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笑著說道,“嗯!真是個不錯選擇,司馬遲就說過,那可是一塊絕佳的風水墓地啊。


    前方的是一塊聳立的墓碑,中間是一柱每天都會升起的青香,後發的是墓室的主陵。


    主陵前的廣場,每天都有來自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無數的人去拜祭,從早到晚,晝夜不息。


    按照司馬遲的說法,這個排場,可是要比這個國家的曆史上任何一位君王都要大啊。


    所有的靈氣都聚集在了這裏,定住了整個國家的運勢和氣脈。”


    伊蓮說道,“是啊!這個地方,很快就要成為我主颯旦的祭壇了。


    如果成功,那麽這裏所蓄積的人脈,就會被我主所吸收,所有人都會慢慢變成行屍走肉,然後他們的靈魂歸你們地心人所有。”


    安德烈說道,“請颯旦降臨,需要我為你做什麽?”


    伊蓮說道,“三千人祭,烈火焚身!”


    安德烈想了想,“三千人…..沒問題!”


    說著,他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向對方說道,


    “酒吧的生意的怎麽樣?告訴我現在能被腦控的人數有多少?”


    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外國女人的聲音,


    “大概有一萬多人,其中女人占三分之一,他們夜夜來這裏放縱肉體,靈魂能量已經被我們吸收的差不多了,幾乎已經失去了自我思考的獨立意識。


    隻要對他們稍微催眠,讓他們幹什麽就幹什麽。”


    安德烈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很好!今天夜裏,我要讓三千人,不分男女,去地安門舉行火刑人祭!”


    電話掛下後,他又撥了一個號碼,這個電話是打給張子健的。


    “你在哪裏?”


    安德烈問道。


    “今天夜裏可以抵達北都!第九軍區已經被我們的人員控製,隨時可以調動!”


    張子健從電話裏迴應道。


    “很好,今天夜裏,我們將在天華門廣場上舉行一場大規模的祭祀活動。


    我需要你即刻通過你目前的關係,安排特事安全部門的人,做通這邊警衛部隊的工作,保證祭祀活動正常進行。


    這件事情很重要,你明白嗎?”


    張子健想了想說道,“你說的祭祀位置太顯眼了,我感覺會有些困難,會在社會上造成很大輿論。”


    安德烈說道,“放心吧,十四條穩定華夏風水大局的大地龍脈,都已經被我們以不同的方式破壞。


    華夏大勢已去,沒什麽好顧及的了,放在手去幹吧!


    等到颯旦降臨,我們就可以控製住所有人的靈魂,我要把這些失去自主意識的人全部送地心世界,讓他們與那些華夏特事餘孽互相殘殺。


    不論誰輸誰贏,他們肉體死後的殘餘能量,都逃不出我們的地心能量循環係統。”


    “明白了!”


    張子健掛下電話,吩咐前方的司機,加速速度,那司機的腿下夾著一部手機,他在加速之前,將已經編輯好的一串短信發送了出去。


    先前說了,神機小組,無孔不入,他們是潛伏在黑夜裏的幽靈,他們是在火焰裏跳動的舞者,是隨風飄蕩的飛羽,是散落在枝頭的雨滴。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隻要他們想要聽見的聲音,他們就能夠在那個地方長出一個耳朵。


    然後通過這個耳朵,將那裏的聲音,通過風,通過雨,通過雷,通過電,甚至通過一隻螞蟻,一條靈蛇在草地上爬過的痕跡,傳遞迴他們的中心。


    如果在那個地方沒有自己的人帶去耳朵怎麽辦?那就在他們的人身上長出一隻耳朵!


    他們就是一支這樣的隊伍,為了獲取情報,他們無所不為,無所不做!


    這名司機是張子健換了又換,才選用的一個,而且還是隻在這次送他前往第九軍區,和從第九軍區返迴北京的路程中選用。


    因為他幾乎是每去一個新的地方都要換一個司機和身邊同行的人員,他不得不承認,他很怕荊軻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怕。


    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因為你害怕,或者謹小慎微就能擺脫的。


    欠下的債,遲早要還,尤其是欠下神機小組的債,必須要還!


    而且他知道,荊軻是一個很記仇的人!


    這個司機就是荊軻安插在張子健身邊的一個眼線,神機小組編外情報員。


    實質上,張子健,每一個重新替換的司機,幾乎都是荊軻安排好的神機小組成員。


    有人會好奇,神機小組的情報員怎麽會有那麽多人,又偏偏那麽巧合都被張子健選擇了呢?


    其實神機小組的成員並不多,也不在於多,而在於精,在於算!


