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鎮長兒子都要哭出來了,無人迴應,他害怕的在程柏溪和陳二能麵前跪了下來。“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亂來了”他害怕程柏溪和陳二能不相信,舉手對著天發誓:“我說的是真的,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了我吧!”


    “你以為我們會信你嗎?”陳二能冷眼看著他,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別說一向愛管閑事的程柏溪看不慣了,就連他都看不慣這人了。


    “你打算怎麽處理他”詢問程柏溪的意見。


    “今日殺了他,太便宜他了,他不是愛玩弄別人嗎?就廢了他雙腳,然後再斷他子孫,再也不能在世上禍害別人”程柏溪對這個鎮長兒子恨不能千刀萬剮了他。他們還有重要的任務,要救索大嫂出去和索大哥團聚,過了今晚怕索大嫂再擔心。


    就在鎮長兒子還想逃的時候,程柏溪用耀光纏住他的腳踝,肥胖的身體一下子趴在地上,牙齒都磕掉了,滿嘴血跡的求饒。


    “不要用它”陳二能掏出一把匕首走向前“你不要看了,我來”


    “不要啊”鎮長兒子肥胖的臉上帶著恐怖的神色。“求你們,不要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二位放過我吧,我定讓我爹給你們萬兩黃金作為報酬”他見求說無效,把鎮長也搬了出來。


    “你爹知道你的事?”程柏溪竟然忘了還有鎮長,鎮長兒子如此他肯定脫不了幹係。


    “我爹當然知道,今日你們放過我,明日我在他麵前肯定會說你們的好話的”鎮長兒子見程柏溪提起自己的爹,頓覺還有希望。


    “他身為鎮長竟然讓你幹這種事?”程柏溪不解,一個鎮長的權力都這麽大了嗎?


    “他沒有讓我幹這種事,隻是知道我做的這些事,但是他從不插手管我的事”鎮長兒子肥胖的臉上隨著說話開始顫抖。


    “哦,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都這樣了,他能好哪裏去呢,今日如果隻是單純的收拾你自己的話,這鎮上的人以後估計沒更有好日子過了”程柏溪看著他的慘樣,一點也不覺得可憐“倒是你提醒我們了,你放心吧,今晚收拾你,明天就該他了”程柏溪雙眼眯起一條縫,從縫隙中睥睨的看著他的慫樣。


    “你們敢,你們肯定打不過我爹的,我爹很厲害的,一整個鎮的人都得聽他的”鎮長兒子不覺得自己的為自己的爹惹下了多大的禍事,反而還用他爹恐嚇別人。


    “你放心,我們不會和你爹打的,直接找人將他劫持走,找個沒人的地方結果了他,害怕他不成”程柏溪對他實話實說,反正現在這個肥胖的男人如魚肉一般任她宰割。


    “這個鎮上誰也不敢動我爹”鎮長兒子說起自己的爹,那猶如找到了靠山一樣。“花再多錢也沒人敢動我爹,除非他家裏沒人了”聽到這個程柏溪隻覺得鎮長怎麽有這麽蠢的兒子,把老子賣的幹幹淨淨的還以為老子很厲害。


    “你正好告訴我了,放心吧,我不會找這個鎮上的人去劫持他的”


    聽到程柏溪這樣說,鎮長兒子頓覺得自己有多蠢。


    程柏溪將床單從中間撕開,然後一頭綁著他的雙手,從房梁懸過,將他吊起來。


    “陳二能,交給你了,以後他如果還能禍害別的姑娘,我可饒不了你”程柏溪怕汙了自己的雙眼,又把匕首遞給陳二能,透著縫隙將門外麵的鎖鏈弄斷,走了出去。


    鎮長兒子看著程柏溪輕輕鬆鬆的就將門上的鎖鏈弄斷,更覺得這二人可怖,嚇得都尿褲子了。


    程柏溪雙手抱在一起,大概是陳二能怕他的喊聲太過強烈,將他的嘴給封住了,至於用什麽封住的,她就不知道了。


    嗚咽聲傳來,沒有那種放開嗓子喊叫來的劇烈,這種聲音反而讓程柏溪有一種成就感。


    看著一臉平靜出來的陳二能,程柏溪問:“行了?你身上怎麽連一點血跡也沒有啊”


    “我豈能讓這樣的人汙了我?”陳二能說完邁開長腿走在了前麵。


    跟在陳二能身後,看著他兩條修長的腿在女裙裏若隱若現,裹不住的線條。不覺想起女池裏,他赤身裸體的樣子,同樣是那麽誘人。程柏溪停下腳步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不覺有些自慚形穢,怎麽會有男人的身體比女人還有誘惑力呢?


