我甚把我當作獵物來觀察,她們對你言聽計從是種崇拜和喜歡,她們不好好聽你安排工作,故意敵對,弄這抖那的讓你領導力不好使心中惱火時,可能也是喜歡上你了,想撒嬌而巳。寬容點想她們就有上百種喜歡上你的方式,是辜負了這些機會,而從來愛便無法到來。都知道高級獵人常以獵物的形式出現,女人猶善此道,危險而可怕,想想每當聚會初出,沒有經驗的小帥青通常會不安地感覺左右棗男似乎更被熱捧被互動滿滿,成為歡笑的中心,聊天的中心而己卻落寞無所措,自卑自疑來,卻不知那是獵人設陷阱而不驚動獵物。等成熟懂得了很多技巧點,情感的成功就會來得很容易,可失去單純變為充滿智慧挖滿陷阱的遊戲後,那如風火般追獵快樂幸福的滋味也變了。求愛本來就是望想高攀,甚急功近利,心掠如焚,若戀情中充斥著自我優越自賞自戀和撐控感規劃感,那隻是把戀愛當可控的玩具,甚無趣。高攀求之得或不得,或墮佛說八苦之求之不得苦,本來才是愛情力量的猙獰偉大妙絕之處,所以雖然我終以失敗告終,卻深得體會它的奧妙。你們看,今天在這沒資格上的事上我是說多了點,今天之後見識到又多出這麽多成雙入對,可依舊還是那個羨慕嫉妒恨的舔狗,在這大喜日子,幹脆不再裝那個啥了,吹牛太多,就是給自己的小心心壯壯膽罷了,大家就當是酒話,哈哈”。
麵對羅砌的質疑,酒仙尬聊地歡笑了起來。
繼續了一堆祝福語後,酒仙的語氣又變得很正重道:“你們看,我今的身裝如此隻是為便於迴憶,對於你們像是古時,對於我就像昨天,在昨天某個小時,我喜歡把有趣而有用的小東西掛滿全身,雖不值錢但也各有妙用,鏽鐵之釘亦可定懸離,哪怕再舊的東西,隻要小巧有用還能護身就不舍得扔,便把它們掛滿全身,於是常如身著滿甲,對於沒有定所的我而有了時刻相伴的安全感,就像戀人,妻兒和家的港灣,那些玻璃球,小琥珀,鋼刀的鋒刃什麽的,在陽光下還光閃閃的,真是一副珠光寶氣富貴之象恰似要到來。好吧,但你們大家當中的有誌者按中央帝國的古訓先成家立業後,才能為富貴舉杯喲!還有,哈奇大貴,您也需要參加培訓班的。成績我來評判。”講畢,一聲口哨,天空中飛來五彩斑斕的群鳥,在空中讓陽光斑斑點點有節奏地閃爍,時而如陰雲壓頂,時而如晨曦初開,在地上,影子也是跟隨著舞動,如滾雷鋪展在地麵。而這陣激情奮慨之後,又變得舒緩起來,鳥鳴如歌。
“漫漫長夜,等待清晨,
抖翅飛翔,鳥族榮光,
羽翅未潔,晨露來洗,
遨際自由,兇險影後,
終曲難出,大地滯足,
折羽未亡,天高黃昏。”
隻聽這群音之中,一隻藍色的鸚鵡吟誦起這般詩歌,那足上發光的戒指,吸引住了哈奇,小眼睛逐漸放大,羽翎豎起,突然一飛衝天,在台上留下一些掉毛,一眨眼功夫,兩隻鳥就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在太空中風邊和白血也在飛翔,來到了太陽大氣最外側的日冕層,這裏亮度不大僅為光球層的百萬分之一,光球層發出的可見光最強.是地球獲得的太陽光熱的基本來源。但最外麵的日冕層溫度卻能達到幾百萬度以上,是太陽大氣溫度最高的地方,而更裏麵的光球層有效溫度隻有5780k隨著高度由內向外逐漸降低,在光球與色球交界處,溫度降至4000k~4600k.然後隨高度增長,在過渡區溫度卻迅速增長,在km高度的日冕區底層邊界,溫度已達到10的6次方攝氏度以上。
