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麵對父親的提問闕德仁爽快的迴答道。
闕德興緊皺著眉頭，看著兒子說道：“德仁，這江湖，什麽最難還？人情最難還！你爹我還好，當年仗著浪劍閣的威勢，不拿人情當迴事！但現在不是當年，你要小心！要是對方求你辦事，一定不要輕易答應，尤其是對自己生命有威脅，碰法的邊子，德行的邊子的事情一定要迴絕掉，一定不要答應知道到嗎？”
闕德仁雖然覺得爹爹擔心的有些過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一邊墨悠悠雖然沒有走過去，但憑著她先天境界的耳力，這父子兩的話語聽的還是能聽清不少。她不得不說，這個父親不管因為什麽進了以罪囚為主的這支兵營，對自家兒子還是不錯的。
墨悠悠正想著，一位全身穿著皮甲的軍士走到墨悠悠跟前問道：“敢問是墨捕快嗎？”
“是我！您是？”墨悠悠隨著聲音轉過頭。
聽到墨悠悠問，那人拿出一塊令牌，墨悠悠一看認得上麵的花紋，“鎮北王？王爺找我？”
“不錯！請你和寒捕快一起過去，”說著那人的眼睛看向了城牆的方向，跟著那眼神墨悠悠就看到了在一處牆根等著他的寒霜雪……
走到寒霜雪麵前，墨悠悠問道：“也叫你了？”
“是啊！二姐，咱們去看看王爺找我們幹什麽？”
“走，聽聽看，鎮北王要找我們幹什麽？”
……
到了鎮北王的大帳，鎮北王正在桌子上畫著一幅畫，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個人臉部的主要特征，墨悠悠進來的檔口，鎮北王正在畫胡子。
“墨悠悠，寒霜雪見過王爺。”
“坐，我這裏就畫完了。”
“謝王爺。”說著墨悠悠和寒霜雪就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等了起來。
……
“好，畫完了！你們看看這人像誰？”說著鎮北王雙手拿起了他畫的那副畫向墨悠悠她們展示。
墨悠悠和寒霜雪一起站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互看一眼，齊齊迴道：“迴王爺，卑職看不出來。”
“這是馮長玲！”
“馮長玲？可這胡子，不對！他喬裝了！敢問王爺這可是那個采花宗的馮長玲？”墨悠悠說著看向鎮北王。
“不錯！就是他，你們夜捕頭在你們來這裏的時候沒說什麽嗎？”
“迴王爺，關於馮長玲我們捕頭並未說什麽，隻是讓我們密切這互市是否有可疑的動向。”
鎮北王聽到這裏點點頭，然後道：“本來，在來的這群捕快裏我聽說你們姐妹的辦事能力最強，但這畫是你們卻分辨不出，讓我怎麽好將任務交給你們？”
“王爺但請吩咐，我姐妹二人定當竭盡全力！”墨悠悠趕緊帶著寒霜雪上前抱拳道。
看了眼墨悠悠和寒霜雪，鎮北王繼續說道：“既然這樣，就讓我看看你們姐妹二人到底如何？之後我會讓人帶你們去馮長玲所在的商隊，你們暗地裏必須跟我盯緊了！我不隻是要查他，他這條線背後的人，運了那些貨物，走私了什麽東西，都得給我揪出來！”
“墨悠悠（寒霜雪）明白！”姐妹倆一起答應道。
“馮長玲這條線我也是剛剛接到秘報，隻是我現在另有要事，也分不出太多人手精力慢慢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八方門和欽差那邊了！”
“王爺放心！”兩姐妹趕緊齊聲迴答，她們知道王爺這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
出了軍營被軍士帶著指認了馮長玲所在商隊的地點後，抬頭看了看還沒有走到頭頂的太陽，墨悠悠向那個軍士問道：“既然你們知道他是馮長玲，難道沒有查出什麽有用的線索嗎？”
“我們也是剛剛接到密報，所知不多。現在知道的是這馮長玲所在的駐地是幾支商隊聯合占據搭建，買賣的貨物大多是茶葉、器物和藥物，牛羊隻有不多的一些，似乎隻是為了宰殺了自用，用狼犬的嗅覺也沒有發現違禁的東西。”