    “怎麽了?”看她沒有跟上來,陳二能停下腳步迴頭看著她,不明所以。


    “哦,沒事”程柏溪緊走幾步趕上陳二能,然後走在了前麵,免得在後麵跟著他的時候,眼前看著他,心裏淨胡思亂想。


    “這邊”聽到陳二能的聲音,程柏溪趕緊返迴,剛才走的急,有一個岔道,她看也不看的就走在了右邊的那條路。


    “你怎麽了?怎麽有點魂不守舍的?”陳二能看她有點不正常,邁著長腿跟在她旁邊。


    “沒……沒”程柏溪有點慌亂的否決,總不能將自己想的都告訴他吧。“咱們趕緊去將索大嫂救出去,明日再想辦法教訓鎮長,不能再讓他禍害別人了”


    他們二人一塊返迴地牢,將看守打暈,見了索大嫂。陳二能背著孩子,程柏溪扶著索大嫂出了牢門。


    程柏溪心裏感歎,頭天晚上費力的把鎮長府找了一遍,除了發現他有不少小妾外在沒別的異常。沒想到鎮長兒子在鎮長府的旁邊另建的別院。父子兩人真會享受,一個妻妾如雲,一個霸占民女,在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真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他們將索大嫂帶迴家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續織和虞衡已經守在索大哥家門口多時了,看到他們到來,續織迎上去:“姐姐,我就就知道你有辦法將索大嫂救迴來”


    “柔兒!”索大哥看到索大嫂的時候老淚縱橫,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自家柔兒了,憑他自己的能力根本沒辦法救柔兒和兒子出來。


    “索大哥”索大嫂看到索大哥腿一瘸一拐的,聰明如她,頓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麽,這個她打心眼裏愛著的男人,因為她受了多少委屈,“對不起,讓你受苦了”說完一家三口抱頭痛哭起來。男孩一直聽話的守在母親身邊,不哭不鬧,看到父母哭的時候他再也受不了了,把這些天受到的驚嚇和委屈一起哭了起來。


    “姐姐,我和虞衡已經買了一處別院,這裏不安全了,先把索大哥一家安頓好再說吧”續織已經按照程柏溪的囑咐,買了一處院子。那對老人遠方投親去了,院子急著出售,倒也便宜。


    在續織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處不遠的地方,院子比索大哥家的稍顯氣派些,進去後,院子被打掃的很幹淨,屋子比索大哥家多了幾間用來養牛羊的偏房。


    索大哥一開始是不願意接受的,耐不住程柏溪他們拿索大嫂和孩子的安全勸他,他才勉強答應了。並承諾是暫住,等這件事情過去後,他還會迴他的老房子。


    看著這麽執拗的索大哥,程柏溪一時不知道該誇他實在還是該說他擰,妻子和孩子跟著他過那麽久的窮日子了,還差點失了身,他還在堅持自己的原則。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也沒再說什麽,隻是埋怨的看了一眼陳二能。


    陳二能對她眼裏的埋怨有點摸不著頭腦,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又害的程柏溪埋怨他了。隻好假裝沉默了,此時不能多說一句話,任何一句話都會惹火燒身。過了一會還是不放心,便把索大哥拉到一邊單獨說話去了。


    等陳二能和索大哥再迴來的時候,索大哥竟然不好意思的主動要求要這座院落。程柏溪都驚訝了,在無人的地方偷偷的問陳二能用什麽辦法將索大哥這頭強驢說通的,陳二能反而故作高深起來,風輕雲淡的說:“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你們女人是不懂的”


