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楚威想到了夜晚,想到了燈光,想到了梁博文一直都在在意的一些問題,也想到了和梁博文手牽手走在街上,並且和她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電影。他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有了一個難忘的夜晚,柔和地燈光如同夏天夜晚的月光,籠罩住了他們和周圍的每一個角落。他看到溫馨而寧靜的氛圍中,梁博文靜靜地站在那裏,向他望來的目光溫柔如水。他也尋思著:“有了這種感覺的那一刻,時間好像都凝固了,我們也好像真正地觸摸到了我們是真實地兩個人,我們之間的交流不需要言語,就能通過交匯的眼神讓彼此心領神會。”也記住了和梁博文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光,感到無論歲月如何流轉,那些記憶已經在他的記憶裏難以磨滅。


    此時此刻,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悅之情,猶如歡快地牛仔舞,卻令他把這些過去的記憶,還有剛剛有的記憶,都收藏到了心底。他好想隨著舞曲起舞,因為這種喜悅是如此強烈,以至於讓他想要放聲高歌,去宣泄相戀的人的心裏終究會滿溢地幸福。


    他也默默地思索著:“倘若把親情比作一首歌曲,它必然充滿了溫暖與融洽,就像是冬日裏的暖陽,給予相愛的人無盡地慰藉;而友情呢,則好似一首激昂澎湃的交響曲,其中蘊含著無窮無盡地情誼,伴隨著朋友們共同走過風雨、共享歡笑和淚水。至於愛情,那更是一首動人心弦的情歌,能讓一個人心甘情願地付出一生,去堅守相愛的人有的那份珍貴地承諾吧!”還是認可無論是親情中的關愛嗬護,友情中的相知相伴,還是愛情中的纏綿悱惻,它們所帶來的不管是酸甜苦辣,也無論是甜蜜得令人陶醉,還是苦澀得令人心碎,都會成為人生旅程中最為美妙的迴味。而且,這些情感交織在一起,還會構成更多地動人的樂章,成為人們一生中不斷吟唱的歡樂之歌。他感到從認識梁博文的那一天起,他就在心中反複地求索這些感悟,即使心裏感到了一陣陣悸動,嘴角還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鄒楚威覺得他認識的梁博文,與他感到的那個梁博文有太大的差別,也想著的:“博文是一個求知欲太強,可是很容易滿足的女孩子,或許一個清淺地微笑或一個柔和地眼神,就足以讓她感受到最大地溫暖。”走在走廊裏,透過窗口望著天空,覺得冬日裏的陽光帶著絲絲地涼意,但卻給了他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


    他往前走著,抬頭望向了梁博文辦公室的位置,即使被遠處地光線阻擋了視線,可是在耀眼的光芒中已是朦朧不清的景象,還是清晰地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鄒楚威看了看廠區,走到了實驗室的門口,推開緊閉的門走進了實驗室。他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鍾的時間,走到了辦公桌的跟前,透過窗口看著老廠區的標誌建築物,一扇已經改成了普通推拉門的老式鐵門。他想到每次站在這扇窗前,隻要看到了那扇鐵門徐徐地打開,腳下走著的腳步都會遲疑片刻,為他很想前去的方向斟酌再三。


    沈麗正站在倉庫的窗前整理貨物記錄,不經意間,她抬頭透過窗戶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尋思著:“鄒楚威沒有走啊?!”臉上立馬洋溢了掩飾不住的興奮。她把拿在手裏的出入庫記錄本往桌上一撂,快速地走到了倉庫的側門跟前。


    她再抬頭看去,本來望到的那個前行的背影,已經不見了蹤影。沈麗的心裏像是突然被什麽敲擊了一下,一陣失落感如潮水般湧滿了心胸。她猶豫了一會,又走迴了倉庫的臨時辦公區域,坐到了辦公座椅上。她看著麵前的幾本產品出入庫記錄冊,如同反思的自問著:“長久以來,我默默付出的一切,難道都是徒勞的麽?那些曾經傾注的情感,是否已經流水一般付諸東流了呢?我要何去何從,才不會讓我感到傷心呢?”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腦海裏閃過了無數個極端地念頭。然而,當這些並不可怕,可還是讓她打退堂鼓的想法占據了她的思緒的時候,卻還是心懷希望的尋思著:“隻要梁博文的身影不出現在我和鄒楚威的視線範圍,不管鄒楚威有多愛梁博文,他的愛也隻可能是一時地衝動,而後,所有地衝動也隻可能化為烏有。”這時在她心裏取而代之的情緒,再次地成了一種連她都無法控製的激動情緒,使得她覺得周圍安靜地一切都活躍了起來。


