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桑榆將任然兒帶迴就將其交給女弟子讓她們去幫任然兒清洗了,畢竟這女人身上實在太臭了。


    “蕪塵君,那女子身上傷疤無數,手腳有被綁縛的疤痕明顯經常被虐待。”一名女弟子向梔桑榆上報道。


    虐待?梔桑榆疑惑,因為他並未看出女子身上有任何傷……等等,他忽然想到自己使用神識看物是沒有任何色彩的,加之任然兒身上髒汙一片,他便難以辨別哪些是傷疤哪些是髒汙,他手撫上自己的眼睛,這下他才有了自己真的是個殘障人士的感覺。


    鍾離懷瑾一直注意著梔桑榆動作,發覺他異樣手便不由自主的扶住了梔桑榆。


    現場弟子皆以為蕪塵君出了何事,異口同聲擔憂得喊了聲:“蕪塵君!”


    梔桑榆迴神收迴了手示意無礙,他便大致講述自己從任然兒那裏套出的話,信息不多,大致就是任然兒家鄉來自哪裏,她今年幾歲之類便打發鍾離懷瑾等人讓各弟子們自己去找線索。這任然兒是整個盛陽村唯一個還算正常的人,因此現隻能在她身上找破點。


    梔桑榆將自己從任然兒那套來的話都已經說出來了,至於各弟子們還能從任然兒那裏找到什麽線索,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一群子弟從早到現在終於找到有些頭緒的信息,就熱火朝天的討論起來。


    “那任然兒身上的傷疤著實嚇人。”


    “這是被家暴了嗎?”


    “應該吧。”


    “哎,這神誌不清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憐。”一女弟子唏噓道。


    “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女的因為自己被家暴,然後村裏的人冷漠以待,所以她開始報複把全村人變成了那樣。”


    一弟子打斷道:“你這猜測也太沒頭沒尾,且不說這女子要怎麽做到這個地步,要是可以何必被打成那樣才想到報複,早就把他們弄死了,何必等到這個時候。”


    “哈哈也對,我就是發散思維瞎猜嘛。”


    ……


    梔桑榆端坐於桌前,一手攤開,一具鬼麵浮現手中。他拇指在麵具上摩擦一番兩指輕彈,鬼麵發出清脆響聲。


    鬼麵一瞬便從紅,黑,金三色變成黑金兩色,梔桑榆將麵具帶上,那麵具便貼敷臉頰。他手打響指,一刹一身月白長袍化為金紋滾邊的披風,他身形完全隱沒在披風之下,帶著神秘的威嚴之氣。


    “見過鬼大人。”


    房內突然出現一樣身形隱沒在袍中,跪匍在地的兩位虛影。


    梔桑榆長袖一揮現場出現任然兒的虛像:“查她來曆,還有,吾限你們半日查清盛陽村近幾年的人流。”


    一虛影疑惑道:“這盛陽村?”


    梔桑榆:“怎麽,查不了?”


    兩虛影聽這嘶啞冷漠的質問嚇的身體一抖,一人趕緊解釋道:“鬼大人!盛陽村這個名字太普通,名字一樣的村子多達上百甚至上千,這讓我們無從下手啊!”


    梔桑榆食指輕敲桌沿,那兩人眼前便浮現盛陽村地址。


    兩人迅速記住地址,卻依然跪著不動。


    梔桑榆見此道:“說。”


    一人聲音有些為難:“大人這盛陽村位處偏僻,半天時間實在太短,我們調查……”


    梔桑榆打斷:“那是你們的事,吾隻要結果。”說罷直接斷了雙方聯係,兩人虛影便原地消失。


    ……


    鍾離懷瑾進入任然兒所在房間,四周靜謐並無他人。他低頭看著抱著那塊石頭睡的安詳的任然兒,他伸出兩指在任然兒額前虛畫結印。


    鍾離懷瑾再次睜眼便發覺自己在一間會動的鐵盒子裏麵。


    由於他自有記憶,便一直在內世界,對於外界並不了解。


    鍾離懷瑾一眼便看見坐在角落的任然兒,此刻的她臉上稚嫩同鍾離懷瑾之前所見近乎是兩個樣子。


    任然兒看著約莫十幾來歲的樣子,一雙好看的眼睛盡是一派不經世事的天真。


    她拍著旁邊的女人交談著。


    “琴琴,我真沒想你竟然長這個樣子,明明聽你的聲音是一個可可愛愛的蘿莉。”


    任然兒興致極高的說著。


    旁邊的女子長相一般,但身材較好,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風塵氣。


    張琴掩嘴輕笑道:“哈哈是嗎?你確同發過來的照片一樣好看呢。”說罷她掃了幾眼任然兒的近乎平坦的胸部,和沒什麽肉感的胯部道:“要是你身再好點,你可就要讓我羨慕死了。”


    任然兒聽此沒輕沒重得推了把張琴,頗有幾分不好意思扭捏喊著:“哎呀琴姐!”