風邊讓白血控製著木衛三圍繞著太陽捕獲後的軌道在這日冕層彈跳著玩樂,木衛三的表麵物質被氣化腐蝕,化作粒子噴流,把木衛三反向彈起,“記得嗎,很久以前在另一個宇宙裏,我們在人間玩著跳床,那時候我化作小孩子投身到你的童年,真是青梅竹馬,也許那個宇宙已經消亡,而我記憶卻不曾能被毀滅。”風邊一邊玩著一邊對白血說:“你看著太陽引力和磁場不斷束縛著這些等離子體,這些等離子體獲得了足夠性奔向自由的能量,和它們彼此結合的異性愛人分離,但它們終究沒有擺脫自身的電極性和引力極性,所以這自由的狂奔也隻會是一時之歡,當在這日冕層的極限點的時候,它們被曲度封殺,在曲度之外,再往前一步就是沒有多少物質粒子的真空邊界,於是物質的奔逃運動像是突然碰到真空這堵牆壁無法再快速擴散傳導,熱情被阻擋聚集,在這裏爆發出無比強烈的熱運動,但仍舊有薄弱的環節可被最激進的分子突破,一大塊的等離子物體會從晃洞拋向深空,脫離了太陽表麵的束縛,形成太陽風,但這風也不會吹很遠,在太陽係的邊緣形成風鞘,同樣道理那裏麵對更空曠的外界,粒子也狂顫一陣也形成一道熱牆,隻是太稀疏像寒夜中閃起的熾熱的星火,成了太陽係的一個離子保護罩。”
“你給我講這些是什麽意思呢?”白血問。
“我在講我所體會過的那些界限,形化的物質與虛想的真空,動力與壓力的對線,光與黑的互證…,自由最大的表現無非是可以輕鬆穿越那些界限。宇宙中能自由奔跑很遠的有兩類物質,一是像中微子那樣自身極性極難察覺的卑微之徒,二是光亮可以等同於除它之外所有宇宙恆定星體光亮總和的超級伽馬射爆的強大能量之王。但它們終將不可如期所願,否則這宇宙本該從四處看都是明亮的不是嗎?但悖論卻是宇宙的背景是黑暗的。我曾到過很多宇宙,還有光海,就算最密集的光海,那裏麵也是有無數黑暗的空隙,因為空間中萬形之物都可或被壓縮成一道閃光或壓成看不見的黑洞。在光的世界觀裏無視了時空的曲度而消滅了時空,就象通透了一切的絕對直線。要麽可看見偽裝成一道光的自由,要麽看不見,毀滅了這層時空的黑洞。總之它們都無視了這層時空,它們本一樣,它們都努力去探個極限,它們都模棱兩可,它們都在自我欺騙而巳。
隻是你被光明迷惑時候就無法看到那更為細小的黑暗,除非消滅自我,否則無限的光明自由是不可能的,除非消滅你我之別,否則我們的愛永遠是忐忑的,對嗎,可沒有了自我,又怎能體驗那愛過你的忐忑之美妙呢。”風邊迴答道。
“可就在剛不久,是你燒毀了那金星上地獄班房裏的班頭,它們的自我不就是被你摧毀了嗎?你為何這麽做呢?”白血繼續疑惑地問道。
“哈哈,如果僅僅靠磁暴就能毀滅自我個體那豈不太簡單了,事實卻是他們變成了更多的自我個體,更為迷失和渺小。”風邊說著取下了胸前的那張牛皮,仔細看了一陣,繼續講到:“這是張創世神的皮,當初我乘它墮落為牛,剝下它並非因為喜歡殘忍地報複,而是它分化又不斷染結的個體子孫依舊在浩瀚的各個宇宙間闖蕩,包括這些金星上的囚徒靈魂,個體沒有消亡,它們永遠連接,超越某個宇宙,現在我想去一窺太陽核心裏的《死圖之書》,但那高密能量物質的核心,比如黑洞的中心,這個宇宙裏的神也不會冒險闖入,因為那核心中已經壓碎了這個宇宙神的規則定律和時空,放生了量子崩塌,對神也依舊是個不可確定的黑洞。還好太陽不會變為黑洞,頂多會變成矮星,可過去地球人就懂得了獲得情報可以通過網絡攻擊,而不必冒著風險潛入敵國秘密部門裏的房間,所以我把那些靈魂化作細碎的粉末,他們可以幫我去讀,他們都是盲人摸象,直接接觸到再多的細微秘密也等同於無知,但對我則不是,就像粉末顯影那樣,我將讀取我需要的內容。