    沈麗又再次地陷入了想象之中,在這個想象中隻有最不可思議地結局,已經不再企圖去探索梁博文內心的想法,並且讓梁博文會被她牽著鼻子走。因為,她努力地揣摩了梁博文的想法,卻打不開鄒楚威緊鎖感情的那把鎖,也無從探索到他們的愛情是不是加了密碼。


    其實,鄒楚威與沈麗的想象也好有一比,可是他的所思所想隱蔽了好久,才把他想的所作所為做到了人盡皆知。即使他追求梁博文的過程,並不會被知道的人覺得毫無神秘感可言,也不會被真正懂他的人覺得他的追求方式,並沒有多少訣竅。可是,關心鄒楚威的部分人,還是猜測和談論了梁博文的思維模式和行事風格,還有梁博文會不會深受所處環境,以及家庭背景等多種複雜因素的影響,才客氣而友好地麵對了鄒楚威的愛情攻略。


    沈麗為此還思量了鄒楚威追求梁博文是不是有什麽意圖,可是看到和聽到梁博文相對鄒楚威有的言行,又不得不思索梁博文是不是值得鄒楚威去追求。她發現梁博文有時候好像非常地平庸,並不見得會有多好的家庭背景,還有多好的生活環境。可是,她再想到梁博文在眾人麵前常有的沉默,又覺得她是一位古靈精怪,而且性情特別溫和的女孩子,隻是對待感情的態度令她琢磨不透。


    她正是為了這些模棱兩可的猜測和觀察得來的訊息,感到她參與的一段情感經曆,像是一場輕鬆詼諧的玩笑事,因為不會有愛的跡象牽扯到鄒楚威,還是可以讓鄒楚威一笑而過。又或因為她和鄒楚威有了交談,有了相處,讓她把感到了印象深刻而令她著了迷的瞬間,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成為了難以磨滅的記憶。她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思索過一個人麵對突如其來的愛情,她們是會去選擇逃避,還是接受。她此時也琢磨著:“我還是可以放下一切矜持,跨越我和鄒楚威之間的那一道無形地屏障。可是,梁博文絕對不敢輕易跨越,或者毫不遲疑地張開雙臂,勇敢地接受鄒楚威的愛情。”也正是這些不可假設的問題,讓她倍感了苦惱和煩悶。


    沈麗認為梁博文好像無所不能,而且可以輕易地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因此不管她處於何種情形之下,她始終如同被一層厚厚地迷霧籠罩,即使怎麽努力也無法真正擁有梁博文那麽明朗地心境,和走近她也想擁有的好像豐富多彩,而且神秘莫測的一個可以獲得愛情的氛圍。


    沈麗想到了與鄭雯雯的交談,也在那時全神貫注地聆聽了鄭雯雯的話語,如今都能感到她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好像是被智者千慮耽誤了選擇的一個人。她也很是神往地迴想著,似乎聽到鄭雯雯說:“其實啊,愛情就像是一段漫長而曲折的旅程,它需要我們用心去體驗情感,用時間去沉澱對情感的認識。在這個體悟情感的過程當中,我們就像行走在山水之間,其間行走到的地方並非都是風景,還會有各種各樣的艱難險阻,和好像遠離了大江大河才有的浮漚,即使無風無浪都會偶遇的嚴峻地生活考驗。我也想找到一位愛我的男生,是那種隻要兩個人攜手並肩,就可以共同克服重重地困難,還是不可以被單純地稱作是愛情,卻是可以升華到最為美好的,也最為純粹地一種適合步入婚姻的感情。”不由得探身看向了實驗室的那座樓,再想到暗戀已久的鄒楚威就在那裏,反而感到迴顧了在迴憶裏還有,卻好像是被弄丟了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戀。