“所以現在要查馮長玲，等於是要查好幾隻商隊？”
“不錯！他們應該是把其他的商隊作為一種遮掩。”麵對墨悠悠的問題，軍士迴答的很快。
“我明白了！多謝！”
“這是我們暗中觀察畫下的畫像，除了馮長玲還有兩人似乎和他過從甚密，你們要重點關注”接著將畫像交給墨悠悠，軍士便告辭而去……
在軍士走後，姐妹倆先是看了看畫像，第一個的臉麵比較熟悉，上麵正是白童子，還有兩個臉麵有點生一個是平生國，另一個是浪劍閣的劉金。將畫像上人物的長相記在腦子裏，兩女圍著商隊駐地遠遠地繞了兩圈。繞完之後，她們便一邊在附近的攤子上挑選商品，一邊和攤子的主人打聽情況，這正打聽著，就看到那個闕德仁進了商隊的駐地。
“師姐，這不是今天城牆下那對父子的兒子嘛？”看著那走過來進了商隊駐地的年輕人，寒霜雪很快就認了出來。
“就是他。”墨悠悠點點頭，又道：“看起來，我們要找機會接觸一下這個小子了！”
“那就看師姐的了！”
“看我的？看我的幹什麽？”墨悠悠瞪大了自己明亮的眼睛，那裏麵透著一絲疑惑。
“師姐，之前我可看見那個兒子主動和你打招唿呢！”說著寒霜雪肩膀聳動著笑了起來。
“你個壞丫頭，原來和那鎮北王的軍士早到了！就躲著不出來，還拉著人家鎮北王的人。”墨悠悠說著拍了下寒霜雪的肩膀。
“師姐，也就一小會！長了，人家也不願意啊！。”寒霜雪也是在這互市待的有些無聊，幹脆和師姐開啟了玩笑。
看著寒霜雪，墨悠悠將自己纖細的柳腰一扭一擺，問道：“既然你這麽說，那你師姐我還有些魅力吧？”
“當然有了！”寒霜雪說著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那就等等看，看那個小子今天再出不出來，對了！你那徒弟現在幹嘛呢？”
“幹什麽？打基礎唄！也不知道上麵是怎麽想的，居然真把那本功夫給了小春，雖然這功夫能幫她補些基礎，可吃得苦也不少。”
“那不很正常，正好她們家家境還可以，說不定真能湊齊她需要的藥材。”
“也是。”寒霜雪想著點了點頭……
迴到駐地的闕德仁正迴想著自家爹爹的囑咐，就看到平生國掌櫃的在和他招手：“德仁，快過來！”
“平掌櫃！”闕德仁趕緊過去。
“來，一大早的去了哪裏，早飯吃了沒？要是沒吃咱們一起吃羊肉泡吧！我今早有事一直沒顧上吃。你的胃寒，冬天就要多吃羊肉，這羊肉燥熱，暖胃潤腸最適合你吃。”
“謝謝，平掌櫃！”闕德仁說著和平生國一起坐了下來。
“看你今天迴來，臉上不錯，是不是碰到了什麽喜事？”
“平掌櫃，今天我見到我爹了！”接過平掌櫃遞過來的碗，闕德仁便感到一股熱流從碗上蔓延到雙手，在這最後的冬日很是暖和。
“見到你爹了？”聽到闕德仁說的話，平生國眼睛裏閃過一道寒意。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爹會在這裏。他居然為了早迴來，特意報名加入了這裏的罪囚營。”說著闕德仁對著還有些燙的湯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罪囚營？那裏麵可大半是囚徒。”
“是啊！”說著闕德仁掰開烤饢放入羊湯之中，很快就將其中一部分滾燙散入烤饢之中，這時候的羊湯正適合喝下去禦寒。
“既然能在裏麵混，看起來你爹的武功不錯？”
“我爹現在可是後天圓滿。”
“那可恭喜，先天指日可待啊——”
“平掌櫃，哪有那麽容易啊！咕嚕……好喝！”闕德仁喝了一大口羊湯，肚子裏暖暖的，他決定了以後有錢了要天天喝羊湯，這比以前吃的鮑魚，海參有滋味多了！
“嗬嗬……那就好，我給你說，我已經和你師兄劉金說好了！後天你就跟著我們走。”
“咕嚕…嗯……謝謝，平掌櫃。”
“說什麽謝謝，該是我謝謝你，要不是你答應，我還正愁怎麽辦呢？”
聽到這麽說，闕德仁想到自家爹爹說過的話，略一猶豫問道：“平掌櫃，這事情真沒有問題？”
“放心！絕無問題，你跟著我迴去，到時候定有重謝，而且依你的病，你覺得待在這裏好，還是趕快迴幽州城好？”