    兩女子各種嬉笑打鬧一番。


    大巴發動鍾離懷瑾就這麽突兀得站在車內過道,一身道服,長發挽起,同四周環境格格不入。


    突然有一個人向鍾離懷瑾走來他也不躲,隻是靜靜看著任然兒那處,走來的人對堵在路中央的鍾離懷瑾一個眼神也沒給,直接從鍾離懷瑾身上穿了過去。


    鍾離懷瑾這是在任然兒的記憶中,因此兩者並不會有實際意義的聯係。


    任然兒:“對了琴琴,你說旅遊團隊是這個大巴裏的人嗎?我看電視裏麵是有導遊來著,怎麽沒看到啊。”


    “哈哈你是不是傻呀,旅遊的人都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我們現在是去集合地點啊。”張琴笑嗬嗬解釋著。


    任然兒拍拍腦袋發覺自己是有點犯傻了:“對哦。”


    張琴:“你啊是第一次跟團隊旅遊吧。”


    “是啊,不隻是第一次跟團隊旅遊,這還是我第一次出遠門玩呢。”


    “這樣嗎?沒事你跟著琴姐我走就是,我啊沒事就喜歡到處逛逛,看這大好河山。”


    “琴姐真羨慕你,你的特信群裏麵都是到處玩的照片,真的好厲害。不像我,我父母忙,後麵父母老說要以學業為主就一直不給出來玩,好不容易上大學了父母各種推脫不給自己出來旅行,本來是攢錢同同學一起出來旅行的,結果錢被父母拿去了……”說到此處任然兒一臉感激,特別是那雙大眼睛極為真誠得看著張琴繼續道:“還好你知道旅行團隊,不然我的大學旅由夢就要泡湯了。”


    張琴別過頭沒看說著:“團隊也便宜,剛好我這裏有消息嘛,沒什麽的。”


    “嗯嗯,謝謝琴姐。”


    “放心的我會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旅行的。”張琴說著他突然從包中掏出兩瓶飲料,一言不發將其中一瓶遞給了任然兒。


    任然兒也沒推脫,說了一聲謝謝便接過了。


    路途任然兒依然熱火朝天的同張琴聊著,中途口渴便喝了那飲料。


    鍾離懷瑾便坐走在兩人後麵看著,他視線落在任然兒手中飲料眼神不明。


    好一會,四周環境模糊變換,突然便漆黑一片,隻聽一聲聲唿喊。


    “然兒,然兒!然兒醒醒。”


    任然兒迷糊睜開眼睛。


    鍾離懷瑾便見四下逐漸清晰。


    “我們到了?”


    任然兒意識有些不清,不知為何剛睡一覺後便覺得身體乏力,腦袋也有些昏沉。


    “哎呦,我們哪裏是到了,我們這是坐過頭了啊!”張琴聲音焦急,滿臉悔不當初。


    “啊?坐過頭了?”任然兒聽此腦袋清晰了些許,驚叫了一聲。


    “怎麽會坐過頭了,琴琴你怎麽不叫醒我啊。”她責怪的說道。


    “怪我,我也不小心睡著了,哎先不說了我們下車吧。”說罷張琴拉著稀裏糊塗的任然兒便下了車。


    “這下怎麽辦?”任然兒有些慌神道。


    張琴寬慰道:“沒事的,還來得及。”


    路邊突然有一輛車子路過,張琴趕緊揮手將車截停。她便拉著任然兒上了車。


    張琴直接說了地址後便看向了身體依然有些不適的任然兒道:“然兒,我手機沒電了,你可以把手機借我打電話給旅遊團嗎?”


    任然兒點頭將手機遞了出去。


    張琴拿到手機便當著任然兒的麵將卡取了出來。


    任然兒腦袋發懵,再傻她也發覺不對了。


    語氣嚴肅幾分質問道:“你幹嘛?”


    張琴也懶得裝了,人都在車上了,一小姑娘還能跑到哪去,她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張帕子將手機上的指紋擦幹淨。


    任然兒伸手要將手機搶迴來,張琴一個大力就將任然兒按在了車門上。


    任然兒吃痛,沒想到這張琴力氣如此之大,突然她腦袋一個靈光,不是她的力氣大,而是自己的力氣變小了!


    車窗打開一個手機便被丟了出去,摔了個粉身碎骨。


    我是分隔線


    所以啊各位不管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見網友一定要慎重考慮啊!!遇到了好人好說,遇到壞人就完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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