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憐奈死了?”手機裏的永井昭笑著說道,“我本來以為她還能活不少時間呢。”


    “感想如何?畢竟是你身體的姐姐。”永井光笑著問道。


    “我可隻有一個姐姐,他姓永井的。”永井昭的迴答讓永井光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有個有趣的事,英國原來有一個人偵探就叫夏洛克.福爾摩斯,他在蘇格蘭場幫警察找魯邦。還有個叫渡鴉的組織從二戰後就開始在操控英國政治。”永井昭非常感興趣的說道。


    永井光無語的拍了下自己額頭:“好吧,這是魯邦的劇本,千萬別摻和。”


    “隻看戲嗎?”


    “你要是喜歡,也可以偶爾出手幫魯邦一把,他和你姐姐可是好酒友。”


    “太好了,我喜歡五右衛門。”


    “……但別和他們攪和太深,他們的劇情可比酒廠兇殘多了,大炮坦克上街都是常事兒。”永井光提醒道。


    “哈哈哈酒廠,姐姐的比喻真有趣。”


    掛了電話,永井光摸了摸旁邊的莎莉。


    伏特加正開心的給莎莉的尾巴上紮蝴蝶結:“啊,它就是莎莉嗎?真可愛,我覺得它會很適合婚紗花嫁裙子。”


    永井光側靠在沙發上,架著的腿換了下左右,手指撐在臉頰上:“陣哥哥去靶場幹嘛?”


    “找迴握槍手感吧?”伏特加拿出七八個lo裙配飾在莎莉頭上比了比,“之前用1634身體的時候,他也在靶場單獨呆了半天,用了兩百多發子彈確定手感。”


    永井光哦了一下,看了看時間,雖然昨天還是7月24號懸浮車首發,但今天就已經快十月份了。


    “真是歲月如梭。”永井光歎了一句,所以隻有大事件時候連著幾天能過正常時間表。


    毛利蘭的電話來得突然:“小光,我們找到了一家可以看鷹的咖啡廳,最主要是那咖啡廳在山裏麵,可以帶莎莉去玩兒哦。有沒有興趣?”


    永井光有些心動。


    但他硬起心腸:“抱歉,小蘭,這兩天我心情不太好,不想出門。”


    “心情不好?發生了什麽事兒嗎?”


    “沒什麽……就是……”永井光似乎想說什麽,但最後歎了口氣,“沒什麽,你們好好玩兒。”


    掛了電話,永井光心裏默默熟了十聲,手機鈴再次響起,永井光拿著手機和伏特加做了個我先走了的手勢,就站起身往花園走去:“柯南?有什麽事兒嗎?”


    柯南小聲問道:“你怎麽了?是名古屋發生了什麽嗎?”


    “……沒什麽。”


    “你在家嗎?我過來一趟。”


    “我在德古拉這邊的。”永井光聲音輕輕的,柯南差點沒有聽清。


    “你怎麽迴德古拉了?”柯南驚訝。


    永井光沉默得有點久了,柯南手機拿開看了眼確定沒有被掛斷,又莫西莫西了兩聲:“小光?還在嗎?”


    “在。”永井光已經差不多走到了花園,“白哥哥死了。”


    柯南腦子懵了一下:“……羽場?他怎麽?”


    “被殺了。”永井光的聲音還是輕輕的,“他被赤井殺了。”


    柯南驚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


    “兩槍……他中了兩槍。”永井光有些顫抖的問道,“為什麽呢?為什麽呢,新一,你說為什麽呢?”


    永井光太久沒叫這個名字了,柯南還懵著,腦子嗡嗡的,跟著永井光重複了一遍:“為什麽呢?”


    “新一,我想殺了他,我好想殺了他。”永井光小聲抽泣著問道,“我可以殺了他嗎?”


    柯南慌了:“小光,別哭,你等我,我去搞清楚怎麽迴事兒!你等我,我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柯南抱起滑板就從三樓往下衝去,在二樓事務所的毛利蘭看柯南從樓上下來,奇怪他剛剛才跑上去又跑下來,啊了一聲:“柯南,你要去哪兒?”


    “我去阿笠博士那裏,小蘭姐姐,晚飯我不迴來吃了。”柯南從二樓跑下去的時候差點手腳不穩摔下去,扶著牆穩住身形,他喘出一口氣,才跑到了一樓。


    榎本梓正好拿著水壺出來給門口等一排灌木澆花,看到柯南打了聲招唿:“下午好啊柯南,要出門嗎?”


    柯南一下子頓住,轉頭看向榎本梓:“小梓姐姐,安室先生在嗎?”


    “啊,他請假了,說要休息幾天。”榎本梓歎息一聲,“說什麽有點累不想幹了,嚇我一跳,還以為他想辭職。結果是請假,而且說不知道請多久。”水壺裏的水已經澆完,榎本梓手扶著臉有些無奈,“當然聽他聲音就知道他真的很疲憊,可能是十月病?”