“咕嚕…嗯……咕嚕……當然是迴幽州城好！”闕德仁又喝了一口湯才繼續迴答道。
“對了！今天見你爹，你總沒有說什麽吧？咱們這事情可是誰都不能說的！”壓低了聲音的平生國那撕著烤饢的手慢了一慢。
“當然沒有，那罪囚營管的嚴，我也就說了幾句話。”闕德仁不知怎麽得，心裏一緊，趕緊說道。
“那就好！我這東西主要是沒收了，損失太大，不然也不會找上你，放心！被發現也就是關上幾個月。”注意到闕德仁話語比較平穩，沒有什麽顫動，平生國點了點頭。
“我知道！”闕德仁點點頭，他得承認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迴到幽州城，爹的話很重要，但這邊關他確實不想待了——冷！
“那好，我們後天就走，你準備準備。”
“這麽快？”闕德仁倒是有些意外。
“不快了！難道你喜歡揣著貴重的東西，還在這裏待著？”平生國說著又道：“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出去了，正好幫我收拾東西，要藏的東西也要提前練習一下。”
“可那會不會很難受？”
“放心！到時候我會給你些好藥，對你的病也有好處；不過你那病雖然傳染不大，但也要注意，吐出來的東西一定要按我說的處理！”
“這您放心！那隻有我一個這樣藏東西嗎？”
“放心！我們也會和你一樣藏這東西。”說道這裏的平生國，卻是打了個寒顫，雖然聽說那藥物對修煉某些功法也有幫助，可看過上癮發作樣子的他是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尤其是大量藏入腹中稍有不慎，那就……
“真的？”
“當然，咱們這幾支商隊，不是還有個叫小溝的嗎？他也和你一樣和我們一起迴去。”
聽到和自己同樣的人不少，闕德仁總算是放心了不少！他點點頭：“平掌櫃，你放心！我這次一定辦的好好地，不過您答應我的。”
“答應你的，我當然不會忘！”平生國平淡的說著……
……
闕德興緊皺著眉頭，看著兒子說道：“德仁，這江湖，什麽最難還？人情最難還！你爹我還好，當年仗著浪劍閣的威勢，不拿人情當迴事！但現在不是當年，你要小心！要是對方求你辦事，一定不要輕易答應，尤其是對自己生命有威脅，碰法的邊子，德行的邊子的事情一定要迴絕掉，一定不要答應知道到嗎？”
闕德仁雖然覺得爹爹擔心的有些過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一邊墨悠悠雖然沒有走過去，但憑著她先天境界的耳力，這父子兩的話語聽的還是能聽清不少。她不得不說，這個父親不管因為什麽進了以罪囚為主的這支兵營，對自家兒子還是不錯的。
墨悠悠正想著，一位全身穿著皮甲的軍士走到墨悠悠跟前問道：“敢問是墨捕快嗎？”
“是我！您是？”墨悠悠隨著聲音轉過頭。
聽到墨悠悠問，那人拿出一塊令牌，墨悠悠一看認得上麵的花紋，“鎮北王？王爺找我？”
“不錯！請你和寒捕快一起過去，”說著那人的眼睛看向了城牆的方向，跟著那眼神墨悠悠就看到了在一處牆根等著他的寒霜雪……
走到寒霜雪麵前，墨悠悠問道：“也叫你了？”
“是啊！二姐，咱們去看看王爺找我們幹什麽？”
“走，聽聽看，鎮北王要找我們幹什麽？”
……
到了鎮北王的大帳，鎮北王正在桌子上畫著一幅畫，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個人臉部的主要特征，墨悠悠進來的檔口，鎮北王正在畫胡子。
“墨悠悠，寒霜雪見過王爺。”
“坐，我這裏就畫完了。”
“謝王爺。”說著墨悠悠和寒霜雪就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等了起來。
……
“好，畫完了！你們看看這人像誰？”說著鎮北王雙手拿起了他畫的那副畫向墨悠悠她們展示。