    她也想到了她當時迴應的話語,她說:“雯雯,但是呢,如果在這場愛情的馬拉鬆比賽裏,有一方或者雙方都沒能承受住時長,和保持耐心,那麽再美好地感情還是有可能就會半途夭折,永遠隻能停留在最初對愛情滿懷的憧憬待,以及最終換來的令人心碎的失敗,也是很有可能的吧?當然,我會說氣話,可這些絕對不會是我對他們的詛咒。”想到還是還是針對了梁博文和鄒楚威說的一段話,感到後背冷颼颼的,好像被淒冷地風吹透了衣服,而且讓冷意漫滿了全身。她看到了鄭雯雯錯愕不已的神情,可是她已經說了這番發自肺腑的言論,即使她現在感到她說這些話的本意,與她當時的表達不可同語,也是因為嫉妒和仇視早就扭曲了她的心理。


    沈麗感到她的話語和想法很可怕,不禁陷入了沉思,尋思著:“就算是他們給了我錯覺,梁博文也表示了她的想法,認為我和鄒楚威在談戀愛,可是鄒楚威卻並沒有按照她的思維模式,去中規中矩地談一場不被誤解的戀愛啊!”還是感到她和所有地女孩子一樣,總是憧憬著美好地愛情,可往往會遇到一些預料之外,並且根本無法迴避的問題。


    她扭轉身看著窗外,再轉身坐正以後,感到鄒楚威還會再出現,即使脖子覺得有些漲筋了,還是皺起了眉頭,抬起一隻手托住了下巴,目光有些迷離地探身扭頭望向了實驗樓的方向。她不能擺脫被情緒左右,也覺得不能去說感到了失望,似乎心中沉悶都是對她的一種懲罰,和不讓她認為她的選擇錯誤的理由。


    她感到憤怒和無助,盡管她還是努力地想要擺脫這種情緒,但那股失落卻如影隨形,怎麽也揮之不去。終於,沈麗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扭頭站起了身,邁步走出了倉庫。


    車間和倉庫過道上吹動著陰冷的風,而且把寒冬才有的凜冽地風灌入了沈麗的嘴裏,還有脖子裏。她不禁打了一個寒噤,也被動地吸了一口冷氣,可她感到實驗樓的走廊一直延伸到了她的眼前,還是忍不住地邁著堅定而又略顯沉重的腳步,徑直地朝著不遠處的實驗樓走去。


    鄒楚威借著實驗還沒結束的時間,也為了打發因對梁博文想念,可是卻不能和她在一起有的空虛和寂寞,尋找著實驗裏有的微小淩亂和不潔淨,也準備把不算小的實驗室整理和清理一遍。


    沈麗看到實驗室的門虛掩著,抬手輕輕地推了一下,卻沒想到實驗室的門竟然輕易地打開了。她看到鄒楚威拿著抹布,神情專注地看了過來,急忙說著:“鄒楚威,我終於見到你了!”走進了實驗室,也反手把實驗室的門關了起來。


    鄒楚威沒想到她會來,或者說並沒想到沈麗還會找他,話音微揚地問著:“沈保管,你找我有事麽?”看了看拿在手裏的抹布,準備繼續擦實驗桌,卻又抬頭看向了沈麗。他雖然不喜歡沈麗的性格,甚至覺得她的過激言行令他反感,可是突然間想起了梁博文,卻尋思著:“如果博文能夠像沈麗一樣直爽坦率,那該多好啊!”但隨即他揚了揚眉頭,心想著:“如果博文是這種性格,我還需要那麽毫沒顧忌的去追求她麽?”覺得他的想法褻瀆了他付出的感情,話音柔和地應著:“哦!我去的那個地方實在太遠,一來一迴,也沒想過會耽誤幾天的時間。”想起了梁博文之前問起這件事的情景,又問著:“你找我有什麽事麽?這邊是實驗室,按照公司規定,是不允許不是我們科的人隨意出入的。”並不想再被梁博文誤會,也不想再和她有過多地交談,和延長單獨相處的時間,還是說了一個最恰當不過的請她離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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