而個體的不可毀滅的整體聯結性,將使得我這張牛皮可以顯現他們所獲取的情報。那些頭領都有強烈的個體尊嚴和責任榮譽感,使得它們所分裂的細微靈魂有更強的集體共振聯係性,不至於過於散亂從而方便我去組織控製。所以我們隻需在這太陽的邊緣玩樂,閑時觀賞下那太陽的黑子,耀斑和米粒就行了。如果膩歪了,我們就返迴地球,什麽都不會耽誤的。”
聽後白血有些感慨道:“沒想到你曾想過這麽多深哲狡明的問題,記得亙古以前的小時候考試,你常常要求我幫你作弊抄答案呢。”
風邊看著遠處太陽的一次磁力線糾纏下的大爆發,淡淡地說:“正是因為我想過了這麽多的深而哲的問題,所以,當初才決定離開我的王座準備去愛你……”
在地球上的大氣層天空裏,哈奇則仍在追著那隻藍鸚鵡:“妹子,等等呀,你讓我的優越感損失大把啊。”
“跟我有啥關係,離我遠點。”妹子鸚鵡玩著花式空中滑翔,哈奇這日減肥不少。
“我以為隻有我有資格戴著一枚神奇的戒指,漸漸發現很多有故事的鳥原來都有戒指,大鵝有,你也有。我平時是不是有點太傲嬌了。”哈奇在後麵追著繼續說。“這戒指為什麽感覺和我戴著的這枚這麽互相吸引,我能感覺它們好像在竊竊私語呢,你感覺到了嗎?”
“戒指也沒生命,你好神經呀,是不是吃的太多,吃暈了呀”月輪嘲笑起來。
這時候在太空中的風邊和白血也同時覺察到一種奇怪的感覺聯係,好像曾經交換戒指的那一刻的悸動重現,但馬上有都意識到他們身上已都沒再攜帶有戒指了。
“真的不騙你,我這枚戒指它是有感覺的,偶爾我就能感覺到它的感覺,要是今天我的夥伴大鵝也在,我們就可以一會排成人字一會排成一字,追著你也就不累了,妹子,要不咱們找個枝頭,好好吃點野果,慢慢聊,有可多有趣的事給你講呢”哈奇開始有點氣喘籲籲了。但還是很有興致地繼續絮叨:“妹子,你可知咱鳥族可發榮光,乃因日中有三烏。零一二三四十字交錯記數而為鳥,零一二為大,三四為道,由虛大而顯陽道化五,往下則生息繁衍而成,圈住咱鳥之數演之大道簡化為點就為日了。虛域之呈大道螺循環其小無內其大無外自實而虛由虛及實,…”哈奇本想裝成很有學究的樣子而月輪卻覺哈奇在講黃段子,
“誰理你”月輪一個空中翻滾,就像過去被導彈鎖定的戰鬥機逃生那樣,朝著太陽晃眼的方向飛去,尾部還拖著一道好像是陽光在羽毛間衍射而成的閃光,格外刺眼。而哈奇確實準備發射它設計製造的一種時空網罩,來抓住這隻藍鸚鵡。但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在太陽光的直射下,又出現了一個太陽,但仔細一看那是一麵鏡子中的太陽,那藍鸚鵡飛向那空中之鏡,和鏡子中的另一隻一模一樣反射的藍鸚鵡對飛著,然後接觸的那一刻,突然全部都消失了,就好像飛進了鏡子當中去。而哈奇發射的時空網罩也正好把這麵鏡子給捕獲了,一臉懵逼的哈奇,單足拿起這麵鏡子,看到裏麵羽毛淩亂的自己,和其他鏡子沒有什麽不同的。哈奇也想嚐試飛進去看看,但那就是一麵普通的鏡子呀,把嘴和頭都碰疼了也沒辦到。
這時候酒仙派出自動飛行器::來尋找它們,哈奇思前想後,決定先躲起來,最好能帶著鏡子逃迴北方之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