墨悠悠和寒霜雪一起站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互看一眼，齊齊迴道：“迴王爺，卑職看不出來。”
“這是馮長玲！”
“馮長玲？可這胡子，不對！他喬裝了！敢問王爺這可是那個采花宗的馮長玲？”墨悠悠說著看向鎮北王。
“不錯！就是他，你們夜捕頭在你們來這裏的時候沒說什麽嗎？”
“迴王爺，關於馮長玲我們捕頭並未說什麽，隻是讓我們密切這互市是否有可疑的動向。”
鎮北王聽到這裏點點頭，然後道：“本來，在來的這群捕快裏我聽說你們姐妹的辦事能力最強，但這畫是你們卻分辨不出，讓我怎麽好將任務交給你們？”
“王爺但請吩咐，我姐妹二人定當竭盡全力！”墨悠悠趕緊帶著寒霜雪上前抱拳道。
看了眼墨悠悠和寒霜雪，鎮北王繼續說道：“既然這樣，就讓我看看你們姐妹二人到底如何？之後我會讓人帶你們去馮長玲所在的商隊，你們暗地裏必須跟我盯緊了！我不隻是要查他，他這條線背後的人，運了那些貨物，走私了什麽東西，都得給我揪出來！”
“墨悠悠（寒霜雪）明白！”姐妹倆一起答應道。
“馮長玲這條線我也是剛剛接到秘報，隻是我現在另有要事，也分不出太多人手精力慢慢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八方門和欽差那邊了！”
“王爺放心！”兩姐妹趕緊齊聲迴答，她們知道王爺這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
出了軍營被軍士帶著指認了馮長玲所在商隊的地點後，抬頭看了看還沒有走到頭頂的太陽，墨悠悠向那個軍士問道：“既然你們知道他是馮長玲，難道沒有查出什麽有用的線索嗎？”
“我們也是剛剛接到密報，所知不多。現在知道的是這馮長玲所在的駐地是幾支商隊聯合占據搭建，買賣的貨物大多是茶葉、器物和藥物，牛羊隻有不多的一些，似乎隻是為了宰殺了自用，用狼犬的嗅覺也沒有發現違禁的東西。”
“所以現在要查馮長玲，等於是要查好幾隻商隊？”
“不錯！他們應該是把其他的商隊作為一種遮掩。”麵對墨悠悠的問題，軍士迴答的很快。
“我明白了！多謝！”
“這是我們暗中觀察畫下的畫像，除了馮長玲還有兩人似乎和他過從甚密，你們要重點關注”接著將畫像交給墨悠悠，軍士便告辭而去……
在軍士走後，姐妹倆先是看了看畫像，第一個的臉麵比較熟悉，上麵正是白童子，還有兩個臉麵有點生一個是平生國，另一個是浪劍閣的劉金。將畫像上人物的長相記在腦子裏，兩女圍著商隊駐地遠遠地繞了兩圈。繞完之後，她們便一邊在附近的攤子上挑選商品，一邊和攤子的主人打聽情況，這正打聽著，就看到那個闕德仁進了商隊的駐地。
“師姐，這不是今天城牆下那對父子的兒子嘛？”看著那走過來進了商隊駐地的年輕人，寒霜雪很快就認了出來。
“就是他。”墨悠悠點點頭，又道：“看起來，我們要找機會接觸一下這個小子了！”
“那就看師姐的了！”
“看我的？看我的幹什麽？”墨悠悠瞪大了自己明亮的眼睛，那裏麵透著一絲疑惑。
“師姐，之前我可看見那個兒子主動和你打招唿呢！”說著寒霜雪肩膀聳動著笑了起來。
“你個壞丫頭，原來和那鎮北王的軍士早到了！就躲著不出來，還拉著人家鎮北王的人。”墨悠悠說著拍了下寒霜雪的肩膀。
“師姐，也就一小會！長了，人家也不願意啊！。”寒霜雪也是在這互市待的有些無聊，幹脆和師姐開啟了玩笑。
看著寒霜雪，墨悠悠將自己纖細的柳腰一扭一擺，問道：“既然你這麽說，那你師姐我還有些魅力吧？”
“當然有了！”寒霜雪說著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那就等等看，看那個小子今天再出不出來，對了！你那徒弟現在幹嘛呢？”
“幹什麽？打基礎唄！也不知道上麵是怎麽想的，居然真把那本功夫給了小春，雖然這功夫能幫她補些基礎，可吃得苦也不少。”
“那不很正常，正好她們家家境還可以，說不定真能湊齊她需要的藥材。”
“也是。”寒霜雪想著點了點頭……