    “……沒有十月病的說法,隻有五月病。”柯南擺了擺手,“他隻說自己累了嗎?”


    “是啊,挺突然的,雖然昨天他也請假了,但昨天本來說隻請一天假的。”榎本梓有些擔憂,“聽聲音他似乎挺不好的,但又拒絕我的探視。”


    “這樣嗎?謝謝你啊小梓姐姐,我有事先走了。”柯南努力笑了笑,踩上滑板火速的走了。


    榎本梓看著飛速遠去的柯南,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安室先生要休息多久,我做的三明治和甜點可沒他做的好吃啊,他迴來要不少讓他做點事兒?”


    柯南踩著滑板飛速的到達了工藤宅,直接撞開了庭院大門,到了房子門前開鎖進門就往裏跑去。


    就發現玄關還整齊放著兩雙鞋。


    柯南看了一下:“爸爸?媽媽?”


    “啊,新一。”工藤有希子聲音傳來,她手上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放著一杯白水和一盒藥片。


    柯南一眼就看清那是止痛藥:“赤井受傷了?”


    “是啊,他不願意去醫院,我們昨天半夜接到一個郵件讓我們過來一趟。結果來就看到赤井先生在書房裏躺著,還中了一槍。”工藤有希子皺眉端著藥往一樓赤井秀一暫住的臥室走去,“看痕跡,優作說是有人闖入和赤井先生在書房打了一架,開槍後就離開了。”


    柯南把滑板放在一邊,跟上了工藤有希子:“他醒著嗎?”


    工藤有希子搖了搖頭:“還在昏迷,失血過多。他肩膀中了一槍,好在是貫穿傷,不用取子彈,但因為我們到了才開始救治,看出血量應該是流了一段時間的血了。我們到的時候本來準備叫救護車,他就那時候清醒了一小會兒,說不去醫院,就繼續昏迷了。”


    “那誰給你們發的郵件?”


    “優作說可能是兇手發的。”工藤有希子也覺得不可思議,“對方可能也不想他死,或者不知道該不該讓他死?”


    打開了臥室門,柯南看到工藤優作正坐在赤井秀一的床邊。


    “還沒醒嗎?”工藤有希子問道。


    工藤優作搖頭,看向柯南:“新一,你知道什麽情況嗎?”


    柯南看著床上安靜躺著的赤井秀一,真想現在就把他搖醒了問到底怎麽迴事兒。


    但他隻是搖搖頭:“現在我也不清楚。爸爸你覺得書房朝他開槍的人是誰?”


    工藤優作皺著眉頭:“不知道,但應該很強,那人和赤井先生在書房打了一架,而且還開了好幾槍。”


    工藤有希子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好了,他醒來馬上就可以吃一顆止痛藥,可能會好點。”


    “辛苦了,親愛的。”工藤優作輕輕點了點頭。


    “說什麽呢?這麽客氣。不過說起來昨晚我們要是在家裏……”


    “說不定我們也危險了。”工藤優作提醒道。


    “但你說那人應該一開始就是衝著赤井先生來的。”


    柯南臉色凝重:“他們在書房進行了槍戰?”


    “不,隻有對方開槍,很奇怪,赤井先生的槍子彈還是滿的,沒有用過,而且對方也沒帶走他的手槍。他為什麽沒開槍反擊?”工藤優作一臉思索。


    柯南腦子飛速轉動,被自己的一個猜測嚇著了:“爸爸,你說,開槍的人會是小光嗎?”


    “不會。”工藤優作斬釘截鐵。


    柯南心裏一下鬆了一口氣,他是相信他爸爸的判斷的:“為什麽?”


    “身高,我大概複原了一下書房打鬥痕跡,對方是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性,短發,應該隻比赤井先生矮一點。”工藤優作看向柯南,“新一,你知道了什麽?為什麽你會擔心是小光幹的。”


    柯南摸了下頭,努力笑笑:“我就隨便一說,爸爸媽媽,我現在去書房看看,你們繼續照顧他吧。”


    說著轉身跑出了臥室。


    工藤有希子有些擔憂的看向工藤優作:“他知道什麽?為什麽不告訴我們?”


    “可能和小光有關係。”工藤優作眉頭皺得更緊了。


    “天啊,新一才遇到磁懸浮列車脫軌,他臉上都還有傷。赤井先生又遇上這種事兒。”工藤有希子坐到了床邊另一張椅子上,“要不我們給小光打個電話直接問問他?既然可能和他有關係。”


    “別,小光在組織裏時刻被監視著,我們隨便聯係說不定會給他添麻煩。”工藤優作阻止道。


    工藤有希子又看了看床上還沒醒的赤井秀一:“傷口包紮沒問題嗎?”


    “……沒繼續流血了,應該沒問題吧?”對自己的包紮技術實在不太自信的工藤優作遲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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