    張子健以為自己殺了那名女情報員,就是贏了荊軻,而實則卻恰恰相反。


    他的這一做法,不是贏了荊軻,而是激怒了荊軻,他越過了隱蔽戰爭之間的一個規則。


    他忘記了永遠不要徹底激怒一個永遠隱藏在黑暗裏的捕食者,他們像狼群一樣,不是一個,而是一窩。


    他們不會像衝鋒在第一戰線那樣的戰士,快意恩仇。


    他們卻會像風一樣滲透到你的每一根毛孔,分解你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摔不掉,掙不脫。


    他們忍受的住孤獨,耐的住寂寞,他們是黑夜裏的眼睛,他們有仇必報,不死不休。


    此時的荊軻已經掌握了張子健所有的罪證,甚至他的吃飯、睡覺所有生活當中的一舉一動。


    而也正是因為荊軻對他越來越了解,張子健便越是無法發現荊軻的眼睛正在盯著他。


    他也曾經好奇納悶,為什麽荊軻會消失地無影無蹤,無論自己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找遍了各個可能存在他的眼睛的角落,卻仍然沒有找到?


    當然了,他永遠也不會找到,因為這雙眼睛,已經長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永遠不要讓一個對手,了解你自己的所有性格和脾氣。


    否則就等於在這個世界又多出了另外一個你,幫助別人來如何打敗你自己。


    如今的張子健已經成為了荊軻牢籠裏的獵物,但是他並沒有著急吃掉這隻獵物。


    他想要從這隻獵物的身上獲得更多,一點一點榨幹所有能夠從他身上榨取到的東西,然後在收局之時,讓他自己感覺到自己隻是一個玩具。


    而這,也正是隱蔽戰爭中最大的樂趣。


    收到最新情報後,荊軻命令李天旭立即將這一情報散播出去,此時的中國特事組織在名義上已經被敵人所控製。


    因此這個情報不是散播給特事領域,而是散播到常規領域裏能夠對此事件加以阻止的部門組織。


    因為在某些事情上,常規的部門組織出麵行動,反而要比特殊領域裏麵的組織或個人行動要方便的多,也更加的適合。


    為什麽呢?因為那位幫助張子健和安德烈外族侵略集團的巨大保護傘,也屬於常規社會裏的位居顯要的人物。


    想要揪出這樣的人,就應該對症下藥,常規世界裏的事情,就應該讓常規世界裏的相關部門去管。


    這些情報都透露到了哪些部門呢?


    北都市內的公共安全機關,守備區部隊,當然,還有華夏安全總部機關的最高領導層。


    原來在沒有充足的證據前,張子健憑借司馬遲和那位主子的關係,以及自己雄辯的口才,在安全總部機關的高層領導麵前遊刃有餘,


    讓萬青山這樣的奮戰在一線的特事英雄們蒙受冤屈,而現在他們的狐狸尾巴終於顯露了出來。


    華夏安全總部機關的負責人向國虎接到消息,立刻便要與目前特事組織的負責人張子健取得聯係,並詢問具體情況。


    但是電話接通後,他留了一個心眼,因為按照張子健的性格,每當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都會第一時間的向機關秘書處書記司馬遲匯報,


    再由司馬遲與向國虎二人一同商議,在與相關部分的負責人共同協商處理。


    而這次的事情這麽大,張子健和司馬遲卻遲遲未動,他覺得這裏一定有情況。


    而且消息來源又十分可靠,這讓他不禁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電話接通後,他向張子健試探性的問道,


    “張主任,最近在忙什麽?你那邊沒什麽事情吧?”


    “報告首長同誌,我剛從第九軍區前往北京的路上,正好有一個重要的情況向您匯報!”


    張子健說道。


    向國虎在電話這邊吸了口煙,眉頭微皺,


    “哦?那說說看,有多重要?”


    “唉!”


    張子健先是故意歎了口氣,表現出自己痛惜和失落的心情。


    “怎麽了?是不是工作遇到了什麽困難?


    我知道,你還年輕,有什麽事情就向組織大膽的提出來,我和司馬書記,都會支持你工作的!”


    張子健說道,“首長同誌,有您這句話,我的心裏也就有了底氣了。


    今天上午,我到第九軍區做工作交接,本來一切都應該按照計劃進行,可是誰知道…..”


    張子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因為上一次私自調兵被停職在老幹部療養院離休的薑總司令,又迴到了第九軍區,他…….他這次……”


    “說!”


    張子健沉了沉口氣,說道,“薑總司令迴到第九軍區後,又私自調動了陸、海、空三個兵種的特事作戰大隊,並將這三個特事作戰大隊派往了地心世界。


    有人之前就向我私密匯報過,說薑柏軍與地心人之間有過頻繁的往來,但是我一直不相信。


    因為我信得過薑總司令的為人,即便是真的,我也寧可相信薑總司令一定有自己難以說出的苦衷。


    但是今天薑總司令的舉動,卻讓我實在難以接受,他竟然不顧我的勸阻,鼓動所有的特事新兵們包圍了我們,這是公然挑戰國家的法紀,與國家和人民作對。


    我擔心如果在照這樣發展下去,整個第九軍區就會走向一條不歸之路。


    所以將所有參與者和煽動者都抓了起來,準備交給國家特種軍事法庭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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