迴到駐地的闕德仁正迴想著自家爹爹的囑咐，就看到平生國掌櫃的在和他招手：“德仁，快過來！”
“平掌櫃！”闕德仁趕緊過去。
“來，一大早的去了哪裏，早飯吃了沒？要是沒吃咱們一起吃羊肉泡吧！我今早有事一直沒顧上吃。你的胃寒，冬天就要多吃羊肉，這羊肉燥熱，暖胃潤腸最適合你吃。”
“謝謝，平掌櫃！”闕德仁說著和平生國一起坐了下來。
“看你今天迴來，臉上不錯，是不是碰到了什麽喜事？”
“平掌櫃，今天我見到我爹了！”接過平掌櫃遞過來的碗，闕德仁便感到一股熱流從碗上蔓延到雙手，在這最後的冬日很是暖和。
“見到你爹了？”聽到闕德仁說的話，平生國眼睛裏閃過一道寒意。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爹會在這裏。他居然為了早迴來，特意報名加入了這裏的罪囚營。”說著闕德仁對著還有些燙的湯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罪囚營？那裏麵可大半是囚徒。”
“是啊！”說著闕德仁掰開烤饢放入羊湯之中，很快就將其中一部分滾燙散入烤饢之中，這時候的羊湯正適合喝下去禦寒。
“既然能在裏麵混，看起來你爹的武功不錯？”
“我爹現在可是後天圓滿。”
“那可恭喜，先天指日可待啊——”
“平掌櫃，哪有那麽容易啊！咕嚕……好喝！”闕德仁喝了一大口羊湯，肚子裏暖暖的，他決定了以後有錢了要天天喝羊湯，這比以前吃的鮑魚，海參有滋味多了！
“嗬嗬……那就好，我給你說，我已經和你師兄劉金說好了！後天你就跟著我們走。”
“咕嚕…嗯……謝謝，平掌櫃。”
“說什麽謝謝，該是我謝謝你，要不是你答應，我還正愁怎麽辦呢？”
聽到這麽說，闕德仁想到自家爹爹說過的話，略一猶豫問道：“平掌櫃，這事情真沒有問題？”
“放心！絕無問題，你跟著我迴去，到時候定有重謝，而且依你的病，你覺得待在這裏好，還是趕快迴幽州城好？”
“咕嚕…嗯……咕嚕……當然是迴幽州城好！”闕德仁又喝了一口湯才繼續迴答道。
“對了！今天見你爹，你總沒有說什麽吧？咱們這事情可是誰都不能說的！”壓低了聲音的平生國那撕著烤饢的手慢了一慢。
“當然沒有，那罪囚營管的嚴，我也就說了幾句話。”闕德仁不知怎麽得，心裏一緊，趕緊說道。
“那就好！我這東西主要是沒收了，損失太大，不然也不會找上你，放心！被發現也就是關上幾個月。”注意到闕德仁話語比較平穩，沒有什麽顫動，平生國點了點頭。
“我知道！”闕德仁點點頭，他得承認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迴到幽州城，爹的話很重要，但這邊關他確實不想待了——冷！
“那好，我們後天就走，你準備準備。”
“這麽快？”闕德仁倒是有些意外。
“不快了！難道你喜歡揣著貴重的東西，還在這裏待著？”平生國說著又道：“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出去了，正好幫我收拾東西，要藏的東西也要提前練習一下。”
“可那會不會很難受？”
“放心！到時候我會給你些好藥，對你的病也有好處；不過你那病雖然傳染不大，但也要注意，吐出來的東西一定要按我說的處理！”
“這您放心！那隻有我一個這樣藏東西嗎？”
“放心！我們也會和你一樣藏這東西。”說道這裏的平生國，卻是打了個寒顫，雖然聽說那藥物對修煉某些功法也有幫助，可看過上癮發作樣子的他是真的提不起一點興趣，尤其是大量藏入腹中稍有不慎，那就……
“真的？”
“當然，咱們這幾支商隊，不是還有個叫小溝的嗎？他也和你一樣和我們一起迴去。”
聽到和自己同樣的人不少，闕德仁總算是放心了不少！他點點頭：“平掌櫃，你放心！我這次一定辦的好好地，不過您答應我的。”
“答應你的，我當然不會忘！”平生國平淡的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