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兒再次醒來發覺自己被關在柴房裏一陣恐慌湧上她的心頭,任然兒驚慌的敲打著門喊著:“放我出去!”許久卻無人迴應,她開始撞門直撞的身體巨疼。


    “莫喊咯,你乖乖待裏頭明天就會放你出來。”一個說鄉村話的老婦終是受不了這女人的吵鬧便吼了一聲。


    任然兒聽聲趴在門上用手扒拉著門縫露出一隻眼睛想往外麵看,她聲音帶了祈求:“老婆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是這的,我好像被綁架了醒來就在這,你放我出去我求求你!”


    “那不行嘞,你老實待裏頭,不會有事,他們又不會吃了你。”說罷她不再說話。


    任然兒不依不饒依然敲打著門想要出去,她後麵又開始找工具想將門弄開,這鬼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


    任然兒直喊的筋疲力盡,她搞搞弄弄這木門卻依然屹立不倒似焊了鋼筋般堅硬。


    終於她消停了,不是認命了,而是她實在沒了半分力氣聲音都喊啞了,逐漸任然兒昏睡過去。


    她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幾個大媽來到柴房罵罵咧咧的將任然兒扯了起來。


    “你們要做什麽?放開我!”任然兒驚喊著身體掙紮的厲害,但她已經一天沒吃沒喝,加上她昨日一番折騰身體便有幾分虛弱,而這些大媽各個膀大腰圓的,力氣可想而知。


    任然兒被那兩大媽死扣著身體就要往別處拖,她雙腳近乎騰空沒有半分掙脫的餘地。


    “放開我你們這群王八蛋!不要臉的老妖婆!”任然兒破口大罵,近乎將她能想到的髒話都罵了出來,可憐她這個上了十幾年書的大學生,書成堆成堆的看,但對於罵人這個技能幾乎為零。


    任然兒急眼了,一口就咬在了其中一個大媽手上,還沒怎麽反應那大媽吃痛鬆手,反手便是一巴掌,隻聽啪的一聲驚天巨響。


    任然兒被一巴掌拍在地上大腦嗡鳴,從小到大她都未曾被這般對待過,此時她捂著臉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臭婊子!你敢咬我!”說罷那大媽罵罵咧咧伸腿就踹了過去,另外一位也不甘寂寞,一同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過去良久門外有人催促:“你們幾個咋還沒把新娘子拉出來?”


    兩大媽似解了氣,收了腿將任然兒如抬死豬般帶了出去。


    任然兒被打怕了,不敢大聲哭,也不敢掙紮。


    “哎呦怎麽把新娘子打成這樣!”一位坐著的老婆婆似一臉心疼的說了句。


    任然兒聽此從椅子上掙脫撲通跪在老婆婆麵前:“婆婆我不是這的,也不是新娘子,您帶我離開這好不好……”


    看住任然兒的大媽一把薅住他的頭發,任然兒掙紮的抱住了老婆婆的腿祈求著:“求您救我!她們犯法!她們抓我!還打我……”


    大媽聽此要打,老婆婆趕緊攔了下來。她看著任然兒說道:“不行,我老實跟你說吧你被賣了,賣到了陳家,是不可能放了你的,婆婆勸你一句,陳家在我們村算富裕的,你就老老實實的嫁了吧,免得受罪。”


    任然兒被束縛著畫了妝,扒了衣服,換上了紅裝,還用布塞住了嘴,蓋上似血染的紅蓋頭,便稀裏糊塗得被壓著拜了堂,一個流程下來她連跟誰拜的堂都不知道。


    任然兒五花大綁被丟在床上,她臉上化著可笑的妝容,眼淚滑落便是一道道白痕。


    晚上有人進來,是一個醉醺醺的大漢,那大漢胡須雜亂皮膚黝黑粗糙,他一步步從門口黑暗走入房間關上了門。大漢一雙小眼便往任然兒身上看起,那雙眼似帶了實質在她身上黏膩撫摸。


    任然兒隻覺一陣惡寒隨後是充腦的惡心感,她慌忙的掙紮縮在了角落聲音尖銳:“你別過來!你們這是拐賣婦女是犯法的!會被警察抓起來!”


    漢子靠近手摸上了腰帶動作急切解著。


    “你……你別過來!你這樣是犯法的!”任然兒見此聲音帶了顫抖,後麵犯法兩字說出來卻也是那般蒼白無力。


    “犯法?老子花九千把你買來,你就是老子媳婦,怎麽犯法了?”漢子腰帶已經抽去,褲子鬆鬆垮垮的掛在胯間,便似惡狼撲食。


    任然兒驚叫掙紮,就似案板上鮮活的魚,身軀掙紮彈跳卻被死死按在案板之上,刮了魚鱗,剖開了腹部,剜去了內髒!


    漢子身上長出了毛發,變成了豺狼,露出畜生樣貌,趴在活肉上大快朵頤,隻聽皮肉被撕扯和血肉咀嚼聲,他啃咬著肉露出獠牙嘴邊糊著腥紅的血和肉沫殘渣。


    灼灼燈光下印出一隻獸身,實則是人身,卻行著畜生之事,畜生,人,分得清;人,畜生,分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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