    “別說女人懂不懂了,你現在不還是個女人嗎?”程柏溪拉了拉陳二能的女裝,接著調侃:“怎麽,還穿上癮了?不舍得脫下來了?你既然這麽喜歡女裝,要不我再為你買幾件穿出去,展現一下你大長腿的魅力”程柏溪本是無心的話,說著說著還是想到了陳二能的裸替和他修長的腿,說到後麵是硬著頭皮說下去的。


    “不不不,我這還沒來得及換”陳二能故意壓低聲音,小聲的在程柏溪耳邊說:“如果你願意幫我穿女裝,我倒是挺願意穿的”


    反被將了一軍,程柏溪頓覺陳二能的厲害,果然,他臉皮厚起來真比城牆都厚。


    將索大哥一家安頓好以後,他們又迴到索大哥原先的房子,遠遠的看到索大哥家門口圍了好多人,有的人舉著火把準備燒索大哥家的院子。


    “你們幹什麽?”程柏溪很是氣憤,那個鎮長兒子果然是不守信用的小人。


    “是你們?”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雙手背在身後,眼睛紅腫,一臉的憤怒。“是你們將我兒傷的?”


    聽到此話,程柏溪也明白了他的身份,身為一個鎮長,對兒子做的錯事不加幹預,兒子受委屈了,一刻也等不了,接著為兒子報仇來了。竟然還帶了這麽多人,比皇帝的架勢還大。


    “是我”程柏溪擋在他們幾個人前麵。“你身為鎮長,自己的兒子作孽你不管,他受了委屈,你反而找來了”


    “我隻有那一個兒子,你們怎麽不行,非要斷我家的後”鎮長說著說著怒火又上來了。


    “呦,你妻妾如雲,怎麽隻有一個兒子?你那些小妾們都沒能為你生個一兒半女?”程柏溪根本不信他說的話,誰給人做妻做妾不都想著生個一兒半女的為自己後半生考慮。


    “我隻有一個兒子,是全鎮都知道的事,你們哪怕打他一頓我都能裝作不知道,你們幹什麽非要幹這件事?”鎮長說的有些悲痛,想想以後自己家是要斷後了,那麽大的家業就要無人繼承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讓這這個冒充女人的人給騙了。


    “是不是還有你”鎮長看著程柏溪身後依然穿著女裝的陳二能,“有人說一個個子很高的女人,一看體格就很好,肯定有你,她一個弱女子根本不是我兒的動手,肯定有你幫她”


    “到現在了,你還沒有認識到是你兒子做錯事了,他如果不將我們抓起來,我們會來這裏嗎?”程柏溪覺得自己多說了也是沒用,鎮長他根本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讓他意識到錯在他兒子,不在別人。


    “我兒子一直如此,自他18歲以後,他喜歡誰就必須得到誰,這麽多年了,根本沒有什麽問題,偏偏遇見了你們”鎮長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麽多年了他已經習慣兒子這樣了,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以為在這個鎮上,所有的人都臣服於他,遇到一個不臣服於他的,就是別人的錯。


    “你們是因為他家裏的那個人嗎?”鎮長說完指了指索奇風的家,“她一個嫁過人的村婦,不知道我兒看上她什麽了,那麽大費周折的把她弄過來,然後還很有耐心的等著她,女人嗎?還真給她臉了”說著說著開始咬牙切齒起來了,“她簡直和她那個娘一樣,當初我看上她娘,想納她娘為妾的時候,她娘是死活不從,要不是我家妻子管得嚴,她娘不還是一樣給我做妾了”


    聽到這裏程柏溪更生氣了,原來他們父子是遺傳,果然都是好色,鎮長有所收斂,是娶了一個厲害的妻子,才沒有那麽放肆。而鎮長兒子,不但有一個作為鎮長的爹,還有一個厲害的母親,在他們的默認下才變得這般囂張,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原來他是像了你了,死不悔改,你的那些小妾們到底是多少被你強迫來的?”程柏溪想打聽明白。


    “都是她們自願的”鎮長大吼,怎麽可能強迫,他自認為貌比潘安,喜歡他的女人不計其數,做他的妾吃香的喝辣的,豈是他能強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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